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
尹毓秀咬了咬牙,意有所指地轻叹一声:“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没想到皇后竟忍得住一句也没为那丫头求情。”
“本宫也没想到,尹贵妃对本宫身边的人,还挺有善心的。”
“皇后说笑了,”尹毓秀暗自将藏在袖中的帕子拧紧,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嫔妾只是随口感叹两句罢了。”
良久才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委实没想到,太后竟会直接下令杖毙了那丫头……真是可惜。”
“是挺可惜的,没能顺藤摸瓜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宋音书顺着她的话重复了一句,“但雁过怎么可能无痕?本宫相信,以太后的睿智,心中早已有答案了。”
尹毓秀没忍住瞥了她一眼。
此刻日暮西斜,瑰色的余晖洒在宋音书凝脂般的雪肤之上,无端将她衬得格外妖媚惑人,跟她印象里那个略显纯情的少女判若两人。
在此之前,尹毓秀从没想过,自己在后宫中还能遇见对手。
而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与眼前这人一较高下。
“皇后娘娘,前头就是嫔妾的毓秀宫了,嫔妾与娘娘就此别过,咱们,来日方长。”
宋音书保持着微笑与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开口对惜夏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对芷秋太狠心了?”
惜夏脸上还挂着无法抹去的悲伤:“奴婢不觉得娘娘狠心。背主的奴才,留着就是个祸害。能够让太后对尹贵妃生了嫌隙,芷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她这么说,宋音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奴婢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芷秋到死,也没有将尹贵妃供出来呢。”
“尹贵妃心思缜密,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用芷秋,自然握住了她的命门。”
惜夏又道:“太后也是,分明就怀疑尹贵妃了,却只是惩罚了芷秋,没有继续深究。”
“尹贵妃有皇嗣傍身,这么些年又深得太后宠爱,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宋音书道,“好在本宫也没想一步登天,都说欲速则不达,若今日本宫紧咬着尹贵妃不放,反而会令太后起疑。”
“娘娘英明。”
“走吧,唱了这么一出大戏,本宫都饿了。”
芷秋落到了跟前世惜夏相同的下场,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音书越想越开心,晚饭足/imgs/pic/pic65d0a5.png足炫了半只烤鸡下肚。
想到晚上还要伺候那个狗男人,她发狠似的又添了半碗饭。
惜夏怕她积食,好说歹说才劝她放下了碗筷。
—
“主子,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来回话,说今日皇后跟尹贵妃在慈安宫闹了点矛盾,杖毙了一个小宫女。”
萧御辞闻言挑眉:“小皇后挺能惹事啊,一来就闹到太后跟前去了?”
“刘嬷嬷得了主子示下,言语间偏帮了皇后几句。”
萧御辞的手指点在桌案上,没有说话。
睚眦又道:“尹贵妃敢对主子下药,此番不过是借皇后的手叫她吃点苦头,算是便宜她了。”
狻猊闻言瞪大了眼睛:“给主子下媚药的是尹贵妃?”
“主子前脚刚中媚药,尹贵妃后脚就来夙阳宫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
“可你上回不是说,是爬床那位动的手脚吗?”
睚眦扁了扁嘴,心道,还不是主子忽然又说,爬床那位是被迫的?
自家主子向来眼高于顶,竟然会一而再的去强迫人家,弄得自己满身抓痕……
啧啧,想想就刺激。
不过说起来,最叫人大吃一惊的还是,爬床那位根本就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而是刚刚入宫冲喜的皇后娘娘!
这简直炸裂!
主子这万年光棍,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狻猊见睚眦一直不说话,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话呀,为什么不是皇后下的药?”
“狻猊,本王怎么发现,你最近差当得不怎么样,废话倒是越来越多了?”萧御辞冷眼扫向他,“是不是想去晋国替玄武的班?”
狻猊连连摇头:“主子您行行好吧,属下才刚从晋国回来,可不想再过那种天天趴人房梁上的苦日子了。”
萧御辞白他一眼,道:“准备准备,本王今晚要进宫。”
“什么?”狻猊没忍住惊呼一声,“主子今晚还要去找小皇后?”
睚眦赶忙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朝萧御辞行礼:“属下这就去准备!”
萧御辞忍了又忍才没动手:“狻猊,本王再听到你嘴里出现‘小皇后’三个字,你明天就给本王滚到晋国去!”
狻猊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
萧御辞从后窗翻进宋音书寝宫时,见她正对着铜镜梳头。
及腰的青丝如烟如雾,远远瞧上去,清纯又妩媚,隐约透着一股不切实际的美。
萧御辞脑海中又浮现出狻猊碎碎念说他遇上精怪的画面,没忍住弯起了嘴角。
这人可不就像是精怪的化身么?
狐狸精。
宋音书听到动静回过头,眼神慵懒地扫过男人,扯起嘴角讥讽了一句:“誉王来得倒准时,也不知道平日上朝有没有这么积极。”
萧御辞脸色顿时乌青一片。
“既不喜欢本王来,为何还穿得这般勾人?”
宋音书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发烫的耳根。
她今日确实是存了几分勾引男人的心思的。
沐浴完后,特地从衣柜里翻了件绣着合欢花的玉罗纱裙。
纱裙半遮半掩,将她的雪嫩肌肤和诱人曲线衬得若隐若现,较往日又添了一丝难言的媚态。
男人只看一眼,眸色就深了,长臂将她拉至怀中,贴着她细长的颈项问:“今日怎么这般乖巧?有求于本王?”
宋音书顺势坐到他怀里,玉指拂过他的面颊,桃花眼里一片水光潋滟:“什么都瞒不过誉王。”
男人闷笑一声:“说来听听?”
“本宫想要见母亲一面。”
其实她更想见的是父亲和大哥。
但父兄到底是外男,进后宫不合礼制。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萧御辞被她刻意放柔的声线弄得心痒难耐,大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纱裙,揉向了她的细腰。
萧御辞披着玄色异兽纹鹤氅,眉眼慵懒地俯视李德顺:“慌什么?先去弄点吃的来,宋太后饿了。”
李德顺不敢违令,甩着佛尘就退了下去。
萧御辞又将视线移至一旁候着的惜夏身上,吩咐道:“进去伺候你家太后梳妆吧。”
惜夏不敢抬头看他,只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宋音书正在费力穿着中衣,见惜夏进来,脸色浮起了一阵红晕:“床榻有些乱,待会可能得全换了。”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惜夏虽然见怪不怪,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床榻,便去帮宋音书梳头。
宋音书梳着头的间隙,萧御辞早已穿戴整齐,就半倚在临窗的罗汉榻上,盯着她看。
宋音书被他盯得不自在,趁惜夏从妆奁里挑首饰的空档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如今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都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哀家这做什么?”
萧御辞却没理会她的嘲讽,只直勾勾盯着惜夏挑选出来的足金步摇,面色不悦地问:“本王送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宋音书沉默片刻,到底还是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了他送的那只玉簪,示意惜夏为自己戴上。
惜夏惊叹不已地看着铜镜里的宋音书道:“这支簪子好似会发光似的,称得娘娘肤色如雪,好看极了。”
萧御辞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
李德顺此时正巧摆好了膳点,便凑到萧御辞跟前问:“摄政王也在这用膳吗?”
萧御辞掀眸望向宋音书,故意问:“不知宋太后可欢迎?”
说起来,两人还从未私底下一起用过膳。
宋音书觉得有些异样。
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寻常夫妻才会一桌用膳。
他们算吗?
但她看着男人戏谑中略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又不太敢拒绝。
毕竟拒绝他一次,他就发一次疯。
宋音书暗自叹了口气,只好低着头默认同意。
于是两人就坐到了小圆桌前。
“你们先退下吧。”
萧御辞见宋音书一直不说话,以为她是脸皮薄,便挥退了准备伺候两人用膳的惜夏和李德顺。
“往后,本王得空便来陪你用膳。”他盛了碗鸡汤,搁在宋音书面前。
宋音书扒拉着碗里的白饭,闻言突然抬起头来,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你如何能时时来找我用膳?”
“就像今日这样,不就行了?”
萧御辞显然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已经在凤栖宫待了一晚上,甚至还大有一副将来会继续保持下去的态度。
宋音书一下就慌了:“这怎么行?你在我这逗留这么久,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她这么说着,想到男人消失了这么久,连早朝都没去上,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不会又是故意要吓唬我吧?我已经答应了,会给你……留窗的,你又何必一而再地做出这些危险事来?”
萧御辞揉揉额角,颇为无奈地睨她一眼:“你还真当本王是铁打的?昨儿个为了早些回来见你,路上跑死好几匹马,夜里你又那么勾人,惹得本王一时没把持得住,多弄了几回……就这样,你还要逼着本王一大早就去上朝?想看本王累死在朝堂上?”
宋音书知道这人是兵营里头摸爬打滚过来的,说话向来粗俗得很,但听到他这么口无遮拦,还是禁不住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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