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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漓祁曜畅销巨作

施漓祁曜 著

校园连载中

敌方棋子,还能引出敌人下一步棋的走向,从而预判敌人的预判,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可是,上辈子这件事发生后,国内和国际上就出现了一股势力疯狗一样的咬宁乾洲,各种把他妖魔化和污名化,明明无一伤亡,却说他屠杀难民,疯狂给他泼脏水,动摇他的民心。他不在乎吗?宁乾洲低头看我,波澜不惊的深眸浮现神秘动荡,他唇角

状态:连载中  作者:施漓祁曜  13.27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31 20: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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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施漓祁曜的小说叫做《施漓祁曜》,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施漓所编写的短篇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除了我爹爹,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偏爱宠溺。给了我对抗一切的勇气和力量。龙灯看完以后,宁乾洲让那名军官送我去医院,他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不能陪同。上车前,我说,“哥哥,你今天下凡了?”他说,“下班了。”...

施漓祁曜畅销巨作

精彩章节试读 1

我双手发凉,心下忌惮,“雀儿,把门窗都关紧!从今天开始,如无必要不出门!”

“宅子的大门全都关锁!”我忍不住喊了句。

我怕这突然冒出来的因果,又将我跟祁曜绑死,我怕他家即将发生的灭门惨案波及到我。于是我闭门不出,谢绝见客,直想等到纪家的风波过了以后,再出门活动。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我幺爷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啊,宁府来人了。”

听见“宁府”二字,我心微动。

雀儿捂着嘴偷笑,“又来了……”

婶娘看出我刻意跟宁乾洲保持距离,她叹了口气,“**若无意宁乾洲,且去说清楚,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事。”

丫鬟们打趣,“宁乾洲经常遣人来约**,隔三岔五给我们**送礼物。”家仆私语,“这是看上我们**了。”

“……”

我没吭声,仍克制拒绝,“替我婉拒了罢。”

这些人不晓得我跟宁乾洲是兄妹关系,恐怕那名瘦瘦的军官也不知晓。毕竟当初我母亲的介绍信只给了宁乾洲一个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宁乾洲不是因为兄妹关系约我,那定是对我的利用价值感兴趣,毕竟我之前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三百六十度展现自己的“先知”技能,以此加持筹码,争取与他平等对话和交易的权力。

幺爷急忙说,“这次不是宁乾洲,是宁府其他人来信。”

说完,急忙递给我一封信。

“该不会**总不出门,那边换招数了吧,哈哈。”雀儿捂嘴偷笑。

我心下诧异,打开那封信看了眼,瞬间震惊在原地。

我娘亲的亲笔信!

她要见我!

我震惊得无以言表,自我记事起,就从未见过我娘亲。哪怕是上辈子,至死也没见过她。前些日子托她给宁乾洲写了封介绍信,她也只是寥寥数语介绍了我的身份,并未给我留下只言片语,亦不肯见我。

然而此刻,这封亲笔信的字里行间都在诉说对我的思念和期盼,希望我能去见见她。

这正中我下怀,给了我不容拒绝的理由。

我想见我的娘亲,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不要我。

“我去。”我终于妥协,将信件小心翼翼折叠装进口袋,说不激动是假的,哪个孩子不想见见自己的娘亲呢?听我爹爹说过,我娘亲喜欢喝酒,我特意从杏花树下把我给爹爹酿的酒刨出来带给她当礼物。

我没带丫鬟,独自跟着宁府的人前往,一路忐忑难安,激动的手心微微出汗。听我爹爹说,我娘亲不仅有头脑,还有魄力,名利场上交际能力也是一流。所以,她一手养出来的儿子,定不逊色。

一路上,那名家仆给我介绍宁府的情况,提及我娘亲,言辞之间皆是敬佩。

直到我亲眼见到了我娘亲本人,我才晓得这种敬佩感从何而来,与我想象中和蔼可亲的老母亲形象全然不同。

她优雅斜倚着软椅抽大烟,身穿深红色鎏金旗袍,**浪长发披散风情万种,美丽不可方物。她也不拿正眼瞧我们,手执黄铜长烟斗磕了磕烟灰缸。

正跟一群人打牌,热闹非凡。

而那些人,全是军政界的大佬,有官太太们,也有声名显赫的政要。

我一眼就看见牌桌上的宁乾洲,他眉心微蹙,神情漫不经心,指间夹着一根烟,有种陌生的肃穆慵懒感。

视线对上那一瞬,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急忙移开视线,今天哥哥又下凡了吗。

“来了?”我娘亲懒洋洋丢出去一个麻将牌,“会打牌吗?”

她似乎全然不讶我的到来,正眼都没给过我,只是懒懒问我会不会打牌。

我站在半撩起的珠帘后,迟疑片刻,点头。

上辈子,我时常约三五成群的阔太们来家里打牌打发无聊的时间,只是我牌技很臭,逢打必输,那时候,就算我把家底都输光,祁曜也不会侧目于我,他不闻不问。

“陪我打几圈。”她依然不看我。

我缓步上前,牌桌上男男女女姿态各异,贵气十足。视线落定一名卷发阔太身上,天圆地方的长相,我下意识攥紧衣角,祁曜的母亲……她怎么也在?

纪家跟宁乾洲不是政敌吗?两个派系水火不容,纪父在政坛呼风唤雨,又是百姓视为精神领袖的存在,能够左右国内舆论,是各方权阀拉拢的对象,他一直在国际平台上猛烈抨击宁乾洲。

为什么祁曜的母亲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宁乾洲换了拉拢手段?之前把祁曜关进牢里逼纪父妥协,硬的不成,又想利用我这个妹妹联姻。现在开始从纪母入手了?打社交软实力了?

“吆,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仅日理万机的宁少帅破天荒地陪咱们打牌,就连纪太太的儿媳妇也来了啊。”太太们打趣,“真是巧了。”

“听说,凌修被她甩了啊。”其他政要起哄,“结婚第二天就闹离婚,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今儿个追来这里,是想跟凌修复婚吗?”

“小门小户却能攀龙附凤,小姑娘不简单啊,宁夫人,听说这小姑娘最近跟宁少帅走得近嘞,你可要盯紧了。”

“宁少帅哪儿能看上二手货。”

调侃的笑声传来,我娘亲面色不变,也不看我,抽着大烟,斜眼看牌。

……

我尴尬杵在原地,说是喊我打牌,可在座的政要没一个让位子的。大抵是我不配跟他们坐一个桌,他们也没兴趣跟一个15岁的商户之女打牌。

“小微微。”窘迫间,宁乾洲忽然唤我,他一扫肃穆之感,左手搁在牌桌上,指间旋转一枚麻将,淡淡微笑看着我,“替我打两局。”

听见他唤我,我的心仿佛被温柔撞击了一下,莫名有了靠山似的,向他走去。

我坐在他原先位置上,他坐我斜后方的位次,仿佛替我撑腰那般。

我刚落座,便听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妈,您休息,我替您顶会儿。”

祁曜脸色沉郁,出现在纪母身后。

我微惊,祁曜怎么也在?他之前坐在哪儿啊?我咋没注意到?打哪儿冒出来的?他不是不爱凑热闹吗?

祁曜视线凉凉戳在我身上,他出的每张牌都在压我。

我本就牌技烂,把把输。可我想在宁乾洲面前表现一番,打起十二分精神依旧没能打破逢赌必输的魔咒,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下意识转脸看去。

宁乾洲瞧我一直输,他似乎乐了。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置一词。

我以为他会指点我,会帮我出牌,亦或者替我撑撑场子。可惜并没有,他只旁观。

精彩章节试读 2

宁乾洲沉沉“嗯”了一声,钢笔在文件上划过潦草字迹,“考虑周全,想过继续上学读书吗?”

他没表态对这件事怎么处理。以长辈口吻,问了我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摇头,“我只想陪我爹爹颐养天年。”

这乱世有几个能顺利把书读完的呢?上一世我跟着祁曜住在租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不准我外出,亦不让我插手男人的事业,我是名副其实的闲太太。

心中无大爱,也无大恨。

宁乾洲将文件上的一个人名圈起,“挺孝顺。”

语气随意,没什么情绪。仿佛打发小孩子那般,寥寥几个字便结束了对话。

他不跟我讲话,我便不敢触犯他的威严。等到了城郊外,便看见乌泱泱的人头,他让人给我准备了一套合身军装,先我一步下车。

森严的军队排列于难民前,呈对峙状跟难民拉开阵仗。放眼望去,起码有上千人,这是大事件啊。

如果这些人全都涌进城内,会给平京城带来巨大的安全隐患,难怪宁乾洲会亲自来。

我在车内换了身军装,远远看去,宁乾洲站在军前,仿佛阵前鼓舞士气那般沉喝着什么,声音雄浑如铁,掷地有声。似乎能击碎人的恐惧,给人托底的安全感。

他一人,仿佛能震万军。

而他身后的军政高官们皆是大半夜赶来,陪同处理。

“少帅在安抚难民的情绪。”那名瘦瘦的军官迎我下车,“只有少帅亲自前来视察,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才会重视这件事,谁都推脱不了责任,多部门统筹联动,才能妥善解决难民安置问题。”

“这么多难民不可能突然出现。”我低声,“之前没接到消息吗?”

“突然出现的,才接到消息。”瘦瘦军官说,“之前是靳军为了获得舆论支持,装模作样接收难民,结果他们今夜途经平良山时,把难民全丢下了,往平京城赶。平良山距离平京城很近,难民们就都往平京城跑了。”

“真缺德!”我愤愤,“故意把难民丢平京城门口制造祸端。”

我好奇宁乾洲会怎么处理这波民意危机,没多久,老弱妇孺排着队先进城。难民开始分流,年轻/壮年男人依然被拒之城外接受盘查,其中发生过局部骚乱,但都被镇压。

我盘起长发戴着军帽悄悄来到宁乾洲身边,他穿着制式军装时特别威猛高大,大雨泼天洒下,难民们淋着雨,所有的军人全都不准打伞,包括宁乾洲,也屹立在雨中。

这种钢铁军人的形象在我心中特别伟岸。

“看过烟花吗?”宁乾洲忽然问我。

我说看过。

他屈指弹了一下我额头,“哥哥带你看点不一样的。”

我吃痛捂住额头,每次都用这么大力弹我。我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百米开外的临时帐篷营地,那里扎着供难民过夜的朵朵遮雨棚。

还未站稳,便听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极致明亮的火焰在雨夜乍现冲天,扬起尘土遮云蔽日,强大的冲击波掀起巨风几乎将我扑倒。

我吓得连连尖叫抱住宁乾洲胳膊,直直往他背后躲。

宁乾洲纹丝不动,他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仰头看他,他好像并没看我,而是注视前方余火。

到处都是哭喊声,尖叫声,那些惊恐绝望的脸晃动逃窜。难民们躲雨的密封帐篷被炸得四分五裂,人群轩然**,一阵骚乱过后,很快被维稳。

不懂他的用意,但着实吓到我了,我惊魂未定,“哥哥,是不是有敌军混入难民中搞的。他们想嫁祸你屠杀难民呢?”

“帐篷里没人。”他往城门口走去,“再猜。”

那两个帐篷里没人?难道宁乾洲及时察觉敌军混入难民中要制造爆炸嫁祸的意图了?并且把敌方安插的人给抓了?那为啥炸两个空帐篷呢?难道是宁乾洲命人炸的?为什么?

我迟疑,“是不是原本敌人想混入难民中搞爆炸袭击,但是被哥哥提前反制,为了顺藤摸瓜抓住敌军各个关节的奸细,你将计就计?静观敌人下一步计划?”

以身入局,以己为饵。让敌人误以为计谋得逞,这样就能搞清楚是谁将今晚的消息透露给敌方,敌方那边又是谁接收消息上报。上报以后,社会上,又是哪些领域的关键人物推动事件扩散发酵。

这样以来,能揪出不少安插在社会各个领域的敌方棋子,还能引出敌人下一步棋的走向,从而预判敌人的预判,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

可是,上辈子这件事发生后,国内和国际上就出现了一股势力疯狗一样的咬宁乾洲,各种把他妖魔化和污名化,明明无一伤亡,却说他屠杀难民,疯狂给他泼脏水,动摇他的民心。

他不在乎吗?

宁乾洲低头看我,波澜不惊的深眸浮现神秘动荡,他唇角微扬,“想从军吗?”

我笑,“我行吗?笨手笨脚的,上了战场肯定第一个死。”

小时候虽然跟我爹爹走南闯北倒货,但爹爹从没让我受过穷,也没让我吃太多苦。跟这些难民比起来,我算是生活富足无忧了。心中无大爱,也无大恨的我,哪里想过从军呢。

前阵子为了吸引宁乾洲的注意,参加那场军事人才选拔考试时,我所出之言,不过是投其所好讨他欢心罢了。

“只想跟爹爹过小日子。”我低声。

“没志气。”他以长辈口吻随口说了句,不轻不重的。

我像是被批评了,脸上**辣的窘,“哥哥,进城的难民都住哪儿呢,这么大的雨。”

“暂时住帐篷。”

我迫切想要获得他的认可,“我家在平京城有很多房产,可以拿出来暂时安顿难民。我爹爹还有好多粮仓,我可以开仓放粮救济他们。”

这样以来,就可以替哥哥分担很多压力了。

宁乾洲忽然止步,再次低头看我。

我眼巴巴望着他。

果然,他漂亮无波的眼眸里有赞许之色,大掌覆我头顶拍了拍,“不愧是小微微。”

他的声音开怀器重,神情耐人寻味。

若我有条尾巴,现在定是摇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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