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围观的百姓说,莳花苑那个一向嚣张跋扈的嬷嬷,骂骂咧咧,诅咒将军不得好死,惹了不该动的人。但师淮将军直接让人掌掴于她,扇了几巴掌立时口吐鲜血,把人捆下去带走了...
很多围观的百姓说,莳花苑那个一向嚣张跋扈的嬷嬷,骂骂咧咧,诅咒将军不得好死,惹了不该动的人。
但师淮将军直接让人掌掴于她,扇了几巴掌立时口吐鲜血,把人捆下去带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很害怕,怕极了。
我第一次在门口等着他回来,如此迫不及待看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司淮回来了,他眼睛红得像在滴血,脸上在肆意笑着,可我却看不出他有丝毫开心。
他将我一把抱紧,尚未褪下的盔甲当啷作响。
“看,阿寻,那两个承载着罪恶和噩梦的地方,都化为灰烬了……”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铁甲冰凉,寒气透心。
我大抵知道他突然这么做的原因。
凌音死了。
因为唱得太多过分透支了喉咙,在宁王世子,也就是长公主的长子宴会上突然失了声,世子觉得她让宾客扫了兴,将可怜的凌音乱鞭打死。
凌音是第一个被司淮出卖的女子,也同样是第一个因他而死的无辜女子。
在这之前,司淮总是在试图麻痹自己,他已经救了所有能救的,至于凌音,她是头牌歌姬,等个几年红气过了,再去赎她总是没问题的。
可上天何曾垂怜过世人命运。
他行动得突然,从未告知我,也更未曾询问过我。
不知我是不是将自己看得太重要,我想,他也许是怕看到我,又会心生怯意,怕舍不得用如今费尽心思得来的安稳生活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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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理他,干脆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却没想司淮竟没有同往常一般离开,听不清他又嘱咐了花月什么,反倒自个儿蹑手蹑脚走近我身边来。
他轻轻俯下身,将我拥入怀里,轻柔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那株柑橘树。
就像很久之前,我闻到后厨做的小炒牛肉,和/imgs/pic/pic698d6d.png母亲的手艺太过相似,眼泪像是被这气味勾引着,瞬间掉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我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和颤抖,司淮有些慌张地松开了我。
但他的目光随即一滞,落在了我的身上,呆在了原地。
我穿着单薄,午睡只披了件小衫。
看他的样子,定是瞧见了我后背的伤痕。
我叹了口气,拢好衣服,也不再装睡,索性起身。
“怎么,害怕了?
原来自己费劲心思娶回来的人,早已不是原来那个白净漂亮的小姑娘了。”
我对上司淮震惊的眼神,忍不住出言讥讽。
司淮一把抓住我的手,嗓音有些颤抖:“谁干的?
是嬷嬷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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