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连载中
”老连长陈新龙有些警惕,似乎生怕叶炳文找他徇私一样。“正事。”叶炳文也是收起了笑脸,随手关上包厢门,扭身郑重道:“连长,我遇到难处了,找你帮忙。”“借钱啊?”“你先看看这个……”卷宗里面的案件全是失踪案的人口信息,连长陈新龙打开后翻阅了两眼,就有些看不懂了,索性追问。“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状态:连载中 作者:叶炳文叶正刚 15.71 千字更新时间:2024-05-20 01: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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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炳文叶正刚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摸金校尉创作的小说《官场:只手遮天》中,叶炳文叶正刚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叶炳文叶正刚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都市生活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罪孽深重的公安局长叶炳文重回1991年,再次来到人生的岔路口。面对权贵笼罩的黑恶势力,贪赃枉法的乡长父亲。官场如战场,看他如何不畏强权,冲锋在横扫罪恶的最前线。一路青云直上,掌控最高权力!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叶炳文的参军经历,很是神奇。
84年冬入伍,却只能算作85年新兵,而这一年恰逢国内百万大裁军。
隶属的54集团军,下辖三个师部,其中161整师撤编,被归到其他兄弟单位,合编成炮兵旅。
叶炳文所在的连部,全称为161师478炮兵团一营侦查连,连长正是打电话的这位,名叫陈新龙。
两人的感情,就是在那时建立。
尤其是上辈子,叶炳文在江宁工作的十五年,这位老连长一直处处压制着自己。
一直到叶炳文卸任江宁市公安局长,调往外地,才和这位陈新龙老连长彻底断了联系。
二世为人,再次面对这位老连长,叶炳文不禁有万千感慨。
打完电话,叶炳文就在路边拦下一辆摩的,直奔市中心。
1991的江宁市,历经十年建设,终于有了现代化城市的雏形。
暮色降临,以百货大楼为中心的街道周边,霓虹璀璨,人流熙攘。
十几分钟后,摩的停在一家餐馆面前,一下车,叶炳文就后悔刚刚在车站吃的两大碗面,肚子到现在还鼓着呢。
跟餐馆老板报了名,前脚刚进入包厢,后脚老连长陈新龙的身影就出现了。
刚刚三十五岁,平头,不丑不帅,裹着一件黑色棉衣,脚踏着一双旅游鞋,步履生风的进入餐馆。
眉宇间却散发着浓浓正气,一看就是部队出来的精气神。
“哎呀,炳文,你要是再晚点给我打电话,我可就在家吃晚饭了。”
连长陈新龙热情的伸出手,一把握住叶炳文,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行!转业半年,还保持的不错。”
“比不了连长啊。”
叶炳文也笑着赞叹道:“除了没穿军装,连长还是和在部队时候一模一样。”
“那是!我现在每天晨跑呢,隔段时间踢个正步,时刻提醒自己是一名军人。”
连长陈新龙这话,真不是自夸。
他的军人情节保持了一辈子,叶炳文清楚记得前世年过半百,老连长依然是这服精神头。
“饿了吧?今天我做东,说什么都得陪我好好喝点……”
连长陈新龙跟餐馆老板点好酒菜,扭身坐下就开始吐槽。
“整个连部,就咱们两个江宁的,一想到这事我就气得慌。”
“你说说,我这平时工作完,想找个老战友叙叙旧唠唠嗑都没地方。”
“因为这事,你嫂子在家烦的我啊,一再说不行就让我滚回部队找个文职工作去。”
叶炳文一张口就打了个饱嗝,抚摸着肚子连连摆手。
“连长,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刚刚在车站吃了两碗面,都快吐了。”
“什么?”
陈新龙一怔:“你吃过饭了?”
“我来找你,就不是吃饭的。”
寒暄过后,叶炳文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拉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叠案件卷宗,扔在了桌面上。
“这是什么?”
老连长陈新龙有些警惕,似乎生怕叶炳文找他徇私一样。
“正事。”
叶炳文也是收起了笑脸,随手关上包厢门,扭身郑重道:“连长,我遇到难处了,找你帮忙。”
“借钱啊?”
“你先看看这个……”
卷宗里面的案件全是失踪案的人口信息,连长陈新龙打开后翻阅了两眼,就有些看不懂了,索性追问。
“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
叶炳文挪了挪身子,开始将龙海县杏林乡煤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陈述出来。
不仅仅是这两天他说经历的,连同上辈子自己对龙海县常务副县长赵春红一家的了解,全盘托出。
光是黑煤矿挖了六年不说,还涉及十几条人命在内,就足够让老连长咂舌了。
一番话说完,包厢内陷入沉默。
餐馆老板端上来了酒菜,却无一人动筷。
连长陈新龙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吧嗒吧嗒的抽着,视线透过朦胧烟雾,聚焦在案卷上,这才看的很仔细起来。
“炳文?”
片刻后,陈新龙幽幽道:“你肯定煤矿内杀害的,就是卷宗上的这些人吗?”
“不敢说全部,但至少有三分之二是的。”
叶炳文很是笃定。
翻阅完卷宗,陈新龙舒了口气,抬起目光:“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
“说实话,不知道。”
叶炳文还真没有具体的行动方案,只能坦然道:“龙海县**的领导架构,几乎是利益捆绑在一块的。”
“县委书记韩元洲虽然是个老革命,可这两年,他只想着自己退休的待遇福利……”
“县长徐志军马上就要调走,背后的关系直通省里,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更不会允许煤矿的事情成为负面案子。”
“最关键的,是赵春红和市委市**有关系。”
连长陈新龙抿着嘴,倒了杯酒,一边呲溜呲溜的啜着,一边若有所思的吃着菜。
他没有拒绝,注意力仍然放在卷宗的失踪案件上。
“对了,炳文……”
忽地。
连长一翻眼皮,询问道:“咱们市长于凤琴,我记得就是从你们江宁市提上来的吧?”
“是。”
叶炳文颔首道:“于凤琴之前就是担任龙海县常务副县长,五年前,升为江宁市副市长,三年前又升为市长。”
“全是人事关系啊。”
连长陈新龙咀嚼着盐焗花生米,缓缓放下筷子。
“还有个情况……”
叶炳文随手将卷宗拉过来,抽出其中一份档案信息,摆在了陈新龙面前。
“连长看这个……”
“看到了。”
陈新龙疑惑道:“江旺才,市区人,原来是江宁市毛纺三厂的厂长。”
“四年前,因为厂子陷入三角债,厂长引咎辞职,前往龙海县讨债,失踪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说着。
陈新龙缓缓抬头:“这个信息,怎么了?”
“江旺才有个儿子。”
叶炳文目光如炬,两根手指摁着卷宗上的照片,郑重道。
“他儿子叫江伯松,正是现在江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二队队长。”
闻言。
连长陈新龙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
“连长,你教过的,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叶炳文太知道了。
上辈子,江旺才的案卷,就是他一手压下来的。
从为赵家做狗,成为龙海县公安局,再到升任江宁市局后,一直都没让冤死在杏林乡煤矿下的江旺才重见天日。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连长陈新龙不禁也跟着有些激动起来:“你刚才讲了,赵春红的关系,很可能已经伸到了江宁市委市**。”
“我一个小小的检察院侦监科副科长,根本没权力调查他们……”
“更何况,如果盲目调查,适得其反,让人家早早把**擦干净了,所以很不好办。”
说着话。
陈新龙兴奋的坐直身体,指着江旺才的档案信息道。
“可现在有了这个人,你就能让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给参与进来。”
“到时候,再加上我们市检察院,整个江宁市政法系统都能被牵连进去。”
叶炳文抿着嘴,没有说话。
光是一个市检察院侦监科,外加一个市局刑警支队,他总觉得不够。
要知道这些说破大天,也就能和赵春红的靠山掰掰手腕。
可是。
龙海县还有一个人呢,便是县长徐志军,他的背后他的靠山根本不容小觑。
“叶炳文,你想干什么?**是不是疯了?”
“别忘了这些年,是谁把你一步步提拔成公安局长的……”
“是我!是老子一手把你捧起来的……”
“把我送进去,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这一刻。
建阳市公安局局长叶炳文站在落地窗前,握着电话,却冷笑不止。
“姓朱的,我他妈不欠你什么,你给我记住……”
“老子给你当了二十多年的狗,替你干了多少脏事,是他妈你欠我的。”
“现在我什么都没了,就算**说破大天,也别想拦住老子。”
话一说完,作势就要挂断电话。
“行行行!”
电话那头,建阳市市长赶紧好言相劝。
“炳文同志,我们冷静点,好吧?都冷静点。”
“我劝你好好想想,我……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就算你真把我送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对不对?”
“可是你不同,你才五十多岁……”
“这样,咱商量商量?”
“这次巡视组查到我头上了,你……你……你来顶这一次……”
“炳文,你放心,你进去之前,我一定找几个女的,让她们给你怀上孩子……”
“你放心,我朱庆幸堂堂一个市长,说到做到!”
“我……我发誓,我发誓等你出来的时候,肯定让她们给你生十个八个,全是儿子,可以吧?”
啪!
听筒里的话没说完,叶炳文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
结束了。
全他妈结束了。
从警三十余年,鞍前马后给人当狗二十多年,换来的这个公安局长,也该到头了。
检查好公文包内的检举资料,一切都在。
里面涵盖了他从警生涯的所有犯罪记录,以及相关证据。
打开手机,重新回放了下提前录制好的检举视频。
“大家好,我是江北省建阳市公安局局长叶炳文……”
“我现在实名举报,建阳市市长朱庆幸以及省公安厅副厅长……”
接着。
叶炳文将这段视频,通过互联网多个自媒体平台发送了出去。
随后拿起公文包,大步流星的出了家门。
他决定,将亲自前往巡视组驻扎地,坦白交待一切。
开着车从地下车库出来,驶出小区,进入主干道。
嘟嘟——
突然。
一辆装满钢筋的重卡毫无征兆的出现,鸣着刺耳的喇叭疾驰而来。
驾车的叶炳文猛踩刹车,本能的打着转向盘躲闪。
然而。
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见重卡眨眼间到了跟前,轰地一声巨响,轿车宛若断线风筝,直接被撞飞出去。
叶炳文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当场没了呼吸。
……&……
“流这么多血,不会死了吧?”
“放尼玛狗屁,他要是死了,你们全都得完蛋。”
“知道这小子是谁吗?啊?”
“让你们教训教训,咋他妈还下死手了?差点给打死……”
不知多了多久。
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整个脑袋像炸了一样,叶炳文好几次想睁开眼都失败了。
隐隐约约的,他就听到耳边传来众人说话的声音。
很熟悉,又很陌生。
他只感觉很冷,仿佛被丢进了冰窖。
“喂?醒醒?”
正当这时。
似乎有个人凑了过来,就贴着叶炳文,拍了拍他的脸。
“没死吧?没死就赶紧醒醒……”
“那个谁,拿点水来。”
只能听到人说话,叶炳文仍然看不见,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干裂的疼。
不过一会儿,有人将水送到了嘴边,求生的本能让他直接张嘴大口喝完。
咕噜咕噜——
一碗水下肚,五脏六腑都舒服多了,叶炳文靠着墙壁舒了口气。
再次睁了睁眼皮,视线从一条缝隙逐渐扩散,从朦胧模糊到清晰。
当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叶炳文瞠目结舌。
这不是家,也不是医院。
周围全是一堆一堆的黑煤山,十五六个身着棉袄的男子拎着棍棒斧头,就站在自己面前,一个个全咧着嘴直笑。
瞧见叶炳文醒了,为首的男子身着黑色貂皮棉衣,抖了抖肩膀蹲下身笑了。
“行!叶炳文,你小子命还挺大……”
“赵强?”
叶炳文一脸看到鬼一样的震惊。
他不能不害怕。
因为眼前这些景象,他年轻时就经历过。
如果没看错,这就是他警察生涯起点的开始,这是龙海县的一处黑煤矿。
犹记当年,军人转业刚成为警察的叶炳文,接到局里下达命令,几个人一组,在全县展开排查黑煤矿的任务。
叶炳文便衣路过此处,佯装找工作,结果被人识破,当场打了个半死。
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可是!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自己怎么……回到了这里?
是在做梦?
还是重生?
“来几个人,把他抬进屋,暖和暖和。”
名叫赵强的男子将皮包往腋下一夹,挥着手,让几名手下抬着叶炳文进了办公室。
屋内烧着暖烘烘的炉子,铁板上还铐着几片牛肉,滋滋作响,温酒器里散发着阵阵扑鼻的酒香味。
叶炳文疼的全身动不了。
但他已经肯定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重生了。
眼前的赵强就是这处黑煤矿的矿主,同时他还是龙海县常务副县长的独生子,在全县可谓只手遮天。
上辈子,叶炳文的警察命运就是从这里发生了转折。
“你说你,图什么?”
赵强倒上一杯白酒,亲手端过来。
“你们局里下的任务指标,走个过场不就行了……”
“你也不想想,这杏林乡是谁的地盘?你家老子可是乡长啊!”
“这么大煤矿,开在这里,他能不知道吗?查案子还查到自己家来了……”
就是这样。
和前一世上演着一幕一样的剧情。
就是因为自己亲爹被牵连进去,叶炳文妥协了,从此在龙海县沦为**,一干就是八年。
直到后来他被调走,遇到了时任曹州县县长朱庆幸,这才换了新主子。
最后随着朱庆幸的升迁,他一步步也跟着跃升,直到成为江北省会建阳市公安局局长。
而今。
命运仿佛给他开个玩笑,望着赵强那意得志满的嘴脸,叶炳文也忍不住笑了。
“赵强,你说,我要是硬把你拷回去,会怎么样?”
“……”
闻言。
小口小口酌酒的赵强微微一顿,又像听到玩笑一般,噗呲笑了。
“行啊,你要是真能把我铐走,我铁定让我爹代表县**,给你着重表扬。”
“但是……”
说着。
赵强话锋一转,缓缓放下酒盅。
“你得考虑好了,这煤矿你们家老爷子也有份,每年分红可没少拿。”
“我年轻,进去蹲两年没什么……”
“可你家老爷子那岁数,能扛得住吗?万一有个好歹,不划算!”
叶炳文有些无力的笑笑。
浑身疼地无法形容,虚弱的伸出手拿了根烟点上,叼在嘴里狠狠啜了一口。
末了。
一手伸到后腰,掏出铐子,当啷一声,扔在铁炉子上,朝着赵强呶呶嘴。
“我知道你这煤矿,埋了不少人……”
“来吧,赵强,要么把我埋在这里,要么跟我走!”
登时。
赵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缓缓侧目,眼神中射出一道寒气。
“玩真的?”
叶炳文扯着嘴角一笑,直直看着他,也不吭声。
“行!”
赵强用力一点头,放下筷子,拍拍手,起身冲着外面喊了起来。
“都他妈滚进来,快……”
就在这刹那间,叶炳文动了。
顺手拿起铐子,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窜起,直接扑向赵强。
后者猝不及防下,就听咔嚓一声,手腕当场被铐住。
“**泥马,活腻歪了!”
一怒之下,赵强反手一个肘击袭来,叶炳文根本没想躲闪,整张脸硬生生接住。
砰地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倒下去的同时,另一只铐子结结实实扣在了自己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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