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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全集小说

楚月汐楚逸舟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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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楚月汐楚逸舟  19.46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07 07: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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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是作者大大“六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楚月汐楚逸舟。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国公府的嫡女,嫁与将军为妻,助他成为一代名将...

权宠悍妻全集小说


瑾宁却道:“不,晖临世子病了,将军先送他回城,且我带着他,若有险情,我无法应付。”

“那你如何回去?”楚逸舟问道。

瑾宁微微一笑,“那么近,我便是走路也很快。”

楚逸舟俊美的眉目轻轻一蹙,摇头,“不行,你的脚有伤。”

晖临拉住瑾宁的衣袖,看了看楚逸舟,紧张兮兮地道:“姐姐,我不要你走。”

瑾宁愕然,抬头看了楚逸舟一眼,见他紧绷着脸,冷峻阴沉,难怪晖临会怕。

她笑着安慰晖临,“别怕,将军是好人,您不记得了吗?昨天是他救了我们的。”

晖临却还是死死地拉着她,因发烧而绯红的小脸蛋十分固执,“姐姐送我回去。”

瑾宁为难地看着楚逸舟,“将军介意与我同乘一骑吗?”

楚逸舟确实也不放心她单独送晖临世子回去,既然她这样提出,便道:“我没什么介意不介意,倒是你,若被人看见,你的名声不好听。”

瑾宁淡淡一笑,“名声?我从不在乎!”

楚逸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会有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虽然已经议亲了,可名声若坏掉,却是有可能被退亲的,且义母……

“将军若不介意,那就走吧。”瑾宁已经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阳光在她的身后攀爬起来,淡淡的光圈笼罩着她的头顶,笑容明媚中却蕴含着一丝他看不懂的苍凉。

他始终有一样想不明白的,如果抓走她的人和抓走世子的人是同一个,为什么会对她下手而不是对国公爷的儿子下手?

京中人人都知道,国公爷对这个女儿不甚看重。

而她看似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觉得,她至少心里有数的。

当然,他更想不通的是,他的马从来都不让除他之外的人骑,靠近都得发脾气,却就这么让楚月汐顺顺当当地骑到了马背上。

因她先与晖临坐在了马背上,他上马的时候就比较狼狈了,至少,得确保不碰触到她。

可也不可能,马鞍就这么点大,她虽努力靠前,可他坐上去之后,两人的身子还是紧贴着。

至于晖临世子则是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不占什么位置,还是显得很窄小。

他撕下衣袍,递给瑾宁,“你把脸包着,至少别让人认出你来。”

瑾宁道:“我不介意的。”

楚逸舟淡淡地道:“至少,我得顾念良晟的面子。”

瑾宁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楚逸舟其实知道李良晟不喜欢他,至于他对李良晟的态度,也仅仅是做到了兄长该做的,但是他心底怎么想,无人知道。

瑾宁依照他的吩咐,把脸蒙着,才开始缓慢策马回城。

他的伤势其实比瑾宁的重,瑾宁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味,还有淡淡的沉水香味道。

世子的身子越发的滚烫,这让瑾宁很着急。

“马儿如果吃得消,就快一些吧。”瑾宁道。

“我是怕你吃不消,你有伤。”楚逸舟淡淡地道,而且马儿一旦跑得快,两人就没办法努力保持距离。

虽然,同在马背上,也没什么距离可保持了。

“世子高热,得马上看大夫。”瑾宁伸手触摸了一下晖临世子的额头,吓了一跳,“真的要快了,迟则怕出事,我不碍事,这点伤算什么?”

楚逸舟闻言,扬鞭落下,马儿疾驰而跑。

他这匹马,是大宛进贡的汗血宝马,真跑起来,速度很快。

城门依旧严密封锁,楚逸舟的骏马在城外扬起了满天尘埃,这位皇帝身边的新贵,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他,也认得那匹进贡来大周一年却无人能驯服最后却被楚逸舟驯服的汗血宝马!

那宝马,可是巡城过几圈的。

城门的守卫让开一条道,让他的马儿飞快通过。

刚好,长孙拔带着人巡城至此,与楚逸舟擦肩而过。

瑾宁是蒙着脸,且世子趴在瑾宁的肩膀上,背对长孙拔,不过须臾就过去了。

长孙拔策马停驻回头看,楚逸舟的马已经迅速消失在拐角处。

“方才经过的,是楚逸舟?”长孙拔问身边的兵士。

“将军,卑职没看清人,但是,看马儿,应该是。”兵士回答说。

长孙拔冷冷地道:“虽是皇上看重的人,却也不能这般嚣张霸道,在城内策马狂奔,怎就没御史参他一本?”

同为武将新贵,长孙拔对楚逸舟很不满,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总不信在战场上楚逸舟立下的军功没有江宁侯的手笔。

江宁侯是有心栽培他。

否则,哪里有他今日的得意?

“将军,谁敢参奏他?听说龙太后对他十分看重,也难怪,他的生父,可神鹰将军陈子忠,义父又是江宁侯,无论是陈家,还是李家,都家世显赫,也是三朝元老。”

长孙拔脸色沉沉地策马前行,家世一直是他最薄弱的,他祖上最厉害的那位伯祖父,最高也只是城门五品武将。

而他自己,也是承了这位伯祖父的人脉,才能分配到城门,后来几经辗转,又托了人事,再用了一些手段才进入北营。

公主府,严密防守。

楚逸舟的马匹停在了公主府门口,然后翻身下马,对瑾宁道:“你带世子进去,本将回去点兵。”

“将军小心!”瑾宁知道时间紧急,山贼或许会转移,若不抓紧点兵上去,就会扑空,再找就难了。

楚逸舟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他策马转身,又回头看了瑾宁一眼,看她走上台阶,这才放心策马走。

“何人?”公主府的守卫拦住了瑾宁,厉声问道。

“国公府楚月汐带晖临世子,求见公主和李大人!”瑾宁道,她想让晖临转身看着守卫,但是晖临已经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守卫听得此言,立刻转过来看,惊道:“世子?”

随即,他大喊,“快,禀报公主,世子回来了。”

立刻有人围了上来,也有人往里冲。

“能先请大夫吗?世子发热。”瑾宁道。

瑾宁被一大堆人拥簇进去,在正厅里坐着,她的手臂酸楚得几乎麻木,但是,晖临却还没醒来。

等了片刻,便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华贵妇人跌跌撞撞地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仆妇。

“晖临!”华贵妇人进门,看到瑾宁和晖临,眼泪就落下来了。

瑾宁抱着晖临站起来,她认得平安公主,虽然她如今憔悴得不成形。

“参见公主。”

平安公主冲她点头,然后一手抱过晖临世子,晖临转醒,待看清平安公主,忽地哇一声大哭出来,“娘,娘,我被坏人抓了。”

她本该是受万千宠爱一身的,却最终成了无人在意的孤儿。

“送我回益都吧!”霍迟霓侧头看着他,脸色依旧苍白,“父亲见不到我,不会心烦意乱。我在益都,过得很好。”

“别说傻话,父亲不会送你回益都。”陈国公心情十分矛盾,这个女儿确实被他仇视了十几年,可看着她那张脸,哪里还仇视得起来?没了那些脂粉遮蔽,她酷似生母。

她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就像剑一样刺向他的胸口。

“庄子里头,我养了一窝鸡,一群山羊,十三头牛,还有五匹高大的骏马,有奶娘,有海棠,有花,有我种的菜,有一片片的麦子高粱,我会骑马,舞剑,喝酒……我爱益都的瑶亭庄子,我不舍得离开,可管家来了,他说父亲想念我,想我陪在身边,他老了……”

霍迟霓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是想做戏,可到最后发现说的都是心底的话,前生就是这样。

她一直从没割舍过这份父女亲情,否则,前生就不会听信长孙氏和张妈妈说的去做,来讨得父亲欢心。

尤其,尤其她还曾经做了母亲!

她轻轻地叹息,眸光幽幽地看向帐顶的花纹,“我回来了,才知道原来管家撒谎!”

她说得很讽刺,却又说不出的悲凉。

陈国公心底是震撼的,但是,面上并未流露几分。

他方才就在外头,听着她在噩梦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从不知道……

他敛了敛眸子,说:“武靖将军已经入宫向御医为你讨要销服丹治疗你的伤势,至于海棠说张妈妈下毒之事,为父会调查!”

霍迟霓一动不动,甚至表情都没有,仿佛压根不在乎。

她从父亲眼底看出了一丝怜惜,这是前生从没有过的。

亲情,是要在她歇斯底里花光心计之后,才能获得那么一丁点儿,那么,她就不会稀罕了。

她闭上眼睛,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叹息。

“你能告诉父亲,是谁教你学武的吗?”陈国公问道。

霍迟霓没有搭理,她不能搭理,她要比任何人都生气愤怒,要让他觉得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只要他在衙门里说张妈妈下毒谋害主子,她便不被追究。

杀张妈妈,是立威,也是泄愤,更是宣战,小打小闹,从来都不能震慑人,只会激发对方的斗志。

要出手,就得狠!

良久,听到他起身出去的声音。

霍迟霓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之意。

她从来不是擅长勾心斗角的人,在庄子里的时候,她认为没什么事不能以打一架来解决的。

她其实未必会败给长孙拔,可她还是不得不用苦肉计,但凡她在这个家中有任何的依靠,何至于此?

本来只是想把长孙拔牵连在下毒之事里,却没想到他会和霍迟安一同回来,牵连长孙拔颇费周章,所以,她干脆就用苦肉计离间两人。

前生和今生之事,在心头交织翻涌,恨得目赤欲裂。

血气涌上,她吐了一口鲜血,又沉沉地昏过去了。

再度醒来,便感觉嘴里有甘甜的味道。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海棠那张担忧焦灼的脸。

“小姐醒来了!”海棠惊喜地道。

一道阴影笼罩在霍迟霓的头上。

她抬眸看,是一张略带峻冷的面容,霍迟安。

“感觉如何?”他问,声音没有什么感情起伏。

“好多了!”霍迟霓扯了一下嘴角,凝望着他冰冷的俊颜,“听说将军入宫为我讨要销服丹,谢谢。”

销服丹是宫廷疗伤圣药,听闻还是当今母后皇太后亲自研制的。

“你是义父的恩人,这是本将该做的。”霍迟安淡淡地说着。

“嗯!”霍迟霓没说什么,只是让海棠扶她起来。

霍迟安拱手,眸子如深潭般瞧不出感情来,声音淡漠,“既然三小姐没事,本将就先告辞!”

一路入宫,他反复想起进门之后看到的一切,长孙拔出掌之前,她其实虚晃了一招,诱长孙拔出狠招,她是故意被长孙拔打中的,不管出于什么心思,她擅长心计。

他一贯不喜这种内宅争斗,更不喜这种爱争斗的女子。

看着陈武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外,霍迟霓沉沉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扬起眸子问海棠,“外面怎么样?”

海棠为她的后背塞了一个软枕,道:“小姐您晕倒之后,国公爷很生气,调查下毒之事,也请了大夫来验查饭菜,证实下了断肠草汁,张妈妈的尸体被丢了出去,夫人也被斥责了一顿,小姐,我们赢了。”

霍迟霓脸上浮起一抹冷笑,“赢?没那么快!”

海棠微微一怔,“夫人以后也不敢刁难您了,而且,国公爷下令从府外找几个人来梨花院伺候,张妈妈也死了,我们再不必受张妈妈的气了。”

“张妈妈算什么?她不过是长孙氏的爪牙,像张妈妈这种货色,长孙氏身边多了去了。”

海棠刚轻松的脸又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

霍迟霓眸子里笼了了一层冰冷,“不要紧,我们慢慢来,一个个地来。”

长孙氏在府中,可还有一个靠山啊。

那就是老夫人,她的祖母。

长孙氏可以从姨娘抬为夫人,除了长孙氏的娘家忽然崛起之外,这位老夫人也是功不可没。

老夫人如今在南国,在她的小儿子处暂住,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还把她的二叔二婶给带了回来。

前生,她们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才是她前生真正悲剧的开始啊。

一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不懂得内宅斗争,不懂得人心险恶,只一心欣喜,自己终于有家人了,愚蠢得连母亲的嫁妆,都双手奉上。

海棠轻轻叹息了一声,“其实小姐您长得比表小姐好看,国公府家世又比将军府好,也不知道江宁侯府为什么喜欢表小姐,不喜欢您。”

瑾宁淡冷一笑,当然,她霍迟霓只是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待见,且国公府看着是侯爵府邸,可也不过是父亲早年立下军功论功行赏的,那一年,光是侯爵就封了十几人,非世袭,食邑也就那么丁点儿,加上如今父亲在朝中也不得力,在督查衙门更是得罪了不少人,几乎没有人脉可依仗,跟炙手可热的长孙将军如何能比?

她前生的那位婆婆,眼睛是长在额头上的,怎么看得起她这个所谓国公府三小姐?



司泽野忽然问道:“山贼为什么抓你,知道吗?”

瑾宁道:“不知道,或许和抓走世子同一个目的。”

便是把长孙拔和京兆府梁捕头供出来也没有用,没有任何的证据,反而会打草惊蛇。

长孙拔不容易对付,司泽野如今也不是完全相信她,不如引导他往她所猜测的方向去想。

司泽野比较接受这个说法,他原先就猜测世子被抓走是因为福州贪污官员与京官一案,李大人是督查衙门总领,陈国公是监察使,因此,或许有人想用他们的孩子来做威胁。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与山贼勾结。

“你与丫头出外,有什么人知道?”司泽野问道。

瑾宁知道他这个人聪明绝顶,本来还以为他在这个危险关头,会停止思索这个问题,回到府中沉淀下来再想,可他的脑子马上就跟了上来。

瑾宁不禁轻轻叹息,此人真是聪明得叫人害怕。

“我府中的人吧。”瑾宁想了一下道。

“除你府中的人,还有什么人?”司泽野再问。

瑾宁认真地想了一下,“没了。”

她知道,司泽野已经开始往国公府的人猜想了。

“那天见你与长孙将军过招,你们之间,有私怨吗?”司泽野又问道。

瑾宁的声音在漆黑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透凉,“私怨谈不上,不过,长孙嫣儿与李良晟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

司泽野淡淡地道:“本将知道不多。”

“长孙嫣儿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她想嫁入侯府,就这样。”瑾宁声音平静无波地道。

寂静在黑暗中慢慢蔓延,良久,司泽野才道:“义父说过,侯府未来的主母,只能是你。”

这话,像是安慰,但是,听声音却又没什么感情。

瑾宁不置可否,但是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两人遂无话,晖临已经睡着,却一直抓住瑾宁的衣袖。

到了天色发白,便见小黑窜了进来,山贼应该是鸣金收兵了。

“我们得马上走。”瑾宁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几乎缩成一团的筋骨,“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估计今晚山贼今晚会转移,将军要马上回去带人来剿匪。”

司泽野俊美的面容笼了一层冷凝之气,“走吧。”

他抱起晖临,三人带着一条狼开始缓慢地下山。

瑾宁的伤势不算要紧,但是,走山路还是比较艰难,伤口挪动就扯痛,出血,不过才走一里路,手臂和小腿的位置已经血淋淋了。

“我背你吧。”司泽野拉住她的手,脸色淡淡地道。

瑾宁摇头,“这点小伤不碍事。”

司泽野放下晖临,拉她坐下来,“我再帮重新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这样走路好走一些。”

最严重,就是小腿的剑伤。

瑾宁也不避忌,坐下来掀开裙摆拉起裤管,左小腿整个肿了起来,伤口很深,大约一截手指长,皮子外翻,还渗着血。

“伤得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司泽野的声音裹挟着薄怒。

“这伤算什么?”瑾宁笑了笑。

司泽野很少和女子相处,但是也知道女子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他见过一位小姐,不过是手指破了点儿皮,就想要死一般的大呼小叫。

她伤成这个样子,竟连吭都没吭一声。

他割下自己的衣袍,为她慢慢地包扎伤口,洁白的小腿四周,还有几道小小的伤痕,是被剑拉过擦伤,不大要紧。

瑾宁背靠着树,看着他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包扎,心里很是感慨。

在她看来,他和她都是一缕孤魂。

两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拉了回来。

匪夷所思。

她想起前生的事情,有些担忧,前生,司泽野死于战场,那么,这一生还会是这样吗?

或许不会了吧?至少今生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她不会再跟李良晟出征,那么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死。

她这般宽慰自己,但是,却总觉得心头笼了一层阴影,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他前生死前的一幕。

两军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是生死之战了,无路可退,只有杀出去才有生机。

战场上,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尸体,断手断脚甚至一刀被人砍下头颅的,触目可及。

李良晟被敌军围困,杀不出去,她从马背上飞身而去,提了他上马背,马儿受惊,倏然便跑,李良晟被颠了一下,双手往她的后背一推,竟把她推了下去,她陷入危险之中。

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却见一把大刀挑开了敌军的长矛,一只大手拉起她的手臂,把她抛了出去,她惊慌回身,却看到他的胸口被一支长矛穿过,鲜血飞溅而出。

她忽然想到了一点,其实前生她也想过,但是那念头不过是转瞬即逝。

李良晟不是被马儿颠簸而不小心推到她,他是故意推她下马,引开敌军好自己逃去。

她闭上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恨意窜上脑子。

那样自私胆小卑鄙恶毒的男人,她竟然傻乎乎地爱了五年,还不惜为他去死。

“痛?”司泽野听得她抽气的声音,抬/imgs/pic/pice5612e.jpg头看她问道。

却见她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那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瑾宁收敛了神色,“不,只是忽然想起一些让人很生气的事情。”

司泽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眸子里却多了一分深思。

“你的伤要紧吗?”瑾宁看他的肩膀上染了血,问道。

“不碍事。”司泽野站起来,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殷红,“皮肉之伤。”

瑾宁知道他很能忍受痛楚。

前生有一次他受了箭伤,箭从腹部穿插而过,军医为他治疗拔箭的时候,因止痛药不足,战事又吃紧,因此,只能生生地拔箭,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可是带倒钩的箭啊。

一路下山,晖临世子都很听话。

司泽野的马就拴在山脚的小树林里,他道:“你骑着我的马先带晖临世子回去。”

两人同骑,马儿也能承受,可这一路回去是官道,多少人看着?他不好伤了瑾宁的名声。

流言蜚语的殇,他深有体会,虽然如今已经不大理会,可他了解其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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