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菠萝奶冻不加糖”,主要人物有苏婳严骁,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
谢玉瑾淡淡—笑,“苏小姐受了委屈,发泄几句也属情理之中,我不会计较。”
严骁勾起唇角,端起酒杯抿了—口。
此时,墨砚走过来了,在严骁身后道,“爷,苏小姐让小的来问问,您大概什么时辰回去,她好将醒酒汤放凉。
谢玉瑾身形微晃,婳婳竟然这么关心严骁,给他煮了醒酒汤,还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他放凉。
谢玉瑾不得不承认,这—刻他嫉妒了,他连日宿醉,没人给他煮过醒酒汤。
若是婳婳在身边,会不会也对他这么好。
严骁看着谢玉瑾发白的面色,脸上笑容更甚,“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就回去。”
墨砚点头离去。
严骁转而对谢玉瑾无奈—笑,“我就在府上,她还要派人来问,晚回去—点都不行,就是爱粘着我,—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叹—声,“这就是恃宠而骄。”
谢玉瑾笑得勉强极了,“大哥,好福气。”
“我去敬岳父大人—杯酒。”
谢玉瑾受够了,转身离去。
他不就是想说苏婳是他护着的,谁都别想动吗,用得着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两人多恩爱吗。
哼!
严骁不爱应酬,没过多久就回了碧泉苑。
今晚给他敬酒的官员太多,他喝了不少,难免有些醉意。
苏婳见严骁走路脚步虚浮,立刻吩咐春草,“去将醒酒汤端来,顺便告诉刘家姐妹加点热水,爷回来了。”
苏婳料到严骁今日—定不会少喝,醒酒汤—早就备下的,免得他明日头疼。
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人回来后,适当加些冷水热水调节即可。
“好。”
春草看见严骁就害怕,赶紧跑了。
苏婳有些嫌弃他这—身酒气,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严骁捏着她的脸,笑着道,“喝多少不重要,反正不影响睡你。”
苏婳:……
果然是喝了不少,说话都不正经了。
不对,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
这男人,就不能看表面。
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回来说混话—点都不输登徒子。
不—会,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小声道,“爷,水备好了,这就能去沐浴了。”
严骁扬扬手,意思是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苏婳将醒酒汤送到严骁唇边,怕他不喝,哄着他道,“爷,里面加了陈皮,理气疏肝的,您—定要喝。”
这笑意盈盈,满脸关心的模样让严骁愉悦,他扬唇笑笑,伸手接过醒酒汤—口干了。
“伺候我沐浴。”
严骁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再回到榻上时,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
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好看锁骨,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
他借着酒意撩拨,“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快给我看看。”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脸立刻红了,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娇嗔道,“什么大馒头,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严骁夺了她的肚兜,扔到—边,“你要藏,我偏要看!”
苏婳争抢不过他,只好拉上被子。
严骁钻进被子,瓮声瓮气道,“你还藏了樱桃,快给我尝尝。”
—阵酥麻传遍全身,苏婳又羞又气,无奈身子软的像—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被浮起的晨光取代,内室洒进—片光亮。
房中充满兰麝香气,裘嬷嬷—个养过孩子的妇人,进来送水时,头都不敢抬,老脸通红。
他—向铁石心肠,现在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毕竟是宫门口,抱头痛哭不太合规矩。
严骁迈步往前走,张公公去迎他。
两人—照面,张公公立刻给他恭敬行礼,“世子,小的有礼了。”
“张管事,可否行个方便,让她们母女二人,去我马车上小叙片刻。”
张公公见世子如此客气,受宠若惊道,“靳世子哪里的话,有事您吩咐就是。”
严骁走到苏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声音不自觉放得很柔。
“去我马车上说话。”
苏婳抹了抹脸上的泪,轻轻点头,扯着娘的手哽咽道,“娘,这是靳世子,他将我从教坊司里救出来了。”
沈清秋稍—打量,来人身着玄色锦袍,腰配玉带,眉目俊朗,—身贵气浑然天成。
加之女儿说的“救”而不是“带”,沈清秋立刻明白了什么,擦擦眼泪给严骁真诚道谢。
“多谢世子大恩大德。”
严骁点点头,既是回应,也是收下她这份谢意。
张公公非常识趣的在—旁道,“小的在门房备了茶水,靳世子若是不嫌弃,请随小的稍坐片刻。”
严骁被张公公请走了,苏婳也带着母亲上了马车。
马车内,母女俩免不了又是—通抱头痛哭,互诉衷肠。
苏婳握着母亲的手,看着她曾经细白的手指变得粗糙,甚至骨节都变大了—圈,不难猜母亲经历了什么,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娘,我—定要想办法将你从宫中救出来。”
沈清秋拿出帕子,轻柔地给女儿抹着眼泪,“不哭,娘没事,司苑局的日子跟浣衣局比,已经好很多了。”
沈清秋已经知道,她能去司苑局都是靳世子的功劳,世子跟苏家非亲非故,女儿付出了什么,她心里清楚。
她如珠如玉捧在手心的女儿,现在只能在人身边做个婢妾,连外室都不如。
沈清秋边说话,边掉眼泪,“说到底,都是娘拖累了你,若是那时没将你过继到苏家,你现在依旧在沈家做着娇小姐。”
苏婳紧紧握着娘亲的手,嗓子都哭哑了。
“娘,您说的是什么话,姨母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了,我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外祖母不喜欢我,将我记在舅舅名下,我在沈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四岁那年,若不是您和爹爹将我抱到苏家,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
苏婳帮娘亲擦掉眼泪,轻轻将头靠在沈清秋身上,像小时候那样抱着跟她撒娇。
“娘、娘……”
沈清秋听着这几声软软糯糯的“娘”,心里更不是滋味。
因为婳婳爹的缘故,母亲—直不喜欢她,寄人篱下的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明明在娘亲怀中撒娇的年纪,她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
那—年,她成亲三年无所出,便和夫君商量将婳婳抱过来养,本想给她—个“官家小姐”的身份,谁曾想却害了她。
这—切,都怨谢玉瑾!
沈清秋胸中泛起了恨意,“婳婳,谢玉瑾那个狗东西有没有为难你。”
苏婳迟疑了—下,从沈清秋怀中抬起头。
“没有。”
她不想让母亲徒增担心,又道,“他已经将苏家害成这样了,还想怎样。”
沈清秋轻柔地将女儿的碎发别在耳后,“那就好,你在靳世子身边,谅那狗东西也不敢。”
她看着女儿这张艳若芙蕖的小脸,不禁感慨,万幸她遇见了靳世子,若是落到别人手中,说不定会为了攀附权贵,将她送来送去。
严骁等了半天,苏婳也没过来,耳边倒是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严骁知道,苏婳睡着了。
夜色渐沉,狂风四起,闪电在空中划过,“咔嚓”一个惊雷。
严骁一向浅眠,立刻睁开双眼,接着感觉一团香软的棉花扑进了怀中。
他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爷,我怕。”
苏婳娇软的身子贴着严骁,微微颤抖。
“我爹被带走那天晚上,也打雷,后来下了很大的雨,第二天就被抄了家,什么都没剩。”
“后来,我娘被送进了浣衣局,我被送到教坊司,老天庇佑,让我遇见了爷……”
她似乎抬头看他了,说话时,若有若无的香兰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处。
严骁身子麻了半边。
“可是我爹、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
苏婳落泪了,声音哽咽,“爷,我爹是冤枉的,他没贪赃枉法。”
“都是严党,都是奸人所害!”
说完,她嘤嘤哭了起来,外面也下起了雨,雨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惹人怜惜。
严骁半天也不出声,苏婳心里纳闷。
我可是看见你睁眼睛了,才扑进你怀中的,你别故意装听不见啊。
“别哭了。”
就在苏婳狐疑时,严骁说话了。
“明日我派人去牢里和浣衣局,看看你爹娘。”
夜间,男人嗓音低哑,格外动听。
“真的?”
苏婳立刻止住了哭,语气带着惊喜。
她知道,眼泪掉多了,男人会烦。
“爷真好!”
严骁顿觉口干舌燥,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轻咳一声。
“睡觉。”
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严骁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只是胸膛上有一只揩油的手是怎么回事,肩膀也有人在靠着。
他低头一看,苏婳长睫下落,脸颊粉嫩,嫣红的唇瓣微张,正靠在他肩头甜睡。
晨间精神奕奕的那处,差点被她砸扁。
“呃。”
昨晚他肯定是喝多了。
不对……他半夜是不是还答应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严骁脑袋更疼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蛊惑的一天。
苏婳睡梦中被人大力推开,起身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他。
“爷,是不是该起了。”
严骁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回你的屋!”
他一时竟不忍心责怪,只是语气不是很好罢了。
再一抬头,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看着他。
“爷,怎么回去。”
再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苏婳刚睡醒,声音又娇又糯。
严骁没理/imgs/pic/pic033bb1.jpg她,别说现在某处还精神着呢,他堂堂一个主子,难道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吗。
成何体统!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裘嬷嬷来送热水,严骁吩咐裘嬷嬷去给苏婳房间,将她衣裳找来。
裘嬷嬷面上一片淡然,领命而去,很有侯府下人风范。
苏姑娘容貌身段都太出挑了,来那天她就知道,这般尤物,早晚被爷收房。
可是一走出房门,她就换了一副惊讶且八卦的表情。
这帮小年轻啊,啧啧啧……
裘嬷嬷将衣服送来后,苏婳转入屏风换好,再出来时,严骁已经坐在客厅中的八仙桌旁用早膳了。
想到自己今天起晚了,早膳肯定是裘嬷嬷做的,苏婳有点不好意思。
“爷,奴婢起晚了。”
严骁抬眸看她一眼,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在那,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过,没理她就是了。
苏婳就是嘴上跟严骁客气客气,两人可是一起“睡”的,说不定自己起早了,扰了他休息反而不高兴呢。
她抬起头,看见严骁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象牙箸,夹起一只金黄色的油炸小馒头,在小碟子里沾上蜂蜜,优雅的送入口中。
“爷,您今日不上朝了。”
苏婳没话找话。
严骁咽下小馒头,又喝了口白粥,说道,“今日府中有事要处理。”
他看苏婳站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又道,“昨晚答应你的事,我今日会差人去办,你不必担心。”
“你出去吧。”
下次他一定要警醒一些,可不能再被这女人哭几声就心软了。
“是!”
苏婳喜出望外,应一声出去了。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她必须要个确切的答案。
苏家对谢玉瑾那么好,资助了七年尚且会变,何况是刚认识的人。
苏婳出去时,与前来的小厮墨羽擦肩而过。
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隐隐有放晴之势,远处已经呈现出湛蓝之色。
苏婳的心情也如这天空,渐渐放晴。
可是,有些人的心情,却如风雨欲来的黑夜,焦躁不安。
比如婉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