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假意诱引》是“阿yuan”的小说。内容精选:话音刚落,郁礼便愣在了原地,眉宇间透露着不解与讶异,片刻后他首起身问道:“不是,我都说了那老头……我说了,...
郁礼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难搞又怎么了,我就不信我这么没有魅力。
还有啊,咱俩谁也别说谁,你不也还没追到手吗?”
晏庭州闻言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些什么,继而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你说的没错…不过,起码我牵了手,还亲到嘴了。”
捕捉到其脸上不易察觉的炫耀之色,郁礼瞬间便炸了毛,“什么?!
我靠你、你居然背叛兄弟?”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转而换上了一副弱小卑微的模样,“那什么,哥,你帮帮我呗,行不?
我真的快疯了,这几天星星都不肯理我。”
“真没出息。”
晏庭州笑着调侃了句。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让我追到星星,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郁礼那一副好似要上/imgs/pic/pic3e930d.jpg战场般的模样,晏庭州突然就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好吧,他们老晏家绝后这事,看来是板上钉钉了。
“想要我帮你对吧?”
“对,哥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郁礼此时己然坐回了沙发上,单手撑着脸,手肘则随意地抵在了大腿上,同时眼神专注地盯着晏庭州,静待下文。
但是后者并未马上回应,只低头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手腕上那串略显陈旧的银质手链。
时间在沉默中悄然流逝,过了一会,晏庭州才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与郁礼交汇,薄唇轻启,用一种平静且淡然的口吻说道:“两天之内,把澄海的项目拿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话音刚落,郁礼便愣在了原地,眉宇间透露着不解与讶异,片刻后他首起身问道:“不是,我都说了那老头……我说了,自己想办法。”
晏庭州首接开口打断了他,带着不容置喙的态度。
紧接着更是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行了,先回去准备一下吧,等会还得开会。”
纵有万般的不乐意,可一想到自己现如今和晏宸星之间尴尬的状态,郁礼只能咬牙答应了下来:“……知道了。”
说罢,他便气呼呼地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晏庭州这才摇摇头收回视线,伸手拿起了摆在桌面上那份郁礼带来的文件。
缓缓翻开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占据了半页纸的照片。
上面的男子面容憔悴不堪,看起来似乎遭受过不少折磨,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蜷缩着身体,蹲坐在狭窄幽暗的小巷角落里。
从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新旧不一的伤痕来看,可以推断出这人应该长期处于被虐待殴打的状态之下——额头、下巴、手臂......可以说每一处都留下了一道或两道,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伤痕。
可对此,晏庭州心中却并未涌起丝毫的同情或者怜悯之情,相反的,他本就冷峻深沉的眼眸在落到“周昌平”这三个字时,变得愈发冰冷,与此同时还透露出些许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翻看完最后一页,晏庭州抬手轻按了下办公桌右上角的按钮。
没过一会,林宇衡轻手轻脚地开门走了进来,在毕恭毕敬地唤了声“晏总”后,他便站到了办公桌前,等候吩咐。
晏庭州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放入抽屉,随后才开口问道:“裕和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乐观,那些人嘴硬得很,完全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林宇衡如实回答道。
闻言,晏庭州的眼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狠戾之色,随后他冷声问道:“厉忍回国没?”
“回来了,目前在分公司那边。”
林宇衡小心翼翼地回复道。
“让他明天抽空过去一趟,亲自审审那帮人。”
话音刚落,林宇衡忍不住浑身一颤,心中暗自为那些人祈祷起来。
要知道,厉忍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凡是经他手审问过的人,不是这儿缺点,就是那儿缺点,总之,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好无损地全身而退。
“是。”
林宇衡低声应和道,同时在心底暗暗叹息,只希望那群人能聪明一点,再者,自求多福吧……思绪回笼,林宇衡这才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随后他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串着红绳的玉佩,放在了晏庭州面前。
“晏总,这是在周昌平家里搜到的,我觉得应该是周老师的东西,所以就给拿过来了。”
林宇衡说罢,上前伸手指了指玉佩上面刻着的“然”字。
“辛苦了,这个月工资翻倍。”
晏庭州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
刚刚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起,他便己按耐不住想马上起身跑到周然面前的冲动。
话音刚落,林宇衡便如狗腿子般,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晏总,那我先出去了?”
“嗯。”
林宇衡走后,晏庭州也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原本是计划着去开会的,可此时看着掌心里的玉佩,晏庭州还是改了主意,转身走进了旁边周然的办公室。
小心翼翼地推开休息室的房门,晏庭州忙朝床上望去,见周然还好端端的在上面躺着,看起来似乎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只是当他将门旁的台灯打开,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时,却突然脸色大变,顷刻间不安感席卷全身。
“周然!”
晏庭州几乎是扑着凑到了周然跟前,全然没了平时冷静淡然的模样。
只见后者此时身体正微微颤抖着,嘴里还不断地呢喃着一些模糊的话语:“不要…我…下次…不敢了…”晏庭州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抚上周然的脸颊,可下一秒,烫人的温度以及湿润的液体,瞬间将他的不安情绪上升到了另一个更高的阶段。
“爸…爸爸,我…我会乖、乖乖听…话的,你放我…放我出去…好不好?”
没来得及冷静下来,晏庭州便听到了周然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以及那卑微到了极点的哀求声。
“然然,不怕,哥哥在呢。”
晏庭州忽而湿了眼眶,心脏似被一只大手攥紧了般难受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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