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情早就没有期待的大律师权蓁,每天打的就是离婚官司,看多了之前爱的死去活来,离婚的时候斗的你死我活的案例。29岁生日,她送给自己一个生日礼物,是她在商场里看到...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相与到白首》,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爱情早就没有期待的大律师权蓁,每天打的就是离婚官司,看多了之前爱的死去活来,离婚的时候斗的你死我活的案例。29岁生日,她送给自己一个生日礼物,是她在商场里看到的第一个入她眼的小男生。本来只是玩玩,谁知道小男生让人欲罢不能,自以为不会爱的权蓁,发现自己爱上了小男生?可是,她已经有了未婚夫...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渣女...
《相与到白首》精彩片段
“你叫什么名字?”
唇齿相依间,权蓁听到男生在问她。
穿过他卷曲的黑发,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两颗精致的玻璃弹珠。
当时在商场里,就是这双眼睛吸引了她。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直接走过去问:“跟我走吗?”
男生错愕,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她。
他惊讶的时候,那双眼睛更是灵动。
权蓁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吃惊,但他还是鬼使神差跟自己走了。
来到商场楼上的总统套房。
洗澡,推倒。
一气呵成。
他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肌肉匀称,线条优美。
他的身材和他的脸蛋一样漂亮。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
也不知道是他点燃了权蓁的身体,还是她点燃了青涩的对方。
男生短暂地羞涩和错愕后,理智瞬间就被情欲淹没了。
于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翻滚在总统套房里宽大的双人床上。
疯狂到权蓁早上起床洗漱,在心里低叹自己老了。
二十九岁的身体,老的像七十九。
当她把长发束成马尾的时候,听见男生在她身后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第三次问她的名字了。
权蓁从镜子里看他,男生裸着上半身,穿着他自己的牛仔裤,睡眼惺忪的,但脖子上还有他留下来的痕迹。
性感又诱惑,如果不是权蓁已经恢复理智了,真想吹一声口哨。
她笑了,把头发绑好就转过身,靠在盥洗台上答非所问地回答:“昨天是我生日。”
男生有点意外,但又立刻说:“生日快乐。”
“谢谢。”权蓁的手放在睡袍的腰带上,示意他关上门,她要换衣服了。
在洗手间的门缓缓合上的时候,男生听到了权蓁的声音被挤在门缝里。
“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
片刻之后,她换好衣服出来。
中规中矩的套装,黑色西装和一步裙,以及黑色的高跟鞋。
这样的她,与昨夜狂放的她,判若两人。
她拿起衣架上的包包,在桌上放了一叠钱。
“你可以多待一天。”权蓁没有给的更多,她从男生的衣着上判断,他的家境应该不错。
昨晚疯狂的时候,保时捷的车钥匙从他的衣兜里掉出来。
如果只是个爱慕虚荣的大学生靠名牌包装自己的话,跑车他总买不起。
在她拉开房门的时候,男生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看着他,男生的眼中浮现了一层不安和窘迫:“我叫苏玺,今年二十四岁,我...”
权蓁笑了,她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和个人情况。
她抿抿唇:“我还以为你没成年,昨晚还担忧了一把。”
他显得更窘迫。
但他的眼睛,却更漂亮。
她喜欢他紧张的瞳,昨晚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瞳色更美。
权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甚至在他掌心中挠了挠。
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有意思的,会脸红的男生。
不过,一个生日礼物,不需要有名字的。
权蓁靠近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道别吻,因为他们不会再见了。
她笑着说:“弟弟,忘了昨晚,再见。”
她从他手里抽回手,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刚进电梯,严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在哪?”
他打电话给她,永远没有开场白,直截了当。
“什么事?”
“周太的案子,你给她什么答复?”
“她出轨被抓现行,还想分到大部分身家。”权蓁按了停车场所在的负一层,靠在电梯轿厢上。
“权蓁,我们律师的职责,就是帮我们的客户利益最大化。”严瑾打断她的话:“周太十分钟后到律所,我马上就能到。”
“唔。”权蓁按掉电话,走出电梯,找到自己的车,开着车驶出停车场。
阳光扑面而来。
她开过酒店大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楼上仰望了一下,从敞篷的车顶也看不到昨晚她在哪扇窗户里。
昨晚,和今天,还有以后,就是结界,永远不会再触碰到了。
她给自己的二十九岁生日礼物,就是人生唯一的一次疯狂。
仅此而已。
现在,她要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了。
她到了律所,那个周太已经到了,权蓁在走廊里就听见周太歇斯底里的叫声。
“你们不知道你们收的有多贵吗?昨天权律跟我说什么,让我先跟那个死鬼谈,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我付这么贵的律师费,是要跟那个死鬼和解的吗?”
有钱人难伺候,给了钱把他们当奴隶使唤。
权蓁走进办公室,严瑾正陪着笑脸跟周太说好话。
他能屈能伸,赚到钱就行。
这点,权蓁不如他。
看到权蓁来了,严瑾松口气:“权律,周太等了你好一会了。”
权蓁跟周太点点头,去里间的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手间换。
严瑾跟着她,她及时将洗手间门关上,差点砸到了严瑾的鼻子。
“你昨晚没回家?”
她把脱下的衣服随手扔进脏衣篮里,刚才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严瑾脖子上的痕迹。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换好衣服拉开门,严瑾还站在门口。
她一边系着衬衫领口的蝴蝶结,一边从他身边走过去:“让让。”
“对了,晚上有空吧,我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权蓁哼了一声:“知道了。”
她对着镜子系好了蝴蝶结,严瑾站在她身后,高出她半个头的身高,看上去也是俊男靓女的组合。
人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大学同窗四年,同一个专业,现在又做同一个行业,还合伙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严瑾圆滑狡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主要负责拉生意,权蓁业务能力强,做律师五年,几乎没败诉过,江湖人送称号常胜铁娘子。
他们合作可谓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律所的生意蒸蒸日上,短短几年时间一跃嵊州市十大律所排名榜首。
他们这么合拍,在大学社团里就看出来了,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现在他们合拍到,权蓁明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昨晚,就当做扯平了。
权蓁从里间走出去,周太正在跟她的小情人打电话,脸笑的皱成一团,刚好权蓁的助理秀秀送早餐进来。
今早吃小笼包,周太此刻的脸,皱的就跟那小笼包上的褶子一样。
权蓁坐在电脑前做她的事,周太跟小情人一个电话打了有半个小时,吵的她脑仁疼。
“你乖,我送辆车给你,保时捷911,顶配。”
莫名的,权蓁想起昨晚那个男生,开的也是保时捷911。
她很少在工作中晃神。
周太挂了电话,曲起戴满钻石的手指头在她的办公桌上敲了敲:“权律,我上次就说了,公司我要,老宅我要,老宅后面的那块地也得是我的,他一个吃软饭的,还想分走我们周家多少身家?”
权蓁翻翻卷宗:“你老公跟你结婚时,你们周家欠了一屁股债,人家跟你一起奋斗才有了今天的财富,你一点不分,说不过去吧?”
严瑾在那边干咳,示意权蓁别说了。
周太的鱼泡眼瞪得老大:“他这么多年来,捞的还少了?我说不给他了吗,公司股份是我们周家的,他想都别想,他名下两栋房子两辆车,我可以给他。”
九牛就拔了一毛,她也好意思说。
权蓁不跟她多说,把打印机里刚打出来的文件给她:“你看看,上面是你的诉求,没问题这里签个字,我们就开始进行诉讼了。”
好不容易送走周太,权蓁开始吃早餐。
小笼包早就凉了,里面的皮冻都凝结在一起,猪油吃起来腻腻的,她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因为严瑾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开始给她上思想教育课。
“权蓁,你的专业性够强,但是不够理智,周太是我们的客户,你不需要加入你的个人想法和三观,她要求什么,我们按照她的要求,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帮她完成心愿好了。”
“我们这里是律所。”权蓁把碟子推到一边去:“不是白日梦一日游。”
“所以他们就需要我们这些专业的有能力的律师啊,她给的起高昂的律师费,我们帮她打赢官司,双赢的事情。”
严瑾吵死了,权蓁刚才被周太吵的脑浆子都要出来了。
“他们没有婚前协议,婚后财产是平分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给对方,那就要各种违规操作,你告诉我,如何合理合法?”
“合理合法地操作。”严瑾一本正经:“我们不需要帮她操作,只需要给她合理化建议,权蓁,我知道你可以的。”
这就是严瑾的三部曲,先思想教育,再指责抨击,然后再灌点鸡汤和迷魂汤,二者合一。
严瑾的套路,权蓁都摸的透透的。
权蓁让秀秀送杯特浓咖啡进来,严瑾今天似乎特别闲,一直坐在她办公室里舍不得走。
他半倚在椅子里的姿势,从权蓁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片五彩斑斓。
秀秀推门进来的时候,权蓁在问他。
“严瑾,你一直不肯跟我分手,是因为我能给你赚钱?”
这个女人,叫麦琪,有一次她用严瑾的卡签账单,签了自己的名字,权蓁看到了。
她应该是着急了,想要个名分,就来了这么一出。
权蓁放下手机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妈妈给她打电话。
先是拐弯抹角问她最近好不好,和严瑾有没有吵架之类的,权蓁说没有。
妈妈又说:“那就好,那就好。”
“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欲言又止,但还是没忍住说了:“上次我看见严瑾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俩人挺亲密的...那是他表妹。”
权蓁不假思索地帮他说了谎。
“表妹啊。”
妈妈的语气立刻释怀了:“怪不得,是妈妈多想了,蓁蓁,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结婚啊,妈妈还等着抱孙子...让权恩先结。”
“你这孩子,权恩才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多好的年纪。
权蓁忽然又想起了苏玺。
他好像也是二十四岁。
“蓁蓁,有空和严瑾回来吃饭啊,妈都想你们了。”
“好。”
严瑾嘴甜会做人,哄的权蓁爸妈都很喜欢他,连权恩那么刺头的小孩,看到严瑾也一口一个姐夫。
所以为什么不跟严瑾分手,可能是大家都已经认定了严瑾以后肯定是她老公。
而权蓁也习惯了。
是习惯,不是爱。
不过也不要紧,谁说两个人在一起就得相爱,反正到最后爱都得消磨掉。
临睡前她接到严瑾的微信,他说:“后天苏茂葬礼,你早点过来,今晚我要当孝子了,不过你老公我还是很牛掰的,苏太答应我等葬礼后,跟我们谈谈法律顾问的事。”
他是很牛掰,当孝子,挖墙脚,这种事权蓁不屑于做的。
严瑾全都做了。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然后她就梦了一晚上的紫藤花。
粉嘟嘟的,葡萄串似的。
第三天早上,苏茂葬礼,权蓁早早地赶到殡仪馆。
严瑾分配给她一个任务,那就是搀扶着苏太太。
苏太身边很多人,也轮不着她搀扶。
在一片漆黑的人群中,权蓁看到了苏玺。
他也是一身黑,胳膊上还套着黑色的袖章,他哭过,眼睛红红的,捧着苏茂的照片。
在阳光下,他的眼泪又滴下来,落在照片上。
这种场面让人很压抑,遗体告别的时候权蓁没进去,跑到门外的便利店买了支雪糕,一边咬着一边走回去。
她在告别大厅边上的花坛边看到了苏玺,他蹲在那里抱着双膝,哭的肩膀耸动。
她离他有一小段距离,都听到了他小兽一般伤心的哭泣。
本想走开的,但摸到了口袋里有纸巾,等苏玺哭的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权蓁把纸巾递给他。
他眼睛通红,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来,按在了眼睛上。
但很快,眼泪就浸湿了纸巾。
此情此景,权蓁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逝者已矣,不要太过伤心?
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苏玺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哽咽着开口:“我哥走得太早了,今年才二十九岁。”
权蓁脱口而出:“和我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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