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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畅读热门小说

岑鸢时安夏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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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岑鸢时安夏  19.91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07 11: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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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鸢时安夏是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十二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北翼国一代传奇人...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畅读热门小说
北翼国的风俗,人死后的第三天,要由僧人颂经祈福,超度亡灵,安定魂魄。

时安夏娓娓道来,“昨晚孙女儿以国公府的名义,请宏达大师来侯府进行超度。谁知宏达大师看了哥哥的生辰八字后直摇头,说无法超度就离开了。后来孙女又找了阳玄先生。先生来瞧了哥哥的遗体,说哥哥本不该这么早死,只是接不住凭空而来的泼天富贵,强行修改命格才遭此横祸。”

整间屋子里,空气凝固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时安夏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时老夫人,“祖母,您说阳玄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强行修改命格?”

时老夫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抹额,避开孙女的视线,“风水先生的话,听一半就是了,哪能全信?”

时安夏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祖母说得对。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祖父祖母的身体和侯府运势,孙女儿还是听了风水先生的话……”

唐氏适时又嘤的一声哭出来,伤心抹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时安夏赶紧跪下,身子倾斜到了时老夫人这边,红着眼眶劝道,“母亲,咱们要识大体。哥哥虽然重要,但祖父祖母的身体却不能忽视,侯府的运势更不能不管。”

时老夫人没听明白,怎么这事儿还扯上了她和老侯爷的身体以及侯府运势,一把将时安夏拉扯到身侧问,“阳玄先生到底怎么说的?”

时安夏虚抹一把泪,收起绢子,字正腔圆回话,“先生说,哥哥的丧仪必须立刻停止,且不能入祖坟,还需得找两个能主侯府运势的男子将哥哥亲手葬在西郊灵山上。否则会折了祖父祖母的寿元,更影响侯府将来的前程。”

时老夫人最是怕死,听得背上冷汗涔涔,“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人去葬了啊!”

时安夏应道,“原本我找的是父亲和云起哥哥,谁知父亲不在府里。阳玄先生说耽误不得,我只能请大伯和云起哥哥送云兴哥哥去灵山。”

温姨娘气得很啊!灵山是什么鬼地方?乱葬岗的所在地!那地儿安葬的都是些孤魂野鬼!

她这还没开口,唐氏又哭上了,“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我的兴哥儿从小娇养着,怎么能葬去灵山那种地方?”

时老夫人大手一挥,“你也说了,兴哥儿从小娇养着!如今他既折了,正好去灵山上养养魂,没准还能投个好胎。”

这会子她也想明白了,一个折了的庶子而已,与她的寿元和侯府的前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温姨娘惊呆了,一时插不上话。她要说的,唐氏都替她说了。

时安夏瞧着温姨娘,低头掩去眼里淡漠的光,“是啊,总归是活着的人重要些。母亲,您作为侯府二房的正妻,作为云兴哥哥的亲生母亲,更不能悄悄在内室设立祭案香台,否则一样会影响侯府的风水。”

唐氏气得抖着手指,“那!那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能,怎能如此……我就不该把兴儿的丧事交到你手中。”

时安夏委屈地朝时老夫人身边躲了躲,一副被斥责后害怕的样子。

时老夫人只觉这孙女今日特别顺眼,万事都以老人家的寿元和身体为先,不由得拉起她的手安抚着,“别怕,有祖母在,谁都欺你不得。”

她扬声吩咐下去,“府里若发现谁私设祭案香台,别怪老身不留情面。”

唐氏还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只是低头默默垂泪。

温姨娘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向疼爱嫡孙的老太太怎能变得如此无情?

但她此时也不敢说话,只是暗下决心,定要将时云起弄死,扔去灵山陪她儿子。

时安夏见事已交代清楚,顺势扶着母亲告退。

出门的时候,唐氏还气闷地甩开女儿的手,不让她扶。

时安夏无奈回头看一眼时老夫人,撇撇嘴。

时老夫人点点头,扬声安慰着,“母女俩哪有隔夜仇,你多宽宽你母亲的心。”

时安夏乖顺应道,“祖母放心,我这几日都会陪在母亲身边,不让她胡思乱想。”

时老夫人安心了,有孙女看着,这唐氏估计也能消停些。

待母女俩走远,时老夫人屏退下人,又吩咐身边得力的李嬷嬷去查探实情。

李嬷嬷走后,温姨娘瞅着空当凄凄开口,“姑母……”

时老夫人气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是你!当年非得求老身替你换子,结果呢?你儿子的命根本接不住那泼天富贵才导致早夭!作孽啊!还坏了我侯府的风水!”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个孩子互换以后,侯府事事不顺,她儿子时成轩的仕途更是一塌糊涂,害她想跟侯爷请封时成轩为世子都难以开口。

温姨娘捂着脸,“没准就是那丫头编出来骗您的呢?”

“她怎么可能拿这事来骗我?”时老夫人怒斥,“兴哥儿是她亲哥哥,是唐楚君的亲儿子!没人比她们更想兴哥儿好!”

温姨娘还想说,是不是哪里漏了馅,被她们知道真相,才故意这般行事。但瞧着时老夫人那张自私又刻薄的脸,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当年她提议换子的时候,时老夫人一想到侯府嫡孙是娘家血脉,当即就应承下来,一点都不犹豫。

这会子出了事,就全怪在她这姨娘身上。试问她一个当姨娘的,能那么顺当就把孩子换了?

李嬷嬷打帘进来,垂目低声回话,“宏达大师昨夜确实来过奠堂,没待到半柱香时间,便带着一众僧人匆匆走了。后来大小姐又差人去请阳玄先生,结果阳玄先生不好请,是大小姐半夜亲自出府请回来的。”

虽然时安夏围了奠堂,但里面做事的,还有不少侯府的仆从。这些事不难打听,也作不得假。

时老夫人本就怀疑不多,如今得到回禀,最后那一丁点疑虑也尽去。

李嬷嬷又道,“听说阳玄先生现在被安置在客院里。大小姐说了,要让阳玄先生给咱们侯府看看风水,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调整。”

时老夫人听到这心头极致慰贴。

阳玄先生曾是她请而不来的人。如今竟客居侯府,想来是国公府的面子。

她又想到孙女办事利落,眼见涉及长辈寿元和侯府前程,就顶住压力火速撤去灵堂,可见是个能扛事的性子,不由得点点头,“这丫头比她母亲强。”

温姨娘恨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再说时安夏半句不好的话。

时安夏的脑海中,出现的不是晋王少年风流倜傥的模样。

而是成了荣光帝的他缠绵病榻时,拉着她的手说,“皇后,朕这一生能有你爱着,足矣。”

然而那时已是国库空虚,多城失守,民不聊生。

她脸冷到极致,把手抽出来,凉薄回应,“皇上多心了,臣妾的爱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磨光耗尽。现在,不爱了!”

荣光帝暴躁至极,“不!你分明爱极了朕!你仰慕朕!依赖朕!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对朕不离不弃!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承认!你快承认!朕便恕你无罪!”

时安夏退开一步,摇头,“一个无能的君王,护不了妻儿,护不了臣子,更护不了百姓!你倒是起来看看啊,北翼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闭嘴!你闭嘴!”

她拿起案桌上的折奏,大声念出来,“漠州失守,江城失守,断河沿岸城镇全部失守……”

“不许念!不许!不……”

她至今还记得自己拿着折奏的手在发抖。挑衅君王,死罪啊!

她那时候以为皇帝至少会废了她的皇后之位,但没有,反而隔了几日再次传她进殿。

太医说,皇上快不行了。

她进殿去,淡漠站在他面前。

他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自说自话,“夏儿,来生,朕只想和你做一对平凡夫妻。再也不……”

她静静打断他,“下辈子,我不会再嫁你了。”

荣光帝咽气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不曾闭上。

……

夜深了,时安夏睡意全无。

她在烛下冥思到半夜,翻来覆去回想前世的人生轨迹。

为了站在最顶峰,她失去了很多人,也做错过很多事。她贪恋过帝王情爱,也体会过帝王的冷心薄情。

这一世,她虽是少女容颜,但这颗心已千疮百孔,早对那些情情爱爱没有丝毫兴趣。

她只想弥补内心深处对许多人的遗憾,让他们过得安稳顺遂。

如今比较有意思的是,晋王为何会送时安柔回来?

时安柔是温姨娘的亲生女儿,比时安夏还大上半岁。

时安夏走失以后,这辈便没有嫡小姐了。因着府里实际是温姨娘掌着中馈,下人便习惯叫时安柔为“大小姐”。

直到时安夏十二岁被找回来,一切回到正轨。虽然还是有下人讨好,私下小声叫着时安柔“大小姐”。

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于是一年前,温姨娘让时安柔回甘州探亲去了。

时安柔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京。

只是晋王为何会送时安柔回府?难道……这两位中有谁跟她一样,是重生的?

这个想法让她心脏重重跳了一下,随即便笑了。

上一世她眼瞎,对晋王一见钟情,费尽心机成了晋王侧妃。

后来她怀孕期间,时老夫人为了固宠,坚持把时安柔送进王府成为最低等的妾室。

谁知时安柔见识短,加上本就对她心生不忿。被晋王府的女子们一挑拨,反而三番五次成为陷害她的利器。

后来晋王登基,时安柔也只是后宫中最底层的一名夜者,从未得到过帝王宠爱。

时安夏想得入神,快天亮时,才和衣倒在榻上睡沉过去。然而只睡了不过两个时辰,她便被时老夫人身边的陈妈妈吵醒了。

听得外边似是北茴在拦着人不往里闯,“陈妈妈,您止步。我们姑娘天亮才睡着,身子骨儿又不好,您别去吵着她。”

陈妈妈居高临下的主院派头,“这都什么时辰了?咱们老夫人都起来了,你们姑娘还在睡,成何体统?这要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时安夏坐起身,捏了捏眉心。

她对这位陈妈妈印象深刻。

此人是陪着温姨娘从甘州来京城的奴仆,惯会谄媚讨巧。不止是温姨娘的心腹,更深得时老夫人看重。

但时安夏之所以记得她,却因为她还是南雁上辈子的婆母。

南雁就是因为被她儿子陈金福花言巧语哄骗,所以没跟着时安夏去晋王府。

时安夏嫁入晋王府后,事事不顺,和那堆妻妻妾妾斗法,没时间关注府外南雁的生活。

结果南雁被那嗜赌如命的丈夫,输给了其他赌鬼。

那时候南雁还怀着孕,被人糟蹋完以后哭着回来找婆母作主。

就是这位陈妈妈,当着街坊四邻的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说她刚从别的男人被窝里出来,怎么好意思来跟她说有孕在身?又说她肚子里装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这一闹,左邻右舍就都知道了这事。

陈金福装出一副好心,悄悄把南雁安顿后,没几天又把她输给了另外一个人。

南雁再次被糟蹋后,心如死灰,几尺白绫吊死在陈妈妈家大门口的门梁上。

……

时安夏现在想起来,还有窒息般的刺痛。

她眼里一片阴沉,扬声喊,“北茴!”

北茴答应一声,赶紧打帘进去,一脸不忿。

那陈妈妈直接便是跟了进屋,嘴里念叨,“姑娘,你这屋里的丫头该换换了,尊卑不分,不敬老,没得传出去损了姑娘的名声。”

时安夏任由北茴侍候自己穿衣梳洗,闻言歪头问,“陈妈妈,谁为尊,谁为卑?”

陈妈妈被问得老脸一白,“这……”

时安夏又道,“所以陈妈妈跑到本姑娘院子来指着鼻子骂,可有分尊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替代侯府的主子作主了?”

陈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是替老夫人传话,让姑娘去一趟荷安院。”

时安夏淡漠别过头,不再说什么。

只是出门的时候,轻飘飘撂了几句话,“既然陈妈妈这般懂规矩,那犯了错,少不得要自罚。否则传出去,还以为侯府御下不严,没得损了老夫人的名声。也别太苛责自己,就去明松堂跪三个时辰吧,祖母那里本姑娘自会去说。”

说完,给了北茴一个眼神。

北茴忍不住挑了挑眉,欢天喜地,“是,姑娘,奴婢这就送陈妈妈去明松堂。”

陈妈妈的脸黑如锅底,气得全身颤抖。

荷安院里,时安夏给老夫人请安,便看见时安柔正站在老夫人身后捏肩。

见她进来,时安柔忙从老夫人身后走出来,向着她轻轻一福,“见过大小姐。”

时安夏平静无波地点点头,“安柔姐姐回来了。”

她看出了时安柔与往日相比有所不同。

以她对时安柔的了解,此女自恃从小长在侯府,比她仪态更优雅,比她见识更广,断不可能主动向她行礼问安。

这是第一次,时安柔如此低眉顺眼。

但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时安夏确定,时安柔也是重生之人。

再看看吧。



时安夏站得远远的,屈膝一福,生怕把寒气过给了屋里人,“给祖父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

但这会子,除了跪着的温姨娘,谁会嫌弃她一身寒气?

时成轩激动站起身,“夏儿,你说事情解决了?”

时安夏点点头,“是啊,女儿看您心急,知事情紧急,就亲自带人去处理了。”

老侯爷和时老夫人看这懂事的孙女,是越看越顺眼,朝她招手,让她过去坐着。

她便让南雁把披风解下,才微笑坐到时老夫人身边。

时老夫人顺势把自己的汤婆子塞到了时安夏怀里。

这一幕刺疼了温姨娘的双眼。

为什么短短几天,她从云端跌落,而时安夏却赢得了时老夫人等人的欢心。

旁的不说,就时老夫人和时成轩这两个人,从来就是无利不起早,最是自私自利的主。

从前什么时候对时安夏正眼看过?如今都跟被迷了心窍,把时安夏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温姨娘撑着身子阴阴地问,“夏姐儿是怎么处理那些贱民的?”

时安夏忽然将脑袋歪在时老夫人肩上,看上去很是亲密,展颜一笑,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单纯,“当然用银子啊!一人给了十两银子。一共二十四人,花了二百四十两。”

她很少这般笑,但一笑起来就刺得温姨娘脑瓜子疼。

她也很少用这么高的音调说话,仿佛字字都沾染着孩子气表功的喜悦。

温姨娘的心已血流成河。

时安夏向时老夫人真诚发问,“祖母,这笔银子应该要由温姨娘补给孙女儿吧?”

时老夫人点点头,越发慈爱,“应该的。”转过头便叮嘱温姨娘,“事儿是你惹出来的,这笔钱自然由你出。回头你给夏姐儿补贴三百两银子,不能让夏姐儿白忙活一场。”

“三百两!”温姨娘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我出银子,你得美名!

这件事解决起来根本不难,要不是老夫人拖着她在这下跪,说这么多废话,她早就出去找人了。

那些贱民不就是缺钱吗?贱骨头而已!

她都想好了,大不了一人给二十文钱,就不信解决不了这群穷鬼。

结果,一人给了十两!那些贱骨头一年都不定能挣十/imgs/pic/picf5a4a3.png两银子!

最可气的是,她出银子,给时安夏做好人!温姨娘觉得自己要气晕过去了。

时成轩却觉得女儿办得很好,银子能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

这会子看女儿有多顺眼,看温姨娘就有多不顺眼,恶狠狠道,“三百两便宜你了!若是误了本爷的大事,要你好看!”

时成轩很快就知道,此女终究还是误了他的大事,此乃后话。

时安夏回到夏时院已是亥时。

北茴熬了药,温热好几回都不见人,正嘟嘟囔囔,“这么晚还不回来,不喝药身体怎么好得了?我才一转身,姑娘就跑没了影儿。”

时安夏笑着任由南雁脱下她的披风,接过北茴手中的药碗,温言回应,“这不是回来了么?北茴姐姐,我错了,下次一定先喝了药再出门。”

北茴一下就高兴了,又把药碗抢回去,“姑娘等着,我再去把药热一热。”

时安夏看着她轻快的背影笑起来,眼泪在眶里打转。

这些故人啊,如今都还活着,真好。

上一世,北茴是跟她最久的人。

于她而言,北茴不是丫环,不是宫里的嬷嬷。而是姐姐,是母亲般的存在。

北茴替她挨过打,受过鞭刑,还被夹断过手指;在冷宫中陪她吹冷风,吃馊饭,替她喝过毒药伤了喉咙,后来再也不能说话。

待她掌控前朝后宫,垂帘听政,再无人敢忤逆她,北茴却熬不住身体的疼痛,活活疼死在她怀中。

北茴最后笑着用口形跟她说,“姑娘,来生,我还要在您身边侍候。”

她不叫她“太后”,叫的是“姑娘”。

就像如今这般,“姑娘,药来了!快趁热喝了。”

时安夏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喝完。

北茴递了个蜜饯,放在她唇边,“姑娘,张嘴。”

时安夏吃下蜜饯,心里甜甜的。就势握住她温暖的手不肯放开,红了眼眶撒着娇,“北茴姐姐,我还要。”

北茴扬了扬下巴,笑着再从罐子里掏了一粒蜜饯放在姑娘嘴里,“大夫说了,这药一日三顿不能少,身体才好得快。”

南雁在一旁吃吃笑,有些羡慕北茴可以跟姑娘这么亲近。而她们另外四个都是后来才买进府的,到底不敢那般造次。

像时安夏这样的侯府嫡小姐,母亲身份又显贵,院里一般配置九人侍候。

两个一等丫环,负责起居以及日常贴身侍候。

两个二等丫环,负责房中事务。

两个三等粗使丫环,负责院中洒扫之类的体力活儿。

一个女侍卫,负责小姐的安全。

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是整个院子的管事妈妈;还有一个是奶嬷嬷陪着小姐长大的,充当着半个母亲的角色。

但时安夏情况比较特殊,两岁从京城走失,直到十二岁才被找回来,所以没有奶嬷嬷。

又加之唐楚君对这个女儿一直心存愧疚,所以一下给配了四个一等丫环贴身侍候。

北茴是时安夏自己带回来的,东蓠西月和南雁都是由唐楚君亲自挑选。

其中东蓠会些拳脚,还兼了女侍卫一职。北茴兼了管事妈妈的职,管着整个夏时院的所有庶务。

另外红鹊也是唐楚君所送。因为年纪小,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所以成了二等丫环。

至于其余丫环,全部都是温姨娘安排。

其中二等丫环中还有个绿鹦,前些天被时安夏寻了个由头罚去院外做洒扫,降级也就这两日的事了。

再就是还有两个三等丫环,瞧着木讷,不惹事不挑事,倒也还好。

如今夏时院忽然进来五个妈妈,一下子就显得拥挤起来。但为了方便行事也只能委屈她们。

五个妈妈分别一对一带着五个丫环。其中史妈妈郑妈妈王妈妈谭妈妈曾妈妈分别对应东蓠南雁西月北茴红鹊。

时安夏了解过,这几个妈妈的身契都在大舅母手里,人品信得过。

大舅母在护国公府最难的时候,无人可用,就去娘家定国公府调了人,这才与如今这位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分庭抗礼。

这几个妈妈全家世代都在定国公府做活计,只要不是脑子出了毛病,都不可能做出背刺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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