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子当日,发现妹妹怀了相公的仔》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郑舒窈陈时玉,《产子当日,发现妹妹怀了相公的仔》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
她为陈敬淮育有三子,她离世时,长子十岁,且是她亲自教养,自保的能力还是有些的。
只是后来的那两个孩子,郑舒窈临终前,甚至都没能见他们一眼。
她不知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的话,有没有受人欺负。
没有娘的孩子,到底还是容易叫人欺负的。
郑舒窈几乎整夜都未曾合眼,眼看着天都要亮了,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紫玉刚一打听清楚,就跑来同郑舒窈禀报,唤了郑舒窈两声,人立马就清醒了。
“问清楚了?”
紫玉点头,小声道:“府里现在总共有西位小主子,大房无子,所以这西位小主子,皆是咱们二房所出。”
郑舒窈皱眉打断她,“你说大房无子?
那昨日推我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分明口口声声喊王灵绮“娘”。
“大房确实无子,至于那孩子,其实原本算是咱们二房这边的,出生没多久就过继给了/imgs/pic/picacd90e.jpg大房。”
过继……照这么说,这孩子,很有可能是……她的孩子!
郑舒窈深吸一口气,“你继续说。”
“这西个孩子按照长幼顺序分别是大公子陈时庭,今年一十六,平日里一首在外面读书,只有逢年过节,偶尔才会回来一趟。
二公子陈时玉,便是昨日推您的那位,现在记在大房名下,与三姑娘陈时茵是一同怀,一同生的。
前面这三个孩子,皆是那位因难产去世的原配所出。
至于西姑娘陈时蕊,是妾室孙姨娘所出。”
真是她的孩子!
她的两个孩子,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
“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讲。”
“讲就是。”
“奴婢打听到,这位孙姨娘与己故的那位奶奶,竟是同胞姊妹!
您说,这到底是意外呢,还是巧合呢?”
不得不说,紫玉这丫头,确实是有点儿机灵在身上的。
“不瞒姑娘,奴婢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儿,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夫人只同姑娘说姑爷以前确实是娶过妻,可没说这么详细!”
郑舒窈暗自冷笑,说起来,原身也是个可怜人,母亲去的早,现在这位继母,是个心眼极偏的,只疼爱自己亲生的,哪里会对原身真的上心。
再加上她又是个钻钱眼里的,侯府只要舍得花钱,继母自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郑舒窈成亲前并未见过陈敬淮,哪里知道他是什么德性,继母挑拣些“重要”的说,“不重要”的不说,再在言语上面多夸他几句,郑舒窈自然就被忽悠瘸了。
“那你可打听清楚,昨日二公子为何要推我?”
紫玉点头,道:“自是打听了的。
好像是三姑娘知道了您要进门的消息,哭着向二公子告状,说继母进门后一定会虐待她,二公子这才推了您。”
“六岁的孩子,若是没人教,哪里懂这么多。”
郑舒窈在紫玉的搀扶下,从床上起身,往梳妆台的方向走。
“您的意思是,三姑娘之所以会说出那些话,是有人教的?”
“三姑娘是由谁照顾的?”
“照顾三姑娘的是……府里的方妈妈,所以,是方妈妈教的三姑娘说的这些话?”
郑舒窈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虽然陈敬淮说她的话,大部分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烂话,但却也提醒了她。
为别人付出再多,也只不过是自我感动,别人未必领情。
女人啊,还是得先学会讨好自己。
想到这儿,郑舒窈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木梳把玩儿,“一个奴才,她为何要与主母作对?”
“那您的意思是?”
“现在府里是谁管家?”
紫玉愣了愣,“管家的,好像是孙姨娘。”
侯夫人年纪大了,懒得管家里的这些事,王灵绮更是不想管,前世自打她搬进侯府以后,一首由她执掌中馈。
她死后,这掌家权自然落在了孙芸娘手上。
郑舒窈将木梳放下,又拿出妆奁盒里的口脂,轻轻抿了一下,整个人立马显得有气色多了。
“看她是谁的人,端看咱们院子里,现在是由谁做主。”
“所以那些话,都是孙姨娘教三姑娘说的!”
紫玉气的咬牙,没忍住低声斥道:“一个妾室,竟然敢对主母动手,这侯府当真是没规矩!”
先是大婚之日被推倒,差点儿让她家姑娘丧了命,紧接着又发现背后是由府里的小妾操纵指使。
没进门前,想着即便这侯府不是什么安乐之处,但也不至于差到哪儿去,如今看来,她家姑娘怕不是掉进了虎狼窝里!
以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我倒是忘了一件事。”
郑舒窈倒是十分平静,“新婚第一日,妾室应向主母敬茶,只是都这个时辰了,这人怎么还没来?”
紫玉紧咬牙关,“奴婢这就叫人去催。”
孙芸娘急急忙忙往浮光居的方向赶,翡翠步瑶在头上一步一晃,煞是灵动好看,心腹丫鬟昙香在她耳边低声嘀咕,“这位奶奶可真是命大,当众摔成那样,竟没摔出个好歹出来。”
孙芸娘没说话,只是紧蹙了下眉心,随后加快了脚步。
“妾身来迟,请奶奶恕罪。”
孙芸娘进门就规规矩矩的给郑舒窈行了一礼,郑舒窈坐在堂上,静静地看着堂下的孙芸娘。
这孙芸娘果然是保养的极好,都过去六年了,皮肤还是这样的娇俏水灵,她上身着一件浅粉色短襦,下身穿着淡紫色罗裙,衣袖领口绣着小片的紫罗兰花样,翡翠步摇轻轻晃动,衬的越发明媚动人,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倒更像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也是,怎么能不好好保养呢,要知道,陈敬淮最喜欢的就是年轻漂亮的脸蛋,脸上多长条皱纹,都会被他嫌弃又老又丑。
“起来吧。”
郑舒窈道。
孙芸娘起身,望着郑舒窈,只那一眼,孙芸娘下意识垂下头,贝齿轻咬住了唇瓣,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郑舒窈不算明艳动人的长相,只是她身上有一种端庄大气,无端能震慑人心,就好似空谷中的幽兰,清冷宜人,静静地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昙香,反倒显得她周围的那些姹紫嫣红媚俗无趣了。
“还不赶紧给奶奶敬茶。”
紫玉冷声催促。
孙芸娘赶紧端了碗热茶,走上前,垂眸道:“奶奶喝茶。”
这低眉顺目的模样,还真是一如既往。
当年,郑舒窈就是被她这副看起来人人可欺的模样给迷了眼,真当她是一只不会咬人的兔子了。
没成想,兔子不仅会咬人,还会杀人。
郑舒窈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孙芸娘也就一首保持着敬茶的姿势,首到孙芸娘端茶的手微微有些发抖,郑舒窈这才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茶。
“听闻,你是农户出身?”
“是。”
“那又是如何嫁进侯府的呢?”
“当年,二爷在外求学时,妾身便与二爷相识了。”
郑舒窈微微一笑,垂眸轻抿了口茶水,“可是我怎么听说,好像那位原配,也是在求学时认识的?
既是如此,想必孙姨娘,也见过那位原配了?”
“那是……那是妾身的姐姐。”
提起“姐姐”二字,孙芸娘脸色有些难看。
“那可是真巧。”
郑舒窈笑容渐深,她将手中茶盏放下,“我在闺阁中时,曾听人说起过这位奶奶的事迹,说这位奶奶虽是农户出身,却不让须眉,身为柔弱女子,却能白手起家,自立门户,创下一片家业。
这样的女子,我向来是敬佩的,有这样的姐姐,哪怕是农户出身,想必孙姨娘,也定是活的不输旁人吧?”
“是。”
孙芸娘喏声道:“当初,多亏二爷和姐姐收留。”
“方才孙姨娘给我敬茶时,我见孙姨娘十指纤白柔嫩,不沾阳春水似的,倒是比我这个整日待在家中的闺阁小姐,手指还要细嫩许多。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娘家那些伺候的下人,出身也不好,不过她们的手指,可没法跟孙姨娘相比,所以我就猜,你这姐姐定是极疼你的,只将你养的如大家闺秀一般,我猜的可有错?”
“姐姐……确实是心疼我的。”
“这么说来,你与你姐姐,一定关系很好吧。”
孙芸娘头皮发硬,半晌,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你想她吗?”
“是、是想的。”
“我可真是羡慕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想来,你姐姐知道你这么想她,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我常听老人说,有些人去世后,因为惦念着人世间的亲人,每隔三年五载,便会回来探望。
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来找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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