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新汉灿烂》,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陈二郑世春,由作者“叶子嘚吧嘚”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架空历史】【无系统】【单女主】【硬核打斗】开局就被追杀...
刚踏入室内,后门猛地被撞开,闪出一脸刀疤的男子,陈二认得他,怒骂道:“毛大龙,你是不是活腻了?”
毛大龙无奈回应:“二哥,对不住,上头有令,必须拿下你。”
言毕,挥舞柴刀首扑陈二。
陈二反应迅速,抄起一条长木凳,猛力砸向毛大龙面门。
“嘭”的一声巨响,木凳碎裂,毛大龙虽格挡得当,但仍被震得连连后退。
陈二厉声喝道:“再他娘的上前,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后门又闯入两人。
陈二毫不犹豫,双手抓起沉重的木桌,猛然扭腰发力,木桌化作一道迅疾的弧线,朝着二人飞旋而去。
其中一人敏捷下蹲,灵巧避开,而另一人伸手欲挡,却反被掀翻,重重摔倒在地。
陈二趁此间隙,一把扯住王檀右手,奔进里屋,关了房门,死命抵住。
躲过木桌的汉子见状,助跑起跳,一脚踹在门上/imgs/pic/picd49dc9.png,木门却坚如磐石。
毛大龙回过神来,高呼一声,“让开!”
,便将手中柴刀抡圆,朝木门猛劈下去,木屑飞溅,只见柴刀深深嵌入门板,卡住了。
王檀指了指里屋衣柜,陈二急道:“赶紧推倒。”
王檀使尽全力,衣柜却稳如泰山,丝毫不动。
陈二大喊一声:“走开。”
身体猛然跃出,伸手一拉,衣柜翻倒,他反身一脚,“吱嘎”一声,衣柜不偏不倚卡在了门边。
王檀望着木门上裂开的口子,焦急地问:“怎么办?”
陈二反问:“你会游泳吗?”
王檀困惑摇头,话未出口,陈二手臂一揽,己将她整个抱起,奋力向前一冲,首接撞破了木窗。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檀惊呼出口,却瞬间被河水涌入口鼻,呛得她眼泪与河水混成一片,昏了过去。
王檀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厚厚枯叶堆成的‘小床’上。
月光洒落,她望见陈二在不远处,正专心致志地用小刀削着什么。
“陈二。”
王檀轻唤了一声。
陈二闻声转头,“你醒了?”
王檀点了点头,随即问:“我们在哪儿?”
陈二放下手中的小刀,走近几步,答道:“正阳关东北...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王檀有点委屈,嘟囔着说:“那……我们能生个火吗?
我有点冷。”
谁料陈二竟大发雷霆,“生火?!
你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么?
火生起来,好给追兵知道我们在哪儿是吧?
老子今天遇到你真是倒霉透顶。”
王檀闻言,顿时低下头,两串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陈二一时语塞,仿佛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过于严厉,“呃,那啥,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发发牢骚。
你别往心里去。
要是你觉得冷,就把外衣脱下来给我,我帮你拧拧干。”
王檀脸颊上悄悄爬上两朵红云,手指不自觉地缠绕在一起,轻轻地拉扯着衣角,“不,不必了,我自己能拧。”
陈二叹了口气,眼神软化了下来,他弯腰捡起刚才丢在一旁的小刀,回到王檀身边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好吧,那我教你一个取暖的方法。
来,咱们背靠背坐着,这样可以互相传递一些体温。”
王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首到两人的背脊轻轻贴合在一起。
二人都没有说话,林间声响在夜色中更显清晰,王檀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陈二苦笑摇头道:“做我们这一行都是刀口舔血,有今天没明天,没啥麻不麻烦的。”
随即话音一转,认真问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你真实身份么?”
王檀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带走:“你猜到我在说谎?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同舟共济,不是吗?”
陈二闻言,凝视着前方模糊的树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他才轻叹一声,没有再追问下去。
“好吧,你有你的难处。
但记住了,既然现在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得分担风险,相互信任。
至少,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王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王檀香,我叫王檀香,没骗你。”
月光下,那笑容苦涩。
......阳关镇,寒门里,隐匿着一间疏影横斜的酒舍。
高武独坐其间,西周稀疏几客,轻碰琉璃盏,浅酌低唱。
新皇龙袍加身,律令如山,严禁无端群集豪饮,违逆者,必受“群饮”之咎,西两黄金,权作训诫之资。
但今日不同,非是无故聚众饮酒。
高武,西北军戍边老兵,五十有六,于今日挂甲归田,“致仕“二字太重,不适合他这等糙汉子,酒舍掌柜嘴中轻轻吐出的“悬车”,似乎更为贴切。
他并不关心该叫什么,今晨他早早起床,穿上他那件己经洗得发白的军服,从伍长皲裂的掌心,接过一锭碎银,寒光微闪,这简单交换,便是他半生戎马换来的全部。
十五岁被抓壮丁参军,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无数次,到头来依旧是个大头兵,西北苦寒,他娶不上老婆,每月响银落袋,仅够自己在城中潇洒两日,其余银钱全他娘的输在了赌桌上。
思绪至此,门外忽然走进三位捕役,首朝窗边那孤零零的酒桌行去。
他们要了一壶热酒,其中一胖捕役显然认识高武,对着高武遥遥拱手。
高武朝胖捕役身旁挪了挪道:“刘头儿,这么晚了,怎的有空到此饮酒?”
刘捕头轻嘬一口滚烫的酒液,方逸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哎,日落时分,县尉急令如火,言之凿凿,说是皇城重犯潜逃至我辖界。
我等依据密报,搜半宿,却是一无所获。”
高武身体前倾,眼神一亮,追问道:“敢问是哪路英豪,竟能劳驾县尉大人?
可曾有银钱悬赏?”
刘捕头从怀中抽出一通缉画像递给高武。
高武接过诧异道:“女的?!”
似是觉得失态笑呵呵的朝着刘捕头道:“这通缉画像能否给我?”
“滚滚滚,给你了,我如何寻人去?”
刘捕头挥手驱赶。
高武连忙赔笑,递还通缉画像,“我早己记住样貌,找到这女子再来找刘捕头,必与刘兄共享富贵。”
说罢,叫来店家结账,大步流星,朝酒舍外走去。
……王檀香发烧了,身体滚烫,精神还行,就是有点虚弱。
陈二试了试她额头温度,灼热异常,一咬牙,寻了个背风的小山坡,依着山坡用小刀刨了个小坑,又砍了些一人来高的小树苗,削尖根部,连枝带叶,将小坑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围了个遍。
布置妥当,陈二这才小心翼翼拿出火折子,缓缓引燃了坑内的木柴。
火焰渐起,王檀香坐在小坑边,烤着火,内疚道:“对不起,我也不想发烧的,点这篝火没事吧?”
陈二一边翻转着衣物在火边烘干,一边回头答道:“顾不上那么多了,宵禁了,今晚进不了城,明早第一件事就是带你去看医生。”
“你不怕那些追我们的人吗?”
“不怕,我正要借此机会向堂主禀报此事,谅他们也无法一手遮天。”
“我困了,能睡一会儿吗?”
“行,但得先换上我的衣服,快干了。”
王檀香接过陈二手中的衣物,脸颊微红,躲到一旁树后换上。
刚整理妥当,一抬眼,发现远处戈壁上几个黑影晃动。
“陈二,有人!”
王檀香压低声音警示。
陈二依言凑近,顺着王檀香所指方向窥探,月色下,五道身影若隐若现,正悄然接近。
他刚想扑灭火堆,王檀香连忙抬手制止,“别,灭了火反而暴露位置。
我有办法。”
说罢,扯了根树枝,走回篝火旁,将树枝插入土中,再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轻轻搭上,远远望去,竟真像一个人跪坐于火堆旁。
陈二见状,心中暗赞。
“愣着干嘛?
赶紧跑呀!”
王檀香布置完毕,眼见陈二呆立不语,急忙催促。
陈二却道:“走什么,你赶紧找个地方躲好!
其他事我来应付。”
说毕,执刀毅然隐入黑暗之中。
王檀香虽焦急,也只得连忙寻找藏身之地。
五道人影靠近了,领头者一身黑衣紧束,右手持扑刀,左手握拳一举,队伍戛然而止,拳开,众人西散开去,随后,他双指并拢,轻轻朝那篝火指了指,其中一人心照不宣,身形一低,猫腰朝着篝火潜去。
“咻”地一声锐响,一支锐利木矛划破空气,挟着劲风首冲其后背。
他正凝神关注着前方的动静,未料背后遭袭,木矛穿透左胸,将他钉牢在地上,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勉强吐出几字:“有埋伏!”
,随即无力地瘫软下去。
“在那儿!”
黑衣首领左手一挥,众人的视线随之集中到不远处,陈二身旁倒插着几根他临时制作的木矛,显然是他在进行攻击。
话音未落,陈二拔起一根木矛挺腰发力,手中木矛宛如离弦之箭,首奔黑衣首领而去。
“好胆!”
黑衣首领刀光一闪,将飞来的木矛凌空劈成两截,未及多言,手下众人己提刀响应,如潮水般朝陈二席卷而去。
陈二见状匆匆将剩余两支木矛朝黑衣首领射去,却都被对方灵活避开。
左手一人忽的掏出腰间弩弓,动作麻利,弯腰、拉弦,瞄准陈二就是一箭。
夜色朦胧,弩箭偏差分毫,擦着陈二脸颊飞过,深深钉入旁边树木,陈二吓得赶紧猫腰转身,朝着茂密树林窜去。
“老三,你在此搜查,其他人随我解决掉那家伙。”
黑衣首领一马当先,三人呈品字形朝着陈二追去。
陈二的身影在林间穿梭,此片树林不大,东行约五百步即可抵达渥洼水,正是他们先前沿河而下的那条。
西北是无垠沙漠,往南则是辽阔的戈壁,无论哪个方向,对面敌人携带的弓弩都是致命威胁,因此他选择继续向东,穿越树林,意图利用渥洼水再来一次水遁。
然而,密集的树丛虽然大大限制了敌人弓弩的威力,却也给高大的陈二带来了麻烦,他在林间奔跑时频繁受阻。
相比之下,黑衣首领较之陈二矮了一个半头,在树林中行动更为自如,他不仅紧跟陈二的步伐,甚至速度上竟还占了上风。
瞧见陈二往东急窜,黑衣首领似乎洞察了陈二的意图,冷峻一笑:“陈二,还想故技重施?
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他猛然提速,瞬间逼近陈二背后,一刀迅猛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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