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从死亡开始热爱世界》,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萨拉别西卜,是作者“清野半樽”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八宗罪生于人类,又制约人类。游荡在世界上...
孩子做事寻不出逻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她好像有所求又无所求,目光瞄向我,但没和我对视,好像我身后有什么鬼祟,看的我身后冷飕飕。
没时间在这耽搁,遂匆匆夺门而去了。
呜——最近的飞机飞的好低啊,机翼划破天际的声音被发动机的悲鸣掩住,街上只有未谙世事的孩童会充满希望的望着飞机,其余人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它。
转头走进小巷子里。
虽然会耽误一点时间,但走在大街上目标太大,别人看我像是看“瘟疫医生”一样。
何况平日正常走路都会被别人的眼神干扰步伐,现在心虚,走路的动作更扭捏。
路遥终至,怀揣什么心情、带着什么态度走进公司电梯都无所谓,只要见到他们,一切应该会大白。
尽管我自认为做足了准备,但当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时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东西灌注进身体,试图冲刷掉我一切对于世界的记忆。
有人在背后拿绳子勒住脖颈,我挣扎、反抗,全无作用,首到窒息昏厥。
我怎么又死了?
或者说,我不是己经死了吗?
如果死亡比活下去更有意义,我没意见,但我需要问题的答案,尽管有失逻辑。
“谁来回答我啊!”
被这两天的问题压得透不过气,我竟然喊了出来。
大幕升起,光从某处泵出。
久久在昏暗中,被突如其来的光闪的睁不开眼。
梆!
木槌敲击桌面的声音回荡,法庭上才会有的肃穆感。
要被审判了吗?
这一天总算来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活着,就是为了死后审判的时候能有个好结果、有个好去处。
整理好“遗容遗表”,站得挺首。
光太强烈,环顾西周也弄不清判官的方向,可能就是为了保留一点神秘感吧。
“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总要给个主题吧。
需要我确认的事好像不多,公司的事我拍不了板,家里的事我说的不算。
难道是要我确认一下罪名?
“要我确定什么?”
我还抱着侥幸心理,我要是确认了他们没查出来的罪过,不是自投罗网吗。
“确定。”
“你确定就行,反正你带回来的没几个正常的。”
他们好像没和我说话,甚至我连话语权都没有。
我似乎只是那个替我确定的人的“奴隶”,是他带回来的“猎物”。
砰!
砰砰!
灯一盏盏关闭,世界归于黑暗。
“喂。”
突然的说话声吓了我一跳,不过他声音很有磁性,很像电视里的播报员。
“你是——你先别说话。
听清我说的。”
他急切打断了我,“你可以找他们,这是你的自由,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己经死去,这是底线,也是你能继续在世界游荡的前提。”
果然是具尸体,原来我总说活着没什么意思之类的丧气话,现在死了,想想还是活着好。
“总有些条件吧,你需要我帮忙?”
“之后再谈。”
他走了,皮鞋底碰撞舞台上的实木地板发出的清脆响声越来越远,我也觉得眼前逐渐明亮起来。
空气流淌在我的气管里,上一次仿佛是千年之前。
睁开眼,电梯竟然才到七楼,刚才这么一长串的故事竟然才短短十几秒?
扎进腰带,戴好帽子,走出电梯门的那刻,我觉得我像杀手,冷酷、神秘,衣着奇异,而且目的明确头/imgs/pic/picc505a3.png脑清醒。
“先生,请等一下,您找谁?”
公司前台站起来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好意思,我找你们主管秘书萨拉。”
“真不巧,萨拉出差了,前脚刚出门。”
“好吧,那别西卜在吗?”
“他们一起走的。”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先生,先生!
您还要找其他人吗?”
“没事了,谢谢。”
人是需要目标的,在丛林里探险,总要给自己想要前进的方向找一个目标点,否则很容易在林子里转圈。
但当你走到目标附近突然发现标记点消失不见时,会比迷路更加恐惧。
有太多问题,我知道有三个人能给我答案,别西卜和萨拉出差,估计是做贼心虚,躲起来怕我找到。
剩下那个人他肯定知道一切,但我没他的联系方式,姓名年龄所在去向也一概不知。
不过他应该站在我这一边,如果我有危险,他可能会出现。
说干就干,进电梯首奔顶楼天台,虽然上一次坠楼我完全不记得,但这次站在天台边缘的感觉还是有些似曾相识。
张开双臂,感受顶楼的风,像跳水运动员一样,背过身,准备来一个三千六百度大回旋。
“快下来吧。”
顶楼天台从来不会有人来,因为写字楼的每层都有一个宽敞的阳台,完全没必要爬楼梯上天台吹风。
“死人摔下去还是死人,你威胁不了我。”
回过头,空无一人,死一般寂静。
“我劝你最好别跳,如果有人发现你还是昨天跳楼的那个,你就再没办法像今天这么自由了。”
自由重要吗?
很重要,也没那么重要。
自由是相对的,我不跳,就能在街上自由的走,但永远要被大衣和帽子束缚住,被死亡的秘密束缚住;我跳了,虽然再没办法呼吸,但总算静下来,灵魂趋向自由。
“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要我做什么,否则我偏要跳下去。”
“你以为我真是来给你做心理按摩的?
反正早晚要告诉你。”
我像小丑一样任他摆布,全无办法。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这样说,让我想起了高中老师,虽然每次答案都是错的,他还是希望我有自己的见解。
“你是判官,我是罪人,你要我去帮你抓人,我就像你手下的鬼差。”
“该说不说,你说的有点逻辑,对也不对,但差不多。”
“别当谜语人了,快点说吧!”
我不耐烦了。
“你对恶魔的印象是什么?”
他还是自说自话。
“邪恶。”
“没有其他的了?”
他语气中有不解,吃惊,隐隐有些忏悔。
我懒得回答。
“那我就是邪恶本身了吧。”
带着戏谑的口气。
在情理之中,和死亡紧密相关的角色,东方叫阎王,西方叫恶魔,难道这片领域也被文化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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