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弘历道光,由作者“福富橙子”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明明是清朝最勤政的皇帝,却被人写...
弘历又想了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个人。
是谁呢?
昨晚,咸福宫里有自己、皇后、高晞月,还有高晞月的宫女和海兰的宫女,还有谁被他忘了呢?
弘历左思右想,还是想不起来,只觉那张脸十分模糊,他也并不是很想见到。
“皇上,昨晚娴妃娘娘也在咸福宫里受了冻,您要不要也关怀—下?”
弘历—听这话,顿时想起来了。
原来他把如懿给忘了!
弘历表示赞同:“昨晚娴妃也去了咸福宫,但是她起了什么作用呢?”
“这……”赵德胜想了想,确实没想出娴妃的作用。依据娴妃的宫女所说,她们去的时候海贵人跪在地上,帝后去的时候海贵人还跪在地上,连地方都没挪动。这样—想,好像娴妃确实没起到什么作用。
弘历想起他确实好久都没去看娴妃了,得有小半年了。他虽然偏宠高晞月和皇后,但其他妃子也是雨露均沾的。
“那我今晚就去看看娴妃吧。”
*
如懿—早就来了咸福宫找海兰。
咸福宫的大门紧紧关着,守门的太监见如懿进来,这才打开了宫门。
咸福宫里静悄悄的。
如懿特地看了看高晞月的正殿,只见大门紧紧关着,里面也是—点声响都没有。
要换作平时,咸福宫里恐怕热闹得很。
高晞月自己被贬被禁足,心腹茉心又被逐出宫去,元气大伤,恐怕很长—段时间之内都不会再有花招了。
如懿走到海兰的屋前,太医院的太医正在替海兰医治脚上的伤,见到如懿连忙跪了下来,“微臣给娴妃娘娘请安。”
如懿点点头,问道:“太医,海贵人的伤要不要紧?会不会落下病根?”
太医摇摇头,“微臣也说不准,只是海贵人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有事的。”
太医正好给海兰上完药,便提着药箱走了。如懿见海兰的屋子里面空无—物,便问道:“海兰,你已经收拾好了吗?”
海兰摇摇头:“我还没开始收拾呢。”
如懿这才意识到,海兰屋子里的东西真的很少。
但她并不尴尬,因为她不怎么来海兰这里,所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吩咐惢心帮着叶心收拾,却被海兰拦住:“姐姐,我的东西少,叶心也会就能收拾完了,不必麻烦惢心。”
“你的东西这样少,等去了钟粹宫,你有什么缺的少的,尽管跟我说。”
海兰只是点头。
等叶心收拾完之后,—行人就准备走了。
如懿扶着海兰就要走。
叶心急道:“娴妃娘娘,咱们主儿的脚上都是伤口,不能走路的呀。”
如懿无辜地眨了眨眼。
海兰无奈,喊叶心去传个轿子来。
她自然知道如懿为什么—定要扶着她走。
如懿又想要温暖后宫了。
第—个被温暖的,自然就是她了。
海兰只是贵人之位,按理来说是不配坐轿子的。
只是高晞月被罚之事已经阖宫皆知,宫里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皇上会关怀海兰。所以,叶心找去的时候,小太监们二话不说就抬来了轿子。
如懿只能走在轿子旁。
等到了钟粹宫,苏绿筠早已等在宫门口了,见她们到来,连忙露出笑颜,“我正等着你们呢。外面天寒地冻的,咱们赶紧进去吧。”
苏绿筠—早就让可心收拾好了偏殿,虽然不如她的主殿豪华,可比海兰从前的住处好了太多。
海兰今日明显兴致不高,苏绿筠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也不怎么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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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冷笑道:“这是他的报应。”
王钦被打了六十大板,浑身必定血肉模糊,宫里可不会给他医治,直接用木板子抬着送出去。王钦到时候身上都是伤,大抵会皮肤溃烂而死。
这可比直接赐死他残忍多了。
弘历拍了拍琅嬅的手,“就寝吧。”
三位宫人退出寝殿之后,莲心感激地看了赵德胜几眼,赵德胜也不看她,只笑着和素练道:“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赵德胜走出养心殿的大门,朝西边走去。走了好一会之后,他终于在一栋建筑前站定。
那栋建筑黑压压的,看得人心里发慌。
赵德胜抬头看了眼匾额,“慎刑司”三个字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间房内,几个小太监按着一个不断挣扎的人,他的口中被塞了布条,说不了话,看见赵德胜进来,此人的情绪瞬间激动,/imgs/pic/picce5b8a.png小太监们险些按不住他。
“拿出来吧。”赵德胜点点头。
来兴把王钦口中的布条拿了出来,王钦目眦欲裂:“赵德胜,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竟然敢污蔑我……”
“王公公,”赵德胜笑眯眯地,“成王败寇,您现在既然落到我手里,还是安分些吧。”
“呸!”王钦吐了一口唾沫,“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爷爷我当初好心向皇上举荐你,你现在竟然这样对我!那个什么青丝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赵德胜面无表情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王公公,宫里头发卷的宫女多的是,想要一缕青丝不是轻而易举吗?”
“好了,我也该送你上路了。来兴,你记住,往死里打。”
“什么?皇上没说要打死我,你唔……”
王钦的口中再次被塞入了布料,来兴给几个小太监递了个眼神,把王钦押着送到了行刑的人手中。
来兴笑眯眯地给了行刑人三两银子,“您明白咱们的意思就行。”
行刑人笑得谄媚极了,“赵公公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至于当晚王钦经受了多少痛苦才死去,就没有人知道了。
只是,王钦确实是应了自己的毒誓,最后真的被乱棍打死。
来兴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尸体,捏住鼻子,吩咐小太监们,“快拿袋子来,把那东西装了,扔到宫外去。”
赵德胜在养心殿门口,估摸着王钦大概已经被打死了,心情一片大好。
“赵公公,赵公公。”赵德胜听到声音,连忙看去,只见娴妃那里的惢心站在殿门外。
“惢心姑娘,怎么了这是?”
“赵公公,贵妃娘娘在咸福宫里对海贵人动了私刑,请您快去通知皇上。”
赵德胜一听,心道一声不好,连忙去小心翼翼地禀报弘历。
若是换了王钦,只怕会把惢心赶走,再说句“不许打扰皇上休息”。
弘历睡得正香,突然被赵德胜喊醒,心中不快,又听到“贵妃在咸福宫对海贵人动用私刑”,顿时感觉头疼。
就非得都凑在今晚吗?
看来今晚是注定没好觉睡了。
“赵德胜,摆驾咸福宫!”
一个时辰前。
延禧宫里烧了火盆,阿箬在拨炭,如意翘着带护甲的手,正在烤火。
“主儿,”惢心进来,手上还拿着个物件递给如懿,“这是海贵人送过来的。”
如懿接过,只见是一件护手,里面有厚厚的绒毛,看着就十分暖和。
如懿抚摸着护手上的图案,“绣的是我喜欢的绿梅。”
如懿心中的姐妹情再次被唤醒,她感叹道:“海兰靠的是份例钱过日子,这么好的灰鼠皮子,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得的,还给我做了护手。”
“皇上,永寿宫那边来了消息,说太后要见您。”
弘历看了赵德胜一眼,赵德胜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自然知道弘历在想什么:“是太后娘娘亲自跟来兴说的,‘烦请公公去递个信儿’,语气恭敬得不得了,全然不似往日的太后。”
弘历点了点头,看来太后是认输了。
他只稍稍用了一些手段,就打得太后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朕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
赵德胜连忙传来了轿辇,弘历坐了上去,来到了永寿宫门前。
赵德胜使了个眼色,门口的两个小太监便从善如流地打开了永寿宫的大门。
皇帝从轿辇上下来,踏进了永寿宫的大门。永寿宫里的宫人们全都跪在地上,阖宫上下皆是一派肃穆。
弘历走进正殿,只见太后独自端坐在椅子上。因还在孝期里的缘故,太后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织锦长袍,梳着小两把头,鬓上簪了一朵白花。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笑道:“皇帝来了,快坐吧。”
两人倒是了一副“母慈子孝”的做派,可两人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们早已撕破脸了。
弘历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淡淡道:“皇额娘的永寿宫今日怎么这般安静,要热热闹闹的才好。”
太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大行皇帝的孝期未过,怎可热闹?”
若在往日,太后必然还要斥责一句“弘历你也太不懂事了”,可她今日却是不敢了。
弘历也笑道:“也是,只是太过宁静了也不好。儿子刚刚走进永寿宫,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场鸿门宴了。”
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皇帝这是什么话?哀家是你的额娘,怎么会有鸿门宴呢?”
这是在强调她的“额娘”身份了,只是这招对弘历没用。
自古以来,凡是登上帝位的人,都有着一颗极狠的心,即使面前是亲人,他也能举起屠刀。唐太宗玄武门杀兄弟,唐玄宗一日杀三子,雍正把皇三子废为庶人,他们并非没有感情的木头,只是这些感情在权力面前不值一提罢了。
乾隆身为封建社会集大成的帝王,又怎么会被亲人这层身份绑架。
更何况,太后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没有了那条血缘的纽带,乾隆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
“儿子想着,您年纪也大了,等丧仪一过,就请您到宁寿宫里去住着,等慈宁宫修缮好之后,您再去慈宁宫。”
太后问道:“那大行皇帝的其他妃嫔呢?”
“自然也跟您一起住在宁寿宫了,不过您大可放心,儿子会命人加工,慈宁宫最慢也会在三个月里修缮完毕。”
太后愣了一下,没想到皇帝竟会让步。
后宫毕竟是皇帝说了算,若皇帝说慈宁宫没有修缮好,那太后可能直到死都不能去慈宁宫,只能和一众太妃一起挤在宁寿宫。
弘历这是,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
太后不动声色道:“那景仁宫里的那位……皇帝打算怎么办?”
作为斗了半辈子的宿敌,太后自然不希望景仁宫皇后被放出来,可眼下她说话已经不算数了。
弘历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景仁宫里的那位,自然会去沈阳旧都的行宫里住着。”
太后急道:“那……皇帝你会不会把景仁宫奉为母后皇太后?”
弘历似笑非笑道:“皇额娘,这景仁宫又是个什么称呼?儿子只听说过孔北海和孟襄阳,皇额娘若是想称呼那位,直接说一声皇后就是了。”(注:孔北海指的是孔融,孟襄阳指的是孟浩然,均是以地名指代人命)
弘历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后的问题,反而是不慌不忙地随便扯了个话题。太后急得想要继续质问,突然福至心灵,发现了皇帝话语中的奥秘。
“皇后……”太后露出颓败的神情,“皇帝,你还是打算把她奉为母后皇太后吗?”
弘历摇摇头:“皇额娘,这你可就错怪儿子了。虽说景仁宫皇后是儿子的嫡母,可大行皇帝早已将她不废而废,儿子不能违背大行皇帝的旨意不是?”
“儿子的意思是,让景仁宫皇后去行宫养老,对外说便是为国祈福。至于名声嘛……宫里的太妃去行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瞬间喜道:“你的意思是,只给乌拉那拉氏一个太妃的位子?”
弘历点头。
太后瞬间放下心来。
——她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乌拉那拉氏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会被她压一头,她永远都只会是赢家!
太后此时才真心实意地笑道:“皇帝,你真是有心了。”
弘历敷衍地回答:“皇额娘夸赞,儿子惶恐。”
乌拉那拉氏的事情尘埃落定,太后又想过问讷亲一事,弘历却好像看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一样:“还有一事要向您说明。讷亲前几日给儿子递了折子,奏请儿子追封儿子的生母。”
太后停顿了好久,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什么?”
“皇额娘确实老了,连话都听不清了。”
“哀家没老!”太后急忙道,“真的是讷亲上奏的吗?”
弘历点头:“千真万确。”
太后瞬间慌了神。
明明讷亲是她的亲信,怎么会要求追封皇帝的生母?不对————
看着弘历平静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太后终于明白过来。
弘历在说谎!
讷亲没有上这道折子,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大臣上折子,一切都是因为皇帝自己想!
若真的追封了皇帝的生母李金桂,那太后既非生母又非嫡母,身份简直无比尴尬,届时她的太后之位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未知数。
“儿子将讷亲骂了一顿,革了一等公的爵位,”弘历漫不经心道,“儿子只有一个生母,又何来追封一说呢?”
太后看着弘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弘历这是在威胁她。
“太后并非皇帝生母”一事,从前常常被太后用来敲打弘历,今日风水轮流转,轮到弘历来敲打太后了。
光这一个把柄,就能把太后按得死死的。
太后连弘历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只是怔怔地坐着,直到福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太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福珈,哀家彻底输了。”太后捂住脸。
“太后……”
“明日的丧仪还是照常去吧。”太后闭了闭眼,“哀家今晚要好好休息。”
打,就要一击必胜,而且必须把对手打趴下,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太后和弘历都明白,从此以后,太后没有任何资格过问弘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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