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霸道总裁,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咬红唇》,这是“二十四桥”写的,人物黎雨陆聿尘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能力强一点,嘴甜一点,这朵高岭之...
黎雨的脸色有些白,拿出手机,对准萧绝的脸开始录像。
“萧先生,我想活才会这么做,你这样的人物应该犯不着跟我计较吧,只要你答应以后不找我的麻烦,我就不会把你被女人过肩摔的视频发出去。”
萧绝被气笑了,想到刚刚的力道,疑惑道:“练过?”
黎雨点头,“黑带四段。”
“不错。”
黎雨愣住,摸不清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有心思夸她?
她将视频保存,膝盖没再压制萧绝。
萧绝的白衣服已经湿透,手机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黎雨站在一旁,看到他的指尖还轻巧的勾着枪支,浑身的漫不经心。
在他眼里,人命轻贱的与尘埃无异。
“聂衍,你已经到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挂断电话的萧绝开始往巷子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缓缓停住,回头看了黎雨一眼,“你认识他?”
黎雨没回答,听到他继续说,“我提到聂衍的名字时,你眼里有反应。”
黎雨很想说不认识,毕竟不管是聂衍还是萧绝,这两人全都想要她的命。
可萧绝根本不等她拒绝,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直接走向不远处的黑色汽车。
黑色加长版的布加迪停在雨幕里。
车上的空间足够宽阔,聂衍挂断电话后,将手机在掌心转了转。
他对面坐着的男人一身清寒,指尖淡淡的捏着拍卖主办方发下的资料。
里面是将要拍卖的物品集合。
“寒辞,霍老爷子这次想要什么?”
“十面灵璧图卷。”
陆聿尘将资料放下,这副图卷作为压轴,价格还未公布。
“难怪需要你亲自过来。”
这副图卷以前从未流入拍卖会,明代宫廷大师的东西,霍老爷子一向喜欢收藏这些。
陆聿尘看了一眼窗外,远处走来两个模糊的人影。
“你和萧绝没打起来?”
萧绝并不混京圈,跟他们不熟,这次竟然要跟聂衍一起进拍卖会。
北美这个圈子比京圈更复杂,萧绝作为北美圈内最有名的公子哥,名声也是一塌糊涂。
打个直白的比喻,在媒体眼里,他是男版江叙锦。
“我和他打什么?”
“你们这次要的应该都是八号吧?”
八号是腕表,全球只有这么一块。
聂衍肯定要为柳家那位争取,毕竟以往有这些好东西,基本都会送去柳家。
“嗯,我要八号,萧绝对女人出手大方,但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值得他花费这么多钱去哄。”
八号腕表,保守估计得八千万了。
陆聿尘的视线又转向窗外,雨中的两道影子越来越清晰。
黎雨想要甩开萧绝的手,但对方似乎跟他杠上了,拽得紧紧的。
等上了另一辆低调的慕尚,萧绝给前方的聂衍打了电话。
加长版布加迪就在他们前面不远,他自然不会跟聂衍上同一辆车,没那么熟。
本来是约定待会儿一起进拍卖场,但现在浑身湿透,还得耽误一些时间。
“聂衍,你先去,在拍卖场碰面后,再跟我说说你目前得到的消息。”
两人的年纪相仿,再加上聂家和KKR已经确定合作,他们早就见过面,也就免去了各种客套。
他的手抓着黎雨,挂了电话,又打了一个出去,看样子很忙。
等车门一关,确保黎雨不会跑,他才放开人,继续和屏幕那端的人聊天。
“学哲学的?你觉得这种死板的女人我会喜欢?满嘴文化模式和意识变迁,再讲下去就得给你科普卢俊和肯尼斯,上次吃饭的时候她更是说最高意义的价值是随时准备为某种内心理想献身,老子要的是她对我献身,行了,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别来烦我。”
萧绝的眉头拧紧,不耐烦的将手机一丢。
黎雨和这位天之骄子是第一次见。
可意外的是,她竟然觉得这人不会杀她。
有一种很莫名的亲切。
“萧先生也会相亲?”
听起来很像是被迫去相亲。
萧绝懒懒的笑了笑,戾气消散,“是选妃。”
话里有种威胁的味道,毕竟是久居高位的人,气场强大得让池鸢哆嗦了一下。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靠向霍寒辞,等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后怕的问道:“小叔,你会劝他的吧?”
她的脖子上还带着痕迹,在这样的灯光下,暧昧滋生。
池鸢倒是不介意在这个包厢里发生点儿什么。
这里隐私极好,相信中途也不会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她主动伸手探过去,碰到的却是冰凉的杯子。
“回去。”他的视线淡淡的,将西装重新给她披上,“别参与聂衍和聂茵的事。”
言下之意,若是强行参与进去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不会管。
而以聂衍的性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池鸢忽略心底一丝微妙的憋闷,仰起头,“聂衍和柳家小姐有婚约,他和聂茵又是名义上的兄妹,这种关系算什么?如果聂衍对聂茵的影响无可避免,那么聂茵对他,不是恨就是爱,聂茵显然是后者,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受伤。”
池鸢幻想过霍寒辞的很多回答,但都不及他接下来的话让人觉得冷漠。
“苯基乙酸,多巴胺,人与人相处时,会分泌很多激素,是这些激素,让她产生了爱的幻觉。”
不带感情的分析,宛如站在上帝角度,这世间的一切纠缠,在他眼里全是过眼云烟。
池鸢浑身冰凉,她了解聂茵,聂茵热烈艳丽,只有在聂衍的面前才会收敛所有利爪。
她如果不爱聂衍,就不会如此卑微。
可她没想到的是,霍寒辞本人理智到,竟然完全不相信爱的存在。
绝对的理智背后是绝对的冷漠。
“小叔,如果爱只是幻觉,那为什么有人选择结婚?”
她迫切的想找出一些例子来反驳他,可霍寒辞气定神闲,仿佛夏天沾不着他的眉眼。
“是催产素和血管升压素在作祟,就连我和你的关系,也只是因为睾酮的影响。”
池鸢无话可说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
她一把拉过他的领带,将人压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碰上他唇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里能稍稍那么好受一些。
她向下咬住他的锁骨,舌尖舔舐着溢出来的血珠,“小叔,你修的是经济和心理学?”
霍寒辞微微扬着脖子,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方便她的啃咬。
“是经济和法律,心理学是我选修的内容。”
这三个倡导人类要绝对理智的学科,他竟然全都沾了。
“那现在呢,你觉得是什么在影响我们?”
她故意仰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霍寒辞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抚了抚,这张脸很漂亮,莲花瓣形的眼睛,直至眼尾处才细长微扬,不笑的时候显得清冷,一笑又让人觉得骨头酥了几分。
“多巴胺。”
最初的激情都来源于多巴胺。
但多巴胺并不会持续很久,从它的角度来说,拥有是无趣的,建立在多巴胺基础上的关系是一段令人兴奋却又短暂的过山车之旅。
池鸢看着他脸上的禁欲感,还有因为她主动而出现的几分动容,心里一动。
“小叔没有未婚妻吧?”
她不希望自己做第三个池潇潇。
至于霍寒辞心里的白月光是谁,和她无关。
她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想通过霍寒辞报复霍家的几个人而已。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和霍寒辞这样的男人纠缠,不亏。
人间佛子偶尔垂怜尘世女子,沾上烟火气的样子实在让人心颤。
外人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冷,但床上的他就/imgs/pic/pic9ad2c2.jpg很不一样。
池鸢自己也是俗气的,在霍寒辞给出这套理论之后,她更想睡他了。
知识是最高级别的性感,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勾她。
而在霍寒辞的眼里,她的眼神也在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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