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古代言情《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男女主角宋若臻楚君霆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季微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手中的信,毫不意外看见...
“此事怪不得娘,只能说林之越能装会演,卑鄙无耻!”
宋若臻越说越嫌弃,幸好她穿书的节点尚未进林府大门,若已经嫁了那才真是要命!
柳如烟见自家知书达理的女儿竟说出这种话来,更认定她伤了心,眼眶蓄出泪水,“我苦命的女儿啊……”
然而,眼角的泪还没滑落就听见外边浩浩荡荡的动静,大大小小的东西不断被人抬进来,泪水戛然而止。
“臻儿,这、这是?”
“反正都不成婚了,东西自然要带回来,那秦霜霜口口声声心悦林侯,我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贴补空无一物的侯府!”
宋若臻看过原书,自然知道秦霜霜就是个只喜欢享受荣华富贵的性子,否则只要她开口,林之越一定会与她退婚!
可她没有,为的就是宋府的银子。
如今银子落到她手里,秦霜霜想一边睡原主的男人一边花原主的银子,那是做梦!
情比金坚?
她成全他们!
柳如烟忍不住吃惊,臻儿向来是温软的性子,今天竟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五妹妹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我瞧着那林之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意桉倒是很赞赏宋若臻当断则断的性子,这种时候哭哭啼啼也无用,既然林之越不堪嫁,不如另觅良婿,总好过掉进火坑毁了一辈子。
宋若臻看着眼前双目失明,容貌清隽温润的男子,一眼就认出他是原主的二哥。
他原本也是潋滟才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自小就名满皇城,教过他的夫子皆是赞不绝口,更扬言他定是状元之才。
只可惜……前阵子未婚妻被人调戏,他为了保护未婚妻与人搏斗,对方人多势众,趁机砸伤了他的脑袋。
虽得以保住未婚妻赵书婉的名节,却因此双目失明……
眼见着宋意桉伸出手想安慰自己却拍了个空,宋若臻无奈上前一步,“我在这儿。”
宋意桉略显尴尬,“五妹妹,不就是退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若臻趁机抓住宋意桉的手,搭脉查看他的情况,得知他是脑袋受到重创导致有血块淤积在脑中导致双目失明,只要等血块消除后便能恢复,悄然松了一口气。
还有的治!
“二公子,赵家传信来了。”
“是婉儿的信吗?”宋意桉一阵欢喜,“五妹妹,你帮我看看都写了什么,是不是她最近家中有事耽搁才一直没来看我?”
宋若臻打开手中的信,毫不意外看见赵书婉要退婚,这女人本就唯利是图,之前认定宋意桉是状元之才,为了当上状元夫人便成天缠着原主跑到宋府来,只为能让宋意桉青眼。
如今眼见着宋家有落魄之势,便想退亲,所谓的被人调戏,分明是她自己上赶着,只是被宋意桉撞见这才装无辜,害得她二哥变成这样!
只不过,在原书中赵书婉并不是今日退亲,而是一月之后,莫不是因为她与侯府的事,导致赵书婉提前退亲?
“赵书婉要退亲。”
此话一出,屋内有着片刻的寂静。
宋若臻将信件上的内容念了出来,赵书婉口口声声都是赵家逼着她退亲,倒显得她深情无辜。
“意桉是为了她才会双目失明,赵家竟在这种时候退亲,简直忘恩负义!”
柳如烟本就因宋若臻的事伤心,此刻又骤闻噩耗,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娘!”
“夫人!”
宋若臻叹息一声,宋府如今真是一堆烂摊子,不过既然她来了,就不可能任由这些人毁了宋家!
毕竟,宋府家大业大又有银子,大哥武功高强,二哥又是状元之才,三哥虽然没什么脑子但将原主当成眼珠子,如今她来了,要想过得畅快,就得将宋家救出泥潭!
什么书中男主女主,她宋若臻来了,便不允许全家当陪衬!
直到将柳如烟送回屋回来,宋意桉依旧脸色苍白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宋若臻拍了拍宋意桉的肩,“没了这个,大不了再另觅良媳,天下之大难道还找不到吗?”
宋意桉:“……”倒也不必把话都还给他。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赵家问个清楚!既然赵书婉愿意,他们凭什么拦着不给嫁?之前他们可不是这副嘴脸!”
宋之煜怒不可遏,气呼呼地往外走。
“三哥,别去了。”宋若臻道。
宋之煜不服,“可……”
“三弟,别傻了,你觉得若婉儿真愿意嫁我,赵家会送这封书信来吗?他们难道不怕坏了名声?”
宋意桉自嘲一笑,“自从受伤之后,婉儿除了来看我过一次,知晓我双目失明治不好后便一直没再来过,我便心里有数,不过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如今收到这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既决意如此,我们又何必上赶着?”
“二哥,可你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她如此忘恩负义简直不配为人!”
宋之煜一拳砸在桌上,八仙桌被砸了个四分五裂却发泄不了他心头之恨,“一个个全都是混账,我恨不能撕了他们!”
宋若臻见宋意桉沉着冷静,虽然心头夹杂着恨与恼,却并未丧失理智,不免高看一眼,不愧是人人称赞的状元之才。
“二哥,赵书婉退亲是她自己眼瞎,原本她的身份就配不上你,如今退了亲正好,待你的眼睛治好,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种女人,不配嫁给你,不配进宋家的大门!”
“好妹妹。”宋意桉心头一暖,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容,“城中大夫都来瞧过,我这双眼睛怕是没希望了……”
他一向意气风发,只等科举之后一举夺魁,可如今成了瞎子,便彻底断了希望,别说在朝为官,连自己都难以照料,只得成为全家的累赘……
“二哥,我能治好你的眼睛!”宋若臻道。
宋意桉微怔,哑然失笑,“五妹妹,二哥知道你的好意,可你自小并未学过医术,如何能治好我的病?”
“我说能治便能治,你信我。”
天水大师听到这话之后心头咯噔一声,赵文涛却不解地开始回想起来,“我的孙儿大约在七日前就啼哭不已,什么东西都不愿吃,即便吃了也很快就吐出来……”
说着说着,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圆了眼睛看向天水,“天水大师好像就是这个时候来的皇城!”
“你孙儿在啼哭之前,可有人送了什么东西?”宋若臻又问。
“当时的确有人送了一块玉佩给我孙儿,说这玉佩开了光,是个宝贝,原本我并不想收,不过见孙儿似乎爱不释手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从第二天开始,孩子就啼哭不已,直到前两日我带着孙儿来找天水大师,天水大师给了我们另一块玉佩情况这才好转,不过之前的那一块倒是不知所踪了。”
赵大人将话说到这,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根本就不是孩子沾染了污秽之物后施法破解,而是无妄之灾!
之前的玉佩害了孩子,之后天水大师做法,其实只要将原本的玉佩取走,孩子就能恢复如常,只怕是天水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们,特意设了个局!
“你这混蛋,竟敢害我孙儿!”赵大人脸色涨得通红,一拳砸了过去。
天水根本躲不过,牙齿都被打落了一颗,本就口舌生疮的嘴疼得说话都在抽气,却根本顾不上,“不不不,没有这回事,她都是胡说的!”
“胡说?不如说说你藏着这东西的来历?”宋若臻轻嗤,骤然出手,一把扯出了天水胸口处的东西。
赵文涛定睛一看,“这就是前几日我孙儿戴在身上的玉佩!好你个骗你,刚才还口口声声不承认,这就是证据!”
天水脸色惨白,绝望地低下头,知晓这会儿是板上钉钉再无翻身之地了。
“现在证明我不是胡言乱语了,还望林候说到做到。”宋若臻嫌弃地看了一眼林之越。
林之越同样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天水大师竟真是骗子?
心头原本还有几分愧疚,不过对上女子嫌恶的眸光后,他不免暗恼,冷声道:“不过一个手串罢了,我从不信鬼神之说,戴着就戴着,难道还真能左右我不成!”
“拭目以待。”
宋若臻注意到随着林之越说出这话之后开始逐渐改变的面相,眼里闪过一抹玩味。
“宋姑娘,你既知道这东西不好,却还要侯爷一直戴在身上岂不是故意害人?”秦霜霜忍不住开口,话语间透着义愤填膺的不满。
宋若臻瞥了一眼理直气壮的女子,嘲讽道:“说来,秦姑娘是不是欠我一句道歉?方才污蔑我的时候跳的挺欢,这可是你请回来的大师,有心思在这里质问我,难道不该向这些被你连累的人道个歉?”
此话一出,在场被骗的众人纷纷看向秦霜霜,他们方才可听得清清楚楚,天水大师就是秦霜霜请来的!
秦霜霜脸色一变,慌张地看向林之越,“侯爷,我、我也是被骗的,我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绝不会将他请回来。”
“霜霜并非有意,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林之越将秦霜霜护在身后,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咄咄逼人?在场这么多人被害,赵大人的孙子受了无妄之灾,我二哥因为戴着这手串导致双目失明,如今林候轻飘飘一句并非有意就将这一切随意揭过?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女子精致妍丽的面容染上一抹戾气,漆黑如墨的美眸绽放出慑人的光华,凌厉的气势尽显无疑,竟是将林之越震慑住了。
“这狗屁的大师骗了我们这么多人,如果不是秦霜霜请回来,我们又怎么会被骗?”
“自己眼睛不好就算了,还要带这样的祸害回来,亏得我们一个个这么相信,害得我们这么惨!”
“林候怕不是也被这女人用了乱七八糟的手段拴住了,否则怎么会鬼迷心窍放着这么好的宋姑娘不娶,非要娶这个女人?”
听着众人一句更比一句过分的斥责声,秦霜霜脸色苍白,想不明白上一世天水大师明明在皇城混的风生水起,而她也因为这一点入了不少达官贵人的眼,为她后来平添了不少助力,为何现在全都不同了?
下一刻,她的目光转向了宋若臻,一切的转变都是因她而起!
林之越听着身后传来的啜泣声,转眸就对上了秦霜霜那楚楚可怜的小脸,顿时只觉得宋若臻疾言厉色,尽显刻薄之态。
“这就是你的目的?让所有人都指责霜霜,败坏她的名声,想证明她不如你?
宋若臻,我知道我与霜霜情投意合的确伤了你的心,但我也承诺娶你进门并不会亏待你,可你这样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地欺负霜霜,当真是太过恶毒!”
听着男子理直气壮的指责,宋若臻挑眉,“林候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骗子是秦姑娘请来的,又不是我让她请的。
照你的说法,我就应该眼睁睁地看着这江湖术士坑骗大家一言不发,否则便是针对她?
如此说来,我倒是想问问她让这江湖术士去我家埋下祸患,又害我二哥双目失明,难道不是处心积虑地针对我?
要知道在昨日之前,我可根本不知道这位秦姑娘和林候你的关系,反倒是她早就知晓我的存在!”
女子言辞犀利,条理清晰的一番话即便林之越都难以反驳,心头产生了一丝动摇,宋若臻的确不可能知晓此事,想必真是凑巧。
“当然,林候也有一句话说对了。”
“她的确处处不如我。”
“说得好!”楚君霆拍了拍手,俊眸漾着笑意,“以往只以为宋姑娘深居闺阁,倒是不知竟有如此口才和本事,着实让本王刮目相看。
林候,愿赌服输,这手串你便好生戴着,另外,本王觉得你若是个男人,便好生道歉,口口声声污蔑一个姑娘家,不/imgs/pic/pic5d3fc7.png是侯爷该有的风范。”
男子的声音染上一丝薄凉,看似淡淡调侃,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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