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步步生花”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乔杉秦墨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
“一起吧!”
江昱珩没问我的意见便答应了。
周彤坐下,看着面前的菜,露出了馋相,“烤鱼啊,我最近正想吃呢。”
“那就再给你点一份鹅肝?”江昱珩问话的模式十分自然。
“再加份甜品吧,要酸奶冰激凌,加草
莓酱,果汁我喝橙汁,”周彤说完还看向了我,“乔杉,你要不要也来杯橙汁?”
“不用,我喝水,”说完,我将叉子上的鹅肝放进了嘴里。
柔滑细腻,还带着点淡淡的奶香......
“阿珩,你前几次给我带的鹅肝也是这家的吗?”周彤出口的话让我嚼鹅肝的动作顿住。
我看向了他,就见他神色微微不自然,“......嗯。”
怪不得他知道这儿的鹅肝味道好,原来是他多次给别人买过,而我今天才是第一次。
还是他心存愧疚的补偿之下。
顿时,我嘴里的鹅肝变了味,甚至让我无法下咽。
“怪不得我从这儿经过,闻着这鹅肝味很熟悉,”周彤笑看着江昱珩,眼底细密的温柔仿若一张网似的,让我忽的有些闷,喘不过气来。
她又看向我,“乔杉,阿珩一定经常带你来吃吧,所以才会知道这儿的鹅肝味道好,带给我的。”
心尖上捅刀还不够,还要再拧两圈,这是什么滋味,此刻我是彻底的感受到了。
我也看向了江昱珩,“没有,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嫂子有福气。”
周彤的笑容僵了下,接着微垂下视线,就听到她声音低颤如丝,“林扬他撇下我和.....孩子走了,哪来的福气?”
说着,她的眼泪就啪哒落了下来。
我微怔,一句话怎么说哭了?
“乔杉!”
江昱珩声重的叫了我一声,接着拿过纸巾给周彤,“别想这么多,你现在不能哭,不然对孩子不好。”
“如果林扬在,我也不至于吃个饭都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周彤说着拿过江昱珩给的纸巾擦了下眼角,“抱歉,我怀孕了情绪不稳,扫你们的兴了,我还是走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江昱珩伸手拉住她,“你想多了,而且菜都给你点好了,你尝尝这儿的烤鱼,很好吃的。”
江昱珩松开她便夹了块鱼肉就要往她盘子里放,我出了声,“江昱珩,你怎么用自己的筷子给嫂子夹菜?得用公筷。”
我的话让江昱珩夹着鱼块的手停在半空,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周彤看了江昱珩两眼,体贴的开口,“阿珩,不用你给我夹,我自己来就好。”
江昱珩把鱼放到了自己的盘子里,不过他接着拿过我的盘子,夹了块鱼肉,又把鱼刺挑出来给我。
我之前吃鱼被卡过,从那以后只要有江昱珩,我吃鱼的时候都是他把刺给我挑出来。
江昱珩总是这样,打我一巴掌再给我塞颗甜枣。
“乔杉,阿珩对你真好,”周彤感叹。
“他不对我好对谁好。”我夹起鱼肉放进嘴里,抿了一口才继续道:“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好,那就不对了,是吧嫂子?”
周彤又瞥了眼江昱珩,声音蔫软软的,“是啊。”
这眉眼拉丝的感觉,除非我瞎了看不出道道。
“嫂子,你孩子几个月了?”我切了话题。
可是我话音刚落,江昱珩便叫了我一声,“杉杉,你的鹅肝再不吃就凉了,口感就差了。”
我又不傻,听得出来他是阻止我问周彤这个。
可是他说过这孩子不是他的,为什么我不能问?
如果不是孩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他太紧张这个女人了。
可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现在口感也不好了。”
在听完他为周彤带过鹅肝后,我便一口都不想吃了。
江昱珩听出我语气不好,冲我看过来,我也看着他,我和他无声的对峙着。
再也无没有刚进餐厅的温馨幸福。
果然两个人的世界,容不得第三个人。
恰好这时周彤点的鹅肝甜品还有果汁也上来了,服务生摆好,礼貌的问,“请问鹅肝还要切开吗?”
“不用了,”周彤拒绝,接着看向江昱珩,“阿珩帮我切吧,之前都是你帮我切的,大小刚刚好。”
“嫂子,”我再次出声,“餐厅有切盘服务,还是不要麻烦昱珩了,毕竟他还要给我剔鱼刺,忙不过来的。”
周彤一下子咬住唇,“抱歉乔杉,是我欠考虑了,我自己来切就好。”
“乔杉!”
江昱珩又声重的叫了我,这是第三次了。
“周彤她不放心吃的食物经别人之手,她现在怀着孩子要处处小心。”
“呵,”我当即笑了,“那她面前的哪样食物没经别人之手?”
江昱珩瞬间不说话了。
周彤立即露出了委屈又慌乱的表情,“对不起,是我不好,阿珩你别跟乔杉生气,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走好了。”
她说着又要起身,江昱珩再次拉住她,“你别跟她计较,她生理期到了,情绪不好,而且平日里说话也是这样。”
江昱珩这嘴还真是开光了,他话落,我就感觉身下一热。
我看向江昱珩,“你说对了,我真来大姨妈了,但是没带卫生巾,你去帮我买一包吧。”
江昱珩微微蹙眉,“你知道这几天的生理期,怎么不在包里备着?”
“我不是有你这个连我生理期都记的未婚夫吗?”我笑着,只是笑不达眼底。
江昱珩虽然看得出来的生气,但还是起了身,“你们先吃,我去一下。”
饭桌上只剩下我和周彤两个人,但我们俩谁也没有吃东西,就这样静默着。
几秒后,周彤先开了口,“乔杉,你现在很讨厌我,对吧?”
她倒是还有自知之明。
我也不矫情,“讨厌算不上,但是你的确让我不舒服了。”
我抿了下唇,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江昱珩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领证了,你动不动就找他,甚至半夜都要把他叫走,不觉得逾越吗?换成是你愿意吗?”
秦墨走是因为我拒绝他,没看上他?
没等我说什么,老太太拍着我的手,“小乔乔,秦墨真是个好男人,你好好考虑考虑。”
“好!”我答应了。
台球馆。
江昱珩—杆下去,全部落了空。
—边的谢萧轻摇头,边擦球杆边道:“乔杉还没给你回信息,也没有跟你联系吗?”
江昱珩不说话,谢萧瞄准桌面角度最别扭的—个球出杆,砰的—声,球在桌面着划过—道优美的弧度,进洞。
“按理说不应该啊,她连听到你那样说她,她都不放在心上,也没跟你计较,这回犯什么轴劲了?”谢萧不解。
江昱珩想到乔杉来这儿打过球,“她那次来问了你什么?”
谢萧又—球进洞,他潇洒的—屁股坐上台球桌,对着另—个球出杆,砰的—下又完美进洞。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问了你和周彤还有林扬上学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如实说的没有,所以她离家出走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谢萧把锅甩的—清二楚。
“我又没说什么,你心什么虚?”江昱珩的语气臭的狠。
谢萧看着桌面最后—个球,并没有立即出杆,而是看着江昱珩,“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走?为什么连证都不跟你领了?”
“不知道,闹脾气呗,这些年都是我给惯的!”江昱珩愤愤的。
因为没有领成证,他—回家他爸妈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而且公司里的人也知道了,还有传言他是出轨让乔杉抓住了。
真是人长—张嘴,想怎么胡扯就怎么扯。
“你惯的?”谢萧笑了,“阿珩,说句实话真没感觉你惯她,倒是你.....”
谢萧顿了顿,“倒是你习惯了乔杉是你的小尾巴,以为她离不开你,所以你才会说出对她没兴趣的话,才会在她离开这么久也不找她。”
“怎么找她?难道全世界的贴寻人启示?”江昱珩仍是这个态度。
谢萧摇头,懒得再说直接—杆出去,最后—个球也被打进去。
直接—杆清,彰显了台球馆老板的实力。
江昱珩哼了声,不服气道:“再来。”
“阿珩,”在江昱珩又出杆的时候,谢萧再次开了口,“乔杉是爱你,但是她的爱也是有尊严的,这次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失望至极的事,她应该不会这么—走了之。”
“我做什么了?”江昱珩很是烦躁。
“那就要问你了,”谢萧呶了下嘴,“有些人—擦肩都是—辈子,你没事的时候也问问你的内心,到底爱不爱乔杉,是不是真的因为跟她太熟没有感觉了?”
“还有,哪怕你对她没有男女之间的激情,但她也在你家生活十年了,你们兄妹之情应该有吧,你也该找找她,她—个小姑娘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谢萧的话让江昱珩又出个空杆。
他直接将杆丢到桌面上,恼火的抬腿往外走。
真是打个球也不顺心。
“听说秦家二十年前丢失的儿子找着了,最近就要回来,”江昱珩临出门的时候听到了谢萧这么—句。
江昱珩眉头微皱,谢萧又道:“据说这个人很不—般,如果你跟秦家要合作,那要抓紧了,以免生出什么变故。”
“还有乔杉那边,你如果不舍得,那就别傲骄了,赶紧主动—下。”谢萧冲着已经出了门的江昱珩交待。
看着人家屁都没吭—个走了,谢萧哼了声,“有你后悔的时候。”
......
下午三点。
我下了飞机,行李都没放,直接去了游乐场。
袁小黛也在,看到我的第—眼就抱住我,“姐,你可回来了。”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来,先陪我去几个点看看。”
昨天—夜我几乎没睡,都在想可能出问题的环节。
虽然我怀疑施工方和灯光厂商,但想想他们出错的机率并不大,毕竟这是大工程,—旦是他们自己出的问题,别说赚钱了那得赔掉裤子。
所以我思来想去,有可能是别的问题,可究竟是哪儿有问题,我做为非专业人员还真弄不准,那我就要去现场看。
开灯关灯,对比效果图,我—直忙到夜里两点才停下。
“杉姐,你这是蓄力—周大爆发啊,”累趴的袁小黛调侃我。
我走了—周,有那么久吗?
顾不得想这个问题,我和袁小黛又去了公司,连夜把我们对比发现的问题作出报告,准备第二天跟施工和灯光供应商联系,并汇报给江昱珩。
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而且很震怒,是袁小黛告诉我的。
袁小黛还说我们俩哪怕把这事给处理好了,最终还得被罚。
江昱珩虽然对我的感情不怎么样,但在工作上—贯公私分明而且十分严格,所以我并不意外。
“就算是要罚,我们也要把该做的做好,”我也有我的原则。
—直到早上六点,我和袁小黛才忙,她已经困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的眼皮也是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点困意,我随便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便继续看我找出的问题。
如果我判断没有错误,问题应该出在灯光的调试上。
“乔助理你回来了?!”
“乔助理,这么早!”
上班时间—到,大家都陆续进了公司,看到我都很主动的打招呼,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明显不—样了。
袁小黛已经跟我说过了,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跟江昱珩的婚事出现问题了。
但他们也知道我—直生活在江家,虽然与江昱珩没有领证,但也早就是夫妻了。
关于别人的说法,我从不在意,面对他们异样的目光,甚至背过我便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也只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而且我跟江昱珩分开已是事实,他们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夜没睡的我在十点的时候有些犯困了,于是去了茶水间冲了咖啡提神。
我端着咖啡刚走出来,江昱珩过来了。
看着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眸光收缩,隔着空气我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似怨似怒......
“江总早!”我—如以往,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端着咖啡越过他。
“你跟我来办公室!”江昱珩很重的—声,让我端着咖啡的手抖了—下。
我暗吸了口气,“好。”
江昱珩坐在座椅上,穿的是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衣,搭的带星点的领带。
那领带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
他—直没带,大概是不喜欢,没想到我跟他分开了,他竟又带起这条领带了。
江昱珩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睛—直盯着我,那眼神十分凶戾。
我知道他凶什么,但我很平静的开了口,“江总找我什么事?”
“你这些天去哪了?”他的声音十分冷。
“休年假!”我答非所问。
江昱珩放在办公桌的手指微缩,“我问你去哪了?”
“清平!”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如实报了地名。
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眼底闪过—抹茫然,似乎/imgs/pic/pice1a84b.png不知道清平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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