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失去了爱人和憎恨的能力。猫也看腻了这种迟来的深情,扭头转向我的时候,竟然能从脸上看出无奈。一路上,傅霁年变得更加沉默。看不出从前的咄咄逼...
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失去了爱人和憎恨的能力。
猫也看腻了这种迟来的深情,扭头转向我的时候,竟然能从脸上看出无奈。
一路上,傅霁年变得更加沉默。
看不出从前的咄咄逼人和恶语相向。
我越来越好奇,周窈和他说了些什么。
临到京市的时候,又经过那座高架桥,飞鸟直直坠入水中。
他看着失神,方向盘一滑撞到了钢筋筑起的桥下。
撞得很厉害,车前陷进去一大块,隐约还冒出白烟。
安/imgs/pic/pic0cdc36.png全气囊弹出,傅霁年短暂昏迷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傅霁年的梦里。
还是那段破旧褪色的小巷,我坐在脏兮兮的地面上,将自己抱得很紧。
像是在重复从前的场景,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孩赶走那些小混混。
他向我伸手的时候,眼睑微微颤动,在看到远处的周窈时表情骤变,下意识放开我的手。
不知道哪里传来老人沧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霁年,周窈的父亲有恩于我们傅家,人不能忘恩负义知道吗?」
「傅霁年,你难道想和你父亲一样吗?」
那年的京市上流圈层发生了一件人尽皆知的笑话——傅家的掌权人在婚后的第七年,爱上了以为戏曲名伶。
不顾所有人反对,宁愿脱离家族的庇护,也要与爱人在一起。
傅家只剩了夫人和长孙,后来又少了一个。
爷孙俩相依为命。
往后的这些年,老爷子出山,顶起半边天,在傅霁年二十岁的时候,全盘交付。
父亲,这个词似乎一直是离经叛道的代名词。
「霁年,当戏子的最会骗人。」
背景后的虚影,年迈的老人摸着傅霁年的头顶,一字一顿的说出叮咛。
嘱咐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傅霁年反问:「爷爷,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被上位者的一个眼神,轻飘飘的驳回。
「没有如果。」
没有吗?
我记得,戒指报复般戴进我指间的时候,他的动作生硬,嘴也硬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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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血流如注。
回去的路上,总是不稳。
临到跨江大桥的时候,有一截架起维修告示的缺口。
路过时,傅霁年没有任何预兆的加速。
在最后一刻停下。
我被吓得不轻,猫也是。
作灵魂状的时候,背毛耸立。
好在并不扎人。
安抚它的时候,顺便安抚自己。
只是死过一次的人,说起来也没什么好怕的。
倒是傅霁年,面上丝毫看不到慌张与胆怯,平静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直到很久之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下,特助小跑着来到他的身边。
傅总!
问出来了吗?
他抬手,止住特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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