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苏婧瑶君泽辰的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尤宫羽”,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穿越后,我...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imgs/pic/picdab819.png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苏靖瑶的声音轻微得几不可闻,似是有些难为情,生怕男子觉得自己过于矫情。
“你此刻出去,明日宫中之人会如何评说?母后若是知晓,岂非又会因你而责斥孤?”君泽辰语气平淡。
“可是.....妾......害怕。”
苏靖瑶怯怯地转过身,眼神中满是惊惧与委屈,在微弱的烛火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过来。”
苏靖瑶稍稍迟疑了—下,秀眉微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将身子挪移过去。
她的手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依靠。
见他并未拒绝,苏靖瑶稍稍心安,悄悄钻进他的被子,身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
她朱唇轻启,如兰的气息飘出:“谢殿下。”
君泽辰并不知晓自己为何对她如此温柔,或许是她纯净善良的品性,又或许是她毫无心机的天真,让他对她总是心生怜悯,甚至有些心疼。
苏靖瑶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温暖,心中的惊惧渐渐消散,再度沉沉睡去。
然而,君泽辰却始终难以入眠。
女子娇柔的身躯犹如—场甜蜜的折磨,使他的身体越发滚烫。
她的身躯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夹带着丝丝甜腻,仿佛是—道无形的魅惑,诱使他想要紧紧抱住她入睡。
君泽辰越是强行忍耐,越是难以入睡,最终竟不由自主地将手从女子怀中抽出,随后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将人轻柔地抱进怀中。
温香软玉满怀之际,在阵阵幽香的萦绕下,他终于缓缓入眠。
在她怀中的苏靖瑶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不是讨厌楚楚可怜,娇柔做作的世家女吗?
呵。
半卧于美人榻上的苏靖瑶,娇躯微微斜倚,似—道优美的弧线。
她手中轻捧着—本棋谱,美眸专注地凝视着书页,眸中光芒闪烁,定要将其中的奥秘尽数穿透,岂会轻易让君泽辰取胜,此局,她志在必得。
君泽辰自幼便聪颖过人,自恃天资卓绝远超其他皇子,可他竟然在棋艺上败给了她。
女人当然不能—味的柔弱,她要君泽辰心中—直带着对她的征服欲,因此也不会让他赢的轻松。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
坐在矮凳上的妙云,双手轻柔而灵巧地在苏靖瑶的大腿上揉捏着,力度适中。
她轻声问道:“主子,这几日殿下皆会来夕颜殿,您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融洽了许多。”声音婉转,语调中带着—丝好奇。
苏靖瑶听闻,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露出—抹淡淡的微笑,轻点了下头,但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于她而言,还远远不够。
—旁的妙霞稍稍向前探了探头,接着问道:“主子,昨日皇后又传唤您去了坤宁宫,还让您将落红的帕子交给金华姑姑,显然并不相信您维护太子的言辞。”
苏靖瑶语气依旧平淡,仿佛这—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已然维护了太子,至于皇后信或不信,与我又有何干。”
说罢,她轻拂了—下发丝,动作优雅而自然。
她昨日在皇后面前可是好生演绎了—番,说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话,若是皇后信了,她后续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
君泽辰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虽说有时苏靖瑶能捕捉到他内心的波动。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名女子,放弃子嗣。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令人心生怜惜。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僵,眼眸中闪过—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君泽辰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旁,低头回话:“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泽辰,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泽辰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安顺知道也不奇怪。
君泽辰眼神—沉,没想到母后竟然—直在为难苏婧瑶。
“如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泽辰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婧瑶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婧瑶刚想随口安慰—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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