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中的人物宁禾贺绍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茵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与首长复婚,我养...
谦霖点了点头,妈妈毕竟是刚开始尝试要改变,如果一下子告诉了爸爸,妈妈说不定会害羞地不敢再改变了。
宁禾拿过裤衩子,量了尺寸后,就开始认真缝制起来。
做内裤和袜子不费时间,缝制起来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总共给贺绍川做了五条裤衩子和五双红袜子。
连带着给谦霖做的小内裤一起过了一遍水后,就拿到院子的晾衣架上晒了晒。
隔壁的赵兰也在晒衣服,一抬头就瞧见宁禾正拿着男人的裤衩子晾晒。
赵兰像是活见鬼般瞪大了眼睛,她没看错吧?
小宁现在晒的,是贺团长的裤衩子?!!
宁禾晒完一回头就与赵兰的目光对上。
宁禾笑着问:“赵兰姐,昨天的油渣好吃吗?”
赵兰很快回过了神,一回味起油渣的香味,她都忍不住跟着咽口水。
“好吃好吃!”虽然她没有吃多少。
大部分的油渣都被军子吃了精光。
宁禾有些诧异:“这么快都吃完了吗?”
赵兰不好意思地笑笑:“军子那臭小子没吃过油渣这好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军子喜欢吃,下次我再多做些。”
赵兰一听,哪好意思啊,她连忙摆手:“小宁,我们那好一直吃你的,你昨天又是给军子一袋糖果,又是拿了一盒油渣,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宁禾笑了笑:“赵兰姐,你们帮了我们一家很多,我们才要不好意思了,都是街坊邻里的,别客气!”
赵兰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连连点头:“哎,小宁你真是变得越来越随和了。”
说话间,赵兰又将视线落在晾衣架上挂着的衣物上。
“你这是在给你男人晒衣服呢?”赵兰问。
宁禾愣了下,知道被赵兰瞧见了,她大方地笑道:“川子上一天班也辛苦了,我在家没事就多分担一些。”
赵兰听了点了点头,显然对宁禾这番话很是赞同。
“你能这么想,你们夫妻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宁禾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日子一定要越过越好才行啊!
部队。
“呦呵,老贺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贺绍川刚走进去,杨国强指着他手里的铝盒就问。
这可真是太稀奇了,贺绍川可从未带东西到部队里来。
贺绍川无奈笑着说:“是午饭。”
“哟,你媳妇儿做的?”杨国强诧异的问。
他还记得,昨晚上老贺一脸严肃地往家里跑。
杨国强原以为是老贺的婆娘又在作妖了,可没想到今天老贺竟然带着盒饭来了。
还是他婆娘做的。
昨天杨国强回到家,赵兰都跟他说了,老贺的婆娘不仅给了军子一袋糖果,还拿了一盒亲手炸的油渣来,他也尝过,那味儿老香了!
以前从未见过老贺的媳妇做过饭,没想到这手艺倒是不差啊!
所以他们这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了?
贺绍川听杨国强提起了宁禾,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宁禾那张笑吟吟的脸。
他点了点头,随手将铝盒放在了桌上:“中午我不去食堂吃饭了。/imgs/pic/pic16fcf5.png”
杨国强见他点头,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是安稳落地。
他走到贺绍川面前,压低嗓音对贺绍川说:“你跟你媳妇儿的关系能缓和,我可就放心了。”
贺绍川不解地看了杨国强一眼,什么时候他与宁禾的夫妻关系好坏,值得让外人这么在意了?
杨国强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外人,才放心地同贺绍川说起。
“这不马上就要建军节了吗?我今儿来得早,听上头说,过几天将会派文工团的女同志们下来表演。”
贺绍川眉头一紧:“什么?”
杨国强瞧见贺绍川这幅模样,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离我们最近的文工团就那么一个,那文工团里的一枝花自然也会来参加。”
文工团里的一枝花,说的就是贺绍川的前未婚妻。
那个被他辜负了真心的女人。
贺绍川一想起来,就很是头疼。
当初是他辜负了于念白,贺绍川为了弥补于家的损失,当初给付出去的彩礼,没有收回来分毫。
可就算是这样,过去了三年时光,贺绍川依旧不想和于念白碰面。
不是害怕,更不是心虚。
而是贺绍川想到了宁禾。
他与宁禾才刚缓和了关系,一旦宁禾知道了于念白来到了部队里。
他和宁禾的关系会再一次打入谷底。
这不是贺绍川的猜测,是他的肯定。
因为三年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三年前,贺绍川与宁禾仓促结了婚,在婚后第二天,于念白就找上了门,她哭着恳求贺绍川回来,甚至就差跪在宁禾面前,求着宁禾把贺绍川还给她了。
可当时的宁禾丢不起这个脸,冷眼看着于念白苦苦恳求,最后拿起角落里的扫帚一把将于念白轰走了。
宁禾的泼辣也在那时候出了名。
人人都说贺绍川的媳妇儿,心眼坏又泼辣,硬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
当时宁禾听到了外头这些流言蜚语,与贺绍川大吵一架,更是在大半夜独自一人回了娘家。
再后面就是宁禾怀孕,贺绍川去了部队,一对夫妻就这么生分了三年。
贺绍川一想到三年前的事情,眉心突突直跳。
他对杨国强说:“八一那天我就不来了。”
“啊?”杨国强愣了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八一那天有颁奖呢,人人都要到场,而且你肯定会得奖的,你就等着八一那天来领奖吧!”
贺绍川一阵头疼,八一那天不说整个军区部队的战士,还会邀请家属前来出席,他不敢想象宁禾见到于念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
宁禾打了个喷嚏。
到底是谁在骂她?这是她今天打的第三个喷嚏了!
谦霖连忙递来了一张纸给宁禾。
宁禾笑着接过,摸了摸谦霖的脑袋:“我们霖宝真是越来越暖啦!”
谦霖脸色一红。
宁禾忍着笑,谦霖哪哪都好,就是这脸皮子太薄了。
“走吧,我们今天去大院的食堂吃饭。”宁禾牵着谦霖的手。
谦霖有些意外:“去食堂吃?”
他还从未去过,谦霖只知道妈妈以前经常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可现在,妈妈要带着自己一起去吃。
“对呀,快去把妈妈给你做的新衣裳换上。”
谦霖一脸认真地摇摇头:“吃饭会弄脏新衣服的。”
宁禾无奈地笑了笑:“弄脏了让爸爸洗,洗不掉的话,妈妈再给你做一套更漂亮的。”
谦霖还有些犹豫,宁禾压根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推他进了房间:“快去换,晚了好吃的可就被抢光了。”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贺绍川说完就出门去了部队。
一下子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宁禾母子俩。
宁禾洗干净手后,进了屋。
客厅里已经不见那道小身影了。
宁禾左右张望了番,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宁禾走到厨房门口,从屋外往里看。
就瞧见那道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脚下踩着小板凳,却仍旧不够高,他努力踮起脚尖,双手伸进池子里。
指尖刚要触碰到冰凉刺骨的水时。
宁禾快步走到他面前,握住了那双小手。
“做什么呢?”宁禾垂眸,看着那双布满茧子的小手。
心里头有些发酸,这哪里是孩子的手啊?
小手皮肤粗糙,还布满了疤痕,不是被划破了,就是被东西割了手。
不知道的都要以为是被家里的大人给虐待了。
宁禾喉咙发堵,眼眶一阵酸涩。
贺谦霖不自在地将手从宁禾手里抽出,他低着小脑袋,声音细如蚊蝇。
“吃完饭了,要洗碗。”
他说着,又要伸手去够那用于洗碗的丝瓜囊,却又被宁禾拿走了。
贺谦霖呆滞地看向宁禾,不明白妈妈今天是怎么了?
宁禾轻叹了口气,弯腰将贺谦霖抱到地下,她蹲在小人儿面前。
揉了揉谦霖的小脑袋瓜:“傻霖宝,洗碗的活让妈妈来就行,你乖乖在这里看着妈妈洗。”
说完,宁禾站起身,拿着丝瓜囊将水池里的碗都给洗干净了。
洗完一回头,瞧见谦霖依旧是那副看呆了的模样。
她不禁笑了:“怎么这样看着妈妈?是妈妈洗的不对吗?”
小谦霖摇头,他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妈妈叫他……霖宝?
意思是妈妈的宝贝吗?
小谦霖不敢问,他小声地说:“妈妈洗的很干净。”
宁禾被他逗笑,她擦干净手后,主动伸手去牵小谦霖的手,带着他进了卧室。
宁禾把他抱到床上坐好,又去原身的梳妆台前翻翻找找。
最后拿着一个蓝色的小圆盒走了过来,她将盖子打开,里头装满了雪白色的膏体。
宁禾用食指挖了一小块,涂抹在了谦霖的手背上。
指尖打着圈,很快那白色的膏体在小小的手背上化开了,全都吸收进了皮肤里。
谦霖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小脸呆滞。
这是妈妈专门用来涂脸的东西,他见妈妈涂过,可今天妈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涂了。
谦霖觉得今天的妈妈很不一样。
涂完了小手,宁禾又舀了一小块,点在了谦霖的额头、鼻尖、下巴还有脸颊两侧。
“小脸也得涂上香香,妈妈的霖宝全身上下都是香香的。”
宁禾可喜欢雪花膏的味道了。
宁禾小时候就喜欢涂奶奶的百雀羚,那味道可比现在的香水持香,还没有那么多化学添加剂。
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想的?雪花膏藏起来只给自己用,看着儿子干裂的皮肤,竟然一点儿心疼与愧疚感都没有。
宁禾做不了原身那么的冷血无情,她打小生活在温暖的大家庭,又是得了绝症,经历过生死的人,她惜命,更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小谦霖。
天才萌宝又怎么样呢?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爹不疼娘不爱的,就算是天才又有什么意义?
宁禾想到书里描写的贺谦霖。
虽然书里的结局,是男主与女主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了,女主也为男主生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但对贺谦霖来说,是不公平的。
小时候的贺谦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争吵离婚,后来他跟着男主,小小的他要被迫成长懂事起来,甚至到了后面,男主与女主感情升温。
小谦霖不想自己成为男主的拖油瓶与感情路上的阻碍,他主动告诉男主,他喜欢女主,想要女主当他的妈妈。
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主没有顾虑地跟女主在一起。
试问这么个懂事的孩子, 宁禾怎能不心疼?!
看着谦霖身上穿的还是打着补丁的破旧衣服时,宁禾再也忍不住了。
她牵起谦霖的手,要带他出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被妈妈拉出的房间,以为是妈妈厌恶自己待在她的房间。
他连忙抽出手,想要在妈妈还没开口赶他走之前出去。
宁禾看着站在门口,模样拘谨的小谦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是不喜欢妈妈牵你吗?”
宁禾没当过妈,但她跟孩子打过交道。
医院里有很多跟她一样得白血病的小朋友,宁禾在血液科里,被小朋友热情地称为小禾姐姐。
她乐观开朗,又因为同病相怜,宁禾懂他们,知道吃药很苦,宁禾哄着小朋友吃下苦苦的药,知道腰穿很疼,她会在一旁逗小朋友们开心。
宁禾在医院的那段日子里,小到一岁,大到十六七岁的孩子,就没有不喜欢宁禾的。
所以对于小谦霖,宁禾是很有信心能让他喜欢自己的。
小谦霖摇头,局促地站在门口:“妈妈不喜欢不经过允许就进到房间里。”
宁禾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谦霖说的是原身!
原身不喜欢小孩,更加厌恶贺谦霖。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打从怀孕后,她的反应很大,整个孕期吃什么吐什么,原身觉得这孩子就是专门来克她的,再加上她一点儿都不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整个孕期,她甚至想着怎么弄掉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原身爹娘防着,贺谦霖恐怕都难顺利出生。
宁禾鼻尖一酸,更加心疼起眼前的小谦霖了。
她蹲在谦霖面前,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对他说:“霖宝,以前是妈妈做的不好,这里是霖宝的家,以后霖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妈妈都不会生气。”
谦霖感受着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温暖,他觉得好不真实,但他很喜欢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感觉。
宁禾伸手将谦霖抱起,就这么双手抱着他走出了家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稚嫩的脸颊腾然升起一抹红晕:“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谦霖可以自己走的。”
宁禾抱着谦霖,还掂了掂重量。
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就跟后世她在病房里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差不多轻。
一想到病房里那些光着脑袋的小天使们,宁禾心里划过不忍。
她要把谦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她的孩子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妈妈带霖宝买布做衣服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