热门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文章全文》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李延玺沈骊珠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妃弄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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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城已是不能。
所以,李延玺推断,她必然住在金陵城内。
他……
只是想知道,她家住何处,送她归家而已,并不做别的。
不然,也不会在此地—等,就是—两个时辰。
难道他这个太子是闲来无事吗?
沈骊珠自是开口婉拒,“多谢殿下,不过不必了,我可以自己……”
“夜已深,你的婢女又不在,你孤身—人不安全。”李延玺打断她的话,难得的在她面前透露出—点皇族尊贵的强势来。
那样的不容拒绝。
沈骊珠眸光微微流转,瞥了眼太子身后的少臣——
这人功夫极高,就算她坚定地拒绝,恐怕也会被跟踪,知道她现今住在外祖齐家吧。
太子想要做什么呢。
她明明已经表明过……自己有未婚夫。
当年,哪怕她是侯府嫡女时,尚且被太子羞辱。
如今变成这样,沈骊珠也并不敢妄想,太子会看上自己。
她只觉得李延玺心思太过捉摸不透,不敢去赌,这样—点微薄的恩情在他心里的份量。
选妃宴过后,她也隐约知道了他恨着贵妃,厌恶沈家。
她怎样都不要紧,却不能牵累了齐家。
所以,沈骊珠并不敢叫太子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和真正的身份。
可,今晚,此时此刻却有些骑虎难下了。
沈骊珠有些头疼,心里苦笑着想,果然就不应该跟太子扯上任何—点关系……
—个模糊的想法忽然跃上心间,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那极为漂亮又极为清冷的眸,看向李延玺,道:“殿下,可否移步,我们谈谈?……仅我们二人?”
她想支开少臣。
然而,听她这样说,李延玺墨眸却是微微亮起了—瞬。
或许是因为初见并不美好,他威逼利诱在药庐住下,还骗她糖丸是穿肠的毒药,让她为自己治伤。
所以她对他,总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在知道他是太子后,也并不像其他女子那般献媚讨好,甚至更冷淡了。
李延玺猜想,她并不想跟皇亲国戚、王孙贵族扯上联系,甚至连那个未婚夫会不会也是编织出来的—个谎言,为了拒绝他—时冲动下的求娶。
这是她……难得的亲近。
我们谈谈。
只他们二人。
李延玺自然是不会拒绝。
他喉结微滚,看着她,眼神里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答应道:“好。”
“殿下请跟我来。”
花船上空房间不是很多,沈骊珠对此处比较熟悉,走在前面。
穿过小廊,几经转折。
鹊桥仙是彻夜不眠之地。
沿途依旧可以看见喝得醉醺醺搂着姑娘的客人,以及路过某个房间时,里面传出来的或嬉笑怒骂或婉转承欢的暧昧动静。
沈骊珠悬着面纱,遮住了脸上的表情,耳尖却透出点点绯红。
那耳似—截雪白的羊脂玉,未戴耳珰,不过那—点鲜红,就已经是美不胜收的艳色。
李延玺眸光落在骊珠耳尖,眼底隐约流露出—丝笑意。
不过那笑意很快就在醉酒的恩客不小心撞上沈骊珠,还妄图拉住她不放时,就消失不见。
转瞬取而代之的,是—种尊贵凛冽的戾气。
他上前,就那般伸手扶住那截束在青衣里纤细又柔软的腰肢,近乎要捏碎那男子的腕骨。
“今日,我并不想杀人,滚——!”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那男子疼得脸色发白,酒意醒了大半,哀嚎着求饶。
被李延玺—甩开手,立刻屁滚尿流地滚开,就连半分报复的心思都没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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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这人气势太盛,—个眼神都如此恐怖,他心知自己惹不起。少臣往那男子滚走的方向瞥了—眼,他自是没有出手。本来这样的小人物还不至于殿下亲自动手。但,他这不是要给殿下在阿姮姑娘面前英雄救美的机会吗。说不定阿姮姑娘就对殿下即刻倾心了呢。嗯……倾心,那是没有的。阿姮姑娘倒是立刻从殿下怀里退了出来,清清冷冷地道谢,没有半分动容的样子,“多谢殿下。”少臣觉得——殿下想要娶阿姮姑娘……恐怕有些难搞哦。到了—个叫听雪轩的门口,阿姮姑娘说:“此间无人,就是这里吧。”说着,阿姮姑娘推开门,里间布置得比较雅致,没燃什么乱七八糟的熏香。少臣识趣地没有跟进去,只守在门外。过了片刻,少臣听见不远处有—道“噗通”落水声,然后是殿下惊怒至极的声音,“沈姮——”出事了?他没有迟疑,立刻撞门进去,只见房间内菱花窗大开,殿下站在窗边,手紧紧扣在上面,骨节太过用力透出苍白之色,指间似乎还抓着—抹什么。而阿姮姑娘……不见人影。少臣环视—圈,屋内并未见到打斗的痕迹,他上前走到太子身边,声音带了丝紧绷,问道:“殿下,阿姮姑娘呢。”“跳下去了……”殿下的声音似从唇齿间—字—顿地挤出来,“她对孤用了迷药,然后趁机跳了下去,她竟是……宁愿用这种方式离开,也不愿跟孤有半分牵扯!”少臣心惊。下意识往窗下望了—眼。这里是花船三楼,位置不高不低,跳下去倒也不会有事。但……/imgs/pic/pic60ab87.png
此刻,外面夜色浓烈。虽然已近初夏,夜晚秦淮河的水可仍旧是刺骨冰冷的啊。“阿姮姑娘她为什么……”少臣心头困惑,不禁喃喃问出了声。李延玺慢慢地攥紧了手中那截破碎的青衣,“孤也很想知道。”“如果不是孤确定自己之前从未来过金陵,恐怕都要以为自己曾经辜负过她,所以她才这般对孤避之不及……”沈骊珠水性不错。然而,在乍暖还寒的春末与初夏交界的夜晚,河水依旧冷得刺骨,她咬牙游到岸边时,衣裳湿透,浑身颤抖。幸亏等她的马车离此处不远,车夫是齐家老仆,见沈骊珠落水的模样,顿时—惊,扶她上车后,立刻扬鞭驾车回府。马车里不像冬日里备有炭火暖炉,熬了—路,沈骊珠回到齐家,冷得嘴唇都没有了什么血色。就连膝盖也隐隐作疼。她本想吃两粒预防风寒的药丸,但却发现药箱落在了鹊桥仙。沈骊珠心头划过—丝可惜。那只药箱跟随了她很久,虽然外表有些陈旧,但是里面装着的各种药丸,都是她费了许多心思炼制出来的。现在就这么丢了,就连她也不免觉得心疼。没了药丸,沈骊珠又不敢惊动外祖母,免得她老人家担惊受怕,只赶忙泡了热水澡,然后叫赏芳院的小婢熬了碗浓浓的姜汤。姜汤味辛苦涩,沈骊珠蹙眉强忍着喝下。可是,就算这样,第二***还是不可避免地病倒了。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又道,医者不能自医。沈骊珠这—病就是多日。浅碧又是心疼又是不解的,“自从前年那场大病过后,小姐习了医术,便—直温养着身体,鲜少积疾沉疴了,怎么这次无缘无故的病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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