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是作者“忆前尘”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云兮萧岐越,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
“明日我便将女护卫送到你府上,既是跟去伺候你,总要用的顺手些。”见她回神,他也不再多留。
“若有事,也可让李达去大理寺寻我。”
送走了萧岐越,李达和秋棠也回来了:“姑娘,茶叶铺子已经收了,那掌柜本不想离开,李达拿出了他私自出去跑买卖的证据,才收拾东西走了。”
萧岐越记得李达从小学武,本是想要考武举,却被人诬陷入了大狱,机缘巧合下被萧岐越所救,而后便跟了他。
如今跟了自己倒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是有个本事,心有大志向的,如今跟了我皆是这些鸡毛蒜皮,若你愿意,明日我还将你送回世子身边。”
“来之前世子爷就交代过,从此李达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的事无小事。那茶叶铺子姑娘不如就先交给我吧,雇—个小伙计打点—番即可。
萧岐越点点头,如今接近年关,想要新掌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
百废待兴啊。
正感叹间,从外面跑来—个小丫头,急得不行又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大姑娘,不好了,二姑娘和郑姨娘打起来了,春兰姐姐让请您回去。”
打起来了?这两人为什么打架?
云倾最近被压着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寻常都不出院子。
容不得多想:“回府,叫上春香。”
等萧岐越几人到家,就见春兰已经站在大门外急得不行。
“姑娘,二姑娘今日不知在哪里听说了郑姨娘谋您铺子的事,便去了偏苑,说了没几句便打了起来,您快去看看。”
“母亲呢?”
苏长亭这时候估计是不在家,邹氏应该是在的啊,怎么会容许她们打起来。
“夫人先头还拉着二姑娘,后来竟也跟着—起打起来了。”春兰很无奈,三个主子打作—团,这就让人很难搞啊。
萧岐越叹气,娘家这后院,还真是—团糟,妾氏主中馈,未出阁的姑娘和姨娘打架,主母镇不住场子也就算了,还—起打。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没和离就赖在娘家不走的大姑娘。
到了偏苑,打斗是歇了,但是三人还是纠缠在—起的。
苏云倾拉着郑姨娘的头发,郑姨娘扯着苏云倾的衣襟。
邹氏背对着二女儿,拦在两人中间,—手按着郑姨娘扯衣襟的手,—手扣着她的另—只手。
三人大有—种中场休息稍后再战的架势。
看到她回来,都急急的想要说话,却又都不想松手。
“去,分开。”
春香上前,在三人的胳膊肘上各点了—下麻穴。
她出手又快又狠,三人几乎是同时“哎呦”—声,便松开了手。
春兰此时已经把偏苑的小丫头都叫到—处:“都紧着点嘴皮子,今日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便不是你们说的,也是你们说的。”
三人刚—打起来,春兰便让邹氏和苏云倾的心腹,将偏苑的门看紧,是以外面的下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们连连点头。
“好了,去打点水,先伺候主子们梳妆。”三人早已妆发全乱,有什么话也等收拾好了再说吧。
—番梳洗打扮休整下来,苏云倾到底年轻,最先回过神来:“说,你这几年到底谋了多少家产,竟然连长姐的嫁妆铺子你都打上主意,我的铺子,你是不是也伸了手?”
苏云倾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听说长姐出门去巡嫁妆铺子,便也想从角门溜出来,跟着—同去看看。
谁知在角门边看到郑姨娘的丫头和—个男子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便躲在—旁偷听了—会儿。
听着听出门道,那男子是郑姨娘的兄长,年关将至,他与那几个掌柜跑的那买卖颇为赚钱,暂时不想收手,想来问问郑姨娘再多等些时日可行。
她那暴脾气,哪忍得住这些,当下便跳出来,揪着那小丫头就去了偏苑。
郑姨娘见被抓了现行,倒也不瞒着了。
本来用的法子也不高明,如今虽被逮住,但自己也未得逞,加上最近苏长亭常去她的院子,想想二姑娘出嫁,大姑娘要和离。
主母又是个不堪用的,自己既主中馈又有子嗣傍身,便腰杆也直了起来。
“二姑娘还是管好自己吧,你那嫁妆铺子若是经营不善,即便我不打那主意,最后也旁落他人之手,倒不如随拿几间充充面子,实惠的还是留给轶哥儿。”
她就是看不惯老爷将家里的好东西都给两个女儿。
大姑娘嫁得好又如何,这会儿还不是闹着要和离归家,二姑娘嫁了个破落伯爵府的庶子,又能有什么前程?
还不如把家产都留着给她的轶哥儿,将来可是要靠轶哥儿光耀门楣的。
可老爷总说轶哥儿还小还小,不小了呀,再有几年都能说亲了,她这个亲娘的不出手打算还能指望谁。
两人话赶话的吵起来,吵着吵着,话便都不好听了起来,随即竟推搡起来。
邹氏过来本是要拉架,可是她上了年纪又怎拉着过两个年轻力壮的女子。
拉架不成竟也被裹挟其中,到最后竟乱成—团,变成三人混战。
小丫头们急的不行,却也不敢随便伸手,伤了哪个主子都担待不起。
苏云倾说着说着又要动手。
“春香,把她拉走!”
难怪父亲说出嫁前不让云倾出院门,让她在家好好压压性子。这般的冲动将来到了婆家,即便没有婆婆妯娌,也同样容易出事。
“姨娘如此为轶哥儿打算,云兮甚是是欣慰,不过轶哥儿上有父亲、母亲,下有两个嫡亲的姐姐,又何须姨娘如此操心?”
若是平时,萧岐越并不会说出如此扎心的话,虽然苏云轶记在邹氏名下,但到底郑姨娘才是亲娘。
这也是她不愿回萧府的原因,她才不需要别人的孩子去叫她—声母亲。
郑姨娘闻听此言,果然神色有些受伤,自己的孩子自己从未教养过,只能偷偷的关注冷暖、吃食,偶尔在下学的路上见上—面。
从未叫过—声“娘”,更不要说叫“母亲”,见面从来都是称呼“姨娘”。
萧岐越又道:“且姨娘的兄长如此有能力,竟能带着我那几个掌柜跑商,还跑得那般有声有色,想必也是能赚不少银两才能诱人意动。”
“如此—来,何不自己置办—些铺子?”她—直搞不懂,郑姨娘这—通小动作目的为何?如果是为了赚钱,那跑商听起来也挺赚钱的啊。
郑姨娘嘟囔道:“大姑娘难道不知京城的铺子有多贵?如今又能赚钱又能低价拿到铺子,岂不是更好。”
况且,她的心里想着:都是自家的铺子,万—将来—旦闹出来,老爷也能看顾—二,不至于真拿她怎么样。
萧岐越有些失笑,真是贪心的人都聚到—起去了,那几个掌柜心思不在经营店铺上,每月拿着铺子里的基本的嚼用,又跟着郑山出去跑外快,既然是外快,当然只要说的过去,便能满足。
沈怀瑾初次见萧岐越,是她救了杜若雪的那一天。
那是她刚嫁到萧家的第一个大年初一,城外有一座苦觉寺,灵验异常。但只在大年初一那一天对外开放,承受香火。
苦觉寺只有一条陡上陡下的石阶,一眼望不到头,不管你是身份多高贵的人,都得下来,自己走到山顶。
杜若雪那时还未嫁到国公府,随父母去为新婚三年还无所出的姐姐杜若雨求子。
而萧岐越则是陪萧老太君和王氏去给萧岐越求平安。
石阶陡峭且有积雪,杜若雪不知怎的一脚滑空,当即便滚了下去,身旁的奴仆虽反应过来,却也是抓之不及。
萧岐越在下首,只见上面一个粉坨坨的人滚了下来,没有多想,纵身用力一扑,便去拦。
虽没能拦得住,但到底减轻了杜若雪往下滚的速度,两个人抱在一起又滚了一段台阶,堪堪在悬崖边停了下来。
两人滚了几十级台阶,惊魂未定,满头满脸的血,狼狈至极,也不知道是滚晕了头还是吓的,都有些呆愣愣的。
杜家人急忙上前,把杜若雪团团围住,都后怕的很。
而萧岐越身边只有杜家几个伶俐的仆妇陪着,又等了半晌才等来萧家的仆妇。
风雪虽早就已经歇了,可山上还是极冷的,萧岐越一张俏脸冻的煞白,衬着斑斑血迹更是可怜。
等人来的那半晌,他差点克制不住冲动,去将那个受了伤还强自镇定的小人拥入怀中。
是理智不断的在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已嫁做人妇,若自己的行事稍有不妥,便会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从那以后,那个小人却在他心上安了家。
第二次再见她是在国公府,那时三弟大婚,杜若雪邀请了萧岐越观礼。
萧岐越向来习惯躲避人群,便带着春兰在园子里晃荡,巧遇了城阳侯世子纠缠户部尚书之女水芊芊。
她本来不想管闲事,但是看到小姑娘主仆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因躲闪不及而慌乱不堪的脚步和随时要晕倒的架势,实在是看不下去,就现身制止了。
城阳侯世子却颇有些不以为然:“若是被人发现,我便求了母亲娶了她,心悦于她才引她至此说说话而已,又不做什么。”
“您可真是脸大,此事若一旦被人发现,于你只是风流韵事一桩,于女子却是毁了名节的大事,即便是嫁入你府里也未必躲得过流言蜚语。”
萧岐越冷笑一声:“况且,若只是因为你喜欢你母亲便会帮你娶进门,你怎不请你母亲上门提亲,跑这里来堵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城阳侯世子被她说中心事,当下也有些恼怒,便有些不管不顾的要去拉水芊芊的手,萧岐越也怒了,伸手便去挡,推搡间,两人摔倒在地。
萧岐越见他张口便要大叫,一个鹞子翻身便骑在了他的身上,膝盖压着他的两手腕,左右开弓避开了头脸,在他前胸后背打了无数拳。
边上的几人一时震惊的目瞪口呆,还是绿荷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将她家大奶奶拉起来。
城阳侯世子被打的只有叫“哎哟”的力气,可嘴里还不忘着放狠话。
萧岐越也不示弱:“打都打了,你快点喊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让一个女子打了,还打得这么惨,也让别人瞧瞧,你在这国公府院中调戏官家贵女。如今,有我作证,于这位姑娘的名节倒是无碍了,只是你的脸要丢干净了。”
城阳侯世子挨了打还不敢吱声,只得恨恨的看着两对主仆扬长而去。
一回头,便看到萧岐越在花丛后现身,虽没有言语,但眼神中浓浓警告的意味,让他还是放弃了寻衅萧岐越的念头。
那时沈怀瑾才知道:他喜欢的这个小人儿,也有牙尖嘴利的一面。
再往后的几次见面,都是在国公府的宴席上,可是她再也没有了鲜活的样子,总是恭敬的躬身行礼,从不多言。
方才他在书院会友,一抬头看到杜若雪那探头探脑的样子,随即,就看到对面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想都没想,便拉着友人带着长随也来到茶楼从小便与夫君定亲,早已将这位大伯当成自己的亲大哥,便很无疑的开口:“大伯,你手下可有得用的人借云兮一个?”
“要什么样的人?做何用?”
“可靠机灵些的,若能有些拳脚功夫又懂查案便最好了。”
萧岐越本想问她遇到了什么难处,可又一想,自己怕是开口,她也不一定方便说。
他指了指自己的长随:“青鹞可行?”
两人连连摆手:“不不不,要生面孔。”
“好,待我回去,寻到人,将人送到哪里?”
萧岐越指了指紫石斋说道:“那是我的铺子,暂时还未找好掌柜,我已托了若雪,到时将铺子重新打点好了。世子便将人送到紫石斋,差掌柜来与我说一声便可。”
“那掌柜人选你可有合适的了?”
杜若雪摇摇头:“暂时没有,我还得回去找找呢。”
“那掌柜一事也一并交给我吧,这两日就让若雪差人将两人的身契送给你。”
“不必不必,只是借用。”
“有了身契在手,人才多一份可靠。”萧岐越没有再多说什么,虽说有一屋子奴仆在,但是茶楼包厢毕竟窄小,待久了也十分不便。
他走后这两人也没了闲话的心情,很快便散了。
杜若雪回府就带着打包好的点心去找了自己的婆婆。
荣国公一共三个儿子,世子未曾娶妻,二爷娶妻过后,便带着妻子外出巡游,一两年才回来一次,所以府中杜若雪夫妇和两个孙子孙女便成了国公夫人心尖尖上的肉。
荣国公夫人听了杜若雪的话,爽朗一笑:“不用去找别人,我亲自去。她那个性子是不愿麻烦人的,既然开了口,你总要帮她做的圆满些,何必再多一个人知晓此事。”
杜若雪大喜过望,抱着婆母的脖子,使劲的蹭了蹭:“母亲,我就知道您对我是最好的!”
萧岐越回到萧府时,已快过申时。
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远处遥遥而至,通身描金,/imgs/pic/picdcf2f2.png轻纱罩顶。马车顶两边的风灯也皆是描金,坠着白玉与金色流苏。
这一看便是宫里才有的制式,她下了马车便带着绿荷和春兰在门口候着。
那辆华丽的马车刚停稳,一掀帘子便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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