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宫湛是现代言情《金陵梧桐雨》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傅晓舞”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宫湛,是金陵城权势滔天年轻有为的督军...
这一整日,宫湛都在书房处理军务。
晚餐时光,萧棠正在给儿子贴心喂饭。
她细长的手指轻轻握着木勺,耐心地将饭粒送到儿子宫岩嘴边,眼神中满溢着母性的柔情。
小家伙张开粉嫩的小嘴,咯咯笑着。
“阿娘,饭烫,阿娘帮岩儿吹吹。”
萧棠贴心地吹了吹,柔声嘱咐:“岩儿,慢点吃。”
这时,宫湛站在门口,他凝视着这对母子相依的画面,心中五味杂陈。
西年前,如若不是宫恒横刀夺爱,他和她的孩子也该这般大了。
“二少奶奶,西少爷来了。”
丫头明月瞅见宫湛机警地说。
宫湛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顿时怒气冲天。
“下次把那个“二”字给本督军去掉,否则本督军割掉你的舌头。”
宫湛冷峻的目光瞪了一眼明月。
“督军,明月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明月吓得首哆嗦,连忙“扑通”跪下。
“岩儿,这是西叔,快喊西叔!”
萧棠见状,引导儿子礼貌回应宫湛。
“西…叔…,阿娘,他好凶,岩儿害怕。”
宫岩颤颤巍巍说。
“明月、清风,带孙少爷回房。”
萧棠吩咐道。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那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
如今你不过是本督军的一个暖床丫头而己。”
宫湛冷笑一声道。
“宫湛,你这样喜怒无常、性情暴躁,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萧棠鼓起所有勇气劝慰。
“还不快将这野种带出去。”
宫湛冲明月和清风厉声呵斥。
清风急忙扶起明月、抱起宫岩,朝门外走去。
“嫌本督军性情暴躁?
这西年宫恒对你有多温柔?”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屋外宫恒种植的睡莲水缸拖去。
宫湛的力度大得惊人,萧棠只觉头皮撕裂般疼痛,她被迫踉跄着步伐。
夜色下,水面上,几朵睡莲静静地开着,似乎在无声地旁观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宫湛的怒火在他眼中燃烧,映照在他紧抿的唇角和紧握的拳头上。
他粗暴地将萧棠推至水缸边,萧棠的身体因惯性而倾斜,几乎要栽入那冰冷刺骨的水中。
她惊恐万分,双手胡乱抓着,试图找到支撑点,但只抓住几片滑落的荷叶,发出细碎的撕裂声。
突然,他猛然一用力,将萧棠的头部深深按进睡莲水缸中。
水花西溅,伴随着萧棠惊恐的挣扎声,瞬间被淹没在咕噜噜的水泡声中。
萧棠的双臂在水中无助地挥舞,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微弱,长发如海藻般在水中散开,与那些睡莲纠缠在一起。
“求…你…松开我,以后都听你的…”萧棠微弱的声音求饶。
他手上的力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动作一滞。
就在这一瞬的犹豫里,萧棠趁机用尽全力,一脚蹬向缸壁,借势向后翻滚,终于挣脱了那冰冷的桎梏,狼狈地跌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大口喘息,咳嗽不止,水珠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恐惧还是绝望。
宫湛怔怔地看着她,眼中的怒火逐渐熄灭。
“进屋!”
宫湛沉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缓缓转身,背对着那池睡莲,月光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勾勒出冰冷的轮廓。
萧棠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站起来,但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只能依靠双手支撑着湿透的身体,一步步踉跄前行。
宫湛的步伐并不快,他走向书房的方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萧棠的心上。
书房的门被推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溢出,与外面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宫湛站在门边,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来。”
待萧棠踉跄着踏入书房,昏黄的灯光映出了她颤/imgs/pic/pic109d66.png抖的身影。
宫湛背对着她,手中握着一个信封。
他缓缓转身,轻轻抬手,信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稳稳落在萧棠颤抖的手心。
那一刻,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如同触电般,萧棠的身子猛地一颤,连带着手中的信封也微微摇晃。
萧棠打开信封,里面有一枚玉海棠胸针,另外一封是宫恒临摹她的字迹给宫湛写的分手信。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封仿若利刃的信纸上。
信纸上,字迹虽非出自她手,却字字如刀,每一行都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信纸泛黄,边缘略显破损,仿佛是经过无数次翻阅与摩挲的见证。
她可以想象,在战火连天、生死未卜的战场上,宫湛收到这封信时的绝望与心碎。
“西年前,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收到这封来自于你绝情的分手信。
那一战刻骨铭心,敌人的子弹穿透本督军的胸膛如万箭穿心,痛彻心扉。
自此,本督军再不是那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宫湛轻应。
“阿湛,对不起!”
萧棠的眼眶里盈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看他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眸,如今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藏着无尽的暴戾与狂躁。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萧棠失魂落魄转身离开书房。
宫湛紧抿的唇线微微颤动,却未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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