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康熙何茵茵,作者“深夜星辰”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沉...
大小姐又毁容肯定不得宠,到时她女儿的孩子,
就可以作为嫡子培养成佟隆科的继承人。
多好的计划。
可惜了!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舍里大人果然开始有些不悦,他转手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
显然他忘记了昨日他大女儿出门上香遇险的事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但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再纠缠,侧头看了一眼秋兰。
秋兰福了福身,上前把一份调查结果递给赫舍里大人。
赫舍里大人接过,一开始目光漫不经心,可慢慢的神情凝重难看了起来,良久,他放下调查结果,转头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他知道府内因为嫡弱庶强有些不和谐。
但他以为只是拌拌口角,上上眼药,争争宠,有时候他也乐在其中,可没想到暗地里已经发展成买通府医算计嫡母,暗害嫡女了,诚然大女儿一直不得他宠爱,但怎么也是他嫡女,这些人却想要她的命。
这次运气好被人救了,下次呢!
越想脸色越黑沉。
“孽障!”一个茶盏直接摔在刚进门的大少爷阿精嘎腿边,他当即脸色一变,跪了下来。
“请阿玛恕罪,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肯定都是儿子的错。”
赫舍里大人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稍霁。
阿精嘎虽是庶长子,但被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教导,孝顺又有担当,他相信他不会暗害嫡母嫡妹,这一切肯定是他身后的女人瞒着他搞鬼,想着让他起来。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死死揪着帕子,双眼冒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行,她这次定不能再放过他。
于是等何茵茵从岫云寺回到府里,刚踏进正院时,就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小姐回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何茵茵脚步微不可察的一滞,随后面上添了几分紧张的上前请安,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眼,主要是额头上,发现受伤的地方只留下淡淡的红痕,估计过几天就消失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毁容就好,不然佟府的好婚事可能会出现变故。
赫舍里大人也在打量,/imgs/pic/pica4b712.jpg他平日忙于政务,还要教导唯二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美人房里,很少与大女儿交流,这次看了觉得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些。
只是他同样在看她额头上的伤,与赫舍里夫人的思路不同,他觉得这伤一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哪有赫舍里夫人说的那样夸张,随即延申的想,那份调查结果怕也有夸大其词。
面上却缓了缓严肃的表情,对何茵茵道:
“你这次遇险的事阿玛知道了,是你大嫂和两位姨娘一时左了性子,阿玛准备罚她们去庄子上反省,没个一年半载别回来,可你大哥却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莫要与他生分了。”
未来姑爷身份贵重,到时大儿子还要靠他提携。
何茵茵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大脑飞转,再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下一片冰凉,很为原身不值。
怪不得未来被小妾做成人彘,却无人救她,为她讨公道。
这阿玛偏心薄凉如斯。
“只送去庄子怎么行?我不同意!还有老大,他都要他嫡妹的命了,茵姐儿还不能与他生分?”赫舍里夫人有些尖锐的反驳声插了进来。
远在皇宫的承乾宫,怀胎八个月的皇贵妃娘娘今夜亦是睡的不安稳。
她肚子如西瓜一般大,越往后身子负担越大,时不时半夜醒来。
今夜如以往一样,她再次因为腿抽筋醒来。
手迷迷糊糊的往右小腿摸索,只伸到一半时,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赶紧转头朝床内看去,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康熙熟睡的面容。
佟皇贵妃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吵醒表哥,随后目光却没有收回来,反而渐渐看痴了,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幸福的笑。
可没一会儿,笑容消失,脸上出现狰狞。
表哥怎么可能对佟惠棋上心!
那个小贱人要长相没长相,又是庶出,与皇上没什么交情,看起来甜美可爱,可却是自己不痛快,也见不得人好的损人不利己性子,又虚伪贪慕荣华富贵,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入皇上的眼。
更别说皇上一向重规矩守礼,他去佟家是祝寿的,怎么可能私会小姑娘。
可即便心里极力驳辩,但假如呢?假如佟惠棋使了腌臜手段?
就如她那个做奴婢的娘,借着她阿玛醉酒爬上了床。
更是一举生下了她。
佟皇贵妃越想越不安,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那小贱人是因为出身低贱,才不论是衣裳首饰,还是吃食用品,都处处讲究格调,所谓的符合身份。
连随身携带的糕点也不放过,做的精致又好看,各个如指甲盖大小,其中最多的就是红豆糕。
想到这,连肚子上隐隐传来的抽痛都忽略了。
脸上嫉恨不甘来回变换。
“哎呦!”就在这时,腹中孩子踢了她一脚,她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同时也把康熙吵醒了:“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些许含糊沙哑。
佟皇贵妃懊恼的咬住下唇,低声自责:“我没事,就是孩子踢了我一脚。”
“你刚醒着?”康熙转头看去:“可是腿又抽筋了,怎么不叫人?”说着神智彻底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就要喊人,却被佟皇贵妃打断:“已经缓过去了,不用叫人,就是吵醒表哥了。”
康熙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佟皇贵妃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是不想扰到他歇息,本来对她最近行事产生的不满也淡了下来,她终究是爱他的, 于是拍了拍她的手,关心道:
“那明儿叫太医瞧瞧,不是还说今儿肚子不舒服,你可不能不当回事。”
“听表哥的。”佟皇贵妃反手握住康熙的手,声音柔的快滴出水了:“您明儿还要早朝,快些睡吧!”
康熙点头重新躺下,佟皇贵妃轻轻依偎了过去,两人一时没睡着,突然佟皇贵妃有些为难的开口:
“表哥,我马上就要生了,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安,您今年去岫云寺时可否提前点,趁着人少,去观音殿给我求个平安符?”
康熙想了想,这不难,他每年都会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岫云寺拜佛。
只是那日岫云寺人山人海,要么提前去,要么延后去。
那这次就提前去,当即应了下来。
佟皇贵妃满意了,根据府内传来的消息,她知道佟惠棋因为家族不准备送她入宫后,打算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偶遇皇上,她当然不能让她如愿,虽然已经布了手段,但错开两人,留个后手更稳妥。
想着疲倦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可康熙却有些睡不着了。
提到岫云寺,脑中不禁想起他与一个小姑娘在那有约,那小姑娘心思纯善,还有点古板,特别容易害羞,像只未染红尘的小白兔,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摔跟头,就如她之前心软放过那对奶娘母女,如今就留下后患。
想到这,就想到隆科多为了个不安分的小丫鬟下小姑娘脸面的事。
如今更是私底下打探寻找那个被卖掉的丫鬟。
简直愚蠢又荒唐,不适合那样纯白的小姑娘。
且内宅都如此糊涂,更遑论朝中大事,一个不注意就会害了无数百姓。
是他从前高看了他?还是一直没看清他?
或是仗着身份跋扈了起来?
各种纷杂念头涌出,
康熙失眠了。
……
五月越来越近,温度高了起来,岫云寺举办的浴佛节法会就在明日。
何茵茵自那日隆科多赔罪后,几乎未出桃香院的门,她作为赫舍里府的嫡长女,赫舍里老夫人早逝,除了需要给额娘请安,就是绣嫁衣,不过都是绣娘在绣,她只需要最后在上面动上几针即可,而额娘还未休养好身子,不宜打扰,她就给自己列一个作息表。
上午读书1个时辰,主要针对这个时候的西方知识,午休后,下午1个时辰制作胭脂水粉,口脂香脂,晚上花半个时辰仔细养护头发肌肤,再有半时辰瑜伽保持不变,其他空余时间都给了钩毛绒玩偶。
还有抽空有意无意的打探她阿玛的日常行程。
为后面提前截走李四儿做准备,从人物生平记录簿中得知,李四儿是在街上卖身葬父时,正好遇到赫舍里大人,被买入府中,最后爬了床。
只是京城这么大,从哪条街上买的,她得先把他阿玛的活动范围打探清楚。
缩小范围,精准定位,没办法她手上没人,只能如此。
蜡烛上传来的刺啦声打断了何茵茵的思绪,她重新把心神放回到手上的钩针上,明日康熙就要把斗篷还回来了,她得再留个东西睹目思人,但又不能带有她身份的东西。
就想到了现代的毛绒玩偶,形状就小白兔,没有什么比它更符合她现在的人设。
只是第一次勾,废了好几个,好在手上这个就要成功,只差收线。
“大小姐,明儿您还要去岫云寺上香祈福,要早点休息。”
小草轻手轻脚的剪下烛心,有些昏暗的光线腾的更亮了些,她看着烛光下神情专注的小姐,尽职尽责的劝道。
“马上就好。”何茵茵加快手上的动作,很快收好线,看着手上如中指般长的小白兔绒线玩偶,嘴角露出清浅的笑意。
小草见钩好的小白兔可爱逼真,从没见过,不禁多问了一句:
“小姐亲自钩的这个玩偶是准备送给夫人吗?”
“不是。”何茵茵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个还有些粗糙,等我熟练了后再钩更精致的给额娘她们,而这个……”她举起小白兔玩偶,面露欢喜:“是我第一个钩好的成品,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要自己好好保留着。”
之后吹灯睡觉。
何茵茵整理好衣襟后,看到脚边绣着梅花蝴蝶的清香色绸缎手帕,弯腰捡了起来,见上面沾了灰尘和草屑,她蹙眉拍了拍,可仍留有浅淡的灰尘,不禁仰起小脸,歉疚道:
“艾公子,这是你的手帕,只是现在弄脏了。”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松开,不在意道:
“无碍,不过一个手帕。”
何茵茵见手帕用的是上好的绸缎,针脚细密,精致华贵。
她抿了抿唇,把手帕叠好,抬头用认真的表情道:
“艾公子不在意,我却不能,要不是我,这张手帕也不会掉下弄脏,我有责任把手帕洗干净再物归原主。”
康熙有些诧异的挑眉,这小姑娘年纪小,性子却颇有些固执古板,可随即想到她奶娘对她的常年恶意诱导,又觉得释然,心中不禁升起怜惜之情。
再开口时低沉浑厚的嗓音多了几分柔和:
“那就谢谢小姑娘了。”
何茵茵脸红了下,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入袖口,忍着羞涩,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
“艾公子,我姓赫舍里,你,你不要叫我小姑娘了。”
康熙看到何茵茵这副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抬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笑了两声。
“嗯,那就谢谢赫舍里小姐了。”
何茵茵顶着张红脸颔首,又客气的叫了声艾公子。
随后假山洞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还是何茵茵忍不住率先开口:
“艾公子,你也是来给佟老夫人祝寿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好些了吗?”
“我是来祝寿的,至于我的伤不碍事。”康熙说道:“你呢,刚刚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何茵茵脸上快要干渴的泪痕,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半晌小声道:
“谁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只是风大迷了眼睛。”她似乎无意谈及此事,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
“今儿虽是艳阳天,但风大凉意重,艾公子大病初愈要不要进洞内避避风?”
语毕,懊恼的咬住下唇,孤男寡女,虽然艾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但也于理不合。
康熙身高八尺,此时站在洞口位置,背对着光。
把何茵茵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这么纯善又不谙世事。
怪不得容易被人欺负!
他心中感叹,但也知道她是为他着想,抬步走了进来,只是为了避嫌,特意站到她对角的位置,这样两人也算有段距离。
何茵茵悄悄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康熙看的暗自摇头,他真要对她不利,这点距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来还是要派人私下保护好她,毕竟救了他命,心中记下这事,回去吩咐梁九功。
随即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当即郑重的拱手道谢:“那日多谢小姐相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何茵茵连连摆手,局促道:“我笨手笨脚的,没帮倒忙就好。”
“当然没帮倒忙,相反你勇敢心细,还给我斗篷御寒,不然我就算伤好,也要得伤寒。”
何茵茵被夸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康熙看了眉眼柔和,还是个孩子啊!
既然说到斗篷,便又道:
“那件斗篷我让丫鬟晾洗好了,只是这会不方便还给你,不若咱们约了个时间,我再把斗篷物归原主。”
何茵茵听了有些犹豫不定,一方面觉得男女私下见面于理不合,可自己的衣物在外男手里也不好,万般思绪后,她咬了咬唇,决定道:
“那好吧!正好我再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你。”
康熙颔首,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咕噜声在假山洞内响起,他顿时咽下到嘴边的话,眼神惊奇的看向何茵茵。
就见刚刚矜持守礼的小姑娘,此时满脸通红,两只莹白的手捂住肚子,头恨不得埋到胸口去。
何茵茵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余光注意到康熙饶有兴趣的表情后。
心思电转,面上依旧是那副尴尬羞耻的表情。
一只手却悄摸摸的摘下腰间荷包。
另一只手快速打开。
从中倒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掩饰性的对康熙道:
“艾公子,快到晚膳了,我有红豆糕,你可要?”
看着摊在手心的红豆糕,康熙不知为何蓦地想起那日小姑娘落荒而逃的画面,低头闷笑一声,怕何茵茵恼羞成怒,转而清清嗓子,抬手从她手心拈了一块红豆糕。
但却没有吃,反而放在眼前端详,还是与上次的一样,闻着喷香。
何茵茵睫羽轻颤,掩下沉思,对康熙的谨慎再次有了一个认知,提醒自己万事切忌小心谨慎,莫要急躁,漏了痕迹,脑中百转千回,面上拿起红豆糕小口吃了起来。
康熙看着小姑娘吃的跟小仓鼠一样,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还怪可爱的。
两人一个皇帝,一个是满洲贵女,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期间没再说话,等何茵茵吃完手上的红豆糕,垫了肚子。
她拿手帕擦嘴角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红豆糕还是配牛乳更好吃。”
何茵茵的声音又轻又小,本来康熙应该听不到,奈何两人离得近,又是假山洞里余音回绕,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想起这小姑娘因为发育好,被自己奶娘说成狐媚子体质的谬言,还不给牛乳喝,目光不觉下意识仔细打量了眼小姑娘的身段,确实丰腴饱满,不输于某些生育了的妇人,甚至犹有过之,随即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赶紧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
只是脑中的画面却久久不散。
何茵茵感受到康熙的视线,垂眸用手帕按住微翘的嘴角。
半响,她收起手帕,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康熙道:
“时辰不早了,艾公子,请恕我先告辞了。”
“我也要走了。”康熙接话,脚退了一步,让开空间:“至于之前的约定,就四月底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那日如何?”
何茵茵想了想正好额娘说要拜佛,便点头说好,随后对康熙福了福身,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刚出假山没多久,几个转弯,就迎向来找自己的秀文和小草,因为时辰不早了,两人打量了下小姐,见她无碍,三人就直奔女眷宴席。
留下的康熙,等人走后,看着指尖捏着的红豆糕,神情冷淡了下来。
本想仍了,最后不知为何拿出一个手帕包了起来。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走吧!”
“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