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作者“梁安祯”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妹...
宋音书被男人略带酒气的呼吸烫得一个激灵,来不及细想太多,抡起手臂就将金簪往他的后颈狠狠刺去!
谁料男人似乎早有防备,轻易便将她握着金簪的手扣住,牢牢压过头顶。
“怎么?不情愿?”
低哑的声音凑近她耳畔,滚烫的气息顺着敏感的耳侧蔓延至她整个脖颈,皓白的雪肤顿时染上了一层粉嫩艳靡的光泽。
力量的巨大悬殊瞬时让宋音书慌了神,她发疯似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萧御辞!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双目猩红,眸底似燃着一团火,早已失去理智。
“本王管你是谁,既来了,就好生受着!”
衣料被无情撕扯开,宋音书双手被钳制在身侧,根本使不上半点力。
双腿不住地乱蹬,却正好合了男人的心意,轻而易举被打开。
剧痛传来的瞬间,宋音书的头皮一阵发麻。
不是,她来这干嘛来了?
“放松点,小宝贝……你太紧张了……”
“你一直这样,本王也不好受。”
男人嘴上温柔地哄着,俯身吻住她的唇,毫无章法,却又无端热烈。
大掌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灼热异常,叫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咬牙忍受着急风骤雨,头脑一片混沌,胸腔中的恨意愈发汹涌,却被迫着发出难以启齿的娇吟低喘。
殿内热火朝天,殿外却冷气森森。
“参见贵妃娘娘。”
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眼角微扬,听到寝宫内传出的暧昧动静,禁不住白了脸。
“里头的是谁?”
守在寝宫门口的侍卫面露难色:“回禀娘娘,是……誉王。”
“本宫当然知道是誉王!本宫问的是……那爬床的贱婢是谁!”
“回禀娘娘……属下也不知道。”
侍卫擦了擦额角的汗。
天知道那里头的是什么人?他按照主子的要求带了名宫女来时,已经听到里头传出女人的动静了,他哪里还敢再往里闯?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命的小宫女,误打误撞就飞上了枝头……
“娘娘,今日陛下大喜,誉王一时高兴,宠幸个宫女也不算什么大事……”贵妃身边的宫女见状劝道。
贵妃闻言,只好强压下内心的怒意,攥紧玉指,拂袖而去。
宋音书自然不知道殿外的这段插曲。
她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得毫无脾气了。
最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着只要男人倦极停手之时,她就果断了结了他的性命。
谁知……
这人好像永远不会疲倦似的,像只凶猛的野兽一般,恨不/imgs/pic/pic0c9710.jpg能把她从头到脚都拆吃入腹。
意识涣散的瞬间,她似乎听到男人伏在她颈侧哑着嗓子问:“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她哪里敢搭话?
只死死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腰肢都被晃出了残影。
天光微亮的光景,她才猛然惊醒,身侧已经没了男人的踪迹。
床榻一片凌乱,触目惊心,她只看一眼,便觉头痛欲裂。
哆嗦着穿上被扯坏衣襟的宫女服,她听到寝宫外室忽然传来了男人震怒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本王看你这脑袋留着也没用,干脆摘下来算了!”
她心里陡然一惊,知道萧御辞清醒过来,必然第一时间想要确认自己身份。
心乱如麻,她不敢久留,胡乱裹紧衣裳后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翻窗的时候双腿发颤,明显不受控制,她死死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的惊呼声透出去。
萧御辞这个禽兽!
她忍着腿心极大的不适,凭着对皇宫的了解,咬着牙从数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摸回自己寝宫。
天色还未大亮,她简单清洗后换上寝衣,又躺到了床榻上,直到惜夏和芷秋进来唤她起身,才假装刚睡醒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日各宫嫔妃都要来给娘娘请安,娘娘可不能睡太晚……”惜夏边伺候她洗漱边念叨,忽然惊呼一声,“呀,娘娘脖子上怎么了?”
宋音书瞥了铜镜一眼,脸色微变。
惜夏和芷秋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看不出来,这暧昧的红痕,分明就是被男人大力吮吸出来的印迹。
寝衣领子不算低,只露出来指腹那么点大小。
衣料下覆盖住的那些,才是青青紫紫,遍布全身。
她天生肤白如瓷,这些痕迹便显得越发醒目,昨夜萧御辞原本就已经够失去理智了,看到她身上落下的点点痕迹时,更是变本加厉,发了疯一般折磨着她,几乎叫她昏死过去。
她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说:“可能是被虫子咬出来的……一会拿香粉遮了就是。”
“那奴婢待会儿传太医来为娘娘配点治虫咬的膏药。”
惜夏和芷秋分工合作,很快便帮宋音书打扮妥当。
铜镜中的女子风鬟雾鬓,天姿绝色。
原本还有的一丝清纯少女气息仿佛一夜之间便褪去了,在华服的映衬下,显得仪态万千,光艳逼人。
端坐在凤榻上接受各宫嫔妃参拜时,宋音书看到了站在最前列的尹毓秀。
相较于明媚端庄的宋音书来说,初为人母的尹毓秀虽不够绝色,但却更为丰腴成熟一些。
宋音书脑中不合时宜地闪出尹毓秀苍白着脸站在她面前,悲悯地看着她的画面。
“我自然知道你冤枉,可我没办法帮你……因为帮了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我了……”
“我的好表妹,你今日为我担下这么大的污名,我必会在你死后,为你诵经祈福,祝你早日投个好胎的……”
宋音书在心底冷笑。
真正秽乱宫闱,产下孽种的人明明是尹毓秀,可最后被世人唾弃的,却是她。
尹毓秀的奸夫是谁,显而易见。
两人狼狈为奸,一个产下孽子,一个带人来捉拿她……
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千岁。”
一众嫔妃侧身屈膝,恭恭敬敬地朝她行礼。
宋音书敛下眸底暗芒,扯动嘴角:“诸位入宫都比本宫要早,不必多礼,快请起吧。”
尹毓秀娉婷袅娜地起身,带领众嫔妃谢恩后落座。
谁懂啊!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想要不管不顾地将整个后宫屠戮殆尽!
这都是一群什么偏心眼儿偏上天的狗东西啊!
尹毓秀究竟何德何能,能叫他们这般明目张胆地包庇她?
她怒气冲冲地回了凤栖宫,对惜夏说:“你去,把内室后院那个窗子给封死了,连只苍蝇也别放进来!”
惜夏见她震怒,也不敢劝说,领了命就下去寻人封窗子。
如牛扁着嘴跪在宋音书跟前:“娘娘,奴婢有罪!自从奴婢进宫以来,娘娘几次三番叮嘱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还是犯了这样的大错……今日若不是娘娘,奴婢早已命丧黄泉,奴婢叩谢娘娘大恩!”
宋音书见她满面泪痕,有些于心不忍。
但在深宫之中,若不引以为鉴,下回就没这么幸运了。
“今日要不是大师兄在,哀家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宋音书想了想后开口道,“说起来,你也不用谢哀家,甚至都不用谢大师兄,你今日能躲过这一劫,纯属运气好。”
如牛蛮力地抹去泪痕:“奴婢知道,运气不会次次都好。”
“你知道就好。”宋音书冲她摆摆手,“你下去洗把脸平复下心情吧,有空去接触下云霞,让她试着打听看看,究竟为何摄政王和太皇太后会对尹太后这般另眼相待。”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又托腮发了会呆,才卸去钗环上榻歇了片刻。
入夜后,李德顺又来找了她一回。
“娘娘,摄政王说,若您执意堵着那窗不让他来见您,那他明日就从正门进来。”
宋音书心里的气还没解呢,自然不可能低头:“你去回他,随便他。”
谅他也没胆子敢跟她闹得人尽皆知。
李德顺叹口气,战战兢兢地去回了,果然瞥见萧御辞面色铁青,连砸了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才堪堪平复了怒火。
狻猊还从未见自家主子这般吃瘪过,不免觉得有趣。
等李德顺退出来后,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打听:“怎么着,宋太后真把那窗户给封死了?”
“可不嘛。”李德顺直摇头,“连只蚂蚁都休想爬进去。”
“啧啧。”狻猊忍不住扬起嘴角,“主子夜夜翻人家窗户就已经够自降身价了,如今连翻窗的机会都不给,宋太后真是女中豪杰。”
李德顺没狻猊胆子大,不敢妄议萧御辞的事,推说自己还得回去当差,便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音书倒还真小瞧了萧御辞的胆量。
他为人本就张扬跋扈,行事只顾自己爽快,从不计后果。
翌日天一亮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凤栖宫。
宋音书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他一脸阴沉地立在自己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她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听得他凉凉开口说:“还有心情睡呢?不怕整个后宫都知道本王来此跟你私会了?”
宋音书瞬时就清醒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你怎么来的?你……疯了?”
“本王可不就疯了?一晚上都没睡,好容易等到寅时开宫门,就马不停蹄地来了。”
宋音书呆呆看着他,似乎很难消化他话里的信息。
“就那么光明正大,从凤栖宫正门走进来了?”她压下心头的惊慌,又不死心地确认了一遍。
“确切地说是,阖宫上下,众目睽睽,无一例外,都看到了。”萧御辞布满血丝的眼底闪着一缕异样的疯狂,“此刻消息没准已经传到慈安宫去了。”
那人犹豫不决地看了看身侧跪着的户部侍郎林圆德,又飞快地瞄了眼威严不可逼视的萧御辞,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下官……下官是听了林侍郎的令,将此次发放的军饷……给分割了七成出去!”
林圆德自然不愿任由他攀咬,急急开口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是本官指使?”
“下官有印有林侍郎私印的批文,恳请摄政王查阅!”
“谁知道那私印是不是你伪造的?”林圆德急得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反驳起来。
“谁有本事伪造私印?林侍郎未免把下官想得太厉害了!”
“你……说不准是你偷的呢!”
萧御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论不休,许久才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拉开。
“吵什么?”萧御辞漫不经心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还指望能逃得掉?”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是啊,他把人都罗列出来了,必然早就对此案了如指掌。
叫人自己坦白,不过是想在一旁看笑话罢了。
真是嚣张又恶劣。
不过,倒是甚合宋音书的心意。
前世被掏空的军饷也是早就被萧御辞给追回了。
所不同的是,当初这一大群官员都跳出来认罪时,不约而同地拿出了宋言礼指使他们的证据。
彼时宋言礼墙倒众人推,含冤入狱,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
如今,因为她的提醒,宋言礼也成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对象。
不可谓不爽快。
只是,那罪魁祸首还未曾被牵连。
宋音书看了看身侧坐立难安的尹毓秀,幸灾乐祸地问:“尹太后怎么满头大汗?眼下还没到芒种吧?至于热成这样吗?”
尹毓秀白她一眼,没有接话。
随后又眼神炯炯地盯着帘幕外跪着的朝臣。
那里头,官职最高的,就是尹镇南了。
其他人尚且逃不掉,身为户部尚书的尹镇南,又岂能全身而退?
尹毓秀虽然自己争气,有了两个免死金牌傍身,但若娘家在朝中没有实力,她将来想要斗败宋音书,成为后宫中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尹尚书怎么一言不发?”萧御辞瞥向跪在地上稳若泰山的尹镇南问。
尹镇南痛心疾首地磕了个头:“老臣有罪!老臣汗颜!老臣驭下不严,竟连这么大个蛀虫都没能发现!老臣愿自罚半年俸禄,官降半级,以示悔过!”
萧御辞冷笑一声:“此事牵连这么广,尹尚书竟一无所知?”
尹镇南早已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愧对大梁,愧对先帝!”
林圆德这时候也在一旁插嘴道:“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跟余尚书串通所为,尹尚书着实不知情,还请摄政王明察!”
兵部尚书余庆祥早已面色灰败。
尹镇南老奸巨猾,所有文书都不曾经过他手,林圆德又忠心耿耿,愿意一人揽下所有。
可他这边没办法摘干净啊。
户部将军饷移交兵部时,必然要得到他的确认。
一应文书都有,容不得他狡辩。
萧御辞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尹尚书既然管不好户部,那就干脆别管了,回去歇着吧。”
尹镇南惊诧地抬起头,见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若雄鹰睥睨蝼蚁一般。
有其他朝臣为他求情:“启禀摄政王,尹尚书在户部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望摄政王从轻发落!”
“本王发落他什么了?不过就是叫他回去歇一阵,好好想清楚自己身在高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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