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麦香芒种”的小说。内容精选:【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
“你让我请罪,我总得反思出来,我犯了什么罪吧?不然到了皇帝面前,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会被怪罪。”
桑烟扯着谎推诿:“你回去吧。我还在反思呢。”
桑弱水不知内情,却也不认同:“姐姐,你别钻牛角尖啊!皇上让你反思,你要真反思,那就愚蠢了。听我的,你去皇帝面前认个错,说几句软话,皇上肯定就原谅你了。”
“原来是这样啊。”
桑烟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感激道:“好。谢谢你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把桑弱水打发走,回了殿里继续睡大觉。
桑弱水以为桑烟那么说,会准备准备就去皇帝面前请罪了。
结果,她让人盯着偏殿,说是她还在殿里睡大觉。
她耐着心等到晚上,也没见她有所行动。
气得她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照旧让人盯着桑烟的动静——还是睡大觉,没有去请罪的意思。
她气得摔了茶杯,骂道:“恃宠而骄的蠢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满后宫那么多女人,这么作下去,皇上还记得她是谁?都快半老徐娘了,她以为自己还能新鲜多久?简直愚不可及!”
骂完,坐回软榻上,差点抠坏了美甲。
终于,一个办法窜进脑子。
她招手,安排香秀:“你去把内务府分配的冰,还有饭菜,都扣下来,我要让她知道失去皇上宠爱是什么下场!”
香秀想着皇帝那边裴暮阳传来的消息,务必让桑烟尽快到皇帝面前认个错,也就照做了。
于是,桑烟很快发现偏殿里没了冰,热浪袭来,闷得人头晕,而中午呈上来的饭菜也肉眼可见的差。
不说菜没有油水,就几片青菜叶,其中米饭都焦黑了。
根本吃不下去。
她穿越以来,养尊处优,吃喝不愁,没想到进皇宫过上这种日子了。
影视剧里失宠女人活得不如狗,果然是真的。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秋枝看着饭菜,她一个奴婢,都没有胃口,更何况小姐呢。
桑烟也在想怎么办。
这饭菜是吃不下去了。
如果狗皇帝想要这么作践她,很遗憾,他失败了。
“走,我们去主殿。”
桑烟是这么想的,她是她,桑弱水是桑弱水,怎么说桑弱水也是名副其实的皇帝妃子,不至于也被苛待。
果然,一进主殿,冰凉凉的自在。
饭桌上
八菜四汤也很丰盛。
她见了,满意一笑:“妹妹,我来陪你用膳。”
然后,不等她说话,先抢了一碗米饭,霸占了两盘菜。
当然,也没忘记秋枝,先递了她一盘整鸡,随后说:“我知道你跟香秀姐姐交好,去陪你香秀姐姐用膳。”
秋枝:“……”
她没那么厚脸皮,红着脸道:“奴婢不饿。奴婢伺候小姐用膳。”
但桑烟没让,硬是“赶走”了她。
桑弱水见主仆俩这个骚操作,也没心情用餐了。
等桑烟大快朵颐离开,哦,离开前,还没忘让秋枝搬走两盆冰,又气得摔了茶杯。
“蠢货!净会耍这些小聪明!”
可也不能纵容她蹭吃蹭喝。
不然,怎么让她去皇帝面前请罪?
“没出息!”
“愚蠢!”
她在殿里骂骂咧咧,很快,又有了主意。
“从今天起,本宫不用冰,还有饮食,跟偏殿一个水准。”
“娘娘——”
香秀觉得桑弱水为了让桑烟去请罪,也是很拼了。
于是,桑烟晚上带秋枝来蹭吃,就发现饭菜水准严重下降。
额……这是被她连累了?
桑烟到底单纯,没想到桑弱水对自己下手都那么狠。
“姐姐,这日子可怎么过?皇上一定也厌弃我了。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姐姐。”
桑弱水开始哭,嘤嘤嘤的哭,字里行间没有埋怨,反而怪罪自己。
一旁的香秀见此,觉得桑弱水的变化惊人——这宫斗手段是见长啊!
桑烟也隐约发现桑弱水会说话了,所以,还真被她的话说出了几分愧疚。
如果她向狗皇帝低头,应该不会这样吧?
耳边响起香秀的哭声:“桑主子,娘娘身体不好,吃不了这种苦的,您发发善心,就去皇上面前低个头吧?皇上或许正等您呢。他肯定不会怪您的。”
桑烟:“……”
她真错了吗?
可她是真不想低头啊!
桑烟神色黯然地回了偏殿。
偏殿压抑闷热。
宫女们还算尽责,一遍遍往地上洒水,还拿着扇子,帮她扇风。
可她们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那汗水混着胭脂水粉,味道并不好闻。
她挥手让她们下去:“不用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是。”
宫女们陆续退下。
偏殿里只剩下她跟秋枝。
秋枝是原主的贴身丫鬟,跟宫里的宫女不同,跟她最为亲密。
“你说,我该怎么做?”
她有些迷茫了。
古代便是这样,利益牵连,很难独善其身。
虽然她不情愿,但她身后是桑弱水,是桑家,甚至是这些伺候她的丫鬟、宫婢。
“皇上好生心狠。就因为小姐要个名分,就这样欺辱小姐。要是这样仰人鼻息一辈子,那还不如回庄子。”
秋枝的话让桑烟很是意外。
“你竟然也这么想。”
她还以为秋枝会劝她向狗皇帝低头呢。
秋枝摇头,表情严肃而认真:“我以前不懂,觉得皇宫富贵迷人眼,皇上又宠爱您,您在这里,也算余生有了归处,可今日看来,这哪里是什么富贵乡,分明是个魔鬼窟。”
桑烟:“……”
这见识,不愧是她看好的人。
“哈哈,秋枝啊——”
她被逗笑了。
沉闷压抑的心情都明媚了。
“你说的对,还是回庄子好。”
那还低个屁的头!
先受他作践几天,等他消了气,再提离开!
就当是先苦后甜了!
只没想到苦那么漫长。
一晚上热得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早餐更差了。
她看一眼,便让人倒掉了。
没得吃,便喝水。
勉强撑到中午,肚子叫破天,胃里更是饿的火烧火了的难受。
太难熬了。
都两天没好好吃饭了。
要不还是跟狗皇帝低个头吧?
桑烟的尊严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有宫人来传:“主子,锦嫔娘娘来了。”
锦嫔娘娘?
谁?
桑烟一边打起精神应对,一边想着锦嫔娘娘何许人也?
大概是太饿了,脑子都不转了。
等人到了面前,才想起是她带了一众嫔妃下跪求她救丽妃等人。
锦嫔。
棘州酷吏谢遂的妹妹谢锦华!
她来干什么?
看她笑话来了?
贺赢给了桑烟三天时间,让她调养身心。
三天一过,就低调出了皇宫。
他穿着雪色的锦服,腰间系着暗金色龙纹腰带,长发飘飘,由一根白玉簪束着,手中一柄象牙折扇,乍一看,年轻了很多,就是个风度翩翩的风/流贵公子。
贵公子出行坐的马车。
马车是低调的豪华。
外面看着普通,内里很宽敞,放置着小茶桌,茶桌上有茶水、点心,还铺着柔软的地毯,四角各挂着一个香囊,香囊的穗子嵌着玛瑙翡翠等玉石。
“皇、二爷——”
裴暮阳撩开车帘,一脸慌张道:“刚侍卫去传信,那门卫说,桑、桑大小姐没、没回府。”
“什么?”
贺赢皱眉,脸色不悦:“她没回府?回哪里去了?江家?”
他以为桑烟怀念亡夫,又回江家守寡去了。
裴暮阳宁愿桑烟回江家,也好过现在这种局面。
“说、说是进宫了。没、没回来。”
他声音发抖,心里害怕得很——桑大小姐明明出了宫,却没有回桑府,该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吧?又或者……逃跑了?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不是好事啊!
贺赢坐在车里,正悠闲品茶,听着这句,直接捏碎了杯子。
“啪。”
杯子的碎渣刺进皮肤。
鲜血淋漓。
“皇上!”
裴暮阳低叫一声,赶紧拿出手帕,给他包扎止血。
“不用。无碍。”
贺赢推开他,面色冷冰冰的骇人。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边拔出那块碎渣,一边说:“先让暗卫进去查。桑家、江家都秘密查一遍。”
“是。”
裴暮阳赶紧下车,去吩咐暗卫寻人。
没一会,又回来,宽慰道:“皇上且放心,天子脚下,桑大小姐绝不会有事的。”
贺赢也不觉得她会有事。
她出宫时,正是白天,从皇宫到桑府,如裴暮阳所言,天子脚下,都在皇城戒严之内,巡逻不断,绝不会有人胆敢作恶。
既没有人作恶,那就是她的原因了——呵,逃跑了么?
“朕对她,还是心软了些。”
他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
他该在她离宫后,第一时间就把人捉回来。
甚至他应该早早把人霸占了,而不是想着先得到她的心。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
他手上的伤口渐渐凝结,不再流血。
裴暮阳取了水,浸湿帕子,轻轻擦去他手上干涸的血迹。
他安静看着,不说一句话,心里已经烦躁得想杀人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生出一种回到儿时的错觉——被掣肘、被压制、被嘲弄,无能为力,像是困兽犹斗般可怜。
当暗卫们来回话——
“桑大小姐不在桑府。”
“桑大小姐不在江府。”
这两句话刺得他心疼——真逃跑了?他对她青睐、偏爱,只换来她的避如蛇蝎?
当真是——岂有此理!
“回宫!”
他阴沉着脸,抿紧薄唇,那两个字像是从嘴里挤出来,带着点恨恨的狠。
裴暮阳听了,立刻让马车夫掉头回宫。
回宫路上特别安静。
裴暮阳知道皇帝心情不好,还是哄不好的那种心情不好,就乖乖闭了嘴。
等回了清宁殿,立刻让太监去叫御医。
贺赢的手又流血了。
许是不自觉用了力,手掌伤口二次裂开,鲜血流了很多。
裴暮阳看得心惊胆战,忙小声劝着:“皇上,桑大小姐下落不/imgs/pic/pic615728.png明,可能有不得已的内情,您一定要保重龙体,早些把她寻回来。”
贺赢冷着脸,沉默不说话。
殿里气氛冷到了冰点。
直到侍卫首领陆子劲进来:“皇上,微臣已查出桑大小姐的去向。”
贺赢一听,面色很淡然,但身体很诚实,肉眼可见的松弛了些。
他倚靠着龙榻,一边看御医为自己包扎伤口,一边问:“她在哪里?”
陆子劲回道:“桑府在都城外有个庄子。桑大小姐出宫后,直接雇了一辆马车,去庄子上了。”
“庄子?”
贺赢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一时间又心疼,又气怒:“她怎么会去哪里?谁让她去的?”
好好一个闺阁千金去庄子?
桑府的人是活腻了吗?
“微臣不知。”
“去查!”
“是!”
*
桑烟不知宫里发生的事。
她在庄子咸鱼了四天,也没见宫里来人,就觉贺赢腻烦自己,而自己得了自由。
心情那叫一个舒爽。
人一心情好,就想着出去浪。
桑烟便乘着马车,出去游玩了。
考虑上次在庄子周边碰到了江刻,这次干脆去皇城玩了。
皇城多繁华。
出宫那日草草看一眼,还是很惦念的。
狗皇帝虽然狗,但大贺王朝在他的统治下,确实有强国的气概。
“就在这里停下吧。”
桑烟看着热闹的胭脂水粉铺,笑眼含着光。
没有女人不爱美。
她便是再咸鱼,对化妆品一类,也是很有兴趣。
“是。大小姐。”
家丁董川勒住马,停下马车,跳下去,跪在地上,用后背给她充当踏板。
桑烟见了,并没有踩他,而是提着裙摆,跳了下来。
这个动作很不雅。
她自己清楚,但难得心情好,就放纵自己,释放下真性情。
就是把董川吓得不轻:“大小姐!”
他惊叫一声,见她稳稳落在地上,还是后怕:“大小姐可不能这么冒失,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好?”
“没事啦。这点高度小意思。”
桑烟不以为意,摆摆手,就往铺子里去了。
殊不知这一幕都落入了贺赢眼里。
“原来她在外面是这个样子。”
贺赢知道桑烟住在庄子后,也查清了原因,但并没有去抓她,而是让人监视,想要看她离开他会做些什么。
得知她今天出门后,他亦出了皇宫,跟她半路相逢。
彼时,他打开折扇,半遮着脸,跟着进了铺子。
裴暮阳也想进去。
贺赢扫他一眼,低声说:“让子劲跟着就行。”
陆子劲是侍卫首领,之前在告假,对桑烟而言,是生面孔,不会暴露。
裴暮阳就不同了,桑烟见过他太多次,他一出现,他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是。”
裴暮阳识趣地回了马车。
陆子劲跟着进了铺子。
铺子人来人往,几乎都是女人。
他很紧张,想着皇帝的怪病,挡前挡后,生怕女人碰到了他。
“不用那么紧张。”
贺赢隔着一定距离,看着挑东西的娇人儿,宠溺一笑:“把她看过的东西,都买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