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霍宴时安心,是网络作者“三往”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
沈平安眸色暗了暗,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意,他认真道,“我没把你当玩具。”
他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抬手撩开我耳侧的头发,脑袋探过来的时候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要躲,他却霸道地拉住我的手,“我先带你去医院擦点药。”
我眼睛瞪得老大,此时此刻被霍宴时欺负的难过情绪都往后退了退。
我用手背探上他额头,“不管你是谁,从沈平安身上下来!”
他一巴掌拍掉我的手,嫌弃地道,“我只是身边没有过这么丑的东西,看得我闹心。”
看着他因为嫌弃而抽动的嘴角,我很想对他嫌弃地笑回去,顺带嘲讽几句,但是扯动嘴角脸颊生疼,我也不擅长对他笑,就不再勉强自己了。
我甚至没点头也没摇头,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只知道拒绝,“不用你管。”
“小心!”
他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向后撞开几步,他身后一辆黑色商务,几乎是擦着他后背过去的。
急速的风掀起我脸颊边的发丝,刮得我钝钝的疼。
是霍宴时的车。
“妈的!”他显然也认得出来,“呸!什么东西!”
太子爷耍起横来以我的力量肯定抵挡不了,我任由他拉着,坐在沈平安车上的时候,气氛静谧得吓人。
他没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重新拼凑我七零八落的心脏,不知道沈平安在想什么。
快到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的遭遇如果发生在其他当事人的身上,你要怎么做?”
他在了解到原委后这样问我......
身份转变得太快,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想到他确实是嘉诚律所的幕后老板,这样考察员工倒也无可厚非。
这一刻“沈平安长大了”这句话才算有了实质的感觉。
“答出来能进何律师的团队吗?”我见缝插针地问他。
“不能。”
“哦,那我不答了。”
“但是可以加薪。”
“你早说啊!”我坐直身体把自己从事件中摘除出来,认真地回答了他。
他没有点评我的做法对或不对,反倒问我,“是不是没有那么伤心了?”
没那么伤心的主要原因是他答应给我加薪,不过我没说出来,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因为霍宴时对我的态度好难过,少不了又是一顿讥讽。
我勉为其难地道,“下次我请何律师吃饭的时候,也顺带请你。”
“切,我像是差你一顿饭的人?请我吃饭的妹妹从京市排到法国!”
......
他陪我去医院上完药,又送我回了家,“你晚几天再上班,律所不收丑东西。”
“行行行。”
看在他陪我去了医院的份上,我没跟他呛声,赶紧送走了这尊大佛,回头进了电梯。
我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机,没想到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原本南北通透的走廊窗,有一扇被挡得死死的。
一个颀长的身影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向下望,像一块尽职尽责的遮阳布,把我心里挡得密不透光。
我家住在37层,我明明知道他什么都看不清,可他沉静的背影却给我一种他什么都知道的错觉,她知道沈平安陪我去了学校,还知道沈平安带我去了医院。
那人听见电梯的声音也回头,我想转身走回电梯已经来不及了。
电梯早就在我怔愣的时候关闭向下走。
看见霍宴时转身的那一瞬,仿佛波涛汹涌的海面,被一只巨手抚平,我的心跳瞬间被拉成一条直线。
霍宴时总是有本事影响我的心情,我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强忍着和他对视。
他走了两步高大的身躯挡在我家门前,比石狮子更像守门神,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我,“怎么不请沈小公子上来坐坐?”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霍宴时还真的挺忙的,照顾曲云繁的同时也没忘了监视我。
“我这就去请!”
我转身手指快速点在电梯向下的按钮上,速度快得堪比我想要逃离这里的心情。
身后响起脚步声。
我把对霍宴时的不满全都发泄在那小小的按钮上,不停不停地按!
手腕突然被他捉住。
他稍用力气我就被他压在了电梯冰冷的边框上,冰冷的材质把身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倒映地扭曲,我闭上眼,身子略微发抖。
“安心。”他把我翻转过来面对他。
我被他这声克制又压抑的喊声搞得有些迷茫,直到他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热辣疼痛的触感把我拉回了现实。
他干枯的手指摸了下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反正很欣慰的样子,“是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孩子了,那个老家伙在天之灵也能放心了!”
他提到父亲,我也有些感慨,再加上都喝了酒,他又拉着我提了不少父亲的年轻往事。
最后还是助理提醒他要走,才遏制了他的倾诉欲。
等车走远了我兴奋地往回跑,连脚步都没了醉意,轻快了不少。
我心里有好多话想和妈妈说,也想让她夸夸我,只不过没想到刚推开门,一个铺天盖地的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妈?”我耳朵划过一道尖锐的声音,捂着脸颊不确定地叫她,“你打我?”
几乎是瞬间,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往下掉,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我妈打。
她举着手高高在上,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说话的声音也染了哭腔,“妈你干嘛啊?”
许方兰忽然用手抵着额头,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了,我连忙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我有没有跟你和你那个死爹说过,不让你们去找傅南朔,陆薄琛,妈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吧,我的话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迎着她憎恶的眼神,我感到一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刀片在我心上划过,“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看着你被人欺负,看着你跑断腿也找不到出路?”
“妈!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许方兰抚着胸口喘气,“你不是嫁人了吗?你老公是死的?你要是真心疼我,你怎么会舍近求远?”
我感到一阵心悸,“妈,我和你说过了,我要和他离婚了!”
我满腹委屈,几乎是怒吼,“他不爱我!”
“啪!”
我耳中嗡嗡作响,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按了静音键。
再一次挨打,我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错愕地眨着眼睛,无声的掉眼泪......
“你当婚姻是儿戏?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你让我这张脸放在哪里?”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吐出的声音破破烂烂,“妈......你的面子,比你女儿的幸福还重要吗?”
不知道是不是在商场上待久了的人,都格外薄情,秦欣也是,我的亲妈也是。
她手指指着我告诫,“第一,不许离婚,我现在就给宴时打电话叫他来接你,第二,你找谁当干爹都行,傅南朔不行,今天这个人情我会还给他,你要是再敢跟他联系被我知道了,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妈!爸爸怕他不在了才把我们托付给他的老友,我为什么不能认他?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我,而不是强制命令我,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判断了!”
我指关节因为握拳而发白,也不想因为秦欣而示弱,“另外我跟秦欣绝对不可能了,如果您强迫我跟他在一起,那我们的母子关系,断了也罢!”
我哭着跑出去,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细细密密,冷到像是夹杂着冰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对我的亲生母亲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可她对我说出的每个字都刀在我的身上刻出一道道伤口,把我灵魂都击碎了。
我不能理解,小时候我也顽皮过,即便是把她惹生气也不曾对我动手,我一直以为我是被爱和宠溺包裹长大的孩子。
她这两耳光打掉了我对她浓烈的爱!
车子一路开得跌跌撞撞,我眼里含着眼泪,幻想着我会出一场车祸,幻想着我倒在血泊里,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幻想着医护给家属打电话的时候,不管是秦欣还是我妈妈,会有哪个人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公寓,明明没去过几次的地方,比我住了四年的海苑别墅还轻车熟路的感觉。
我一进门就栽倒在地上,我的身体早就没了知觉......
人是后半夜被智能电子锁的报警声吵醒的,有人在不间断地试我家的密码。
我生锈的脑子转动起来,有些害怕。
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担心危险。
“谁呀?”我张口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输入密码的声音骤然停止,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隐隐传来,“开门。”
我扣在地上的手指僵了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恨,下了逐客令,“秦欣,你走吧。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我,“可惜了,错过了你那件情趣内衣。”
他突然这么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
“放手!”
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叫的。”
他吻住我,极尽撩拨。
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
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
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
“你尽管离。”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一寸/imgs/pic/picba80d6.png一寸舔舐着,“离得成算我输。”
曾经他清洌的气息让我无比着迷,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变态到想要在他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而现在我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推开。
“秦欣,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
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
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
“他只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连承认的底气都没有,我真的看不起你。”
秦欣声音低哑,染了几分怒意,“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离婚!”我说得坚定,像被他掐住了喉咙,多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要窒息了。
秦欣沉默了几秒,我听见了他几乎自嘲的声音,“哭的声嘶力竭那么爱我也要和我分开?让你生孩子也不行?”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生孩子很疼的,又辛苦,你知道一个女人得多爱那个男人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现在......我不愿意了!
这回他没再纠缠,摆了摆手不愿意提到情爱。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我的房间,然后智能门锁响起了开门又关门的提示音,世界终于又恢复了清静。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
我太饿了,给自己叫了个外卖,等待的时候,许方兰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我本来不想接,但是她打得锲而不舍,我又怕她真的又出了什么问题,我还是担心她。
电话里,她不让我跟傅南朔联系,我答应了,想着老一辈可能有什么我不了解的恩怨纠缠,但是我和秦欣之间还是没有可能。
她气得不想再认我这个女儿,电话里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我全程木讷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只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毫无情绪。
在家里混混沌沌地呆了三天,王艺颖冲到我家,把我拽到嘉诚律所,跟她的偶像何思夜见面。
何思夜,是个文质彬彬的海归,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样子很成熟儒雅。
他穿正装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想起秦欣,他们有很相近的地方,比如性格都很沉稳。
不同的是秦欣在沉稳的背后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和事都能被他轻易掌控,而何思夜眉目疏淡,气质出尘,给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温和。
面试的过程差强人意,我本来的方向是想做非诉律师,可律所更倾向于让我做诉讼。
何思夜劝我,“艺颖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想体验那种在法庭上打怪升级的快感吗?”
我应付着,“确实诉讼可以给我很多独立思考的机会,我的成长也会很快。”
他拒绝我的道理我明白,做诉讼能不能接到案源,能不能打赢官司,全靠自己。
而要是选择做非诉,是要实打实地在团队里分一杯羹,换而言之就是何思夜现在对我并没有那么多的信任。
我理解律所的决定,并且感恩他能给我这个就业机会我也就接受了。
他把我的名片递给我,微笑着道,“四年前就印好了。”
走出律所的时候,高秘书也正好向我走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她对我问好的时候把一个信封递到了我的手里,我这才知道她是有备而来。
“太太,这是霍总给你的。”
我越过她的肩膀向她身后看去,一辆基础的商务车停在路边,我松了口气,我想秦欣肯定不屑坐在那样的车里。
“这是什么?”我皱眉不解地看向她。
她淡笑着与我解释,“霍总说这是给您的回礼,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请您一定要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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