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地点点头:好!其实我没敢告诉妈妈,是阿毛伸脚故意绊倒我的。在医院的几天,病房里除了妈妈谁也没来。我倒是常听到爸爸的咆哮声,妈妈想掩都掩不住他激动的声线:你...
我郑重地点点头:好!
其实我没敢告诉妈妈,是阿毛伸脚故意绊倒我的。
在医院的几天,病房里除了妈妈谁也没来。
我倒是常听到爸爸的咆哮声,妈妈想掩都掩不住他激动的声线:你他M丑得跟头猪一样,还想要钱!
你TM猪狗不如,吃别人/imgs/pic/pic3c321c.jpg的剩饭吃得还有滋有味!
…… 妈妈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整个人都快失控了,什么难听她骂什么。
有时回头看我小小的身子藏在被子里,她又挂了电话,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抹眼泪。
我知道妈妈跟我一样没有去处,爸爸根本不会要我的抚养权,没了娘家人的妈妈也不知道去哪儿。
那时我们就清楚,只有彼此才是对方唯一的依靠。
几天后,我的伤口拆线了。
妈妈带我一起赶赴战场了。
可是,我们没能进去家门。
门口拴了两只又大又凶的黑狗,冲着我们直狂吠。
我吓得藏在了妈妈身后,它们似乎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一个劲儿地冲我扑。
我奶打开了一条缝,身后跟着阿毛,她快速地关上了门,冲我妈喊道:都要离婚了还带这个赔钱货回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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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重的东西攻击力越强,我被一只拖鞋砸得半边身子疼。
妈妈迅速拉着我往一旁的柴火垛后面。
阿毛兴奋地大喊:打死你们没用的肥婆丑猪,赶紧滚远点!
妈妈搂着我的身子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家的柴火垛子,从里面抽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你个野种,看我不打死你!
我默默地跟上妈妈,也抽了根不大不小的木头。
她们看我俩的阵势,立马又关上了大铁门。
我爸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知从哪儿找的大黑狗,又凶又强悍!
我妈拿出木棍,使出全力,一棍一棍又一棍,全砸在那凶狠的黑狗头上。
活该它们被拴了铁链,可帮了我们不少忙。
一时间,狗的狂吠声铁门和铁链的撞击声,在家门口剧烈地响起。
像山崩地裂般地震人心肺。
后来,烈狗在妈妈的攻击下从凶狠转为惊恐,最后夹着尾巴响起了凄厉而惨痛地哀叫声!
大半个的村的人都被我家的动静给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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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迫于当时的舆论,她与爸爸不得不领了证,但从小窝囊、没主见的爸爸,离了能干的妈妈简直将日子过成了一团麻。
他先是也卖鱼,可受不了那个苦,冯丽嫌腥,一次也不去店里。
没多久,生意就垮了。
全靠奶奶在一家小店里洗碗养活一家人。
我妈每次提起他们的境遇都要心有余悸地道:还好,离了婚,要不我这一辈子全砸他们家了!
再看妈妈,简单完全变了一个人。
身材恢复了以前的苗条,这些年日子过得顺心,她脸上的皱纹也少,人越发的年轻自信。
每年寒暑假我妈也会带我回村里的鱼塘看看,一来算渡假,二来也扬眉吐气一番。
村里的人现在谁不知道我妈是赫赫有名的胡老板。
毕竟雪中不见送碳的人,锦上添花的人总有!
在一群人的恭维中,我们竟巧遇了奶奶一家。
他们在城里混不下去了,好在村里还有他们的一间快塌了的房子。
初中毕业后阿毛直接辍学了,成了村里名符其实的混混。
我们俩个第一次狭路相逢,他就对我露出了莫名的恨意。
他骂我和妈妈都是贱人,抢了属于他的财产,我骂他蠢货一个,跟他的爹一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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