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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枭宠:腹黑嫡女要逆天完整版

爱情连载

“三小姐是主子,是这后院除了老夫人之外头一份儿的主子。”云出岫唇角扯开一抹笑容,淡淡的道:“这话,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继续!”邱嬷嬷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绝世枭宠:腹黑嫡女要逆天最新章节由152文学网网友搜集并发布,绝世枭宠:腹黑嫡女要逆天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152文学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状态:连载  作者:  36.32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02 16:4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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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嫡女下嫁商府士子,遭遇渣男渣妹双双背叛,失去孩子凌迟至死。意外重生,霸气回归。虐恶仆,惩渣姐,弃渣男,扬眉吐气。美男师傅强势护花,帅气太子纠缠不休,神秘男子...

绝世枭宠:腹黑嫡女要逆天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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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枭宠:腹黑嫡女要逆天》精彩片段

“来人,来人啦,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整整一天的嘶吼,云出岫的嗓音变得沙哑无比,双手也在木门上擦出斑驳血迹,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在瘦骨嶙峋的脸上划出亮晶晶的痕迹。
一整天水米未进的她无力的跌坐在地,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轻声呢喃道:“银城,银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救救我和孩子……”
门外守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嗤笑道:“你就叫吧,四姑爷眼下可没时间管你的死活。”
“四……四姑爷?”云出岫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沙哑的嗓音也猛然拔高,发出如同年久失修的木门一样吱嘎的声音:“他分明是我的夫君,怎么会变成四姑爷?”
门外响起刻薄的嘲笑声,有奴才将嘴唇砸吧得“啧啧”响,道:“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告诉你也无妨,四姑爷和四小姐正拜堂成亲呢,你道今儿个府里锣鼓喧天的是为啥,为的就是四小姐和四姑爷的婚事……”
剩下的话语,云出岫一句话都没有听见,脑海里只回想着:“他们拜堂成亲了……”
身子原本孱弱无比的她经受刺激,腹中一阵绞痛,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腿就流了下去,恐慌瞬间攫住了云出岫的心脏,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拧着她的心脏,来回碾压!
“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叫顾银城过来,叫他过来!”强忍着腹中疼痛,云出岫如同疯子一般的砸着木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她原本就是有几分功夫在身上的人,破釜沉舟之下竟然撼动了原本不算结实的木门。
守在门外的两个仆妇透过门缝看见云出岫裙摆上鲜红的血迹,也吓了一大跳,瞬间没有了主意,拔腿就往外跑,想去叫顾银城。
不管怎么说,云出岫肚子里的孩子是顾银城的!
云出岫已经是半癫狂状态,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守着的仆妇不见了,当那一扇门轰然倒塌的时候,她如同出了笼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身吉服的顾银城,云出岫心中所有的偏执和悲戚在这一瞬间化为愤怒,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双眼赤红,“你娶了她?你真的娶了云湘琴?”
顾银城眸底闪过一抹薄怒,一把将云出岫推开,厉声呵斥道:“放开!不要脏了我的喜服!”
不等云出岫反应,顾银城就淡淡的道:“今日是我和湘琴大婚,从此刻开始,湘琴就是我顾家族谱上名正言顺的顾家主母。”
顾银城身上大红的吉服,看在云出岫的眼睛里格外刺目,嘴张了张:“那我呢?”云出岫全身都在颤抖着,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顾银城的手腕儿,目呲欲裂:“顾银城,你把我置于何地?!”
这就是她不惜一切都要去爱的顾银城。
彼时认识之初,她只是侯府别院一个懦弱到了极致的,任人欺负的小女孩儿。
他说,他喜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女子。
她冒着严寒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成为了邺城第一才子天涯的女弟子,从此苦练琴棋书画。
只因为他打不过二堂兄云耀祖,经常会被欺负,她拖着孱弱的身体苦练武功,只为了能保护他。
却不想,他爬侯府的院墙,只是为了见云湘琴。一次意外跌落她的院子,就让她却一厢情愿的以为,他是特意为了她而来。
这一错,就错了十年。
院子里一片死寂,回应云出岫的只是沉默,这时门口响起了环佩叮当的声音。
趁着云出岫发呆的功夫,顾银城甩开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身大红吉服的云湘琴,温柔无比的道:“娘子你怎么来了?今儿个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你在新房里等着为夫也就是了。”
云湘琴轻轻的拍了拍顾银城的手,看着一身狼狈的云出岫,含笑道:“三堂姐,你不会怪妹妹抢了你的夫君吧?我们姐妹的关系向来是最好的,知道姐姐滑胎,夫君着急得不得了,扔下满堂宾客都要过来探望姐姐,不过是想要确定姐姐安好罢了。姐姐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想必饿了吧,妹妹特别给姐姐炖了一盅燕窝,姐姐趁热喝。”
云湘琴的言笑晏晏看在云出岫眼里却是刺目至极,扑上前去一巴掌打掉了她手上的碗,另一手掐上她的脖子,恶狠狠道,“贱人!”
“你才是贱人!”站在一旁的顾银城怒吼一声,一脚踹在云出岫的肚子上,力道之大,使得她的身子立时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顾银城,你好狠……”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痛的脱力感,下身的血越来越多,染红了她整片裙裾。
云湘琴的脸彻底扭曲,眉目狰狞的道:“狠?再狠也比不上你,仗势自己侯府嫡女的身份抢走我的心上人,为了阻拦我们大婚,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舍得放弃,到底谁更狠?我可是早就厌恶了和你虚情假意的日子,总算是要解脱了。”
“你们会有报应的!”云出岫无力的瘫软在地,连说话都要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她将目光转向了顾银城,这辈子她倾心相爱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道:“你若不爱我,当初大可不必入赘侯府,眼下却来怪我吗?真是笑话!”
顾银城伸手揽住了云出岫的腰肢,冷笑道:“若非入赘,如何能帮助湘琴的爹取得侯爷的爵位!”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云出岫的脑海之中炸响,极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你做了什么!”
云湘琴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出岫,寒声道:“自然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大堂兄和大伯不死,我爹怎么能继承邺城侯呢?你大哥,你父亲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云湘琴冷笑道,一字一句吐出那些血腥内幕,“是银城在你大哥的马匹草料里面下药,坐骑失控癫狂,导致你大哥坠崖身亡,也是银城在老不死的药里下慢性毒药,让你爹中毒身亡。云出岫,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害死他们的呢。”
爹爹和哥哥……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云出岫的心头也只剩下悔恨,无穷无尽的恨意将之席卷,用尽毕生力气嘶吼出声:“顾银城,今生遇见你,是我最大的悲哀。若有来生,我一定还要遇见你,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偿还今生我受的所有痛苦。”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云出岫,只要你乖乖配合,交出侯府官印,或许我还可看在姐妹的份上留你一命,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云湘琴款步上前,眸光中闪烁着让人心悸的狠戾。
云出岫听到云湘琴的声音,脸上厌恶更甚,厉声道:“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把官印交给你们这对狗男女!云湘琴,你别得意。你身边的男人就是一条狗,一条会咬主人的狗。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诅咒你,以云家嫡女的身份诅咒你,不得好死。若和顾银城生儿育女,男的世代为奴,女的世代为娼,不得善终!”
恶毒的诅咒如同蜘蛛网一样将云湘琴缠绕,莫名的觉得恶心,呵斥道:“既然你想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银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顾银城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烁的柳叶刀,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手中的刀子快。”
云湘琴若有所思的看着顾银城手中的柳叶刀,眼波流转,颔首道:“听说有种刑罚,称为凌迟,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如同千刀万剐。银城倒是可以一试。”
顾银城抬手捏了捏云湘琴吹弹可破的脸,邪魅一笑:“如你所愿,定让她受足千刀而死!”
“最讨厌那一张过分妖娆的脸,首当其冲毁了它!”云湘琴话音落下的瞬间,薄如蝉翼的柳叶刀就划过云出岫的脸。
剧痛袭来的同时,云出岫如同厉鬼一样嚎叫:“顾银城,云湘琴,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会缠着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涯公子,小姐怎么还不醒啊?”还没有睁开眼睛,云出岫就听见了小莲的声音:“小姐,呜呜呜,小姐,你别吓唬奴婢啊,小姐,快醒一醒啊。”
声音虽然聒噪,却也十分熟悉,云出岫清楚的知道,是自己的贴身婢女小莲。
云出岫一个激灵,小莲,小莲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记忆的最后是自己死在顾银城的刀下。一刀刀凌迟致死,想起来如今都浑身发颤,血肉分离之痛,永世难忘。
云出岫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竟然光洁如玉,眼睛陡然就睁开了,蹭的坐了起来,面前是一张美得天.怒人怨分不清男女的脸,却让云出岫无比的熟悉:“师傅?”
小莲猛然扑了上来,紧紧的抱着云出岫,哽咽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云出岫眼眸微转,对小莲道:“小莲,出去,我有事要和天涯公子说。”
“师傅。”小莲出去之后,云出岫再次对着天涯喊道。
“别乱叫,我还没有答应做你师傅。”天涯一身白衣,端得清贵无双,看着云出岫疑惑的样子补充道:“看样子是没大碍了,你晕倒在了琴冢门口,是我送你回来的。你昏迷了四天,我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免得惹上官司,徒增烦恼。”
云出岫猛然回忆起来,十五岁那年,顾银城说他喜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女子。
她想要成为配得上他的女子,倔强的冒着大雪跪在了琴庐门口,乞求有妙音公子之称的第一才子天涯收自己为徒,学习才艺。
还记得当年是足足昏迷了五天,而今,却只是四天就醒过来了。
理清楚了这一切,云出岫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脑海之中尚且回荡着云湘琴和顾银城狠毒的话语,哥哥和爹爹先后身亡的那一幕也在云出岫的眼前不断回放。
云湘琴,顾银城,我,云出岫回来了,讨还前世所有的债,报前世未了之仇!
都说物极必反,哀莫大于心死。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云出岫,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脾性有了巨大的变化。
是被仇恨扭曲的人格,更是对过去深切的不齿!
不过,眼下的云出岫除了是侯府嫡女之外没有任何资本,而眼前站着的天涯,就是云出岫重生之后的第一目标。
“求天涯公子收我为徒。”云出岫掀开被子,也不顾男女大妨,更不顾只着中衣,就那样跪在了天涯面前。
天涯似乎早有准备,也不躲闪,大喇喇的受了云出岫的大礼:“为什么想要拜我为师。”
云出岫眉头微皱,她还记得前世她的答案是想要成为配得上顾银城的女子。
可如今,只是想着顾银城,云出岫就觉得恶心。
重活一世的云出岫到底不是单纯的十五岁的女子,迎着天涯探寻的目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道:“我想要成为更好的女子,有足够的资本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未来。”
“你想要的未来是什么?”天涯紧追不舍,眸光灼灼。
云出岫微微一笑:“做自己的靠山,打自己的天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从此不再仰人鼻息,活的酣畅淋漓!”
天涯诧异的看了云出岫一眼,淡淡的道:“世人都说,侯府嫡女懦弱无能,是个没用的。却不想,是世人小瞧了你。”
云出岫从来不是笨蛋,前世不是,今生更不是。
只是前世的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顾银城身上,为他的笑容而开心,为他的愁苦而落泪,甚至是忘记了自己。
如今的云出岫,不过是为自己活着而已。
“天涯公子乃当世高才,料想也不会和市井闲人一般以传闻做定论。还请公子给出岫一个机会。”云出岫再次请求,却没有叩头,而是毫不妥协的看着天涯。
良久,天涯才爽朗的笑了,胸腔里的震动告诉天涯,这个女子,十分有趣。
“天涯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交换,包括成为我唯一的弟子。云出岫小姐,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这个身份?”天涯双眼微眯,如同狐狸一般的狡黠,偏生还透着一抹无以伦比的清贵。
云出岫从来不认为,天涯是一个普通的才子。
听说,他和京城里的昭阳公主关系匪浅。
听说,他是京城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
可不管怎么样,如今,先拜入师门才是云出岫最要紧的事情。
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情绪,认真道:“愿穷一生的时光,侍奉师傅左右。一心一意,绝不反悔!”
天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云出岫也跟着沉默了,等云出岫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天涯公子的身影,只剩下一句话余音绕梁:“想入我门,必须光明正大的回到侯府。以侯府嫡女的身份,斋戒十日,沐浴更衣,备三牲,备拜师贴,亲自来拜!”
虽说知道天涯一定会收自己为徒,否则他不会在自己昏迷之后救了自己,更不会来别院看望他,但是天涯说出拜师条件云出岫的心头还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只要回到侯府,拜师的事情就算是定了。
只是她从前因为懦弱无能,为祖母不喜,加上父兄常年不在身边,祖母被包氏哄得服服帖帖的,这几年对她不闻不问,反倒是对包氏生的几个庶女上心。
回到侯府还真是一件难事。
云出岫还没有想出什么对策,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跟着,一个穿着青色皮袄的嬷嬷带着四名身体健壮的仆妇闯了进来,看见云出岫睁开眼睛半躺在床上,便冷哼了一声道:“来人啦,请三小姐去夫人房里。”
这嚣张的嬷嬷,云出岫认识,是二婶包氏身边最为得力的邱嬷嬷。
她口中的夫人,也就是包氏。
包氏的相公是云出岫的庶出的二叔,因为云出岫的爹身为邺城侯常年戍守边关,云出岫的娘在云出岫十岁那年病故,这五年来,府里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包氏夫妇。
邱嬷嬷是包氏的陪嫁嬷嬷,在包氏面前分外得脸。
五年前云出岫的娘病亡之后,包氏就借口小姐需要守孝的理由,将云出岫搬到了和侯府有一墙之隔的所谓别院之中。
一住就是五年了。
如今,也到了云出岫应该回到侯府的时候了。
云出岫正愁着没有人帮自己在府里牵线搭桥,可巧她就送上门来了。
若是换了别人,云出岫未必拿捏得住。
这个邱嬷嬷,恰好就是云出岫能拿捏的人。
可这个邱嬷嬷,人老成精,就算是有那些把柄,也未必能顺利的让她臣服,还必须展现出足够她忌惮的实力。
还不等云出岫想到法子,邱嬷嬷身后的仆妇就对云出岫伸出了鹰爪一样的手,想要将云出岫从床上拖下来。
云出岫眸光一历,抬手扣住了那仆妇的手腕儿,狠狠一捏,就听见“喀嚓”一声,那仆妇就哀嚎着捧着手腕儿去地上打滚了。
邱嬷嬷和另外的三名仆妇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这柔柔弱弱的小姐究竟动了什么手脚。
邱嬷嬷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道:“哟嗬,这翅膀硬了的小鸟儿想飞,长出爪子的小猫儿也会挠人了啊!给我上,我道是不相信,这养在深闺大院的姐儿能厉害到哪里去!”
趁着邱嬷嬷说话的这个空档,云出岫已经从床上起身,站在了邱嬷嬷等人的面前。
得到了邱嬷嬷的命令,那剩下的三名仆妇对视了一眼,一致决定,一起出手,务必拿下这只小野猫。
看着三个人成品字形将自己团团围住,云出岫脸上就浮现出一抹冷笑。
前世的自己就是在这四个仆妇震慑之下去了包氏院子里请罪,可如今,包氏不亲自来,无论如何都是请不动自己的。
一个庶夫人,即便是长辈,也越不过嫡小姐的份儿。
那三个仆妇,虽说是膀大腰圆,却空有一身蛮力。
云出岫贴了心要立威,下手之处毫不留情,出手那叫一个快很准。她虽然重生十五岁,没有前世的深厚内功,但是招式是融在骨血里的,对付几个妇人不在话下。
不过几个回合的功夫,那三个仆妇的手腕儿就被齐齐折断,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邱嬷嬷见势不对正想要溜走,就和听到动静闯进来的小莲撞了个满怀,劈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小莲的脸上,厉声呵斥道:“不长眼睛的小贱蹄子。”
小莲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却听见云出岫冷硬的声音:“小莲,起来!我云出岫的下人,轮不到一个庶夫人的嬷嬷了来教训。”
邱嬷嬷似乎忘记了那四个仆妇的凄惨,斜着眼睛看了过来,冷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果真蛇鼠一窝!”
话音还未落下,邱嬷嬷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个巴掌。
还未反应过来,另一边脸上也是结结实实的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小莲还给你的。这一巴掌,是惩罚你出言不逊!跪下!”云出岫身上无匹的凌厉和锋芒透体而出,瞬间震慑了邱嬷嬷。
邱嬷嬷人老成精,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横竖逃不掉,还不如先软一软,回头去包氏那边狠狠的告她一状!
跪下来的时候,邱嬷嬷不小心就碰到了一个仆妇的手腕儿,才发现软趴趴的断掉了,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对着云出岫就磕头道:“奴婢知错,求三小姐饶命。”
“饶命?”云出岫冷笑道:“嬷嬷刚才可是嚣张得很,还敢当着我的面管教我的丫鬟。。”
邱嬷嬷浑身一震,忙道:“奴婢知错,求三小姐恕罪。”
“这就是嬷嬷认错的方式?”云出岫深知,如同邱嬷嬷这种老嬷嬷,不狠狠的挫一挫她的锐气,就算收服了,也不会死心塌地。
将之碾落成泥再给她一些好处,她也就感恩戴德了。
旁边的小莲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刚想要出声提醒云出岫,这邱嬷嬷得罪不起。
就看见邱嬷嬷膀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叩头道:“奴婢知错,求三小姐恕罪!”
云出岫微微颔首道:“认错态度不错,可还远远不够。”
邱嬷嬷一怔,随即苦笑,又给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再次叩头:“求三小姐恕罪!”
看着云出岫没有反应,就继续扇耳刮子,请罪。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耳刮子,双颊都肿胀如同猪头了,才听见云出岫轻声道:“嬷嬷既然是知错了,那嬷嬷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邱嬷嬷捞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才诺诺道:“奴婢是奴婢,三小姐是主子,奴婢冲撞了三小姐,理应受罚。”
云出岫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对。我是主子,却不是你的主子!”
邱嬷嬷的心凉了半截,不知道云出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事到如今,邱嬷嬷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赶,强笑道:“三小姐是主子,是这后院除了老夫人之外头一份儿的主子。”
云出岫唇角扯开一抹笑容,淡淡的道:“这话,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继续!”
邱嬷嬷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道:“二爷和二夫人始终都只是庶子和庶夫人,在府里名不正言不顺。若非侯爷远在边关,夫人英年早逝。老夫人年迈体弱,这侯府,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二爷和二夫人当家。正经论起来,庶子和庶夫人,都算不得正经的主子。而小姐可是侯爷的嫡亲小姐,是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儿,是府里正经八百的主子。”
邱嬷嬷越说,思路就越明晰,身上的冷汗也就越多。
她深知,她说了这些,也就代表和包氏渐行渐远了。
且如今这怯弱的三小姐瞧着也不比从前了,指不定还真的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主子。
如此想着,邱嬷嬷心一横,就对着云出岫叩头道:“奴婢愿为三小姐牛马,供三小姐驱使。”
“果真?”云出岫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两世为人的她若是看不出邱嬷嬷此刻的敷衍,也枉费了老天爷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奴婢对天发誓,一定会对三小姐忠心耿耿。”邱嬷嬷口中如此说,心头还是有几分观望的态势。
云出岫伸了个懒腰,微微一笑,道:“听说,邱嬷嬷的儿子邱实最近流连赌坊,欠下巨额赌债?”
邱嬷嬷眼皮狠狠一跳,强撑了一抹笑容道:“三小姐说笑了,小儿虽说不成器,却也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三小姐怕是误信谣言了吧?”
云出岫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理会邱嬷嬷,继续道:“二婶有一套翡翠镶金的头面,被邱嬷嬷当在城南歪脖子树下的钱多多当铺。那个玛瑙的镯子,当在城西九曲巷里的客临门当铺。红珊瑚摆件,则是在城东的刘家铺子。邱嬷嬷,我可有说错?”
邱嬷嬷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了下来,全身都在颤.抖着。
“还有猫眼儿石的戒指,琉璃的鼻烟壶,东海的珍珠链子……等等,都要我一一说出来吗?”云出岫的身影低沉了下来,倒是透露出一抹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仪。
“三小姐救命,三小姐救奴婢一命!”邱嬷嬷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慈母的脸,痛哭流涕的道:“小儿不懂事,交友不慎,染上了赌瘾。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啊。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那些人活活打死啊!三小姐乃菩萨转世,慈悲为怀,求三小姐看在,看在……”
邱嬷嬷支支吾吾了许久,却找不到一条足够用来打动云出岫的话语求情,最后只能豁出去了,叩头道:“求三小姐看在奴婢从此以后对三小姐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救救奴婢和奴婢的儿子吧。”
云出岫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邱嬷嬷:“邱嬷嬷觉得,就凭借你上下两张嘴皮子吧嗒吧嗒,我就会相信你,出面帮你摆平这么大的烂摊子?你儿子输掉的这些,加起来价值千金,我一介弱质闺阁。空有侯府嫡女的名头,却住在和侯府一墙之隔的所谓别院之中。那里来的能力帮助嬷嬷呢?”
听着是推辞的话,却给了邱嬷嬷无限希望,再次叩头道:“三小姐放心,奴婢一定竭尽所能,让三小姐尽快回归侯府,成为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女。”
云出岫笑得意味深长,亲自弯腰将邱嬷嬷扶了起来,替邱嬷嬷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如此,就有劳嬷嬷了。希望我们都能有心愿得偿的那一天。”
邱嬷嬷讪讪的笑着,带着十二万分的讨好道:“那当票的事情……”
云出岫唇角勾了勾,道:“我能知道这些消息,你还怕我没能力帮你?”
在前世,这些消息都是天涯查好了给云出岫的,后面自然也是天涯出面摆平的。
横竖都会成为天涯的弟子,云出岫就自动的开启坑师模式。
邱嬷嬷只当云出岫果真手段通天,心头虽有几分疑惑却也对着云出岫千恩万谢。
云出岫眉头皱了皱,带着几分惋惜的道:“刚才不知道和嬷嬷会有一段主仆缘分,下手略重,还请嬷嬷见谅。只是这样,嬷嬷该如何去二婶那边复命呢?”
邱嬷嬷谄媚笑道:“些许小事,不劳三小姐操心。奴婢自然会处理的天衣无缝。”
云出岫缓缓摇头道:“嬷嬷爱之心切,云出岫十分感动,觉得嬷嬷心头尚有良知。可那四个人,本小姐却是信不过。”
邱嬷嬷洗头狠狠一跳,张了张嘴,半晌,才咬紧牙关道:“奴婢会手脚干净一些。”
“唔,去吧。”云出岫努了努嘴,示意邱嬷嬷即刻动手。
看见邱嬷嬷愣在原地,便笑靥如花的道:“那四个仆妇虽说只有几分蛮力,却也不容小觑。有本小姐为你坐镇,方才能保你性命无忧。”
云出岫一边说,一边走到邱嬷嬷身边,从邱嬷嬷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塞入邱嬷嬷手中,寒声道:“嬷嬷,这可是你表现忠心的时候了。”
邱嬷嬷浑身颤.抖,手中紧紧的握着银簪子,走到那个正在装死的仆妇面前,对准咽喉就刺了下去。
邱嬷嬷将那四个仆妇逐一杀死,瘫软在地。
云出岫眸光冰冷的看着这一切,寒声道:“如此,我和嬷嬷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邱嬷嬷却是冷汗淋漓,跪伏在地,叩头道:“奴婢一定会对小姐忠心耿耿,那四个贱婢胆敢冒犯小姐,死有余辜。方才的确有人瞧见奴婢带着她们出门,却不知道是来了小姐这里。如今快过年了,正是收租子的时候。奴婢回头就对外放出话去,说是派了这四个人去庄子上收租子。庄子偏僻,她们身怀重金,被山匪杀害,也是常事。奴婢保证,做的滴水不漏。”
云出岫满意的将邱嬷嬷扶了起来,柔声道:“这都是自己人了,嬷嬷何必多礼?一切都依着嬷嬷的意思。若不出我所料,嬷嬷应该是想派你儿子去收租子吧?那既然收租子的仆妇都被杀了,那租子自然也被抢了……”
邱嬷嬷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她知道云出岫没有这么好打发,却没有料到她的手这么长,心这么黑,连侯府的租子都敢坑。
心头只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只能战战兢兢的道:“小姐请放心,奴婢一定会交代小儿,将租子一分不少的交到小姐手里。”
云出岫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邱嬷嬷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和你儿子同去的四个人都已经死了,你儿子想必也有一些损伤。租子,只需要交给我五成。剩下五成,就当是对你儿子的补偿吧。”
“多谢小姐,奴婢这就去安排,一定安排得妥妥帖帖的。”在听到要让自己的儿子受伤的时候,邱嬷嬷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可在听到后面半句,邱嬷嬷悬着的一颗心倒是放了下来。
五成的补偿,倒是也够丰厚的了。
邱嬷嬷心里对云出岫的忌惮和佩服又深了一层,这位三小姐,如今是要手腕儿有手腕儿,要狠辣有狠辣。
杀人不眨眼,坑人不喘气,连带着善后事宜都安排得滴水不漏,果真不是好相与的。
邱嬷嬷的花花肠子不禁又收敛了几分,将那四个仆妇的尸体费力的搬入马车之中,处理的干干净净。

拿捏住了邱嬷嬷,云出岫松了一口气,重生后如何逆天改命,她如履薄冰,一步都不能错。
在记忆里,明天祖母和包氏以及二房三姐妹都会过来,倒是有一出好戏了。
云出岫早早歇息,第二天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被门外嘈杂的脚步声惊醒。
不必猜,云出岫也知道来的人是二房三姐妹。
想着前世她们对自己的各种侮辱,云出岫心头就有了一股子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
“大堂姐,二堂姐,四堂妹,你们都来了?”三个人踏入房间的那一瞬,云出岫就虚弱的“醒”了过来,艰难的撑起上半身,脸色苍白的看着她们,表情怯怯的,活脱脱是犯了大错等待处罚的模样。
“三堂姐快别动,赶紧躺着。大病初愈,最是娇弱了,得好好养着。”云湘琴上前一步,扶着云出岫,顺手塞了一颗枕头在云出岫的腰间,亲切的拉着云出岫的手,关切道:“三堂姐感觉怎么样了?”
云出岫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抽云湘琴的冲动,勉强笑道:“好多了,多谢四堂妹关心。”
云筱灵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关心你的?指不定我们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云出岫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卑微的样子道:“也只有同胞姐妹,才这样关心我的生死。多谢大堂姐了。”
云媛媛对云出岫的卑微嗤之以鼻,冷笑道:“你的生死,倒是没有人关心的。我们关心的是,你败坏了侯府的名声,连累了我们姐妹。”
云湘琴忙道:“大姐二姐,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三堂姐死里逃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哪怕三堂姐果真和那男子有染……”
云湘琴说到这里,顿了顿,改口道:“或许那人三堂姐根本不认识,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还不等云出岫开口说话,云媛媛就嘲讽道:“是吗?怎么就那么巧?她刚一晕倒,就有男人出来救她?咱们姐妹三人也在现场,都没有来得及搀扶,就已经被男人抱走了?还能知道她是侯府三小姐,住在和侯府一墙之隔的别院之中。啧啧,那心急火燎的样子,若说没私情,我云媛媛第一个不相信。”
云筱灵帮腔道:“三堂妹,你的姘头是谁,赶紧说出来,也省的一顿皮肉之苦。”
云出岫心中冷笑,前世的三姐妹就是这样一唱一和的坐实了自己不贞不洁的罪名,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连累的自己明明是侯府嫡女却只能在别院中以泪洗面,明明到了婚嫁的年龄却始终被人避之如同蛇蝎。
可这一次,云出岫铁了心要让三姐妹狠狠的出丑。
云出岫从来都是侯府的骄傲,不是侯府的耻辱!
墙角外的细微声音让云出岫明白,机会来了。
重活一世的她自然知道老夫人和包氏是什么时候来的,更知道她们就在门外。
前世的云出岫懦弱的让三姐妹一唱一和的定了罪,还哀求她们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反而坐实了和陌生男子有私情的事实,惹得老夫人大怒,要将她逐出侯府。
这一世,云出岫不会再那么傻!
想要往她身上扣屎盆子,说什么也要让她们姐妹手上沾点屎!
于是,房间里的画风突然就变了,一直安静的如同猫儿一般的云出岫突然哭了,呜呜咽咽的道:“大堂姐,你不可以如此侮辱我。什么平头歪头的,我可是听不懂。身为侯府千金,自幼承蒙祖母教导,就应该有侯府千金的模样。如此污言秽语,大堂姐以后莫要说了。这传扬出去,侯府女儿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祖母该有多伤心啊。”
“别祖母长祖母短的,说的好像你多孝顺一样。谁不知道整个侯府,你云出岫是最没孝心的。过几天就是祖母寿辰,也不见你准备寿礼。倒是有时间和男人眉来眼去,私相授受。”云媛媛指责人的口气丝毫不弱于云筱灵,那飞扬跋扈的模样也是二房三姐妹之中最厉害的。
她有把柄在云出岫手上,也就称为了云出岫第一个目标,眼睛微微眯起,越发委屈了,落泪道:“二堂姐,我上次不是故意撞见你私会包家二公子包不平的。我答应过你不告诉任何人,也从未食言。二堂姐你不能因为你可以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就以为出岫也能。出岫是侯府嫡女,走出去代表的是侯府的脸面。不顾忌自己的名声,也要顾忌着祖母的身子,万万不敢让祖母为了出岫冒险的。”
云出岫此话一出,哎呀了一声捂住了嘴,无辜的看着云媛媛,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二堂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出你的秘密的。不过这里都是我们姐妹自己人。祖母是不会知道的,否则她老人家可该要伤心难过了。”
云筱灵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云媛媛一眼,厉声对云出岫道:“媛媛和不平乃是两情相悦,两家大人也有意为二人订婚。他们见面,乃是人之常情。不可和你那种混为一谈。快说,那个无耻的男人究竟是谁!真该千刀万剐浸猪笼!”
云出岫瞧着火候差不多了,故作委屈的红了眼:“大堂姐怎么可以这样说他,那可是真正的翩翩佳公子……”
云出岫的话还未说完,云媛媛就冷哼了一声道:“瞧瞧,方才还假装自己是贞洁烈女呢。这会儿就会帮着姘头说话了。啧啧,可真是感情深厚啊。”
云出岫忙呵斥道:“二堂姐慎言吧,那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侮辱的。小心给侯府惹祸上门,到时候又要祖母操心了。可恨我身在别院,不能时时刻刻侍奉在祖母身前替远在边疆的爹爹尽孝,实在是不孝……”
“够了,别演戏了,祖母不再这里,看不见你这一番孝心。你若是果真为了祖母好,就把那姘头交出来,也算是成全了你的一番孝心了。”云媛媛姘头长姘头短的,听得云湘琴都直皱眉头。
早在说到包不平的时候,站在外面的老夫人就狠狠的剜了包氏一眼,如今听着云媛媛竟然如此粗俗不堪,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呵斥道:“看你养的好女儿!”
如此一来,房间里的四姐妹都知道外面有人了。
除了早知道内情的云出岫,另外三姐妹的脸色可是精彩至极。
待得包氏扶着老夫人在首位上坐了,四姐妹才对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独和颜悦色的对着云出岫道:“出岫丫头,你大病初愈,快起来吧。”
包氏母女四人面色齐齐一变,却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脸苍白之态的云出岫可怜兮兮的站在老夫人身边。
云媛媛沉不住气,第一个站出来道:“祖母过来,可是因为三堂妹和野男人的事情?”
“堂堂侯府千金,虽说是庶出的小姐,却也是侯府的小姐,说话怎么如此粗俗,野男人长野男人短的,也是你该说的?”老夫人正拉着云出岫说话,冷不防的被打断了,怒不可遏的扫了云媛媛一眼。
云出岫忙屈膝道:“二堂姐也是关心出岫的闺誉,祖母切莫生气。”
“不错,到底是侯府嫡出的女儿家,这气度,这修养,到底是与众不同。”老夫人一脸赞许的看着云出岫,半晌之后才问道:“出岫,告诉祖母,那个救了你的壮士,你认识吗?”
云出岫一脸诧异的看着老夫人,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认识的呀,祖母何出此言?”
看着云出岫一脸的天真烂漫,老夫人微微闭了闭双眸,不忍直视。
云媛媛方才被老夫人呵斥了,听着云出岫如此说,只觉得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大声道:“祖母,您看她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不知羞耻。还口口声声孝顺祖母,有侯府嫡小姐的风范。如此模样,简直是丢人现眼!还护着那人,说什么不能随便侮辱,简直是不知所谓!”
云出岫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摇了摇头,道:“二堂姐这话,出岫真的听不懂。云岫自认行得正坐得直,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如今当着祖母的面,二堂姐可要把话说清楚。”
云出岫一边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老夫人,眼眸中的孺慕之情恰到好处,流露出一种想要寻求庇护却又有几分胆怯的纠结模样。
老夫人在心底叹了口气,道:“出岫,那壮士到底是谁,你们是何时认识的?一五一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道来!你若是清白的,没有人可以冤枉你。可你若果真不配做我侯府的女儿,也不要怪祖母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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