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连载中
,其他地方照得很朦胧。此时,谢花望着镜子中朦胧的自己,随着瞳孔涣散,感觉自己像雾气一样一点点在消散。就在身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屋顶有什么东西响了,是个蜂鸣器。唔唔唔——接着,眼前的铜镜突然闪烁了几下,出现了类似于黑白电视的雪花信号,许久,信号似乎调节好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镜子里,谢花依稀感觉
状态:连载中 作者:谢花土豆 19.21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0 01:5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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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管理局:我可以自由改命》描绘了谢花土豆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李家俊少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谢花穿越了,来了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居然早早就破解了人的命运密码,为了方便管理,政府还成立了命运管理局,将每一个人的一生祸福荣辱都纳入了官方规划中,每个人从出生到上学、工作和婚姻择偶以及寿命长短,都被360度无死角全管控。谢花想,这世界太黑暗了,我得逃走。不对,好像命运管理局不能管理我这个地球人的...。
谢花被关在牢里不知道多少天了,他睡了醒,醒了睡,除了狱警通过狭小的门洞给他送一点吃的,他能逮着机会,问狱警几句话,其他时间只能自言自语,闲着撞墙。
当狱警通过生锈的铁门洞里将饭菜递进来,他就问:“为什么抓我?我没犯罪。”
狱警不回答,只是把饭菜放下就走。
谢花连续问了好几次,狱警都不回答,谢花就想当狱警的手伸进来时,他准备抓住,不让他缩回去,趁此机会好弄个清楚。
终于在一次,谢花大着胆子抓住了狱警的手,不过没抓几秒钟,他的手就感觉一阵奇异的麻,他好像触电了,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松开了。
怎么回事?难道狱警的手上戴着释放高压电流的电表?第二次他学乖了,把自己身上的便宜劣质聚乙烯T恤弄下来,包住手,做了一个绝缘手套。当谢花第二次抓住狱警的手的时候,刚说了句:“警察叔叔,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话还没完,电流就又来了,麻得他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顿时就晕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感觉虚脱得不行,撑着手坐到了床上,想要躺下来,发现胸脯上一片血迹,新鲜的血,还有腥味,手再往上一摸,发现是鼻子流血了。哗哗地血流着,和水一样。
旁边就是盥洗池,他赶紧奔过去,想要洗干净,想要用冷水拍额头的土办法止住鼻血,但弄了许久,没法止住。
他顿时绝望了。
“不会一直流死吗?”这个念头一出,他顿时身子一震,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毒了。这么多天里,狱警都给他送不同花样的菜,但只有荤菜是固定的一种肉,这种肉黑乎乎的,吃起来咸咸的,甜甜的,脆脆的,咀嚼的时间久了会有一点辛味,而且辛味会保持很久,任你喝多少水都不管用,有时候第二天刷牙的时候,嘴里还有一股辛味。
谢花虽然不是美食家,但吃过的肉,天上飞的,地上蹿的,也有不少,但这种肉,他没吃过。
他怀疑这个辛味就是类似于砒霜一样的东西残留在喉咙里的气味。
血还不停地流着,脑袋有点发晕了,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不禁有些难过,这辈子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怎么头天还在酒吧宿醉,第二天就身陷囹圄了。简直比窦娥还冤。
谢花一边用毛巾捂着鼻子,一边用手撑着洗手池的生锈的铁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90度角仰着脑袋,镜子是铜的,和牢房里的所有表面一样,也是锈迹斑斑。只有几处微小的地方可以照得清晰,其他地方照得很朦胧。此时,谢花望着镜子中朦胧的自己,随着瞳孔涣散,感觉自己像雾气一样一点点在消散。
就在身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屋顶有什么东西响了,是个蜂鸣器。
唔唔唔——
接着,眼前的铜镜突然闪烁了几下,出现了类似于黑白电视的雪花信号,许久,信号似乎调节好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镜子里,谢花依稀感觉应该是一个狱医。
“你还好吗?”对方是一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稚嫩。
“我止不住血了。”谢花声音很虚弱,捂在鼻子上的毛巾已经被血全部浸染了。
“你自己弄一下吧。”对方说,“找一个绳子,把左右手的中指扎住。”
“嗯?有用吗?”谢花迟疑,又加上一句,“你是医生吗?”
对方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谢花。不过这一声哼,极富奶气,谢花通过多年的某种人生经验,断定对方是一个少女,应该还是未成年。
医生是个未成年?谢花没时间心慌,他已经够慌了,不管对方说的方法有没有用,姑且试一试吧。
他把枕头上的一条织线抽下来,先扎进了左手的中指,又把右手的中指扎住,鼻血果然止住了。
立竿见影!
他的涣散的瞳孔渐渐凝聚了,眼睛清晰了,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不到15岁,但干净的白色的制服证明她确实是一个医生。
谢花惊呆了!什么时候监狱的医生如此年轻化了?不对,是幼化。
流血太多,谢花口渴得厉害,他抓起一旁的杯子,灌了一杯自来水,咕嘟嘟喝了,连续喝了三杯,靠到床边坐下来。
“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少女医生说。
谢花抬起头,他仔细打量了一眼少女医生,没有看走眼,确实是少女,五官还没有长开。
“怎么检查?”少女在镜子里,也就是视频里,谢花想她总不能云检查吧。
“等一下,我操作一下。”少女面前是一个长约一米的诊疗台,像仪器盘一样,有各种控制按钮,她按了桌子上的几个按钮,但见镜子似乎被什么力量牵扯着,有些地方凸起,有些地方凹下。谢花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有些吃惊。
但见少女的身形随着镜子的凹凸,扭曲起伏着,十分怪异。可能按钮有些不灵敏,哪里发生了问题,少女一脸不耐烦,嘟囔了一句:“什么破玩意儿?”
她挥手重重地拍打着按钮,谢花在镜子外虽然听不到敲击的砰砰声,但少女挥舞的动作显示出她的打击力极强,破坏性极高。
一个按钮被少女按下去,似乎起不来了,少女皱皱眉,她咒骂了一声,继续按其他的按钮,一边按,一边观察着镜子。
谢花莫名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这个少女也太暴躁了。果然医生还是需要年龄大,资历深的,这么幼小,心性都不稳定,怎么行医呢?
似乎那些按钮依然无效,少女急躁了,她直接跳上了桌子,用脚踩那些按钮,她用力踩着,谢花看到镜子如湖面生起涟漪一样,抖动了几下,恢复了平静。
“好了。”少女跳下桌子,坐在椅子上,弯着腰大口喘气。
“什么好了?”谢花看着镜子,用手摸了摸,和刚进来一样,除了硬,就是铜锈味很足。
他疑惑地望着少女。
少女抬起头,想起什么:“你把手伸进来。”
“伸哪里?”谢花问。
“镜子里。”少女说。
“怎么伸进去?这是铜镜。”谢花不解。
“我会把它变软的。”少女操作了一下什么。
谢花看着少女一脸笃定的样子,重新把手探到了镜子上,硬的铜镜居然真的变软了,就和手探到了沙子里一样,沙子里似乎有微微的电流,会突然刺痛一下手,但不是太强烈,可以忍受。
“接下来呢?”谢花的整只手都伸了进去,他试着蠕动手指探索,但除了沙粒感和微微的电流感什么都没有,他怀疑这是一种高科技医疗仪器,但无法想象国家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黑科技。
谢花瞎想着,突然感觉手伸在镜子里的沙粒感消失了,一股轻柔感包裹住了手,电流也没有了,变成了水流感,没错,镜子似乎变成了一片湖泊,还是那种晒了一天太阳,聚集了热量的湖泊。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
但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少女就说话了:“好了,可以伸出来了。”
“另一只手不需要吗?”谢花贪恋这种舒服。
少女没说话,低着头看什么。
谢花见少女不回答,想要将第一只手伸进去,但突然感觉镜子的水流加速了,形成一股激流,把他推了出来。
他十分吃惊,再用手向镜子里伸时,镜子恢复了铜的硬度,怎么也进不去了。
这时,少女抬起头,脸色淡漠地说:“你身体没事,就是甲鱼吃多了,犯了心火,所以流鼻血。以后少吃点甲鱼就行了。”
“什么?甲鱼?”谢花很意外,“不是中毒吗?”
少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花,抬手按了什么,画面闪了一下,她似乎要消失。
“哎,医生,能不能给我看看检查报告?”谢花赶紧说,她对未成年还是不放心。
少女脸色一变,眼睛里有不屑:“你在质疑我?”
“没有。”谢花说,“我就是不放心。”
少女皱皱眉,伸伸懒腰,嘴角一笑,笑容里有傲慢:“姐姐我是坎城第二医科大学毕业的,要不是被规划,我才不想在这破监狱,我的理想是去泽城女娲医院。”少女认真地望着谢花,眼睛里少女的珍贵的倔强:“你不要认为我去不了女娲医院,我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录取通知。”
这番话谢花听得稀里糊涂,他的地理不是很好,祖国有坎城和泽城这两个地方吗?女娲倒是知道,是个捏泥人的。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么天才的未成年医生吗?
“请问你多大了?”谢花快被疑惑憋死了。
“放肆!女生的年龄是随便问的吗?”少女眼睛一瞪,呵斥谢花一句。
“哦,我错了,对不起。”谢花道歉,心里想着,现在未成年女孩都有年龄焦虑了吗?眼前的这位,这么幼,这么天才,放在同行业里,那会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在她读书时,就给她喝的水里放点化学物,拉住她的后腿。如此天才,应该很自负啊,年龄就是她的利器,但为什么还要隐瞒呢?谢花很迷惑。
谢花还想问点和自己有关的,但见少女脸色恢复了淡漠的神色,她不想再和谢花说话,按了关闭键。
镜子里的她消失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谢花望着镜子发愣,折腾这么久,他有点疲惫了,准备躺下来睡会儿。这时,一声咔嚓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两声、三声,像是墙裂,又像是地震。谢花听得头皮发麻,慌里慌张跳起来,四处寻找哪里裂了。
直到咔嚓声消失了,谢花也没有找到牢房里哪里裂开了,他怀疑是外面的声音,觉得虚惊一场,他继续躺下睡。
这时,突然有流水的声音,淅淅沥沥。他赶忙爬起来,发现镜子熔化了,墙上流着沸腾的铜水。
接着,一股逼人的高温袭来,房间像是锅炉房一般,数秒钟,他的身体就全部湿透了。
他很快就热得头昏脑胀,晕倒的瞬间,那个屋顶的蜂蜜器又响了。
“哎哎哎!你撑住。有人会来救你。”房间里有广播器,那个少女医生着急地喊,一边向谢花道歉,“不好意思,我操作太猛了,给镜子注入了太多自由电子。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说完,铁门也熔化了。
沸腾的铜水像愉快的蛇向谢花蹿来,直扑他的脑袋,他还有意识,闻到了自己头发糊掉的气味。
眼看就要挂了,这时门被撞开了,有两名狱警拿着形似灭火器的罐子四处喷洒着,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喷涌而出,沸腾的铜水遇上粉末,居然被蒸发一样,都消失了。很快,铜水都不见了。牢房的镜子没了,剩下了一个黑魆魆的铁墙皮,门也没了,外面亮着灯,可以看到对面也是一样的牢房。
谢花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发呆。
“你没事吧。”一个狱警问。
此时,牢房的热气已经荡然无存,谢花的身体凉快了许多,他恢复了意识,但余悸未消,喃喃地说:“能不能放我出去?”
狱警扑克脸:“我们只能给你换个地方。”
说着,狱警拿着对讲机呼叫总部,把谢花要换牢房的事情说了一下,接着,吱呀一声,牢房颤抖了一下,动开了,竟然是向下降落,速度和坐电梯一样,不快不慢。
谢花一开始以为地震,有些心慌,想要问狱警什么情况?见两个狱警一脸平静,他只好住嘴了。
不知道下降了多久,还没有到达目的地,谢花开始胡思乱想,想着牢房都可以如电梯一般自由降落,而想来不止他这一间牢房,而是所有牢房,这得多么强大的机械工程技术才能做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脑子清醒了,心里想着,这不是打探自己犯事的最佳时间吗?怎么忘了?
“两位警察叔叔,我还不明白我犯了什么罪,被关了进来。”谢花靠着墙,委屈巴巴的样子。
两名狱警可能在暗无天日的监狱待久了,缺乏紫外线的洗礼,他们的皮肤白得吓人,在房间灯光的照耀下,像极了白无常。
他们抬抬眼皮,看傻子一样看着谢花,谢花一来害怕他们的样子,二来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嘲讽,那意思很明显:你犯了什么罪,自己心里没有逼数吗?
牢房终于停下了,两个狱警把谢花带出来,长长的走廊,惨白的灯光,一路走来,都是一模一样的铁牢。
走到底,狱警打开一个牢房,把谢花推进去,关了门走了。
这间牢房和他之前的牢房没两样,除了生锈比较严重,有些地方用手一摸,还容易掉锈渣,其他简直不能太舒服。虽然暗无天日,但没有一点潮湿感,被子永远都是柔软干燥的,而且还有自我清洁的功能,染上什么尘土和油污,会自己消化了。没错,就是消化这个词,像是被子里有一个吸食污秽的生物。不,不止被子,所有纺织品,似乎都有这个功能,谢花发现自己身上的囚服也有这个功能,染上污迹,也会自己清除。
他本身就是一个懒人,学校的洗衣机洗衣服要排队,手洗那是不可能的,宿舍的脏衣服有时候会堆一个月,袜子需要以闻来辨别能不能穿,如果实在是闻都没法闻了,只能洗一次。
如果有网络,牢房里简直就是天堂。
但没有,那就是地狱。
谢花闲得发慌,虽然换了牢房,一样无趣,只能以睡觉打发时间。他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上躺,但见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吓得叫了一声,跳开了。
“你是谁?”谢花慌张地问。
小男孩正蒙着被子睡觉,被他的叫声惊醒了,伸伸懒腰,坐起来,呆呆地望着谢花:“我就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关到这里的。”
“你为什么被关到这里?”
“不知道,他们说我违反了天命法。”
“天命法?”谢花第一次听这个词,有点发蒙,“什么是天命法?”
“我也说不太清楚,大概就是控制人的命运的法律吧。”小男孩跳下了床,觉得谢花不该问这个问题,瞥了他一眼,“装什么装,你也不是犯了天命法进来的吗?”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命法?”谢花一本正经地说。
“拉倒吧,关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犯了天命法。”小男孩洗了把脸,开始刷牙。
“中国有这条法律吗?还是这是地方法,属于北京特有的。”谢花一脸懵,望着小男孩。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小男孩刷完牙,爬到床下摸了一块砖头出来,他抑扬顿挫地咳嗽了几声,砖头突然亮了,呈现出流线型的屏幕样子,就和手机一样。
“我要看《星际刺客》,你看吗?”小男孩盘腿坐在地上,抱着砖头,画面似乎正在播放一部动画片,有宇宙飞船在太空中发射炮弹的声音。
小男孩痴迷地看起来。
谢花移过身去,一下子呆住了,一支闪亮的电磁炮向他的眼睛飘来,像是离弦箭一般,他赶紧闪身避过。虽然是闪身避过了,但他发现自己似乎置身到了碧蓝的太空中,看着动画片里的情景。
这不是裸眼3D技术吗?怎么可能在一块砖头上实现呢?谢花颇感意外,这个监狱到底隐藏着多少黑科技呢?他试着闭上眼睛,再睁开,发现这块砖头似乎有魔力,瞬间就能把他整个人吸进屏幕里,给他制造一个私人影院。
这绝不是人类现在能达到的技术!谢花笃定地想。他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被外星人抓走了。
看了一阵动画片,谢花竟看进去了,这动画片一点也不脑残,相反很有逻辑,不仅有剧情逻辑,还有科学逻辑,什么空间跃迁、量子传输、反物质等一切科幻理论,运用得煞有介事,就像真的一样。只不过太有点复杂学术了,谢花想,他这个科幻迷都看得头大,这个小男孩能看懂吗?
正在沉迷中,小男孩突然一个飞快的动作,把砖头扔到了床下,站了起来。谢花意犹未尽,猴急地说:“再看一会儿。”
这时,外面传来了橐橐的脚步声,有人停在了门口,门洞打开,将饭菜放进来,走了。
听得脚步声走远,小男孩对谢花说:“电视是我妈妈探监时悄悄给我的,不能让他们发现。”
谢花反应了一下,代入砖头就是电视。
饭菜和以往一样,除了素菜不重样,荤菜还是一样的黑乎乎的肉。但现在谢花能猜出这肉是什么了。
就在他拿起筷子准备把肉逼出去时,小男孩提前一步做了,小男孩把自己的餐盘里的肉都给了谢花,而把谢花的素菜都划拉到了自己这里。
“我不吃王八,看你身体这么瘦,王八多吃点,可以补身体。”小男孩大剌剌地说,已经用筷子挑菜吃起来。
谢花一脸黑线。
“我吃王八都吃得七窍流血了,还让我吃?”谢花怒了,用筷子争抢着要把素菜拨过来。
“你一个大叔,怎么和我一个小孩子计较呢?”小男孩用筷子拦着谢花。
两个人的筷子在餐盘上挤对着,像是跳舞。
“管你是不是小孩子呢,你就是今天刚出生,我也计较定了。”谢花很恼火,心里发誓,今天再吃一口王八肉,我就是王八。
小男孩眼见力气不如谢花,护不住自己的菜,他干脆将盘子端起来,对着嘴,风卷残云吃起来。
谢花一下子怔住了。
他心里想着,真特么是遇见无赖了,来这么一招。
他赶紧用手想要把盘子夺过来,夺是夺过来了,但对面的小男孩已经在打饱嗝,盘子除了一点汤,什么都没了。
他用仇恨的眼神看了一眼小男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打着饱嗝:“土豆。”
“我还西红柿呢。”谢花翻了翻白眼。
“姓土,名豆。”小男孩认真地说,用袖子擦了擦嘴,沾满袖子的油腻物,很快就被袖子挥发了,变得干净。
“好吧,姑且你叫土豆,我记住你了。”谢花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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