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算命称霸豪门》主角宝儿秦北也,是小说写手“易升”所写。精彩内容: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鹿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冷冰冰的尸体。
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鹿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鹿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鹿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鹿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鹿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鹿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鹿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鹿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鹿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鹿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鹿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鹿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鹿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鹿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鹿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鹿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鹿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与秦北也的眼神交汇,心里莫名地开始乱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对秦北也有种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秦北也拉过她受伤的手,发现伤口周围都红了。
“疼吗?”
“疼!刀切过辣椒。”鹿宝儿觉得这气氛简直太磨人了。
她尴尬的想变出翅膀立即飞走。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北也拉起她的手背,低头轻轻地吹了吹,道:“这样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关心她,再冷的声音,在她听来,也能听出柔情的味道。
看着他的脸,什么疼痛她早忘了。
鹿宝儿呆呆地点头,又用力摇头。
秦北也皱眉,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低头就含住了她带血的伤口。
辣椒刺激着味蕾,夹杂着鲜血的腥甜,秦北也皱了下眉,似是很嫌弃,却没有松开,还轻轻地抿了抿。
灯光流泻下来,他高挑的身影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高贵,谦逊绅士,帅的让人不敢直视。
鹿宝儿整个人都僵硬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感觉脸颊红的像是能烧起来。
秦北也感觉嘴里的辣味减缓了。
他放开鹿宝儿的手,“现在好了吗?”
低沉的嗓音能瞬间让人感官失灵。
鹿宝儿咬唇,低眸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这时候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外婆说,秦北也是个人,他没理由因为有了未婚妻就要爱,就要护着,就要捧着。
只有真心喜欢,他才会担心你是否快乐,是否健康。
门口保姆拿着药箱看到厨房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一声,默默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秦北也见她像鸵鸟一样低着头,满脸泪痕,伸手替她擦干眼泪道:“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鹿宝儿摇头,怪自己不争气。
她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抱住秦北也,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始啜泣。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
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
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
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
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秦北也将她直接抱起来,丢到卧室门口道:“去休息吧,夜宵不用你做了。”
鹿宝儿终于平静了不少,开口道:“我还没做完,今天准备给你做凉拌木耳和红烧肉。”
她切的小米椒是用来做凉拌。
秦北也见她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成了大包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阿姨已经在做了。”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鹿宝儿心里愧疚,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六神无主。
秦北也勾唇,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是我轻浮了。”
他早就到了成熟的年纪,而她刚刚成年,他们想得自然不一样。
是他考虑不周,吓到了她。
“去休息吧,我还有事。”秦北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鹿宝儿握紧双手,狠狠地拍了拍拳头,看吧!一时激动,没忍住,刚刚进步的一点儿关系,就这么被打没了。
晚上,秦北也吃了夜宵,保姆又给他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
在乡下的晚上,鹿宝儿会给他扎针,回来后坚持喝药,睡眠明显好转。
次日一早。
秦北也打开门,见鹿宝儿在门口站着。
他微微凝眉道:“等我?”
鹿宝儿小脸蛋红扑扑的点头,“我准备给你做套衣裳,想量一下你的尺寸。”
秦北也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
他拉开门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了。”鹿宝儿高兴地点头,立即从房间拿来尺子和笔记本。
秦北也的卧室,装修是浅灰色,家具也是冷色调,里面放置的东西也和他一样简洁,但每一样都精致且价格不菲。
鹿宝儿没找到桌子,把笔记本放在床上,对秦北也道:“你要脱掉外套。”
秦北也解开西装的扣子,把外套脱掉。
他的个头实在太高,给他测量腰围,腿围,臀围,胸围,臂围的时候还好。
等测量肩宽和颈围的时候,鹿宝儿得踮着脚尖,昂着脖子才勉强看得到。
秦北也见她的样子实在辛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站着道:“速度快点儿。”
鹿宝儿感激不尽,量完肩宽立即坐在床上,拿笔记在本子上。
她今天穿的是那套枯草色的长衫,颜色鲜艳亮眼,蹲下的时候,一条又白又细的腿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是夏天,秦北也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除了手、脖子、脸以外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白,腿更白,细长的美腿,像是工匠大师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精品,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脚的线条比例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当藏品给珍藏起来。
她本就漂亮,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床上,那诱惑力就好像是罂、,粟中毒,让人理智全无。
秦北也变了脸色,偏过头干脆不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幸好,她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
鹿宝儿记完笔记,站起身,道:“最后量身高,腿长,上身长。”
秦北也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更是黑得发亮。
鹿宝儿量完这些,刚准备收手,突然抬头道:“等下,还有颈围。”
做西装和衬衣,这个是一定要有的。
秦北也站着不动,像是木头一样,只是呼吸有些乱了节奏。
鹿宝儿站在床上,高度才能与他平视着。
她拿着量尺,绕过他的颈部,尺子摩擦着皮肤,她冰凉的小手总会无意间碰到他的颈脖。
秦北也全程都在忍耐着,或许是脖子太过敏感。
她碰到的时候,他只感觉浑身沉睡了无数年的细胞正在被激活。
他口干舌燥,吞了下口水,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
鹿宝儿正在看绳子上的数据,男人性感的喉结挑动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空气凝固,墨霆川脚步沉重的仿佛抬不起来。
他脸色铁青,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拿走我的东西,我自会亲自去取。这里是家,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今日我放你一马,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
墨霆川从秦家出来的时候,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么些年,天不怕地不怕,与秦北也一直都是明争暗斗,却是从未有过面对面的碰撞。
如今这一面,他才体会到秦北也这个人比传言中还要让人感到恐怖。
他竟然将跟了他两年的郑河给活生生地吊起来烤了。
墨霆川回头看了眼秦家别墅,邪佞地舔了舔嘴角,觉得以后肯定还有的玩儿。
至于宝儿的卜卦,十有八九,是她和秦北也串通好了骗他的说辞。
说他得来一场空。
怎么可能。
钻石计划是秦北也五年的心血,绝对不可能会空。
宝儿见人走了,才走上前,站在秦北也面前,道:“谢谢你出来维护我。”
秦北也扫她一眼,冷冰冰道:“不用谢我,墨霆川与我有仇。他做的都是趁火打劫的勾当,这种人以后离他远点儿。”
宝儿点头笑道:“我知道。”
秦北也站起身,离开前说了句,“今晚的夜宵不错。”
宝儿粲然一笑,立即跟上去道:“你喜欢就好,要是喜欢,我以后都给你做。”
秦北也听言,脚步顿了顿。
他缓缓回头面对着宝儿,灯光折射进他冷酷的眸子里,宝儿在他黝黑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微微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我?”
宝儿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只是定定地望着他点头道:“我想好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做了决定。”
秦北也突然咧嘴笑了,笑意张狂肆意,还带着浓浓的讽刺。
他伸手抬起宝儿的下巴,指尖拂过她白皙的面颊,她美丽的眼里仿佛是一片圣地,不曾被世俗的脏污侵染一分。
“那你喜欢我吗?”秦北也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宝儿怔住,想开口,发现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如何说。
从小外婆就告诉她,将来要入秦家,嫁给一个叫秦北也的男人。
这辈子,只有嫁给他,她的人生才完美。
她从未想过喜欢这件事,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讨厌的人,她都可以喜欢。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宝儿严肃地抬起眼皮。
两人视线交汇。
秦北也突然笑了,松开了手,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嘲讽,“你犹豫了。”
“不可以犹豫吗?”宝儿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从小都在为嫁给你做准备,秦北也,犹豫是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这样问我。”
“所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秦北也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傲至极。
宝儿见秦北也生气了,觉得莫名其妙。
她坐在沙发,回想自己的话,刚才她有说错什么吗?
喜欢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她都愿意嫁给他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夜很黑。
秦北也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酒杯,晚风掀起窗帘,遮住他绝美的半张脸。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声音染了几丝酒气,格外沙哑,“进来!”
宝儿端着煎好的中药开门,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她顺手把灯打开,一眼扫过去房间空空的没有人,可刚才她明明听到秦北也在房间里说/imgs/pic/pic9890ed.png话。
她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儿……”窗帘后面他的声音像是揉了沙子,但仍旧动听。
宝儿放下药碗上前,发现他正在喝酒。
他举着酒杯,把头抵在玻璃上微微昂起,一张冷魅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可爱的粉色,甚是勾人。
“药煎好了!”宝儿压下心里的悸动,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道:“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然,像是一个强势的医生,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秦北也靠在墙角,眯着眼,任由她蹲下把酒杯抢走。
宝儿蹲下起身的时候脚踩到了裙角,等她反应过来,身体直接向前倾倒,摔进了秦北也的怀里。
酒杯“叮叮咚咚”地落地,从窗口滚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宝儿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人都傻了。
她瞪大眼呆呆地和秦北也暗黑色的眼神对上,一瞬间,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掌心下,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绷紧,脸蹭地一下红了,不知所措。
秦北也咬着唇,微微低头,染了酒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呼吸粗沉,气息火热迷乱。顷刻间,那双妖娆的眸子燃起了火焰,烫的宝儿心慌意乱。
宝儿咬了下唇,红着脸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起身想跑,却不想关键时刻,腰被一双大手扣住。
她被人推倒,后背贴着冰凉的地板,心里上万只小鹿被惊扰,跳得她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秦北也用手撑着地板,眼神从先前的迷乱越发的凝重。
他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写着危险,却又该死的好看到让人沦陷。
宝儿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后又觉得这动作不对,脸颊于是更红了。
“宝儿!”秦北也咬牙切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认为你在勾引我吗?”
男人天生对漂亮女人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舔过的红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诱人的色泽。
“嗯~”宝儿正欲讲话,可说出来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女孩的声音,让秦北也一直极力控制的镇定全部化为乌有。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宝儿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酒香夹杂着男人身上的木茶香钻入她的鼻腔。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
对!
她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秦北也见她脸颊涨的通红,整个人像是石头一样僵硬,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刚准备放过她。
宝儿像是受了刺激,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秦北也松开他,捂着眼睛,见女孩像是一只迅捷的猫,从门口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宝儿!”
身后是秦北也杀人似的吼声。
宝儿装作听不到,回到房间反锁房门,上床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都捂住。
她听到心跳像是擂鼓,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每跳一声,心仿佛要炸开,又似想从胸腔里跑出来,告诉她,它此时有多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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