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网络作者“咸蛋流油”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云姒谢琰,详情概述: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一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一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一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一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一口,留下一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一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一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一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一下,恨不得从中嘬出一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一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一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一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一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云姒趁机说道:“娘……我知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们,那多陪两年行不行?”
“一年……半年也行。”
“我想将婚期延后,多陪一陪你们。”云姒在母亲怀里撒娇。
郑国夫人从小对云姒百依百顺,但凡云姒说出口的,她都想办法满足。
可是这一回,她伸手摸了摸云姒的头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不行,婚期已经定好了,怎么能延后呢?”
“娘知道你心里忐忑。别怕,等你成亲以后,也可以常常回家来,娘也可以去看你。”
“娘给你精挑细选几房陪嫁,定不会让你嫁人后日子难过……”
不管云姒怎么撒娇,这一回都没用。母亲坚决不同意将她的婚期推迟,哪怕只是去探探谢家的口风都不行。
母亲都如此,更不用说父亲的态度了。
云姒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养病,又苦又酸的汤药每天都要喝三次,发热却一直反反复复。
这样在病床上躺了七八天,云姒的病终于好了。她因此消瘦了不少,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圆润的少女脸庞一下子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衬得一双杏眼越发显大。
云姒病了这一场,府里解了云莺的禁足。
云姒病好了才听说,她在床上发热昏睡的时候,云莺和乔姨娘日日都在为她抄经祈福。
云莺一日抄两卷经书,除了吃饭和睡觉都在抄经。乔姨娘更加诚心,是跪着抄的。
云姒还听说乔姨娘日日都在说,愿意以身替之,自己替云姒生病。
云丞相得知云莺与乔姨娘的所作所为后,立刻解了云莺的禁足。
就连郑国夫人听说后,也觉得她们为云姒抄经是好事。
只有云姒心中不太舒服。
绿芽说透了她心中所想:“假惺惺!”
“她们要是真的关心姑娘,怎么一次也不来看姑娘?”
“母女两个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姑娘过了病气。抄经都是抄给丞相看的罢了!”
云姒轻叹一声:“算了。反正早晚要解开云莺的禁足。”又不可能将云莺关一辈子。
不过母女两人这样用生病的云姒来达成自己的算计,的确让云姒感到厌恶。
在解开云莺的禁足后,丞相府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在寺里礼佛半年之久的祖母,回到了丞相府。
云姒去向祖母请安,祖母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淡,对丞相府唯一的嫡子云章也不冷不热。
反倒是将乔姨娘生的庶子云程叫到身边,好生一顿亲热。
祖母赏赐给云章和云程的东西,给云姒和云莺的东西,也几乎都齐平了。
云姒担忧母亲生气,去母亲院子里劝慰她。母亲和祖母关系不和,由来已久,连带着祖母也不喜欢云姒和云章,反倒是乔姨娘所出的云莺和云程很得祖母的偏爱。
至于祖母和母亲的矛盾,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因为郑国夫人出身太高,又生性骄傲,不讨祖母的喜欢罢了。
乔姨娘带着她所出的庶子庶女,最会做小伏低讨祖母的欢心,祖母的心就偏得没边了。
郑国夫人明明正在因为祖母的做法而生气,看到云姒来她的院子,立刻装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娘,别忍着了,忍着对身体不好。”云姒说道。
郑国夫人知道瞒不住云姒,轻轻叹了一口气。
郑国夫人想到云姒不想成亲,一直说要在家里再留两年,又担心女儿看到婆媳不和想到自己的婚事,连忙说道:“你成亲后,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婆母是亲姨母,不会为难你的。”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仿佛是滚烫的,烫得云莺心神不宁。
她回过神来,感觉自己方才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能拿姐姐的手钏呢?
云莺想将手钏放回匣子里,可是伸出手去,又犹豫了。
成/imgs/pic/pic413e85.png色这么好的碧玺手钏……姐姐那里有很多,怕是未必能排得上号,可她一条还没有呢。
姐姐的侍女的话又在云莺耳边回响,最近姐姐收进来的东西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理也理不顺……一条小小的碧玺手钏,在一堆堆的金玉珠宝中一点也不显眼,丢了之后没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呢?
就算有人发现,也怀疑不到她头上。
云莺又飞快地环视一圈,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今***向母亲请安,恰巧没有带侍女。
她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
就算发现丢了碧玺手钏又如何?就算有人怀疑她又如何?
没人看见、没有证据,难道还能因为莫须有的怀疑来搜她的院子?
相府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父亲和嫡母都不会答应。
若是嫡姐不肯善罢甘休,父亲和嫡母再补给她一条就是了,这样的碧玺手钏对他们来说都是轻易便能得到的东西,可却是自己得不到的好成色……
云莺伸出去的手又飞快地缩回来。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她舍不得再放回去。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云莺自是紧张的,可她并不害怕,她笃定没被任何人看见,不会有任何后果!
云莺脚步匆匆地往自己的院子走,走到一个岔路口,突然有个侍女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从岔路蹿出来,狠狠撞到云莺身上。
“啊!”云莺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铛——”藏在袖子里的手钏在跌倒时被甩出去,在青石板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啊!”云莺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连忙去捡地上的手钏。
“二姑娘,二姑娘您没事吧?都是婢子的错!”侍女连声道歉,看到云莺去捡手钏,侍女动作更快,帮云莺捡起来。
云莺心中一紧!
一股不祥的预感席卷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手钏抢回来。
然而已经晚了……
她听侍女说道:“二姑娘,您的手钏摔坏了吗……咦?这不是我们姑娘的手钏吗?”
云莺一脸惨白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撞倒她的侍女,不是别处的,正是流云苑里云姒的贴身侍女金茗!
“不……不是……”云莺伸手去抢手钏,可金茗紧紧握着不松手。
“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去找丞相和夫人分说清楚吧。”
.
接下来,二姑娘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正院的。
不知道父亲、嫡母……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母亲,何事唤儿来?”云姒款款而来,看到云莺面无人色地模样,面露惊讶。
“这是……怎么了?”
云姒的惊讶并不是装出来的,她真的很惊讶,没想到云莺这条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
这是云姒第一次出手,她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就能成功,后头她还准备了很多招……没想到云莺比她想的更蠢。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云姒的预料之中。
母亲和父亲质问云莺,云姒的聘礼中的手钏为何会从云莺的袖子里掉出来。
云莺哭得喘不过气来,不肯承认是自己偷的,非说是自己在路边捡的。
然而金茗与正院的侍女仲夏互为见证。
金茗说:“我搬着匣子去正院,突然腹痛,便将匣子交给仲夏,让她帮我看一会儿。我记得清楚,那时碧玺手钏就放在匣子的最上头。”
仲夏承认确有此事:“我替金茗姐姐看了一会儿匣子,看到有一只彩蝶从旁边飞过,我就去捉彩蝶了。丞相与夫人恕罪,我只离开了两炷香的时间。”
郑国夫人问:“你离开的时候,这条碧玺手钏可在匣子里?”
仲夏点头:“还在匣子里,就在匣子的最上头。”
郑国夫人:“两炷香后你回来,碧玺手钏就不见了?”
仲夏点头:“是。”
郑国夫人又看向云莺:“然后这条手钏就从你的袖子里掉出来了?”
云莺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事实如何,屋里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定论。
郑国夫人用心痛的目光看着云莺:“莺儿,你出身相府,生来便不必如贫民一般操心生计。吃喝用度从不曾少你,衣裳首饰也足以维持体面。你为何做下这等事?”
“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还有父母的教导、姑姑的教导,你一个字都不曾学到心里?”
云姒伸手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指冰凉,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云姒以为云莺会狡辩、会求饶,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都没有。
云莺竟然承认了!
“是,女儿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拿了姐姐一条手钏。可女儿为何会如此?”
“父亲与母亲看看姐姐的妆匣里有多少好东西,女儿的妆匣里又是何等模样,就明白了!”
郑国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你……你这是嫌我们亏待你了?”
郑国夫人气得头脑发晕,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一股脑地说出来。
“府里的份例,你一个庶女,只比嫡姐少两成。四季衣裳、时鲜果蔬,从未少过你。”
“你放眼全京城,庶女的份例只比嫡女少两成的人家,又有几家?”
“你眼红姒姒的好东西多。可姒姒大半的好东西也都是今年得的。”
“年初,姒姒及笄,亲朋故交都添了礼。”
“前不久,瑞王府又抬进来十八担聘礼。”
“你比姒姒小两岁,两年后等你及笄,自然也有人赠礼。等你定亲,自然也有聘礼拿!”
云莺听到嫡母的话,依旧不服气:“除了及笄礼与聘礼,姐姐的好东西还是比我的多得多!”
“母亲平日动不动就给姐姐添东西,从不记得我!”
郑国夫人气笑了:“那都是我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姒姒添置的,没花公中一分钱。”
“你想要,也让乔姨娘自己花私房给你添置啊!”
郑国夫人都懒得说,她用自己的私房钱给云莺也添置过几样首饰,当然比不上给云姒添置的多,可云莺竟然全然不记得了!
郑国夫人彻底寒心,云莺是庶女,她对待云莺与云姒自然不同。但她也是一个公平大方的嫡母,十几年所作所为不愧于心。
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从根子里就坏了。
不知感恩,又蠢又贪!
从此以后,她对云莺,只会尽嫡母的本分,再也不会付出一丝感情了。
郑国夫人转头看向丈夫:“云莺该怎么罚?”
云丞相也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了:“禁足半年,每日抄写一卷经书。”
云姒在此时开口道:“偷东西,不应该报官吗?”
云丞相惊讶地看向女儿。
郑国夫人开口道:“姒姒,不要胡闹。”
云姒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衙门里对偷东西的贼,罚的可没这么轻。”
当然,报官是不可能的。
云姒这么说,也不是为了把云莺送去衙门。
她只是要让父亲母亲都看到她的委屈。
云丞相看到云姒眼圈通红,扭过头不肯和他说话,甚至连母亲也不理了的模样,知道她是气狠了。
“爹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爹爹给你买首饰?”
云姒扭头:“我又不缺首饰!”
云丞相许诺这个、许诺那个,许诺了一大堆,云姒都说不要。
最终,云丞相说道:“那爹爹带你出去玩?”
云姒没有立刻反驳,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云丞相立刻发觉有戏,一连串地说道:“你想去哪里玩?去爬山?还是去看水?”
云姒顺理成章地说道:“爹爹马上跟着皇上去秋狩,能不能带上我?”
“我女扮男装,跟着爹爹一起去秋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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