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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美人多娇,皇子折腰全文版

陆宁晚萧晔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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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陆宁晚萧晔  18.39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23 10:3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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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晚萧晔是古代言情《美人多娇,皇子折腰》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晨露嫣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

作品美人多娇,皇子折腰全文版
“不、不用了,我自己擦。”陆宁晚吓了一跳,慌得挣开他的手就逃。
躲在桌后抖了会儿,这才大胆地说道:“我去给王爷沏茶。”
“你认识我?”萧晔的眼神一沉,语气不觉严厉了几分。
陆宁晚吓得不敢再动,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道:“那年王爷凯旋,我在街上见过......”
萧晔盯着她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正欲说话,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婢女捧着膏药,深埋着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榻前,把药捧到了陆宁晚面前。
“给我。”萧晔伸手。
婢女赶紧把药轻轻放到萧晔手心里,快步退了出去。
“坐下。”萧晔捏着药瓶瓶塞,扑地一声,拔开。
顿时清凉的药味儿在风里弥散开。
“自己可以......”陆宁晚脸色羞得通红。
“坐好。”萧晔的语气又冷了几分,不容反抗。
罢了,陆宁晚胀红了脸,心一横,坐到了榻上。柔软的手扯着裙带,眼睛一闭,直接拉开。她只穿了件袄裙,里面没有裤子,唯一一条棉裤被她拆成了两条小的,给了两个妹妹。
“我给你擦手腕,你解裙子干什么?”他双瞳轻敛,抬头看她。他记得昨晚一直握着她的手腕,她哭的时候说过手腕疼。
是她误会了......
陆宁晚大窘,赶紧把裙袄系上,结巴道:“我、我自己来。”
眼看裙带就要系上,萧晔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腿弯,把她往面前带了一点。
“你素日里就这么穿?听说你家也有点家底。”他声音有点哑。
陆宁晚心里又慌了。玉娘家是有家底,可是她没有啊。而且替玉娘来的事太过匆忙,玉娘家也没想到她会穷到连条袄裤也没有。
“这么冰。”萧晔拧眉,有些不悦。
外面飘着雪,她的腿此时冻得像两段寒玉,进屋子这么久了也没暖过来。
陆宁晚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嗫嚅一会,说道:“我去烤暖一点再让主子捏吧。”
他没事捏她腿干什么?
“回屋去吧。”萧晔撤回手,淡淡地说道。
今日叫她过来,也只是说说规矩,没想真让她侍奉。而且,他也只会在月殒之毒发作之时再来这小院。
陆宁晚松了口气,赶紧系好裙带,给他行了个礼。
她想逃开的心思太明显了,叹气也叹得明显,传进萧晔耳中,十分刺耳。他把药瓶丢给陆宁晚,翻身倒下,不再朝她看一眼。
陆宁晚捧着小瓶子,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
听着慌里慌张的关门声,萧晔更不痛快了。当即就想把她给叫回来,可人刚坐起来,又觉得没这必要。顶多两个月,他便不会再踏进这宅子半步。
随她去。
院子一角的厢房。房间不大,陈设简陋,原本是奉茶丫头住的地方,现在给了陆宁晚。
她在榻上缩成一团,眼眶胀得生痛。姨娘走了,她以后真的没人疼了。
可她不能认输,不能软弱,两个妹妹只有她了。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睡天亮时才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看到窗外泛白的光线,她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门推开,两个婢女捧着衣裳进来了。
新的袄裙,袄裤,还有镶着狐狸皮毛的披风,毛茸茸的领子拱了一圈,看着就暖和。她是庶女,还真没穿过这么齐整的衣裳,这么好的料子。
“姑娘睡得可好?”婢女服侍她穿好衣服,又端来水盆给她梳洗。
没一会,饭菜也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肉和鱼,陆宁晚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可怜姨娘死前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就那样当了饿死鬼。
眼看她眼角红了,婢女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惹到了她,便不敢再开口。
陆宁晚捡清淡的菜吃了点,再拜托婢女跑腿去帮她买了布和针线。反正是闲着,她想做些鞋袜去卖钱,在这世上,还是得多攒点钱才行。
钱,才是能让人活下去的硬手段。
“姑娘,你绣得真好。”婢女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她的绣活,忍不住赞道。
“是好。”她抿唇笑笑,把绣了一半的小老虎举起来看。
“是给大人绣吗,大人属虎的。”婢女好奇地问道。
陆宁晚怔了一下,赶紧拿起剪子把线给拆了。她还是绣别的吧,仙鹤,梅树,都好。
管家拿着月银进来,正好听到二人的话,抬抬眼皮子,视线落到拆了一半的老虎上,放下例银,一言不发地走了。
别人的通房,一个月三、五十文不能再多。萧晔觉得拿她当了药引子,所以给了她一个月五两。
看着银子,陆宁晚脸又红了。她默默地把银子抓到手心,然后找了只小瓷坛过来,把银子放了进去。
“主子真宠姑娘,一个月有五两。”婢女眼睛都在放光,端茶倒水的手脚都麻利了几分。
给五两银就叫宠么?
陆宁晚苦笑,她要的好,是琴瑟和谐,不离不弃,相伴白头。
萧晔再富贵滔天,也成不了她的郎君。
幸好,她只是替玉娘一阵子。一个月到了,玉娘就算不回来,她也是要走的。
她埋头重新捋好绣线,小声问道:“主子还有些什么嗜好和禁忌,你一起告诉我吧。”
“主子不喝冷茶,夜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他的房间。房间不许点香,不许用红色。”婢女扳着手指,一一说给她听。
陆宁晚暗暗记下。要想过得顺利,少触他霉头比较好。
夜里,玉娘爹派人递了两封信进来。
一封细细列明了玉娘的生活习惯。她要与玉娘换回来,就得扮得像玉娘。另一封是二妹妹亲手写的,告诉她姨娘已经安葬了。
二妹妹的字很稚嫩,让陆宁晚不要太辛苦,要多吃饭。二妹妹在信末还写了一句:“我攒了半个芝麻饼,很香,等姐姐回来吃。”
最后一个字被水渍给泅开了,想来是二妹妹的眼泪吧。
小丫头这是怕她一去不回。
她找婢女要了笔墨,写了个字条,用油纸包了几块甜甜的点心,依然托办事的婆子送出去。
那婆子不太愿意,一个劲地嘀咕嘟囔,嫌玉娘一家事太多。陆宁晚心一横,拿了一两银子出来给婆子,婆子这才眉开颜笑地去递信了。

“我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我说你是我朋友,他就不会怪你晚上在外面走动了。你既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我定会替我师父好好照顾你。”许康宁小声安慰陆宁晚。
陆宁晚松开鱼汤,扭头就往石屋走去。许康宁是好心,可萧晔若真信了她和许康宁是朋友,会不会觉得她随意攀结?
“周姑娘,汤,鱼汤。”许康宁追到了石屋外,冲着她的背影叫。
“许康宁,你干什么?”一名侍卫大步过来,低斥了一声,“回去。”
许康宁挠挠头,捧着鱼汤走了。
屋里面,陆宁晚正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许康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明儿晚上就算再饿,她也不会再踏出屋子半步。
“周姑娘,王爷召你过去侍奉。”侍卫站在石窗前,低低地说了句。
陆宁晚心里一阵紧张,萧晔别是想问罪吧?她这替身做得,真是胆战心惊。
跟着侍卫进了大营,到了萧晔的大帐外。他住在里面的营帐里,帐帘半掩着,从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来。侍卫给她撩开帘子,让她进去,随即放下了帐帘。
陆宁晚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往前看。萧晔正坐站在沙盘前看地形,长袍松垮地用腰带束着,长发发尾还未干,湿哒哒地贴在背上。
“过来。”萧晔头也不抬地说道。
陆宁晚上前去,向他福身行了个礼:“主子。”
“吃。”萧晔仍是埋着头,长指却抬起来,指了指桌上。
陆宁晚看过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小陶罐,底下是个小炭炉,火舌子舔着陶罐正滋滋地响。
是兔肉!在一边还有只瓷碗,里面放着白面饼。
陆宁晚肚子咕噜响了几声,她有些尴尬地掩住肚子,快步走到了桌前,抓起筷子就开吃。
“周家做的什么营生?”萧晔听到她动筷子的声音,扭头看了过来。
她坐得笔直,气质也温婉,与祁容临说的很不一样。
“开酒铺。”陆宁晚噎到了,努力咽下兔肉,轻声说道。
“家中几子几女?”萧晔又问。
这是怀疑她?
陆宁晚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回话:“回主子,我还有个兄长。”
萧晔掀了掀眸子,看向陆宁晚。她站在一团暖光里,埋头敛目的样子,又乖又温柔。他心里很快就腾起了一团火,和她第一晚的记忆顷刻间在脑海里翻涌起来。
“吃吧。”他收回视线,长指紧紧拈住一枚小旗,准准地插进沙盘里。
陆宁晚赶紧坐下,现在食不知味,就想赶紧吃上几口离开。
“饱了,谢主子。”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向他行礼。
萧晔背对着她,呼吸沉沉,没有出声。
陆宁晚心里有些慌,难道他真的怀疑自己了?正紧张时,萧晔放下了手里的小旗,哑声道:“过来。”
陆宁晚挪着步子过去,心跳越来越快。
“身上还疼?”他侧过脸看向她。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
陆宁晚头埋得更低了。
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
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
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
萧晔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
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地的一瞬间,烈焰就腾腾燃烧了起来。
大帐里的榻有些硬,还窄。她纤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不禁闷哼了一声。
陆宁晚也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很快萧晔的呼吸就恢复了,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胆大包天。”
陆宁晚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到了后半夜,陆宁晚累得睡着了,萧晔从她身边轻轻坐起,拿起衣袍披上,趿上鞋出了大帐。祁容临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正和侍卫们都在帐外侯着。
“主子。”见他出来,众人立刻抱拳行礼。
“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白天还给萧晔把过脉,并无异状。
萧晔抿了抿唇角,淡淡地说道:“说正事。”
他的月殒毒不是正事?祁容临的神色更茫然了,过了会他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清了清嗓子,说道:“围场已经检查完毕,新布了九重机关,加派了人手,确保冬猎万无一失。逃走的刺客当场服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每年年末都会进行皇家冬猎,用以祭祀,祈祷来/imgs/pic/picae4a11.jpg年风调雨顺。但有密报称有刺客提前潜入山中,准备行刺。萧晔奉旨前来抓捕刺客,设下机关。
听到没活口几个字,萧晔眉紧皱,正要说话,突然听得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
“是宫里来人了。”祁容临扭头看了看,神色冷峻。
说话间,几匹马已经到了大帐前。马背上跳下几个太监,朝着萧晔恭敬地行了个礼。
为首的,正是太后身边的海公公!
“给王爷请安。”海公公行了个礼,堆着满脸的笑说道。
“免礼。”萧晔淡声道:“这么晚,可是宫中有事。”
“皇上昨儿去陪太后下棋,就在太后宫里歇下了。半夜里,皇上梦到一条威风的蟒蛇在山中出没,国师说此梦大吉,所以皇上此时已经启程前来猎场,想要与王爷先行进猎场狩猎。太后让奴才先过来禀告王爷,准备接驾。”海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
“容临,召集大家准备接驾。”萧晔吩咐完,转身进了大帐。
榻上,陆宁晚还在沉睡。她累坏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陆宁晚抬眸看他,片刻后,小声说道:“你管我?”
秦归明拧拧眉,正欲说话,封熙柔朝二人看了过来,温柔地唤道:“秦郎,你在做什么?”
“你是罪臣之后,既要改名换姓,那便藏好了。”秦归明匆匆丢下一句,嘴角扬起笑,快步走向了封熙柔。
陆宁晚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她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秦郎我手冷。”封熙柔抱着梅花,又撒娇。
秦归明捧着她的手,往她手心里呵气,温柔地给她揉搓着,小声说道:“说了山里冷,你非要来。”
“我想陪秦郎。”封熙柔笑眯眯地看着他。
“坐进去吧,把帘子拉紧。”秦归明说道。
封熙柔乖乖地坐了回去,没一会,马车继续晃悠悠地往前。她身子弱,所以马车走不快,一直走到了午后才赶到了猎场。
这里不是之前的扎营的地方,是猎场里面。
马车停下来,秦归明小心地把封熙柔从马车上抱下来,再小心地放到地上,捧着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往猎场走去。
封熙柔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看着极是柔弱。
陆宁晚别开脸,往路边走了几步。再多看一眼,她的眼睛都要烂掉!
“王爷,师父。”许康宁突然挥起手,乐呵呵地打起了招呼。
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了萧晔,他背着长弓,正把箭囊往腰间挂。祁容临站在他身边,不知在小声说什么。听到许康宁的声音,祁容临扭头看了过来,只一眼,面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陆宁晚尽量缩着肩,不让那边的人看到自己,可祁容临显然已经发现了她。正暗暗叫苦时,只见海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堆着一脸的谄笑,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怎么全凑一堆来了?
陆宁晚咬咬唇,肩缩得更紧了。
“走快些,五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还是第一回来猎场,得好好伺候。”
海公公越走越快,目不斜视地从陆宁晚面前走了过去。太后年迈,随时可能挂掉,他可不想去皇陵呆着,所以得尽早寻个新主子,到时候可以过去侍奉。
陆宁晚松了口气,幸好,海公公的注意力在五公主身上。
刚刚缓过神,祁容临到了二人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胡闹,还不走。”祁容临教训道。
“五公主迷路了,让我带路。还有,越婶子要赶周姐姐走,我只好带着她。”许康宁解释道。
“为何赶你走?”祁容临惊讶地看向陆宁晚:“你做了什么?”
她能做什么?还不是因为越婶子以为她是祁容临的人,晚上又去爬了萧晔的榻。
陆宁晚埋头不语,只当听不到,手指捏着许康宁的袖子轻轻摇晃,示意他赶紧走。
“师父,越婶子忒欺负人了,骂得可脏。”许康宁沉着脸,不服气地告状:“周姐姐一个人能走去哪里?都封山封路了。”
祁容临扭头看了一眼,拧眉道:“行了,你们赶紧走。”
“祁大人,你竟有女人了?”这时,一把脆爽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宁晚抬眸看去,只见丹阳郡主握着马鞭,歪着脑袋,正好奇地看着她。
“民女不是。”陆宁晚眼看祁容临脸色难看,连忙福身埋头。
“那是你的?”丹阳又看许康宁,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师徒二人,总有一个是她男人吧?本郡主听说,祁大人安排了个女人跟着一同前来了,就是她吧。”
陆宁晚心头一震,原来丹阳话里有话,这是在怀疑她是萧晔的人。
造孽啊,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人都冲她来了?
丹阳走到陆宁晚面前,掀开她的面纱看了一眼,拧着眉说道:“怎么这么丑?”
陆宁晚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了,“郡主恕罪。”
“你丑到我了,跪下!”丹阳俏脸一沉,马鞭按着陆宁晚的肩,用力往下一按。
陆宁晚跪在湿冷坚硬的地上,膝盖一阵刺痛。
“郡主!”祁容临冷下脸,不悦地说道:“她是下官的人,就算冲撞了郡主,要罚也请先罚下官。”
丹阳咧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本郡主才不会罚你,谁让你是宴哥哥最信任的人呢?行了,你想要女人,本郡主会给你找最美的。至于这个丑八怪,就让她在这儿跪着吧。”
“郡主,你不要为难下官!”祁容临面色更难看了。
“就为难你,如何?”丹阳郡主瞪了祁容临一眼,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我不知道,贱婢敢染指宴哥哥,该跪。”
祁容临眸中闪过一丝错愕,深深地看了一眼丹阳,大步往营中走去。
“想告状?我不怕!你敢告状,我就告诉皇上,你们给他找这种下贱胚子暖床,你们唆使他荒废正业。”丹阳跑过去,跟在祈容临身后说道。
许康宁呆怔地看着陆宁晚,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你是那个药引子!”
药引子?
陆宁晚抬眸看向许康宁,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何萧晔要在外面买个小通房。
原来是做药引子用的。
她心里一阵苦涩。
她的命啊,真是烂。人家是当活人的替身,她是当药引子的替身,真是烂到家了。
没一会,天空飘起了细雪。
山里的冬天比城里要冷,她走了一路,出了一背的薄汗,现在被冷风冷雪一冻,脑子晕沉沉的开始发烫。
身边是侍卫在走动,许康宁呆呆地站在一边,全然失了主意。
丹阳郡主是长公主的独女,生来受尽娇宠,她若真的要为难陆宁晚,只怕萧晔也拦不住。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许康宁见她在发抖,赶紧脱下外袍披到陆宁晚身上。
陆宁晚拂下衣袍,小声道:“许大夫快收起来吧,这样只会让我跪得更久。”
许康宁面色胀得通红,飞快地抓起衣袍,结巴道:“我去找师父想办法。”
陆宁晚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跪着。
她是世间的蝼蚁,谁也护不了她,她只能自己扛。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更大了,堆了她满头满肩。
大帐里,皇帝拧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萧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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