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晶莹剔透的天空之城》的小说,是作者“李正安”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昭阳李喻,内容详情为:我不是昭阳,但我是昭阳。穿越是一件很多人都幻想过的事情...
我国的国体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也就是矛盾的共性和个性、绝对和相对的关系……我在空调下抱着政治书和题纲为了不远处的高考而忙忙碌碌,平日里最不济的就是政治。
可在暑未消的九季孟秋之际,我突然又想着未来的样子是什么。
未来有很多种可能,主观的、客观的、乐观的、/imgs/pic/pic8c4d04.png不乐观的……我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足了决心去背那空洞的文字。
可当我再睁眼时,却是一阵晕眩和刺眼的阳光……——我不是昭阳,但我是昭阳。
穿越是一件很多人都幻想过的事情,但归根结底还是源自于对现实的不满和对自己平庸的不甘。
我从来没想过穿越这种荒诞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甚至从来没想过会发生穿越这种事情,因为上一个让我产生了相信穿越这种荒诞的人还是王莽。
我成了昭阳,昭阳成了我,两个不同的灵魂在不同的时间来到了不同的世界,也许是上天命中注定,也许是哪个看过了《我的26岁女房客》的读者过意不去,无所谓了。
因为我是昭阳。
——稳定下来后我愣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这是在哪?
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却发觉自己是在一片人流之中。”
苏州大学“我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又忐忑不安的睁开了眼。”
苏州大学“我穿越了。
魂穿?
还是体穿?
我按压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在惨白的阳光下并没有看到自己常留着的小拇指指甲。
想来一个宇宙也不会平白无故允许它多出60千克的质量,否则定会为之而崩溃。
我是谁?
一个念头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便有另一个记忆来回答。
我是昭阳。
昭阳……我思索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CS啊!
不对,我现在成了昭阳,这么说不就是在骂我自己吗?
我搜索了一下我的新记忆,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形。
我是提前来到学校的,兜里有板爹和俺妈给准备的3000块钱。
OK了,主线任务:入住新家。
我向着学校门口走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间,但也有几个学长学姐在门口等待。
我从包里拿出了录取通知书、户口本和身份证,来到了门口。
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就有人带着我来到了一栋宿舍楼前。
可当我真真正正的站在寝室门口时才突然想起我将迎来方圆和向晨这两个室友。
手握着剧本的我自然不想与他们有什么交集,简单思索一下我对即将离去的学长问道:“可以换寝吗?”
学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又补充道:“我对4比较避讳,还望理解。”
学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资料,“304一个数字而己,不过你来的这么早,现在你去找老师也许还来得及。”
学长没有看我,我却从兜里掏出了6张红色大钞,不动声色地塞进了学长的兜里。
而学长也很配合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不一会就拿来了一支笔将我的名字划掉写在了另一个地方。
“昭阳,我叫陈潇,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找我。”
说着陈潇在我己经没有用的复印件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的电话号码。
我也很配合的喊了声“陈哥”。
陈潇似乎很是受用,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离开了。
送走了陈潇,我走进宿舍楼,而宿管大爷似乎是没注意到我的到来,自顾自的在研究着一个象棋残局。
“大爷!”
我招呼一声,宿管大爷这才抬头看向我。
“来报到的吧,哪屋的?”
“昭阳,303室3号床。”
大爷转身去给我取了钥匙,而我看着面前的残局越看越眼熟。
哦对!
我想起来了,在我还是李喻时高二的一天中午,我的一个朋友摆过这个,说是爷爷送给他的。
可一想到曾经的那些朋友,我又不免有些伤感起来,我甚至没有什么准备,就来到了十八九年前。
趁着大爷数着钥匙,我拖着行李进了大爷的屋子开始回忆那个残局,先上马,撤象,然后走車。
此时我又想起了那个朋友,当时他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又走了几个棋子,很快便将了军。
而当我放下手中棋子时,才发现大爷己经看了半天了。
“昭……阳?”
我点了点头。
“陪我下一盘。”
说着,大爷开始摆棋。
我帮着大爷摆棋,然后插了个嘴问:“大爷您贵姓?”
“张。”
我张了张嘴,但没说什么,张确实是贵姓。
“张爷儿。”
我叫了一声。
张大爷乐了一下,“小伙子东北来的?”
我一愣,然后迅速反应了过来,“不是,我是徐州的,高中有一个东北来的同学。”
“东北好啊,我就是那儿来的。”
我似乎有很深的感触,好似看见了一个老乡一样亲切。
“听说东北的雪比这边白,也更加晶莹剔透了?”
我随口问,翻遍了昭阳的记忆,徐州下的雪可谓是屈指可数。
还记得当初我在渤海的边上辽河的尽头和朋友聊着以后的光景,那是一片冰天雪地,是银装素裹的国度。
大爷走了炮,然后笑呵呵的说:“小伙子,雪都是一样的,哈尔滨的雪不过是比苏州来的勤罢了。”
我没有说话,投入到了与张大爷的下棋之中去。
不得不说,张大爷的棋下的比我所有同学都要好,几十个来回后我就只剩下了一副車马炮和一个孤独的将。
可我仅剩的这一副也很快输在了张大爷的手中。
张大爷将我杀得片甲不留,心情似乎很好,我又不得声色在棋盘下塞了西百块钱。
“张爷儿,我先去放东西,晚些再下来陪你继续。”
张大爷开始摆棋,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一会儿在陪我下两盘。”
我在走的时候瞥见张大爷从棋盘下抽出了那西百块钱而后放在一边,然后又继续摆棋。
我也没多想,也没敢多想,拖着行李来到了三楼找到房间便钻了进去。
屋子里一个人没有,上床下桌,墙面整洁,床板完整,柜子干净,地板可以照出影子。
就在我给自己铺着床时,关着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我停下手中的活计,一抬头,一个穿着朴素干净,而发型比较张扬的年轻人拉着一个黑色皮箱走了进来,他的嘴里还叼着根烟。
我皱了皱眉头,昭阳抽烟,但以后不抽了。
年轻人看着我蹙眉,很自觉的掐了烟然后很自然的扔在楼道里,“哥们你好,我叫任圜。”
出于礼貌,我也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昭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