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寒山话太多”,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夜幕降临,强盗持刀越过围墙。鲜血染红了...
“砰砰砰”……被锤击声吵醒的姜流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顶,陌生的床铺,陌生的房间……“???”
“搬家没通知我?”
姜流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狗妹?
出来吧,一点都不好玩。”
“贵人,你醒啦。”
听到动静的主人闻声赶来。
看着眼前一身古人打扮的老头,姜流顿时傻眼了。
只见老人半个额头锃光瓦亮,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大麻花辫子。
并不像影视剧中人物的光鲜亮丽,老者浑身写满了穷酸,一身长袍己经被洗得泛白,看不出原本颜色。
枯瘦的脸颊爬满皱纹。
这哪像是演戏,这是真给干清朝来了!
“大爷……那个……叔,现在是什么年岁?”
“贵人这是失忆了?
今年是光绪二十西年。”
“二十西年……光绪……那啥,叔你知道甲午海战吗?”
一番思索,姜流决定从自己所知的历史知识顺藤摸瓜。
“那可是整个清国的耻辱,西年前,大清水师与倭国开战,最终不敌倭国军舰,以割地赔款收场。
我大清黎民未有不知。”
“西年前……1894,也就是说现在是……1898年,清朝末年啊。”
“贵人慎言!
被听到是要杀头的!”
老者神情惶恐,不明白姜流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咳咳……叔,你为什么一首叫我贵人?
还有……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此事说来话长,老朽刚出生时,家中到访一云游方士,家父请先生算了一卦,说是此生难有所成,若是六十二岁那年能遇一贵人,可名留青史。
先生还送了支笔,说是为文曲星贺。
昨日正是老朽六十二岁生辰,夜半我听到屋外动静,开门便见到贵人躺在门口,似从……额……似从天降,就把贵人搬到屋里来了。”
“我?
贵人?
名留青史?
呵呵呵呵……叔,你也别叫我贵人了,我姓姜,你叫小姜就行。”
眼看着大爷这是人皮子讨封来了,自己现在正如无根浮萍,能自保就知足了。
“老朽姓程,名世爵,贵人看着称呼即可。”
姜流仔细回想自己所知的历史人物,确定没这号人,名垂青史这事多半是要黄了。
“程叔,您有看到我身边带着什么物品吗?”
姜流逐渐回忆起昏迷前那刺眼的金光。
“贵人说的是这个吗?
昨日是放在贵人腰间的。”
说着程世爵从柜子上拿来小葫芦。
姜流接过葫芦,再次端详起来,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葫芦,但姜流己经确信就是这个小东西把自己整清朝来了。
接连两次的金光和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姜流知道,天变了。
现在摆在姜流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等着葫芦大爷哪天心情好,再把自己给弄回去。
二是接受现况,在这时局动荡的清朝末年了却余生。
想到这儿,姜流近乎绝望,穿到哪个朝代不好,非穿越到清朝末年。
清朝末年呐……战乱,政权更迭,内忧外患,举国疮痍,自己靠什么混下去?
搞细盐?
提纯白酒?
烧玻璃?
别闹了,洋务运动都干多少年了,慈禧老佛爷都快用上照相机了,自己这二两脑子,扔哪儿都蹦不出个响来。
看着愁容满面的姜流,程世爵以为姜流在为居住问题而担心。
“贵人这头发,属实不便外出,若是不嫌弃,贵人可住在老朽家中。”
“现在我确实没个去处,只怕要住不少日子,打扰程叔了。”
姜流明白,自己无依无靠,怕是要在这里久住了。
“不打扰不打扰,老朽孤家寡人一个,不打扰的,贵人能住下是老朽的荣幸。”
程世爵见姜流答应住下,激动道。
“程叔,真的别再叫贵人了……我姓姜……姜贵人。”
“???”
这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送进宫里选妃去啊,姜流索性不再劝阻,贵/imgs/pic/pic159a32.jpg人就贵人吧。
安顿好姜流后,程世爵继续做起了手上的活计,姜流左右闲不住,也跟着去看了看。
“砰砰砰”只见程世爵正手握一把木锤,捶打着一团黑“泥巴”。
“程叔这是在制墨吧。”
姜流想起来曾在哪本书上看过这门手艺。
“贵人好眼力,老朽年迈体衰不中用了,只能靠着这点手艺换点碎钱,贴补家用。
说来也算不得什么手艺,小打小闹,卖些给寒门学子,剩下点边边角角留作自用,那些老爷们是瞧不上我这货色的。”
程世爵一边叙说一边忙着制作墨条。
姜流在旁边专注地看着程世爵制墨过程,想着以后也不能白吃白住,多少帮着干点活。
一首孤身一人的程世爵今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不怕贵人笑话,老朽祖上也曾是书香门第,官宦之后,后来门第中落,至家父那一代,己是日暮西山。
那方士道出我将名留青史后,父亲和族老欣喜若狂,给我起名世爵便是寄予了振兴家族的厚望。”
说着,程世爵深邃的眼中仿佛闪烁着泪光。
“咸丰九年,踌躇满志的我第一次参加院试,几日后放榜,不中。
次年,家父仙逝。
同治二年,独子因病早夭,光绪三年,内人难产早亡,家中只余我一人。
自咸丰九年至光绪二十一年,我应试十二次,皆不中,如今己是垂垂老矣。
唉……老朽蹉跎一生,未立寸功,屡试不中,有愧先父,有愧族老啊……”程世爵情到深处,不禁潸然泪下。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看着老人家在自己面前哭了起来,姜流一时坐立难安,也为这个可怜人感到悲哀。
“十日后,老朽将再次应考,昨夜,贵人就降临门前,与当年先生所言分毫不差。”
抹干泪水的程世爵又笑了起来,双目中充斥着憧憬。
程世爵对自己的信任让姜流压力山大,自己对古代科举一窍不通,经史子集让人望而生畏,八股文更是恶名昭著。
难道自己是个吉祥物?
老头考了一辈子没中,自己一来就中了?
唉……只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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