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看见我,一脸堆笑:“如姐,许哥就交给你了。”我没答应,对他说道:“你在楼下等着,一会儿我叫你上来接他。”周松欲哭无泪,他走后,许嘉音立刻朝我扑了过来。“姜如...
周松看见我,一脸堆笑:“如姐,许哥就交给你了。”
我没答应,对他说道:“你在楼下等着,一会儿我叫你上来接他。”
周松欲哭无泪,他走后,许嘉音立刻朝我扑了过来。
“姜如,你怎么不见了,我找你找了好久啊。”
许嘉音一身酒气,两手抱着我,说不上用力,但紧紧锢着,他记着我刚才的训斥,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都压小了声音。
我把他带进玄关关上门,他却突然放开我,晃晃悠悠蹲下身。
“干什么?”
“脱鞋。
姜如…不喜欢…脏”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原来他还记得我不喜欢脏。
“不用脱了,直接说,你来找我做什么?”
许嘉音半天脱不下鞋,听见我这句话坐在了地上,费好大劲,从西装的怀兜里,掏出一枚戒指。
然后递给我。
我盯着,那是一枚钻戒,款式像是婚戒,他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蹲下,因为他站不起来。
“我不看,你自己留着吧。”
许嘉音摇了摇头,猛用了一把力气,把我拽了下去,我无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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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候机室里,许嘉音看着手机里一张照片出身,照片里,是那年姜如好不容易答应他跟他一起过圣诞节拍得照片。
他眼下已经多出很多皱纹,连头发都变白了许多。
周松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他。
“许哥,别去了,如姐…如姐不在那儿。”
额前的刘海未经修理,已经能盖住一半眼睛,许嘉音从后面抬起阴郁的眼睛,平静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你又没去过。”
周松见劝解无果,回头暗示来人,白薇薇忽然闯进来,哭着扑到许嘉音面前。
“阿音,别去了,五年了,姜如早死了!”
许嘉音听见这句话,一把将白薇薇推开:“滚!
你凭什么这么说!”
白薇薇声泪俱下:“那个地方有动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女儿怎么办?”
许嘉音冷笑,盯着白薇薇,狠狠说道:“五年前,要不是你用女儿生病骗我回国,姜如怎么会消失?!”
“冬天那么冷,她本就身体不好,却在那里……在那里等了我整整一天…”说到最后一句,许嘉音声音渐小,像是在说给自己而听,带着无尽悔恨。
他答应过姜如再也不会犯错,可他终究,还是错了。
登机广播响起,许嘉音毅然决然拎起背包离开,白薇薇从他身后抱住他,被他毫不留情推到一边。
周松也哭了,拉住白薇薇:“不让他去吧,不然他早就死了。”
这些年,许嘉音踏过许多地方,每次无果,他便回国将自己封闭一段时间,断食断水,都是周松发现将他送进医院的。
他住的地方,全都是姜如的痕迹,他心甘情愿陷在那里,不愿意爬出来。
混乱的国度里,贫富差距极大,许嘉音走出保护区,身上的背包早就被抢了,他紧紧护住一张照片,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不知是在寻找姜如这个人,还是姜如的骨灰。
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许嘉音的耳膜被声波刺穿,最终,他躺在贫瘠的土地上,望着天空,干裂的嘴唇还一直念叨着那个名字。
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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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划到了。”
我挑了挑眉:“不小心?
被什么划的?”
他不说。
忽然,一声极轻的猫叫传来,我朝声音源头看去,发现卧室门口,站着一只小猫。
那只猫我记得,是我经常喂的流浪猫的孩子,一窝五个,只有这一只带着花斑。
许嘉音解释:“下楼买药的时候,看见它趴在/imgs/pic/picc338c3.png草里淋雨,好像是你平常喂得流浪猫,冷得发抖,就把它给带回来了。”
小区里没有草坪,种植的花草都是被铁丝网拦着,我知道许嘉音的脸是被什么划伤的了。
“去打针。”
“不用,小伤而已。”
我掀开被子,作势下床:“那就一起去。”
许嘉音连忙拦住我,拿我没辙,披上大衣:“好好躺着等我,我很快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许嘉音走后,房间内回归沉寂,我看着小猫,小猫看着我,最后它跳上了床,乖乖地蜷起身体在我旁边睡去。
我看了眼许嘉音翻过的书,敞在床头,不知怎么,心中感到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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