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垃圾箱里搜集了剩余的躯干,只是仍然没有头。在场的人看到分尸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看到这些肉块也忍不住呕吐哥哥作为法医中的...
两个小时后,垃圾箱里搜集了剩余的躯干,只是仍然没有头。
在场的人看到分尸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看到这些肉块也忍不住呕吐哥哥作为法医中的翘楚被紧急调入这个案子来,我亲眼看着他亲手将我的身体一块块拼接起来,浑身青紫,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伤痕,纤细的手脚上,是触目惊心的血痕和淤青。
我盯着一颗掌心有颗痣的左手,那是小时候哥哥和我玩耍中,我不小心插入钉子后形成的痣。
爸爸揍了他一顿,哥哥还为此自责了好久。
现在哥哥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锐利地盯着我的手掌心。
我心中一紧,哥哥会发现吗?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哥哥的同事见他专注地盯着那里,兴奋地询问是否有发现。
哥哥回过神来,犹豫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我心中苦笑,早就应该明白,自从十岁那年后,哥哥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了,或许他早就忘记了。
只是没有找到我的头,DNA鉴定最快也要三天,他们当前仍然不能确定我的身份。
初步判断死者为14至16岁的女性,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哥哥冷静地分析死因,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不忍和惋惜,断定死者在被残害的过程中还活着,这是一场残忍至极的虐杀。
哥哥只是客观冷静,他不知道那个遭受了极度痛苦的死者,正是他一直憎恨的妹妹。
与此同时,爸爸这边也在开展刑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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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有些呆愣,李叔叔的话对他仿佛有所触动。
嗯,爸爸再无他话。
李叔叔见状知道爸爸是听进去了。
爸爸和李叔叔他们带几个人迅速赶往监控锁定的案发现场,希望能发/imgs/pic/pic3feef8.png现点什么。
一个小巷子,平时人来人往,一到晚上,就异常冷清。
就是在这里,那帮歹徒挟持了我。
突然,李叔叔发现了一个校园卡,三中的校园卡碎成几瓣。
过生日那天,因为不想回家面对爸爸和哥哥的充满恨意的眼神,我磨蹭到很晚才回家。
在路上后背猛地有人把我往车上拖,我异常害怕,竟生出一股子狠劲,拼命蹬腿想要挣脱,最终因为力量悬殊被拖上了要命的面包车。
在我与凶手拉扯之间,校园卡分崩离析。
爸爸看着那个校园卡沉思了一会儿,我也屏住呼吸期待结果,他会看出来是我吗?
可他只是说,给三中校长打电话,问问今天早上有没有没来上课的女孩子。
李叔叔手指摩挲下巴,盯着爸爸,好像隐隐约约有个答案,随后又猛地甩甩头,仿佛要把不好的想法赶出去。
晚上九点钟,三中校长统计的名单和家长的联系方式发送给了爸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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