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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免费看

姜亦依夙沧墨 著

爱情完结

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推

状态:完结  作者:姜亦依夙沧墨  17.83 千字更新时间:2024-08-06 17:3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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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他的孩子跑路!五年后,她女扮男装,成为人见人敬的神医忤作,带...

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免费看第1章

热!

不仅热,还口干舌燥的厉害。

姜亦依烦躁的扯了扯领口,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耀眼的夜明珠,还/imgs/pic/pica8517f.jpg有四四方方的视角,有种沉重压抑的逼仄感。

这该不会是……棺材吧?!!

姜亦依出身百年医学世家,还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自然对棺材不陌生。

她分明遇到了一桩和几年前相关的杀人案件,正要开棺验尸,为什么棺材打开,再定神时,躺在棺材里的尸体就变成了她?

姜亦依一激灵,猛地坐了起来。

脑子一阵刺痛,有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浑身热到只捕捉到了大脑里“陪葬皇妃”四个字,大脑一嗡。

再看周围奢华却充满了古韵的环境,壁画上千娇百媚的九天玄女踏着祥云起舞,壁底是夜明珠照亮得光彩夺目的金银珠宝,当真是贝阙珠宫,却又透出几分庄严肃穆。

她身上一袭素色绸缎衣,花纹繁复,腰带上镶嵌的珍珠圆润饱满,凝脂般的柔荑也不是她那双常年握手术刀而有厚茧的手。

她穿越了!

北云朝的年轻帝王突然驾崩,后宫皇妃皆为陪葬品,而她没穿成皇帝,反而穿成了被陪葬的同名同姓倒霉蛋。

她这位贵妃活的时候从未得到过君王一个正眼,他死后却不得不跟他共赴黄泉。

这还是个大倒霉蛋。

那她就算没死,岂不是也被封在了全是死人的皇陵之中?

最要紧的是,她这身体现在相当不对劲。

姜亦依更觉得燥得厉害,扯了扯领口,从棺材爬下去,看到地上倒的瓶子,她弯腰捡了起来,低头闻了闻。

妈的!

果然是中了药!

难怪这么热,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姜亦依扯开繁重的外衣,撩起袖子,检查了一下其余陪葬的人。

约莫三十个后宫美人儿,全死了,只剩下她一个活物。

从地上的药瓶与症状看,不难推测出喝的都是毒药。

可是为什么唯独这身子的主喝的是这种药?!这未免太缺德了。

在这陪葬皇陵里,一没解药,二没男人,怕不是只能爆体而亡。

药性极烈,就这么一会功夫,姜亦依热到几乎快失去理智了。

原主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妃,到底谁和多大仇多大怨?

视线落至某处,姜亦依顿了顿。

......男人,还是有的。

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

姜亦依走到驾崩的皇帝面前,只简单看了一眼他长相。

瑰丽无双的浓颜,宛若神祇的威严。

乌黑的发丝衬得他皮肤雪白如玉,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深邃优美,眉长入鬓,睫毛纤长,红润而薄的唇抿出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漠绝情,哪怕在昏睡之中,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依旧展现无疑。

这张脸与气质着实让人一眼惊艳,难以忘怀。

姜亦依把上他的脉,讶异挑眉,“咦,居然没死?”

不但没死,还无大碍,不过是诈死。

没死他搞什么陪葬!白白害死了三十几个老婆。

不,没死的好!这可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吗?

姜亦依眸光湛亮,把那药瓶子捡了起来,这里面还有残余。

片刻,姜亦依扯开男人厚重而奢华的墨色龙袍,五爪金龙气势汹汹,像是气得要吞了她。

姜亦依无视五爪金龙的威严,拍了拍男人的脸。

“要怪,就怪你没死了!”

说到底,他还是害得她现在这种下场的罪魁祸首。

一报还一报,互不相欠!

半个时辰后,姜亦依体贴地给男人盖上了龙袍,准备想办法跑路。

记忆中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这要是等他醒来,搞不好治她一个冒犯龙颜之罪,那可真是穿了个寂寞。

姜亦依蹑手蹑脚地出去,还以为应当面临重兵把守的森严场景,万万没想到,皇陵外边竟无人把守?

空荡得跟乱葬岗似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才跑了几步,她又折了回去,顺走了一些看不出是宫里东西的玩意,没钱寸步难行,不管在哪里,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半个时辰后,皇陵中的男人睁开了双眼,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戾气。

龙袍滑落,诉说着方才发生暧昧之事。

夙沧墨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红得触目惊心的抓痕,面沉如墨。

这该死的女人!!

李公公进来时,看到陛下竟被扒光了衣服,胸膛上全是抓痕,吓到腿软。

这、这是谁干的?

夙沧墨捏碎了身旁的药瓶,想起那女人不客气拍他脸的样子,低哑的声音还残留着几分欲,却冷得勾不出半点清旖:“找!掘地三尺都给朕把那女人找出来。”

李公公咽了咽口水,怎会如此?进入皇陵的妃子们分明都喝下了毒药!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这也就罢了,那女人居然还胆大包天的欺辱了陛下?

颤颤巍巍着腿点清每一具尸身后,李公公回禀道:“回陛下,唯一失踪的女子是姜贵妃。”

料想夙沧墨或许记不住此人,他又补充道:“也就是左相的嫡长女姜亦依。”

夙沧墨穿上衣袍,唇中溢出一声冷笑,“姜、亦、依,左相之女?很好。”

李公公匆匆一瞥陛下腰上被掐得青紫的痕迹,飞快低下头。

“陛下,找到人之后,该如何处置?”

夙沧墨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句,肃杀冷冽:“不留活口。”

顿了顿,他冷冷改口:“将她活生生千刀万剐,丢去喂野狗。”




“你叫什么名字?”夙沧墨语调随意地问。

他语气说不上冷厉,可却带有上位者惯有的高高在上。

姜小渊皱了皱鼻子,心里对这个亲爹更没什么好感,心里微哼,回答:“我叫江小渊,江一一是我爹。”

“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夙沧墨没感受出这孩子对自己的不喜,或者说就算感受到了也无所谓,这世上喜欢他的人屈指可数,他只对着姜小渊手里的书伸出了手。

姜小渊抿抿唇,扭过头,目光征求娘亲的同意,见她点头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把书递给了夙沧墨。

这可是他的宝贝!

娘说了,每一份尸检记录都是一份宝藏。

他实在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宝藏给这位一直通缉他娘亲,害得他们母子俩东躲西c藏,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亲爹。

夙沧墨低头一看,嘴角微抽。

这显然是一本这孩子记录其父所剖尸体的本子,记得倒是整齐认真,只是字迹实在丑陋。

还不仅仅是丑陋。

夙沧墨视线落在他方才新鲜出炉的记录上。

死者一,男,shēn gāo 六尺,huàn 有luó lì,且liú nóng ,皮下出血,尸体呈zï heī色……

“……”

平常孩子遇到不会的字,或许会画一个圈圈来代替,可这稀奇古怪的字符又是什么?他自创的文字么?

就这样,怕是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

“叔叔,你看明白了吗?”姜小渊心里得意,想着他一定看不懂。

这可是他和娘亲才懂的暗语!世上只有他们母子知道。

夙沧墨:“……”

和小家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对视上,他将记录书递回去的同时,还违心地夸了一句:“写得不错,业精于勤,当及时勉励。”

后面的话是在隐晦地劝他多多学习,尤其是多练习一下自己的字迹。

若是长大后字迹还这般丑陋,怕是连乡试都过不了。

这么小就有记录好习惯,做事也认真的孩子,是值得栽培的好苗子。

姜小渊心想他都看不懂,还装模作样,不过被夸奖,他还是很开心,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谢谢叔叔。”

“……”

这怕是只听见了前面四个字。

李公公心里意外,多端详了一番姜小渊。

这还是第一个能得到陛下嘉奖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陛下竟然还勉励他?

主要是陛下平日里喜好美好之物,包括人,虽然他不好女色,但对于碍眼又碍事的人,话语总会毒辣几分。

可从外观看,这孩子虽然眼睛漂亮,但皮肤同其父一般,黝黑得让人下意识便忽视了五官长相。

一白遮千丑,这一黑,似乎就哪哪都不起眼了,就算不丑,却也绝对说不上漂亮啊。

姜亦依正要急着回去沐浴并写下今日的尸检报告,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还未告辞,就听见男人语调不急不慢道:“江仵作还请留步,我有些话想问你。”

事逼。

姜亦依心里骂了他一句,挤出笑脸,“若是您不急的话,可否容我先去梳洗一番?实在是刚刚剖尸完,不方便谈话。”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脏,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与味道。

夙沧墨颔首,“正有此意。”

正有此意你说什么留步!

她真恨不得把身上的脏污都抹到他脸上。

姜亦依对他笑呵呵地做出告辞动作,转身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回屋前,姜亦依将自己和儿子全身消毒了一遍,衣物也浸泡在用来消毒的水之中,这才去仔细沐浴。

沐浴完之后,她闻着自己身上皂荚香味,狠狠暗骂了一句夙沧墨,不得已又把自己喷得香到能吸引蝴蝶。

可惜她不能成为变成蝴蝶飞走的香妃,还得去面对那位记仇记了五年的暴君。

憋着气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姜亦依才在夙沧墨的奴仆领路下来到了他的院中。

夙沧墨显然也才沐浴完,乌发湿漉,贴着他皙白如莹玉的脸颊,有水珠顺着轮廓滑落至修长的颈间,微凸的喉结略一滚动,颈间筋肉微动,水珠便滑进了白衣领中。

姜亦依飞快挪开眼,心想还好他长得不赖,五年前她也不算吃亏。

可这位帝王实在是小心眼,明明后宫佳丽三千,还搞得像是处男一样这么介意,全国通缉她五年!

但凡陵墓中有第二个男人,哪怕丑陋无比,她也不愿意选择这个小心眼的夙沧墨来做解药。

夙沧墨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身上,狭长的凤目微眯。

这纤瘦的身影,怎么有种隐隐的熟悉感?

还未仔细回想,随着姜亦依走近,一股刺鼻的花香扑面而来,夙沧墨骤然紧锁眉头,止住了思绪。

他从未见过如此爱喷香味的男人,那熟悉感怕是错觉。

夙沧墨是习武之人,五官的感知力比常人更敏锐,包括气味。

这本就浓郁的香气哪怕离得远,他也能闻得清晰,走近之后,更浓得让他几乎要失去正常嗅觉。

“站住!”他冷眉蹙起,不悦呵斥。

姜亦依依言停住了脚步,离他两米远。

夙沧墨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姜亦依眼神无辜而诚恳,话语透出几分无奈,“许多人说做仵作的身上可能有些枯骨烂肠的味道,怕常人不能接受,是以我会在身上喷些香气。”

此举当然不是为了遮掩什么尸味,而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体香。

两人曾亲密接触过,姜亦依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冒险。

夙沧墨:“……”

就这浓郁让蝴蝶都能恶心到晕过去的花香,还不如死人上的味道好闻。

姜亦依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到夙沧墨不爽的模样,心里幸灾乐祸,想着总不能她一个人被熏到难受,他最好恶心到和她永远保持这样的距离。

可惜她这愿望才刚升起就破灭了。

夙沧墨一边紧皱眉头,一边漠然命令:“过来。”

小说《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亦依听到这低哑磁性的嗓音,第一念头便是,她身上浓郁的花香味儿让她自己都恨不得憋气至死,他竟还敢叫她走近点。

这定力可真不愧是皇帝。

她走近夙沧墨,在离他一米远站定,恶狠狠地想:熏死你!

夙沧墨面色却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撩起眼皮问道:“听知县说,你虽然是个仵作,但还擅长医术?”

“只是略懂一二。”姜亦依谦逊道。

夙沧墨眼眸幽深中却透出几分犀利的光,像是要透过她的外皮将她看透,“看江先生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敢问江先生师从何处?行医多少年了?”

姜亦依真想怼回一句“你的问题太多了”,她师从何处关他什么事!

奈何这是他的天下,既知对方身份,便不能过于随心所欲,免得他一句轻飘飘地拉出去砍了,她怕是小命不保。

“师从无名野医,师父已经作古了,不远世人再提起他名讳,因而我不能将其名号告知于您,还请您见谅。不过算一算,我已经从医十七年了。”姜亦依一本正经地胡诌,表现得真情实意。

“先生几岁学医?”夙沧墨没有再计较她师父是谁,却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六岁。”姜亦依笑着回道。

夙沧墨敛眸,若有所思,“这么说,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

十七年虽然不算短了,但对于医者来说却不算长,更别说此人还是个仵作,对方若是短短十几年精通剖尸术与医术,那便是世间少有的奇才。

姜亦依这回没接他的废话,她故意多报了一岁,实际上她今年22岁,就是为了不让夙沧墨把她和他的贵妃联想起来。

不过她估计夙沧墨也不会了解原主到这种地步,她进宫两年,他都从未临幸过她,简直当成了空气人,能特地记住她的生辰才有鬼了。

夙沧墨显然只是想简单了解一下她,没有再多过问她的个人问题,话音一转:“你今日剖尸得出的结论是鼠疫,那么此病你可能治?”

姜亦依自然有些把握能够治好,事实上她在前世就研究过这个课题,还获了奖。

可这是古代,已经几百年没出现过鼠疫,她若治得太轻松,反而引人怀疑。

她摇头,满脸为难,“您太高看我了,我虽然略懂医术,但从未见过鼠疫,只是在书上见过此症,实在没有把握能够治愈。”

夙沧墨扯了扯唇,如无暇白玉打造出的腕微动,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下人已经查出来,那五具患了鼠疫身亡的人,都是潭州人士,潭州极有可能已经爆发了鼠疫,如今潭州已经封城,除大夫与官兵无人可以进入,里面的人亦出不来,若需要人前往患了鼠疫的潭州,你可愿意?”

姜亦依自然愿意,她本来就打算去鼠疫爆发地,但她要去,却不想和夙沧墨同路。

因此她低下头,委婉拒绝:“我还有儿子要养。”

夙沧墨并不意外,毕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鼠疫,谁不怕死?

“若有千金万两,你愿不愿意?”

姜亦依沉默了一下,转而又陷入了犹豫。

虽然她不想和夙沧墨同路,可是如果有万两黄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她又不是他的专属御医,他也不至于每天都盯着她,更何况,若是要前往疫区,她虽然有些名气,夙沧墨应当也不会糊涂到只带她去,定然还有其他大夫。

姜亦依动摇了一会儿,她咬咬牙,“医者仁心,为国为民,万死不辞!”

夙沧墨神色淡如清水,“去收拾,五日后启程。需要准备什么,尽管吩咐下人,银两你无需操心。”

“是。”

有他这句话,姜亦依更情愿了一些,跟着这位皇帝一起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他肯定是真心为民。

若是要治病,必要的药材肯定是少不了的,能提前准备自然比到了潭州再采购的好。

从院门右转离开,姜亦依眼角余光一瞥夙沧墨,见对方嫌弃地扇了扇风,似要把难闻的味道扇掉,心里暗笑。

熏死他!

她今日的表演不错,在他眼里她估计就是一个市侩又胆小的医者。

总之他怎么也不该怀疑到他的姜贵妃身上去。

既满足了她要前去疫区的想法,又能宰他一笔,何乐而不为?

姜亦依回到房中,对正在做笔记的儿子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学习,哪里都别去。”

姜小渊抬头看她,一下子就猜出了姜亦依要去哪里,“爹是不是想抛下我偷偷去有鼠疫的地方?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

姜亦依不假思索地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是会传染人的病,太危险了。”

若不是鼠疫,她自然也不会想和儿子分开。

况且路上还有夙沧墨这颗隐形炸弹,姜亦依不想冒险。

县衙的人对她很是尊敬,姜小渊更是人见人爱,知县甚至已经把他当成义子看待,所以把孩子留在县衙,姜亦依非常放心。

姜小渊倔强地抿了抿唇,“我不怕危险,我要和爹在一起,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去。”

姜亦依感到头疼,儿子两岁时就喜欢跟着丐帮往来,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武艺,一般人的确很难看住他。

若是他想跑,县衙的人恐怕还真拦不住。

与其让他自己乱跑,的确还不如带在身边看着。

姜亦依不得不退一步,但还是认真叮嘱:“要跟着我去也可以,但你要听话,不能乱跑,也不能乱接触其他人,还有......离刚才那个男人远点。”

姜小渊脸上一喜,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答应,我一定好好听娘的话,也会离爹爹远很多很多,绝对不主动跟他接触!”

姜亦依微眯眸,盯着姜小渊,“什么爹爹?”

“那个又拽又欠打的叔叔不是我爹吗?我看那个叔叔虽然没有我漂亮可爱,但确实长得和我有几分相像。”姜小渊托着下巴,眼眸是清透漂亮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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