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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集小说推荐

谢清予傅雪舟 著

都市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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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完结  作者:谢清予傅雪舟  19.47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15 11: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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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集小说推荐


谢清予见车停了,不由得疑惑发问:“怎么回事?”

春棠下了车,好一会儿才回来:“太太,是来这边厢房的其他客人要出去,恰好路上对着了。”

这条小道很窄,不能容两个车队经过,必须其中一方退让。

谢清予道:“咱们退一退吧,出门在外,和气为上。”

春棠过去传话,不料对面的车队却主动让出位置来,退在一旁泥地上,静静候着。

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前来隔着门帘作揖:“我家公子说,多谢夫人美意,不过我们不赶时间,还是请夫人先过去吧。”

谢清予答应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急风,掀起了对面马车的帘子,以及谢清予车窗上的纱幕。

就这样,她和那车里的公子的目光就这样猝不及防相撞。

那一瞬时光流缓,花雨纷纷。

纱幕落下,马车前行,车内的谢清予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惊为天人。

谢清予并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

孙鸿渐是个公认的美男子,还有曾经的那位,更是风姿卓越,俊美绝伦,名满天下。

车里这个男人穿着素雅的深色长袍,只是简单挽起发,并无其他修饰。

可他的容颜,依旧惊艳到了她。

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一眼便心神迷失,不知身在何处。

若不是此处相逢,还以为是梦中遇到仙君。

谢清予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车队离去后,车内那位男人罕见地开口,问了随从一个问题。

“这是谁家的女眷?”

随从恭敬道:“回大人,听方才那小沙弥说,这是故去孙侍郎的嫡次孙,孙鸿渐之妻。”

男人没有再继续问了。

谢清予到厢房后没多久,西洋商队的女首领也到了。

是一个美艳热情的异域女子,穿着西洋绸缎裙子,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

她叫黛丽丝,会大盛语言,就是发音有些奇异。

两人谈妥了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亲眼看着秦管事把货物全部装车带走后,谢清予的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

黛丽丝笑着说:“多亏了夫人帮忙,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往后再来你们这边,有什么好货物我第一个找你。”

谢清予笑:“好,你若是再来不用去找客栈落脚了,我招待你们。”

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击掌起誓,相视一笑。

黛丽丝走后,谢清予见日头还早,便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厢房外的园林里随意逛逛。

她们常年在府里做事,难得有机会出来,趁这个机会让她们休息放松一番也好。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前头传来骚动和尖叫。

“快跑啊,强盗杀人了!”

强盗?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谢清予心头一震,来不及思考更多,慌忙带着下人们往厢房那边躲避。

车马所在的地方太远了,况且车夫不一定还在那边,外面人多慌乱,车马未必行得了。

倒是厢房有一些供谈事的房间,为了防止偷听,墙壁颇厚门窗也结实,比在外面安全。

她们躲进房间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刀剑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有一个男人高声骂道:“男女都抓,一个都别他妈放过!”

听起来异常凶残,但没有人来撞门,似乎只是在抓外面跑动的人。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尽管如此,房间里众人依旧瑟瑟发抖,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更不敢出门。

还有胆子小的尿了,人多,空间小,那臊气直冲谢清予的脑门。

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呢?要是强盗埋伏着,她们出去岂不是送死?

春棠和夏莲紧紧围住谢清予,明明她们也害怕到几乎站不稳,可面上却是誓死护主的决心。

谢清予轻声安慰众人:“这里离京城不远,十几里外又驻扎着京卫营,那些强盗们不敢久留。”

大家点点头,可面上依旧满是不安。

敢在光天化日杀进密集人群的丧心病狂贼人,真的会怕京卫营吗?

“太太,这里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你去里面歇着吧,我和春棠替你在门口守着。”

夏莲小声道。

这个堂屋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塌,应该是杂室改造的,连窗都没有,很压抑闭塞。

可总比和这么多人挤着,闻那些汗味尿味的强。她们这些丫鬟尚且有点受不了,何况矜贵的太太。

夏莲注意到谢清予的脸色明显不对劲,看着像是要吐了。

谢清予问:“要不你们和我一起进来歇着?”

春棠赶紧摇头:“那怎么成呢?房太小,人多了气闷。太太你不用管我们,我和夏莲什么味儿没闻过,不妨事的。”

谢清予点点头,起身去里间了。

夏莲和春棠关好门,坐在门口看守着。

谢清予坐在榻上,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榻沿上的装饰。

忽然,她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榻唰地分裂成两半,谢清予整个人身子一轻,飞速地下落!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落入一大堆软软的东西之中,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

多亏了这些东西,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没有受伤。

这是......暗道?

谢清予心跳如雷,好半晌才恢复呼吸。

远处有一点烛火,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会对她怎么样,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可能让这一辈子提前结束。

就在谢清予惊疑不定之时,一个人影举着烛台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谢清予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绝色公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只要不是强盗,就好。

“孙夫人?”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慵懒。

可落在谢清予的耳中,却是异常亲切。

她甚至没有余力去较真那个细节: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孙府的女眷?

“公子为何在此处?这里又是哪里?”

谢清予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忐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伸出了手:“先起来吧。”



孙鸿渐见谢燕殊发呆,笑着道:“怎么了?要我抱你下来吗。”

谢燕殊回过神,蹙眉看了他一眼,自己小心下了车。

这不是谢燕殊第一次来九街,但她依旧觉得很新鲜。

上一次来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记忆很模糊,只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很快乐,回去后也挨了一顿臭骂。

虽然在孙府人眼中,她娘家是上不了正席的商人之流,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谢燕殊是货真价实的富家千金,等闲人很难接近,不是该来九街这边的人。

京城里叫得上名字的大店铺,有十几家都是沈家的,还有各个郡县许多的农庄海场等产业,以及专走西洋那边的商船队。

虽算不得国中第一首富,排行前十是有资格的。

沈家嫡出的只有两个少爷一个小姐,谢燕殊便是唯一的嫡小姐。

庶出的兄弟姐妹倒是有十几个,和嫡出这几个感情也过得去。但他们都只能分到很少一部分财产,也早早地分了家。

当然这个少只是针对谢燕殊和她两个哥哥来说而已,实际上足够这些庶子女们潇洒享受一辈子,几代人吃喝不愁。

当年谢燕殊嫁进孙府的时候,那几个庶出姐妹还是很羡慕的,感叹她的福气好。

孙鸿渐长得好看,祖上有光彩,自己又是个读书的料,怎么看都前途无量,是百里挑一的佳婿。

当时的谢燕殊也以为自己嫁对了人,然而......

一串鲜红的圆溜溜之物忽然出现在了跟前,散发着酸甜的香气。

谢燕殊眼神重新聚焦回来,发现孙鸿渐手里举着的竟然是九街出名的海棠糖葫芦。

她的脸微微抽了抽:“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吃的,快尝尝。”

谢燕殊有些尴尬:“哪有在街上吃东西的,况且这是小孩子吃的......”

“那我们去车上吃吧,不许说不喜欢,你明明眼睛都发亮了。”孙鸿渐笑着道。

谢燕殊抿抿唇,终究还是拿着这东西和孙鸿渐一起上车了。

多年没有吃过这种低贱但美味的小玩意,说不想是假的。

她小心地咬了一口,口腔里全是怀念的味道。

孙鸿渐自己不吃,只笑眯眯看着她吃,眼神十分温柔。

谢燕殊问他:“你不是说一起吃吗,怎么你没有?”

孙鸿渐道:“你胃口小,这一串肯定吃不完,我吃你剩下的。”

谢燕殊的手一顿,抵触的情绪顿时上来了:“不用,又不是吃不起,何必弄得这么羞答答奇奇怪怪的。”

孙鸿渐以手撑腮:“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奇怪?”

听到这话,谢燕殊面上的假笑凝固住了。

她的眼神和孙鸿渐相触,对方双眸平静无波,映照着僵硬而不自然的她。

在这一瞬间,谢燕殊有些奇怪的心虚感,仿佛她重生回来的事情被孙/imgs/pic/picf2c7e0.png鸿渐看穿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有读心术。可若他真有,这会儿一定掐死她永绝后患。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谢燕殊垂眸,声音带上了几分黯然:“你现在待我越好,我心里越难受。”

孙鸿渐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谢燕殊自嘲苦笑:“眼下也就罢了,往后等我容颜衰老,你还会和我如此恩爱么?都说儿女是三分情,倘若我和你有个孩子,将来年老色衰了,你看在孩儿面上也不会十分厌弃我......”

孙鸿渐释然笑了:“原来你这些时愁的是这个。”

谢燕殊别过脸去:“你是男人,自然不懂。”

孙鸿渐握住她的手:“你知道吗,我曾经在梅若寺的神佛前许愿,希望与你白头偕老。为此,哪怕我一生不得功名之幸,也是心甘情愿的。”

谢燕殊的身子微微一震。

这话,孙鸿渐上辈子也说过,并且还在晚年的时候备了牛羊祭礼去还愿,十分郑重。

这个男人,为什么连演戏都做得如此真切,几十年都不曾忘记戏词。

呵,要演,那就大家一起演。

谢燕殊红了眼圈,捂住孙鸿渐的嘴:“可千万别说这样晦气话!白头偕老固然好,拿别的许愿也就够了,岂能用自己前途赌誓的?”

孙鸿渐拿下她的手,笑:“我和他们不一样,比起高位厚禄,我更看重家族平安与夫妻相守。只要咱们一辈子都安安稳稳的,就足够了。”

谢燕殊微微哽咽,点了点头。

孙鸿渐摸了摸她的头,问:“心里的赌气可好了?以后不许再避着我了,这些天我虽看着无事,实则夜不能寐,饭也吃不好呢。”

谢燕殊嗯了一声。

孙鸿渐又道:“我见你这几天心中不快,没敢告诉你。母亲那边催促得急,说是请人看了那两个孩子的八字,有好运之兆,非让我们早点把这事定下来,你看?”

难怪今天忽然如此大费周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谢燕殊眼底是至寒的冷气,声音却是暖的:“过继之事非同小可,我要亲自去那家看看那两个孩子,若是没什么大毛病,就好商量。倘若是痴傻的,或者有什么隐疾,将来又是折腾。”

“你说的也是,明儿我一道过去,咱们夫妻俩一起拿主意,这样就算看不中,母亲那边也可以推在我身上,省得她啰嗦你。”

“好。”谢燕殊一怔,随即笑了。

见谢燕殊让了一步,孙鸿渐待她越发殷勤体贴。

先是带她去逛了热闹的街市,买了糖人等小玩意,又去首饰店给二人定了一对青玉小簪,并刻有诗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东西实在太多,便让一个小厮骑马送往府上去了,两人继续逛着。

夜色渐深,商铺酒楼皆挂起了灯笼,整条街流光溢彩,灯火通明,别有一番热闹景象。

如果是上一世,夫妻俩在这样的情况下携手同游,谢燕殊的心里一定满满都是幸福和温馨。

可今天的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莫大的讽刺。

偶尔有失神被迷惑的时候,清醒后那种恨意越发锥心刺骨。

这就是她曾经爱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的男人啊。

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精心编织的情网?

在得知一切真相前,无数个夜晚,白发苍苍的她都恨不得付出一切代价,回到年少夫妻相处的时刻。

如今她真的有了这样的机会,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直到深夜,两个人才回到府里。



兰香慌忙上前替孙老太太抚背顺气,又端了茶来让她喝。

若是别人,兰香早就伶牙俐齿地反击回去;可偏偏是楚洛霁,她也只能打马虎眼,不痛不痒说几句。

“二太太,虽然奴婢知道您不是那意思,可这话也太容易叫人误会了。您看老太太,都给气着了。”

楚洛霁故作惊讶,上前帮忙一起顺气:“老太太消气,我没别的意思,外人是指那些骂我小门小户不懂规矩的长舌妇,可不是指府里的。”

这话越描越黑,孙老太太气得白眼都翻出来了!

她尽力推了楚洛霁一把:“走开,你别碰我!”

楚洛霁退后一步,委屈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我就不惹老太太生气,先退下了。”

“不是,你......”

孙老太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楚洛霁真的走了,气得手指都在打颤!

她怒气冲冲看向兰香:“你平时能说会道,怎么刚才说话就像打在棉花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兰香苦着脸:“二太太向来温婉和顺,奴婢没料到她突然这等厉害,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请老太太恕罪!”

孙老太太信以为真:“算了,别说你,我也是吓一跳!我看呐,这贼妇之前孝顺都是装的,而今狐狸尾巴藏不住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抬举其他人,让她知道忤逆婆婆的下场!”

兰香连忙称是。

回二房院内的路上,楚洛霁看着府邸里繁荣的花木,还有满身绫罗的高等奴仆们,嘴角漠然勾起。

从不知情的外人角度来看,孙府可以说是个高高在上的官宦世家了。

孙鸿渐的曾祖父官拜一品,做过丞相;祖父也是朝廷实权官员,风光体面。

只可惜从他父亲这一代,也就是孙老太太的丈夫开始,逐渐没落。

老太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贪玩不上进,读书多年只是个秀才,未曾中举。好不容易花了大笔银子捐了个官,没几年就被人给参掉了乌纱帽,狼狈退场。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家底儿快空了,却非要维持着往日的奢华,寅吃卯粮,偌大的府邸一点点的败落下来。

楚洛霁刚嫁进孙家的时候,府里一滩烂账,还欠着外头一屁股债。

就连老太太的好些嫁妆都在当铺里押着,还是用楚洛霁的钱赎回来的。

都说喝水不忘挖井人,这些人托她的福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却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

总是瞧不起她是商人之女,可若没有她弄来的钱维持开销,这些人拿什么吃香喝辣,高高在上?

正沉思着,一个陪房媳妇忽然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到楚洛霁立马行礼。

“太太,外头的秦管事有急事求见,这会儿在正院客房里等着呢。”

听到这名字,楚洛霁一愣,随即眼眶有些湿.润。

秦管事是楚洛霁陪嫁的奴仆之一,擅长做生意,楚洛霁的大部分陪嫁庄铺都是他在打理,从未出错。

上辈子,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像自家叔伯一样亲切的忠仆,在后来的劫匪之乱中为了护住她,丧命于歹人刀下。

这一回,她要护住这些真心待她的人,不让悲剧重演。

楚洛霁清清嗓子,道:“知道了。”

回到正院后,秦管事看到楚洛霁要跪,楚洛霁忙叫人扶住他。

“你如今有了年岁,又是我长辈,往后看到我不用再行这些虚礼。”

秦管事还是坚持弯腰行了半礼,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外人后,轻声道:“太太,咱们铺子来了一笔大生意,因涉及银钱数目过大,我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讨太太的主意。”

楚洛霁问:“是什么生意?”

秦管事道:“是西洋来的一批货,原主毁约,他们只能低价出售。有香料,宝石,还有一些西洋药材。那批货不散卖,包圆了要一万两银子。”

听到这,楚洛霁眉头一跳!

她记得这批货物。上一世,因为觉得风险过大没有接手,被另外一家商行捡了个大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次她可不能再错过了,这笔生意不但利润十分惊人,还有许多额外的好处。

对了,这事还得做个手脚瞒住孙府,不能让他们沾到半分甜头。

楚洛霁压抑住欢喜的情绪,镇静道:“正好都是用得着的,既然他们愿意压价,那就接下这笔生意吧。”

秦管事点点头,面上有点为难:“只是,对方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们说必须要亲自见到主人家才肯卖,先前被毁约的那家便是管事背锅,他们吃亏吃怕了。我说,我家主人是女眷恐有不便,那些人笑了,说他们的头头也是女人。”

楚洛霁怕夜长梦多,当即一口应承下来:“好,既然都是女人,私下见见也无妨。正好明儿是花朝节,我去梅若寺上香,你安排好清净厢房约他们来。”

“是,太太。”

秦管事走后,春棠进来传话。

“太太,老爷那边的小厮过来传话,说是老爷这几天在国子监那边歇息,不回府里了。”

“嗯,知道了。”

楚洛霁望着窗外出神。

以前也是这样。

孙鸿渐看似和她举案齐眉,可实际上留在她房里的时间,并不多。

要么去国子监,要么去书房,要么和朋友们在城郊庄子喝酒玩乐,一个月在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难得夫妻俩睡一间房,他也是不肯同床,睡对面榻上,不轻易碰触她。

对于身体上的疏远,曾经的她心里是有委屈的,可孙鸿渐对她很温柔,很体贴。

但凡他能够做主的事情,都不会让她受半分气,也从来不和她吵架。

他总是耐心倾听她的苦恼,包容她的小情绪,还时不时给一些惊喜哄她开心。

虽然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却那么地让人沉溺…

楚洛霁闭上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花朝节当天,楚洛霁打扮华丽,带着壮观的队伍出门去梅若寺上香。

也只有这些属于妇孺的节日,深宅大院里的夫人小姐们才能理直气壮地出来透透气,解解闷。

当然平时也可以出门,只是不能次数太频繁。不然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安于室。

只有普通人家的女子们不受这个限制,因为她们没有代劳的下人,为了维持生活,许多事只能抛头露面亲力亲为。虽然她们没有璀璨的珠宝和华丽的衣裙,却多了自由和开心。

楚洛霁是梅若寺的豪客,捐了不少香火钱。

故而她的马车一来,早有熟悉的小沙弥前来开后门,引他们去不招待生客的园林厢房。

可就在车队刚进入后园小道上时,和另一个车队狭路相逢,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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