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林止陌安灵熏,作者“只是大虾米”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
难怪!
那狗皇帝的身体会一日不如一日,虚成了个痨病鬼,这些都是宁嵩、宁黛兮这对父女的纵容布设。
要知道姬景文虽然残忍暴虐,但娴读政书,熟习时事,在军国大事上思路清晰很有主见。
宁黛兮所谓的皇帝对政事一窍不通,那是为了架空他而强行扣的帽子而已。
但越是有主见就越是无法被掌控,所以宁嵩这老狗没了耐心,要换人了。
换成十岁的姬景逸为储君,等自己死后就能继位,而他宁嵩就能安稳把持朝政,再加上太后宁黛兮执掌后宫,这大武的天下将变相地成了他宁家的了。
林止陌冷笑,既然你们想要老子的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随意地踏上一步,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哦?让皇弟入主东宫?”
宁黛兮道:“不错。”
林止陌又踏上一步,嘴角的笑愈发明显,嘲讽,且冰冷。
“自古只有绝嗣的皇帝殡天,方能择亲王继位,可朕尚在,母、、后就要老七进东宫,先不说于祖制合不合,莫非……母、、后是觉得朕活不了多久了?”
宁黛兮神色不变,瞥了他一眼道:“哀家只是说子、嗣之事,皇帝多心了,此举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是吗?那还不是说朕活不了多久?”
林止陌轻笑一声,忽然话风一转,“也对,母、、后机敏聪慧,英才伟略,将后宫整治得井井有条,朝堂中诸事也尽在掌握。”
宁黛兮微微愕然,不解地看向他,却忽然脸色一变。
因为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止陌居然已经站在了她身前,距离不过尺许而已。
“只不过……”
林止陌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端坐的宁黛兮,嘴角的笑容挑起一个弧度,“母、、后什么都懂,却不懂男人,你又没试过,怎么就能确定朕的身子坏了,生不出子嗣了呢?”
烛光摇曳,宁黛兮在这美轮美奂的寝殿之内尽显美、艳之态。
从林止陌的角度看下去,那华服内的身躯饱满柔美,凹凸有致,兼具了少、妇的风韵和少女的明媚,林止陌只觉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宁黛兮一惊,呵斥道:“你……放肆!”
林止陌微微弯下腰,将脸凑到她的面前,玩味道:“哦?朕哪里放肆了?”
不知为何,宁黛兮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去。
她觉得皇帝似乎是变了一个人,那双眼睛满是戏谑与贪婪,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战战兢兢,就连称呼也从之前的儿臣变成了自称朕。
要知道有首辅宁嵩和自己的太、后身份压制,皇帝平日里再如何暴虐,看见自己时也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可是今天……
“你……你离哀家远一点,退开!”
宁黛兮的声音开始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林止陌摇摇头:“不急,太、后不是说我身子坏了么,朕这是来给你亲自检查而已。”
说着,他忽然伸手抓住宁黛兮的一只柔荑,按在那处要紧的地方。
“啊!”
他突然鲁莽的行为,和从手掌上传来的触感,吓得宁黛兮惊叫一声。
惊呼顿时引起了殿门外的警觉,一个声音急促地响起:“太、后!发生了何事?可否容老奴进、来?”
这个声音林止陌很熟悉,正是太、后身边那个太监。
他轻声说道:“你是母仪天下的太、后,要是被人进来看见此番景象,你猜别人会说什么?”
宁黛兮娇躯一颤,急忙高声喝道:“哀家没事,莫要进来!”
门外不敢再说,而宁黛兮使劲想要抽回手来,但林止陌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试了几次,依然被他稳稳地捏着。
“你放手!”
宁黛兮又惊又怒,/imgs/pic/pic7a596a.png另一只手抬起就抽了过来,却被林止陌一把抓住。
林止陌跨上一脚踩在椅子上,用身体箍住宁黛兮道:“你看,朕的身子没有坏,对不对?”
“你到底想要如何?!”
宁黛兮羞怒到了极致,同时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丝恐惧。
“既然太、后证实了朕的身子没坏,那么让老七入主东宫之事,也就没必要再进行了。”
林止陌轻轻一笑,将宁黛兮那只握住要害的柔荑拿了开去,再握下去他自己快憋不住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宁黛兮的双手按在两侧扶手上。
“当初先、皇立你为后,只是一场政治交易,不过是为了稳住朝堂,借宁嵩老狗的一把势而已,先、皇其实根本没碰过你,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是个雏,所以你只有太、后之名,而无太、后之实,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宁黛兮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朕知道你们都在等着我死,然后把老七当做傀儡扶持上位,可你猜,朕会不会如你们所愿呢?”
话音刚落,林止陌忽然抬手,快如迅雷地按在宁黛兮胸、前的那对凤凰上,将那只凤凰抓的有些变形。
“啊!”
宁黛兮又一声惊叫,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尽是慌乱,她伸手,死命去推林止陌,可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推不动眼前这个恶魔。
门外立刻又传来那个老太监的声音:“太、后!太、后可安好?请容老奴进来!”
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陛下在内与太、后谈事,不可擅闯!”
老太监怒叱:“狗奴才,你敢阻拦咱家?”
啪的一声,像是谁挨了一巴掌,接着一阵嘈杂。
林止陌没作理会,手中微微使劲捏了一把。
丰盈美满,弹性十足!
宁黛兮又是一声惊呼,可是却有一丝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感觉浮上心头,竟分不清那是痛感还是快、。
林止陌凑在宁黛兮耳边,冷冷地道:“我知道门外都是你的人,你大可以招呼一声,让我死在这里,可你宁家布局了这么多年,会甘心在这时候做一个弑君篡位的乱臣贼子?但是,如果我不死,那咱们就看看,是谁先玩死谁!”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门外老太监惊怒的声音:“你们……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一个林止陌熟悉的声音响起:“微臣夏云,前来迎驾回宫!”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看看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朕已有多日不曾见到你们的人了。”
林止陌随手翻着桌上一本册子,并不看徐良,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徐良及那几人的神情不由得一紧。
徐良迟滞了片刻,答道:“回陛下,臣等近日琐事颇多,京城中案件繁杂,故人手略有不足。”
林止陌依然看着手中册子,头也不抬道:“原来如此,那倒是错怪你了。”
徐良拱手:“谢陛下体谅臣等难处。”
“嗯。”
林止陌点点头,放下册子,看向徐良,“你那账本该是随身带的吧,拿来给朕看看。”
徐良脸色一变。
锦衣卫的账本不是真的账本,而是记录朝中诸多臣子的秘闻的秘本。
某人于某日收取多少贿赂,某人于某日夺取多少田地,甚至某人于某日去狎妓不给钱。
事无巨细,应有尽有,可以说就是一本臣子的把柄大全。
锦衣卫除了守卫值宿,侦查缉拿,这种搜集黑料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以往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有这么一本账本,徐良自然也不会例外,可是林止陌……包括姬景文,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个账本了。
锦衣卫现在已经严重渎职了,林止陌有理由相信,他们和宁嵩穿起了一条裤子。
林止陌没有先去收拾朝堂,而是从锦衣卫下手。
因为只有收回这把最利的刀,这条最凶的狗,他才能开始在朝堂上角逐,慢慢收回皇权。
徐良只略作迟疑,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蓝皮封边的册子,起身送上林止陌的案头,再回去坐下。
林止陌接过翻开,入目第一页写着——弘化六年三月初七,夏仲泽于军中酗酒,并曰:帝失德,天下危矣。
下一行——弘化六年三月十一,夏仲泽无故鞭笞军士,几致哗变。
林止陌眼皮跳了跳,开篇就是暴击,说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自家老丈人。
不过夏仲泽说皇帝失德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以前的皇帝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说鞭笞军士差点引起哗变,他打了个问号。
从夏凤卿口中他得知老丈人是个爱兵如子的名将,绝不会无缘无故责罚麾下将士,要么是有隐情,要么就是徐良在瞎编乱造。
他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工部某郎中采买物料虚报银两的,有某大学士在家中写诗疑是讽刺皇帝的。
南书房内无比安静,只有林止陌偶然翻页的轻微声响。
徐良等几人也安静坐着,没有出声惊扰。
林止陌看得很耐心,很仔细,他已经从册子里看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这本册子里所记录的各种事件,全都远离了一个名字——宁嵩。
这两天里,他从夏凤卿口中得知了宁党主要成员的名字,可是这里面,却一个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
“启禀陛下,陈平带到。”
林止陌放下册子:“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身形中等略瘦的青年踏步进来,近前后一撩袍服,跪倒在地。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陈平,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很满意,终于见到一个识礼数的了。
“平身,过来让朕看看。”
“是,陛下!”
陈平站起,走到书桌前垂手而立。
林止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低眉垂眼答道:“回陛下,臣并未受伤。”
“那为何徐良说你伤了?你又为何不与他们一同来见朕?”
“陛下恕罪,臣不知陛下宣召。”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看向徐良:“哦?不知?”
徐良脸色虽有变化,但依然坐着不起,只淡淡地说道:“陛下,陈平此人生性鲁莽,多与人冲撞争执,故此臣未带他前来。”
林止陌的眼神渐渐森冷:“是么?那为何朕看他比你们几个更懂礼数,更敬畏朕呢?恐怕他冲撞争执的那个,就是你吧?”
徐良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陛下此话何解?臣不懂。”
“不懂?”
林止陌冷笑一声,“朕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都听不懂,你这指挥使就卸了吧。”
徐良的神色终于变了,但还是强硬道:“锦衣卫身负要职,臣这指挥使一职若要替换,需内阁慎重遴选,并非一言而除、宛如儿戏,还请陛下三思!”
林止陌双手据案冷冷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锦衣卫身负要职?那为何朕身边不见?为何午门不见?为何你这账本上记的都是这种狗屁玩意?”
“锦衣卫是什么?是皇家最忠心的狗!而你,还有你们,拿着俸禄吃着皇粮,却不思报效皇恩,竟胆敢与朕阳奉阴违!呵,家养的狗才有肉吃,跑出门的狗,那就是野狗,只能被吊起来乱棍打死!”
徐良腾的站起身,满眼阴鸷地盯着林止陌:“陛下说得不错,臣等确实是狗一般的东西,陛下要摘臣的腰牌,臣自然无话可说,但锦衣卫指挥使如此要职,陛下还是先问问内阁宁首辅为好!”
另外四人也随之站起,同样目光不善地看着林止陌。
“宁嵩老狗和你们一样,都不过是朕的一条狗罢了,你拿他来压朕。”
林止陌狠狠一拍桌子,喝道,“是借了他的狗胆么?”
徐良大怒,竟然再不顾君臣礼数,踏上一步,指着林止陌道:“你……”
然而他才张口说出一个字,宽大厚重的书架之后忽然飞出十几条软索,猛地将徐良等五人缠成一团。
徐良等人大惊,立即想要挣脱,可随即同时惨叫出声。
只见那软索头上系着一个飞爪,这一缠绕之下,十几个尖锐的利爪各自深深抠入了他们身体。
紧接着,夏云与二十名禁卫军从书架后现身,没等徐良反应过来,刀已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感觉透入肌肤,徐良才终于清醒。
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只会凌虐宫女毫无实权的窝囊皇帝,会突然有胆子向他们动手。
陈平手中绣春刀拔出了一半,却愣在了那里,这一变故兔起鹘落,在软索飞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下意识地抽刀护在林止陌身前,接着就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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