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跟你们说过?我以前是他的女侍卫,”江云暮昂首挺胸,虚张声势道,“我还从山匪手里救过王爷的命呢!”帮晋王挡了山匪一剑,怎么不算救过他的命?众姬妾果然被镇住...
“王爷没跟你们说过?我以前是他的女侍卫,”江云暮昂首挺胸,虚张声势道,“我还从山匪手里救过王爷的命呢!”
帮晋王挡了山匪一剑,怎么不算救过他的命?
众姬妾果然被镇住了,一个个将信将疑地瞧着她。
这个江云暮的脸一看就是个红颜祸水,本以为她是个靠身子和媚术吃饭的,竟然是个靠武力吃饭的?
“时候不早了,咱们进去向王妃请安吧!”许侧妃轻瞄了一眼江云暮,就转身离开现场。
其他姬妾们见许侧妃离开,也纷纷跟上,一群女人摇着帕子和团扇,陆续进了主院院门。
不远处的甬道上/imgs/pic/picf6b5a1.png,一袭湛蓝宽袖的俊朗男子站在晨雾中,男子神色略显忧郁,望着前方的背影失了神。
裴少连许久没来晋王府,他今日是来寻晋王的,可听说晋王送儿子去读国子监,他便对晋王唯一的儿子有些好奇,听说那孩子一直长在环境恶劣的北境,三岁了才头一回来上京。
裴少连本来是想去茶厅里坐着等晋王回来的,这会子却有些移不动步子。
隔着薄雾,怎么觉得那女子的背影……与记忆中那人有几分相像?
定是他眼花了吧,幽娘若是还活着,又怎会不来寻他报仇?
“世子爷,您在看什么呢?”空谷问道。
“方才那些女人里边,有个穿粉衣的,是什么人?”裴少连折扇指着前方问道。
“您是说江侍妾?”空谷讪讪然笑道,“是咱们王爷的侍妾。”
“新来的?”
“算是吧,不过也跟了王爷三年多,之前一直在临城,这才头一回来上京。”空谷回答道。
“他纳妾竟然不告诉我?”裴少连琢磨着“跟了王爷三年多”这句话,忽急切地想见到那女子的正脸,若是见不得,他今夜只怕是睡不着了,“不去茶厅了,咱们就在园子里赏花。”
“啊?”空谷心里觉得奇怪,“园子里的花/都谢了大半了……”
“那就赏菊花。”裴少连折扇指着不远处一丛白菊。
垂华堂。
这儿是王府主院,现在是孟菀一个人住着,廊下都是各色花草盆栽。
孟菀坐在主座上,翻了两页账本,眉心微蹙:“王爷让赏许松云两件狐裘?”
“是,就是去年猎回来的那两件,”旁边的丫鬟悄悄抬头,小心说道,“王爷昨夜在绿松院歇息的。”
孟菀捏着纸张的手指紧了紧:“他竟然进后宅了?”
“听说是许侧妃昨夜让人熬了甲鱼汤,专程把王爷请过去的。”吕嬷嬷说道。
“能把人请去,也是她的本事。”孟菀心里颇不是滋味。
最早进王府的就是她和许松云两人,两人是同一天成亲,当初互相间是有较劲的,如今听闻晋王去了许松云那里,孟菀忽觉一种挫败感。
“王妃,不然今夜奴婢也让人做些晋王爱吃的小食……”吕嬷嬷看出她心里的嫉恨。
“不用了,”孟菀摇头,又问道,“乐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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