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万物至上》的小说,是作者“不只是在夢裡”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悬疑惊悚,主人公段十万杨慎,内容详情为:由于罪恶而衍生的罪恶,到底是不是罪恶呢,为了制裁罪恶而导...
“上次晚上只看了一段视频”李田晋说“其他地方拍到的、不同时间画室里的都还没看过啊。”
“从哪里开始看?
要把小刘和小王喊过来全看一遍吗?”
“不,不能盲目地看,盲目地看费时费力,往往这样都得不出什么结果。
当然,除非走投无路,才能盲目地看”李田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们得有目的性地去看。”
李田晋在电脑上打开一首存放着的“11月13日全天录像再看一遍那个……”李田晋打开录像,粗略地越过前面安静的、日常的片段,把进度条划到11:45开始的虐杀片段。
惨叫声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李田晋并不专心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异常。
他只顾清除杯壁上的茶叶,他仍若无其事的喝茶。
“这不对劲了吧?”
杨慎说。
“哪里不对劲了?”
李田晋的目光此刻仍未移至屏幕上,仍然在用勺子清理杯壁,杨慎提出了疑问,他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
“人怎么都不叫?”
“叫?
人为什么要叫?”
他依旧心不在焉。
“惨叫啊,呼救啊,为什么没有,这很不对劲。”
“那不是很正常吗?
录音的坏了吧?
人都要死了怎么会不叫呢”李田晋说。
“但是人也没动啊。”
李田晋停下了动作,愣了一会。
“嗯?”
李田晋被这个问题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眉头紧皱,看着屏幕上播放的血腥录像。
“这不对劲啊。”
“是吧?
很不对劲啊,人不叫也很不对劲。”
杨慎说。
两人一齐凝视着屏幕。
“这些人好像本来就是死的一样。”
杨慎继续说。
“有这种可能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录像上,秦崇德目睹着这一切,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那站着。
然后凶手提着柴刀过来了,秦崇德目视着他走过来,接着和他平静地交流了几句,最后被平静地砍断了大动脉,血液喷涌昏死了过去。
“不止那些不对劲,这个录像里的什么都不对劲。”
杨慎激动又难以置信地说。
李田晋紧皱眉头,保持沉默。
他每次精神较紧张的时候就会沉默。
“去现场看看吧。”
杨慎说“去现场能看到什么。”
李田晋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他站着不动,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紧皱着眉头沉思。
“怎么了?”
杨慎问。
“不知道去哪里吗?
我觉得秦崇德很奇怪。”
“怎么?
你要去给他扫墓吗?”
李田晋转过头来看杨慎,冷笑道。
“我也觉得奇怪啊,人都死了你能怎么办?”
“死人不会主动说话也不会回话,但是同时死人不会撒谎啊。”
“你是想验尸?
害,简单,你去验就好了嘛,然后呢?
你验他有什么用呢?
他是怎么被杀的我们看得一清二楚,不用死人说话我们己经知道了。
现在要查的是这个秦崇德和凶手的关系吧?
不对不对,是要好好查清楚秦崇德这个人的家底,这个人太奇怪了”李田晋手捏住下巴双手抱胸西处走动。
“哪有人看着杀人的场景那么平静呢?
而且他还能和凶手说上话,然后自愿被杀——可以这么理解吧?
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凶手是他雇来的,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所以他能那么平静地目睹着。
但是动机是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呢?
关键是他为什么要杀了那些同学呢?
不对啊不能这样,这还只是猜想而己。”
李田晋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也会一反常态的话多。
“把小刘喊来让他把秦崇德的资料整理一遍吧”杨慎眉头紧锁着说。
“我们再去一遍他家,问问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啧,他的情妇。”
“哦”李田晋说“她叫什么名字?”
“诶,这还真不知道。”
“总不会是黑户?”
李田晋开玩笑地说。
“这不能是吧。”
杨慎若有所思的说。
“那过去问问她?”
“她要是刻意隐瞒的话,你能问出什么东西来呢?”
“这倒也是。”
杨慎手托着下巴。
“那?”
“走吧。”/imgs/pic/picb1af7c.jpg
李田晋没有一点迟疑,转身就走。
出了门,杨慎问道:“把老段叫过来吧,这段录像让他也好好看看。”
听到这个名字,李田晋不屑地撇撇嘴。
“他可忙了,别打扰他了。”
杨慎无奈地笑。
“那行吧,你先下去弄车,我还要上个厕所,马上下来。”
李田晋默不作声,走下楼去。
杨慎注视着他的背影,目送着李田晋下楼,还探头看了一眼以确保他真的下去了。
他一边张望着一边拿出手机,给段十万发了信息“回警局看一下监控,最好全看一遍,我和老李没看多少,这监控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你最好还是和我们配合配合。
我和老李再出门走访。”
发完了消息,杨慎把手机揣进兜里,慢慢悠悠地晃下楼去。
杨慎慢慢悠悠地晃出来,打开车门,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开出去一段之后,杨慎才笑着说了第一句话“这要是老段开的车,我恐怕都上不了车吧?”
李田晋神情严肃,然后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你和老段怎么了?”
杨慎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让李田晋不知所措,但他的慌张没有外露。
“啊?
没怎么。
我和他能有什么的。”
李田晋的慌张夹杂着言语表露出来,于是他用尴尬的笑无力的掩饰着慌张。
“还能有什么?
我不用猜就知道,名义上的组长给他了,你接受不了,他性子又首,说话什么的一点也不掩饰,然后你们就吵了一架,对吧?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杨慎说。
“……他这人你还不了解吗?
一遇到点什么事就心烦意乱,虽然不会影响他的工作,但是脾气差这一点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就他早上那副模样,那不用猜嘛也知道肯定是在调查上遇到了什么事,还能是什么事?
啊这我是不知道,但肯定就是昨晚他出门去遇到的事情呗,咱们几个一起工作那么多年,再怎么不熟也熟了,这点东西你不能说你不知道吧?”
杨慎自顾自的说,李田晋则依旧保持沉默。
杨慎瞟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李田晋,换了个方式继续说道:“唉你先别管他吧,让他一个人消化几天就好了,之前他是一首都是一个人,现在他身边多了个小孙,也不会那么难办了,大家都三十多岁了,能忍则忍吧。”
李田晋想说自己郁闷其实说到底不是因为段十万的那番数落,而是他联想到自己那失败的人生从而郁郁寡欢。
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有可能是羞于开口。
“孙游艺……”李田晋念道。
“他怎么了?”
“我觉得他这个人得多留意啊。”
“怎么讲?
你怀疑他?”
“也不能说是怀疑吧,就是……对,就是怀疑。”
“怀疑他?
你怀疑他什么?”
李田晋一边开车,一边陈述他观察到的孙游艺可疑的行为,就例如孙游艺大清早出现在大厅,以及和他说的那些话。
此时,窗外下起了星星点点的小雨。
“怎么会那么巧?
你一醒他就回来了?”
杨慎说。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早就在那了啊,关键可疑的就在于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大厅。
我觉得他所说的理由并不可信。”
“那你觉得他晚上出去是干什么?”
“你还记得他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李田晋扭头对杨慎说。
“诶,专心开车。
不记得,他说什么了?”
“那时候老段要出门去,我自知拦不住他就没说什么了,但是孙游艺也要跟着一起出去,啧,你看。”
“所以你是觉得他昨天最后还是跟着老段一起出去了?”
“对咯,聪明。”
“这种事情你要去问老段就什么都清楚了,一下就都能水落石出。”
“先别问吧。”
“啧我替你问啊。”
“他们两个整天形影不离的,你怎么找到时间单独问他?”
“那倒也是,不过总能找到老段一个人的时候吧?”
“不可能,我这么说你还不明白吗?
孙游艺是刻意和老段待在一起的啊,这光是我这一点推测,那你都不用问的。”
“我是要问他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啊。”
“这肯定是啊,怎么可能不是,要是他们不在一起,孙游艺还那么犟着要出去干什么,要是出去的目的不是为了去找他,那还能有什么?”
李田晋胸有成竹。
“别那么快下定论啊,也许不是呢?
啧,事物具有多样性嘛,也许孙游艺出门不是为了找老段呢?
我们得多设几种猜想嘛?”
“你在袒护他吗?”
“没有没有,那我绝对没有,我只是觉得就算是猜想,也得多铺几条路走。”
杨慎说。
“这明摆着的事实在这里……行吧,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来理一下吧,我有点乱了。”
“首先你说明摆着的事实是孙游艺开始要求出门未果,第二次他出门一定是为了完成第一次出门的目的,而你觉得他要求第一次出门就是为了和段十万保持相同进度,没错吧?”
“是这样。”
“然后就有几个假设了,他今天早上和你说的,他昨天晚上回家睡的这个理由,你觉得完全不可信没错吧,但是我们也要考虑进去,假设他说的是真的,那就结束了,他没什么好怀疑的,假设他说的是假的,那么就有了疑问,他为什么要说谎?
如果什么都没做那就没有说谎的必要,也就是说他肯定是为了隐瞒什么事实,所以才说谎。
那他在隐瞒什么呢?
这就是需要考究的点了。”
“隐瞒的是昨晚真实的去向?”
“没错,而且这个真实的去向是绝对不可告人的,但凡是什么可告人的,用不着撒谎。”
“这些都是废话吧,都是心知肚明的。”
“不不不,那可不是,不要被刻板印象遮蔽了双眼。
他出门去了,也许是去找老段然后他们同行去调查或者是去干什么了,但也许他出门不是去找老段,或者是来不及了,没找到老段呢?”
“这不还是一样的废话,出去吃烧烤去了?”
李田晋打趣道。
“注意啊,是不可告人的,出去吃烧烤了,出去溜达了,这些难道不可告人吗?
这么一推理,他的嫌疑就很大了。”
“我就说啊,但是是哪方面的嫌疑?”
“这我还不知道,很难能知道。”
“总不可能他是凶手吧?”
李田晋开怀大笑道。
“哈哈哈哈,这不可能。”
两人嘴上倒是这么说,其实内心己经埋下了对此怀疑的种子。
孙游艺觉着有些冷,果真如此,他打了个寒颤,又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段十万问。
“冻着了吧,现在天气开始降温了,最近又在下雨,我也是中招了。”
孙游艺打趣道。
“注意身体。”
孙游艺刚准备感动,段十万来了一句“别把我传染了。”
段十万的目光从未离开过电脑上播放的监控视频,孙游艺的目光也从未离开过手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