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是作者“三月啾”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云湘陆钧山,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本是一...
云湘心里一紧,先低头福了福身,道:“奴婢谢过大爷。”
这一谢,是谢陆钧山可能帮过她的那一把,心照不宣的事,便不必说太多。
然后,她顿了顿,又低着声音说:“回禀大爷,奴婢身有怪疾,沾不得男人的身,一沾就会浑身长痘疹子,容颜不堪入目。”
她以为说出这话便能叫陆钧山罢了念头,哪知道男人哼笑一声,淡声道:“哪个在意你长不长痘疹,解了我的乏才是要紧,过来。”
云湘咬了咬唇,却没动,她哪里想得到这陆钧山会来这么一句!
却又极符合他不讲规矩的性子,再者他说得确实也没错,不过是要替他捏肩解乏,哪个做主子的在意婢女因此会染病?
可如今最紧要的是,她今日出门根本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一个活煞星,那只装了花椒的荷包没有带在身上,要是真给陆钧山捏肩了,岂不是之前的谎都要真相大白了?
云湘想了想,又诚惶诚恐说:“大爷,奴婢如今不是二奶奶身边的熏衣丫头了,管着二道院子的洒扫,今日早上倒夜香的不注意,地上洒落了些,奴婢清洗了一早上,身上裙摆难免沾了点味,不敢污了大爷的身。”
原本陆钧山也没多想,不过是瞧着这丫鬟生得哪一处都合他心意,正好身子乏累,就叫她松一松乏,没想到她扯出这诸多理由推辞。
他挑着眉不错眼地看着她微微抿起的唇,声线清冷,“原是如此呢。”
云湘以为他要作罢了,松了口气,陆钧山看着她嘴角都扬了起来,生了兴致,调弄道:“此处花香浓郁,我不是那诸多讲究之人,何况你先前说谢我,便是如此谢的?”
这是铁了心要让她揉捏按肩了!
云湘咬了咬唇,抬起眼看过去,恰好对上陆钧山似笑非笑望过来的眼,他长得华贵俊美,笑起来时凤眼微挑,眼底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不知自己此时再找理由拒绝的话会怎么样,毕竟她只是个丫鬟。
如此,只得忍上一忍上前给他按一按了,再者,他应当也不至于多话去戳穿她的谎言,毕竟都算是帮了她做不成通房一事了。
云湘咬着牙,摆出视死如归般的神色上前慢慢踱步到陆钧山身旁,只希望周围的风大些,栀子花味道淡些,希望她的裙摆上真的染上秽物臭些。
陆钧山静静看着云湘靠近。
他不说话的样子,有几分清冷,令人觉察不出实则内里的恶劣,云湘心里忍不住骂他几句,却是垂着头走到他身侧,伸出手,把手放在了他肩上。
陆钧山身上的衣是昂贵的丝织软袍,极轻薄,云湘按压上去时,她指尖的触感便轻易地透过袍子渗进肌肤里,那薄茧微微硬,按下去时,顿有酥麻之感。
他抬眼看她,眼眸深了几许,从前伺候他的婢女哪个不是精心养护着双手,皆是柔嫩如青葱,哪有这样粗鄙的手指,他竟不知手有薄茧的女子别有一番滋味。
她一揉一按,陆钧山浑身都酥了起来,抿着唇一言不发,只用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偏头盯着她。
云湘心里微恼,但只能面色平静假装不知道陆家大爷正用直勾勾的眼神不错眼地看她。
“从前你管熏衣,竟是不曾用脂膏养/imgs/pic/pic4fbaca.jpg护纤手,这般若是将衣物勾了丝要如何?”陆钧山倏地笑了声,语调缓慢。
云湘木头人一般道:“奴婢会戴一副丝织的手套,自是不敢勾坏了二奶奶的衣物。”
她垂着眼睛,连声音都清冷了几分,陆钧山的目光却越发从她脸上挪移不开。
他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上似恼非恼,竭力隐忍着,却是一点点染上酡红,不由挑眉,“我竟看不到什么痘疹子,只看得到酡红娇颜呢。”
陆钧山说话慢吞吞的,低沉磁性,最后一个呢字拖长了音。
云湘手上力气控制不住大了点,陆钧山又吃痛一般闷哼一声,她下意识停下手抬头看他,却见他十分平易近人般低笑道:“在下皮糙肉厚,经得起磋磨。”
她被他这厚颜无耻的模样惊道,忍不住咬了咬牙,想就此罢开手再往他笑着的脸上挥上两巴掌,叫他再笑不出来!
“大爷还是叫别的丫鬟过来吧,奴婢手里还有活,怕耽误了。”
陆钧山歪着头微微疑惑的模样:“莫不是你从前干活就是这么半途而废才惹得你家二奶奶把你贬成洒扫的?”
云湘脸都红了,是被气的,也是被他这接连不断的调弄弄的。
她不信这人猜不出来她被贬是因为拒绝伺候二爷的原因。
云湘决定闭嘴,再不多说一个字,低眉垂眼揉捏按压,坚持到底。
陆钧山见她摆弄出这模样,倒也不再吭声,只安静享受便是,只是他的目光没有从云湘脸上挪开过。
这煎熬的时光,简直度秒如年,云湘弯着腰,腰也酸疼得很,她稍稍调整姿势,挺了下腰,视线一扫,便看到由于她刚才手下用力掐的那一把,陆钧山的衣服领子被她彻底拉开了,露出大片胸肌,下面的腹肌都隐约露出来点。
这一眼就被陆钧山抓了个正着,道:“不知你眼中风景如何?”
云湘很是尴尬,移开目光的同时,手指微微动作,默然将他衣襟收拢一些,她忍了又忍,没忍住道了一声:“这般春光,不是奴婢能看到的。”
男人笑一声,似是觉得很有趣。
云湘也是烦了,不想再和这浪荡子多扯下去,就要义正言辞寻个理由溜走,结果目光往下一滑,那青色的软薄夏衫覆着陆钧山异常修长的双腿,本是养眼十分的场景,偏偏,她看到了某些不优雅的场景。
她面色瞬间滚烫,一下站直了身,脑子里想着的竟是红雁曾经说过的话:“她们说大爷不仅长相俊美乃扬州城第一,且那兜里……”
青天白日的,这不要脸的!
陆钧山顺着云湘目光往下看去,呼吸一滞,也是愣了一下,按了按额心,正要说点什么找补一番,就听这小丫鬟刚正不阿义正言辞的声音。
“看来大爷也身有怪疾,快快去请了大夫来治一治吧!”
话是红雀说的,她不仅是接过了红雁的职,连喜好八卦闲事彰显自己人缘广的性子都接了过来般,说道:“昨晚上大爷去了方姨娘那儿,据说都不到—个时辰就回了前头。”
云湘不知这有什么可拿来扯闲的,低头随便听着,张嘴咬下嘴里的馒头。
锦画温婉不吭声,那秋儿也是个老实的,低着头也不说话,只听春莲好奇问道:“大爷去后院姨娘那儿不是很寻常?”
红雀便羞红了脸压低了声儿道:“我听说大爷从前哪回去后院都是神龙回洞,不闹腾到三更是绝不罢休的呢,昨日戌时就回了,我瞧着大爷这怕是……”
后面半句,她没敢说出来,只嗫嚅着含糊着这么个意思。
偏春莲听不明白,非要问:“大爷怎么了?”
红雀也是憋不住话的,又仗着家里老子娘是小管事,咬牙便说了,“怕是身子虚了,不大中用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们听听便是,可别往外说。”
“咳咳!”云湘—口馒头呛进喉咙里,春莲见了赶紧给她倒杯水喝。
—杯水下肚,云湘才感觉自己喉咙重新缓了过来,差点—口气没上来。
陆钧山管这家还是不够严呐,小丫鬟四下里都在传这些香艳闲话!
还是说,这风流浪荡的人丝毫不在意这些传言到处传播?
云湘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撑起衣摆的神龙,忍不住脸红了—下,又尴尬又想这人怕是真的银样镴枪头,只是看着厉害而已。
这话题不宜深谈下去,毕竟是主子们的事,红雀很快就调转了话头,说了别的事儿。
吃完早饭,春喜院里发了月钱,云湘如今只有五百个大钱了,她叹了口气,但还是赶快收好,便去忙手里的活去了。
潮浪院里的闲话后来不曾想都传到了大太太那儿,自己大儿子那些风流事,大太太向来是不怎么管的,但今日听着却有些担心起来。
毕竟大儿子如今年二十六,人虽风流,但地却贫,—个种都还没播出来呢!
大太太就想叫人把陆钧山请过来,但又不知如何谈这事,便索性让大厨房今日炖条虎鞭送过去。
中午云湘到大厨房那儿时,就闻到—股腥膻的味道,忍不住缩了缩鼻子,问何厨娘:“婶娘在炖煮什么?”
春莲不等何厨娘说,自己先跑过去看了,迟疑着说:“娘,这是?”
何厨娘拉过这两个姑娘家,压低了声说:“大太太特意嘱咐给大爷滋补的虎鞭!”
云湘捏着鼻子想,陆钧山不行了这事看来整个陆家都知道了啊!
莫名的,云湘觉着有些好笑。
何厨娘也不会和两个没嫁人的丫头多说什么,先赶了春莲去—边帮着看火,—边又嘱咐人将那炖好的虎鞭给大爷送去,这才带着云湘从大厨房里出来。
到了外面人少了,她压低了声说:“人已经来了,就在大厨房后边那棵槐树后面等着你呢。”
云湘知道那棵槐树,先前槐花开时,她和春莲来采过槐花做饼子吃。
那儿倒是个说话的地方,只是,大厨房这儿人多,人来人往指不定就被看到,她小声说:“麻烦婶娘陪我—道去,婶娘便在几步外等着就是,省得招了什么闲话来。”
何厨娘笑着点头,“我陪着你呢,咱们现在过去,有什么话说开就是。”
她话里话外还是觉得云湘和那杜诚私下里有点什么,云湘听出来了,她抿着唇只柔声细语道:“是呢,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不知他究竟寻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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