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作者“三往”的倾心著作,霍宴时安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
跟我把自己滑向水里一样窒息。
我被自己蠢哭了,我在水下看见霍宴时走到另一侧把门打开,原来我公寓的卫生间是双拉门,而我只上了一侧的锁。
我以为他会把我拽起来,可是他没有。
他长腿跨进浴缸里在水下吻了我,一丝冰冰凉凉的气息被渡进我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双手双腿都被他固定压死,他吻得很深。
在我迷惘无措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了点兴味儿,这分明是他觉得新鲜在拿我打趣。
是了,自从我和他结婚以来,还没玩过这么野的。
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让我狠狠打了个寒碜,我像一个不会水性的旱鸭子剧烈挣扎起来,结果把憋的那口气全给咕噜咕噜的吐出去了。
我怀疑他是想杀了我。
为了从他口中分出一丝气息,我拼命向他索吻,可他唇齿咬的紧紧的,把我的主动当成对他的取悦。
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便渡口气给我,长此以往,不知道这样弄了多少次,弄到我神智总是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弄到我觉得我干脆死了算了......
可当我真的闭上眼,霍宴时突然拽着我一起冲破了水面。
他笑颜展现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一丝诡异,“安心,你没看见你刚才吻我那样儿,比职业小姐还要更敬业一点。”
我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肺像要炸了一样疼,好不容易忍过那股劲,抬眼看见对面的男人浑身湿透散发着男性的诱惑跟要拍画报似的。
我控制不住的大哭,把委屈全都转化成了对他的捶打。
他抓住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开始脱我的衣服,“过不过得下去,是我说的算。”
“我睡不睡你,也由不得你调侃!”
我被他扣住后脑,他又压下来,急切地蹂躏我的唇瓣。
我的唇又痛又麻,早就没了知觉,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就是想告诉我,我的挣扎,我的努力,我的死活我通通做不了主,他就是想告诉我,离不开他的人是我,他让我死就死,他让我活就活。
这样的霍宴时让我恐惧,我在他身下颤抖,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那个男人,我再也不想要了。
他觉得刺激,在浴缸里反复折腾我。
我抬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平静地看着他,“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才这么欺负我,霍宴时,要是我不喜欢你了呢?我不喜欢你了!”
霍宴时脸色凝重下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毫无情绪的开口,“随便吧,你现在被我压在身下,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不就够了吗。”
......
第二天中午意识苏醒,我的腰像要断掉一样疼。
目之所及地板上是一个个干涸了的水印,昭示着昨天晚上的战局有多激烈。
甚至化妆/imgs/pic/pic065c51.png桌和窗户上也有。
他疯了一样地折腾我,在我说出不爱他的那句话后,力道大的纯粹是对我的报复。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扯着凌乱的头发崩溃大哭,“霍—聿—珩—”。
到底要过多久,我想起他的时候才能不心痛?
在我毫无形象,张着嘴哀嚎释放的时候,卧室门忽然被推开,男人倚着门站,手里还端着我粉色的马克杯,冷淡地道,“我没死呢。”
!!!
我一下子噤了声,眼泪夹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睫毛湿得我自己都能看见......
“你怎么还没走!”我坐起来脱口而出。
“你勾引我,我怎么走?”他语气嘲弄,视线在我身体上徘徊。
我噎了噎,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连忙用被子挡住,抓起枕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他,“霍宴时,做生意可以贪心,做人不行。”
我这话里带了点别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
他对我倦懒地勾了勾唇角,“世间安有两全法?只能靠我自己成全。”
他径直走到我床边,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来抱我,他压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用脚抵住他的腰,我理解不了他这样频繁和我接触的动机,毕竟他是宁愿对着曲云繁照片打飞机都不愿意碰我的人!
“欲拒还迎?你知道你这双腿昨晚上夹我夹得有多紧吗?”
他眼神带了点暧昧,握着我的脚摩擦在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我可以考虑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我被他大胆的动作撩拨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心的温度烧得我赶紧收回腿,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他往下用力,我整个人撞到了他跪着的大腿上,身子和他无限贴近。
随之而来的是满腹怒意,“霍宴时,是不是你觉得受伤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对!”
他的回答掷地有声!
“是为了报你脸上那巴掌的仇?”
我的脖子被他掐住,他视线落在我侧脸,消失的巴掌印被他用指尖描绘出来。
他的手指很漂亮,以前我总是趁他睡着之后,偷偷握住他一根食指然后就能安心地睡着。
但现在,这根手指让我浑身发抖,仿佛能要了我的命。
“还是不满我让你当说客?安心,不满冲我来,别难为小孩子。”
“你简直恶毒!”
话音落下,他用力推开我,我堪堪晃了几下终究是没站稳,跌坐到了地上。
“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是我雇人对曲云繁下手?”手掌摩擦在地上,火辣辣的感觉抵不住心痛,“霍宴时,你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繁繁手指受伤,你故意割破手指,繁繁让我帮她上药,你从家里梯子上栽下去,你发现伤害自己并不能得到关注后开始伤害别人,这么明显的证据,我还要什么证据?”
霍宴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瘆人,“就是你做的!”
“不是我!”
委屈,失落,愤怒的心情几乎让我失控,我很想质问他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我。
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霍宴时早就给我判了死刑。
他不再看我,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以前家人都夸你品学兼优,你的优秀我也从朋友那听到过一些,娶你这个决定就是错的,我不应该给你这个机会的,是你把我们都骗了。”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我失望了,转身便走。
我从地上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喊,“我会向警方了解情况,证明我和那个男人不认识,到时候,我要你向我道歉!”
他停住回头,“是非曲直你最清楚,我会用故意杀人罪起诉今天的那个男人,我要让你亲眼见证你的心机是如何把人害死的,我要有人替你伏法认罪,我要替繁繁报仇。”
霍宴时仿佛不生气了,连语气都慢慢缓了下来。
“安心,你职业生涯刚刚起步,就沾染上一条人命,你还能心安理得做你的律师吗?”
霍宴时像是一个威严的魔法师,而他的话是一句咒语,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此刻凝结。
他声音淡淡的,“你拭目以待。”
我不能接受从天而降的屎盆子,我也接受不了我的职业生涯存在污点,我更不可能平白无故背着一条人命!
人们都说陷入自证的人首先就输了,可我若是不自证,我怕是连活都活不下去了。
为了自救,我必须尽快见到那个流浪汉,我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袭击我!
——
第二天,我找到了昨天霍家的司机,让他直接带我去扭送流浪汉的公安局。
我希望能在他进拘留所之前见他一面,没想到却被警方拒之门外。
我不得不亮出我霍家太太的身份,终于换来了局长的亲自接待。
局长大腹便便,动作却灵活。
在进门看见我之后,脚上快速倒腾了两下,笑眯眯地朝我伸手,“霍太太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手底下这帮崽子不认识您,不知者无罪,希望您别往心里去。”
刚才还对我大呼小喝警告我不要妨碍公务的警员,立即缩在一起像抱团取暖的鹌鹑。
我虽然心里着急,表面功夫却不得不做,“怎么称呼?”
我缓缓向他伸手。
“免贵姓赵。”
我和他轻轻握手便松开,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进入正题,“赵局长,昨天我们家妹妹出了点意外,嫌疑人能否安排我见见。”
“这......”
赵局长刚才还带着笑的脸,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
“霍太太,您怎么为了这事来的,咱们这地方乌烟瘴气的可不适合您这金枝玉叶的人过来,那神志不清的男人有啥可看的,再冲撞您多不好,这种血腥的事,交给咱们家爷们,您逛逛街,打打牌,我知道几家不错的店,给您介绍介绍?”
我沉着脸没有回应,赵局开始跟我打官腔,“您看看这个点,再回想回想您们昨天几点送过来的?这马上就到24小时了,已经准备转移到看守所,现在确实也不符合流程。”
我抿抿唇,“赵局不用跟我放烟雾弹,几句话的功夫也通融不了?”
他嘿嘿笑了两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我也不好叫您白跑一趟,但是您身边人已经全权解决了,也是不想您劳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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