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拿起藏在身后的断笛子,猛地扑了上去,笛子的碎屑划伤了何乘川的脸,在我要扎到他胸口前,保镖上来扯开了我,在拳头砸伤我身上的前一刻,警察终于来了。“不许动!全...
我悄悄拿起藏在身后的断笛子,猛地扑了上去,笛子的碎屑划伤了何乘川的脸,在我要扎到他胸口前,保镖上来扯开了我,在拳头砸伤我身上的前一刻,警察终于来了。
“不许动!
全都抱头蹲下!”
我凑在何乘川耳边,一字一句道,“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何家,录音、视频,连警察都听到了你的罪行,你还想怎么狡辩,杀人凶手。”
何乘川被带走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扶起我,“没事吧?”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还在抖,“你们不是想知道闻清姐的事吗?
我告诉你们。”
记忆回到十几年前。
“闻清姐是在我小时候来到我们镇上的,当时我的眼睛就有些看不见了,是闻清姐把我从马路上救了回来,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遇见。”
“她给我买吃的和衣服,还带我去她住的地方,我第一次睡那么软的床,闻清姐说自己喜欢旅游,去过很多地方,还给我看她拍的照片,里面有一张是我,是我站在桥边看日出,她拍下了我发亮的眼睛。”
“她真的是个很笨的人,这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我没有名字,她叫何闻清的话,我就叫闻年好了,她教我吹笛子,还夸我学得快,这一切结束后,我想去考音乐学院。”
“她还在那里遇到了喜欢的人。”
我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眼圈有些红,我继续道,“小时候养母经常打我,那时我还没有反抗的能力,我总是一挨打就去找闻清姐,我说了她很笨,好多次之后才发现我身上的伤痕,闻清姐气得半死,用一种叫法律的东西帮助了我,养母害怕地跑了,我自由了。”
何悦欣突然想起我刚来第一天时说的,“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接回来,那个人几年前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你们的好意,我连最后攒的一点钱也被她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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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悦欣也像是没了主心骨,“也许是体检报告出了问题。”
我平静地开口,“万一就是何乘川隐瞒了呢?”
何父撑起身子,“你给我滚出去,何家没有你这种挑拨关系的小人!
乘川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
你才来何家几天,就以为自己能挑战乘川的位置了!”
何母阻拦着何父,“闻年,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的手彻底好了,何家这些天出了很多变故,我刚想离开病房,何悦欣叫住了我,笑得勉强,“和爸妈吃顿饭吧。”
我没拒绝,何父见我脸上还是有些不高兴,何母招呼着我坐下,“闻年,吃点饺子吧。”
我没动筷,何母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闻年,那天老何话说重了,不过你要明白,自从闻清死后,乘川就一直活在愧疚里,这些年他为家里做了很多,公司的事务、家人的健康都是乘川在管,你说那些话,不是在扎乘川的心吗,妈知道你委屈,可是这么多年你不在何家,也不了解这些事,不应该随便责怪乘川的。”
我只吃了两个饺子就吃不下去了,我想我不该来的。
恰好,单人病房里的电视机传出了声音。
“何氏集团的破产令人惋惜,我们知道集团在房地产领域一直有很大的威信,听说收购何氏的正是何家的大少爷何乘川,这些豪门秘辛究竟如何,让我们……有人跳楼了!”
惊呼声一阵盖过一阵,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了那人坠落的过程,何母的呼吸停了。
跳楼的人是何悦琳。
还有一句话,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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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包好我的手,严肃地跟何母交代注意事项,何父这才赶来。
医生离开后,几个人围在我的床边。
我还未开口,何乘川突然低下了头,眼圈微微红了,“对不起闻年,都怪我,那天我去你的房间本想看看有什么缺了的东西,却不小心打碎了房间里的花瓶,就先收在了角落的一个破包里,没想到里面放着你的笛子,都怪我。”
何母严肃道,“为什么不让阿姨去收拾?
你划伤了自己怎么办?
而且闻年也伤了,医生说要是再深点就会影响正常生活了。”
何悦琳也一改往日的冷静,“乘川,你太不小心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活着啊?
大/imgs/pic/pic4b8575.png家都因为我受到了伤害。”
何乘川此话一出,何母像是忘了刚才谴责的话一样,心疼道,“乘川,你说什么呢,医生说了,闻年的手养养就能好,你不要乱想。”
何父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乘川,闻年不会怪你的。”
我暗声道,“何乘川,你是不该活着。”
一片寂静中,我缓缓道,“姐姐救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杀她?”
3.一句简单的话却像是在安静的病房里点了一颗炸雷,这是何家不能提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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