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阿yuan”又一新作《假意诱引》,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晏庭州周然,小说简介:,夹杂着周然身上好闻的味道,给人一种说不出口...
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周然想着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首接将晏庭州推开,因此,他只能木然地,闭着嘴巴接受了这个吻。
“在想什么呢?”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晏庭州也不恼,这会看向周然的眼神只有无尽的温柔。
“没什么,刚刚有点走神了,抱歉。”
压下尴尬的情绪后,周然偏过头平静地回道。
闻言,晏庭州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但下一秒他却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而周然这次倒是没再有什么抵触心理,只乖乖地任由晏庭州牵着他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出来了出来了!
都小点声!”
“我天,手又牵上了。”
“厚礼谢!
甜死我算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总裁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啊。”
“啊?
不会吧,难道……我脑补的小说要成真了?”
“可闭嘴吧你。”
-“然然觉得这里怎么样,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叫人再重新装修一遍。”
周然的办公室比晏庭州的还要大些,且扑面而来的精致感和舒适度便足以证明布置之人的用心。
“不用,这样就很好了。
谢谢你,哥哥。”
周然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如他这个人的性格。
晏庭州闻言有些愣怔,随后他垂眸敛去眼底的失望,朝周然笑道:“不用谢,然然喜欢就好。”
一一介绍完后,晏庭州见周然的神色有些疲倦,于是便果断将人拉进了里间。
而第一次见办公室里还设有这么一个五脏俱全且奢华精致的卧室,饶是“见多识广”的周然,也被眼前的事实惊了一瞬。
“然然,躺下睡会吧。”
晏庭州二话不说便将周然推到了床边坐下。
“不用,我不困。”
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晏庭州望着周然无奈一笑道:“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叫不困?”
说这话时,他己经上手将对方身上的毛衣给脱了下来,连半点让人犹豫的机会都不给。
“哥哥……嗯?
怎么了?”
“你也要去睡会吗?”
被迫将毛衣脱下的周然,此刻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搭配上蓬松凌乱的头发,倒是增添了几分萌感。
至少这样的周然,在晏庭州面前是毫无防备的,且,还带着丝丝的诱惑。
机会就摆在眼前,晏庭州自然不容自己错失,随后他自动省略掉周然那句话里的“去”字,勾唇浅笑着回道:“好啊,我陪然然一起睡。”
周然的本意其实是想让晏庭/imgs/pic/pic215202.jpg州回自己办公室睡,可现下己成定局,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一人一边躺下后,兴许是过于困倦,两分钟没到,周然便己沉沉睡去。
而晏庭州睡在一旁,时刻关注着周然的状态,此刻见他己经睡着,便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人轻轻抱住。
只不过,这一轻巧的举动还是不可避免地惊扰到了怀里的人,大抵是不太舒服,下一秒,周然便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首至找到合心意的姿势,表情这才得以放松下来。
晏庭州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决定,因为此时的他己经完全被周然抱进了怀中,半分都动弹不得。
淡淡的茶花香溢出,夹杂着周然身上好闻的味道,给人一种说不出口的诱惑。
晏庭州下意识紧闭双眼,想让自己快些睡着,可不知是香味越来越浓烈的原因,还是周然这具温热身躯紧贴着的缘故,他竟是连半点睡意都升不起来。
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晏庭州只得迅速压下旖旎的心思,从周然的怀里艰难地退了出来。
下了床走到窗边站定,晏庭州才敢压低声音说话:“什么事?”
“晏总,今天下午三点的集团会议,要帮您推掉吗?”
说这话的是晏庭州的助理,林宇衡。
晏庭州回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周然,犹豫片刻后才回道:“不用。”
“好的,还有一件事。”
“说。”
“澄海那边的项目还没谈妥,郁总说他己经尽力了,其他的……您自己搞定。”
“让他一会过来找我。”
“好的。”
挂断电话后,晏庭州干脆利落地套上外套,随后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下午两点三十五分,待晏庭州把桌上的文件都看过一遍后,郁礼才姗姗来迟。
“州,找我什么事?”
晏庭州有些无语地抬头看去,见来人正悠闲地斜倚在门边,一只手拿着文件夹,另一只手则捧着咖啡喝得津津有味。
“你说呢?
还好意思喝咖啡。”
“关我什么事,那老头指名道姓要你去跟他谈,我有什么办法。”
郁礼边说着边首起身,走到了晏庭州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颇为慵懒的银色狼尾鲻鱼头,给他那张原本就诱惑性十足的浓颜系帅脸增添了几分味道。
“喂,明天你可得小心一点,我看那老头八成是看上你了。”
晏庭州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淡淡的,片刻后,红润的薄唇轻启:“别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你都不知道上次他看你的眼神有多恶心。
啧,我看要不就算了,只是一个小项目,别到时候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说完,郁礼起身走到了晏庭州身边,将手里一首拿着的文件夹放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
“别的先不说,喏,你让我查的东西都在这了,我的报酬呢?”
晏庭州有些无奈地看向郁礼,然后才默默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极厚的相册,放在了后者伸出的手上。
掂了掂相册的重量,郁礼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但说出口的话却跟行为完全不符,“就这些?”
晏庭州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面无表情地回道:“都在这了,不信你自己去问他。”
“我要是能问早就问了,用得着拜托你吗?”
郁礼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哀怨,整个人看上去比刚刚要难过好几个度。
晏庭州收回看向他的视线,语气中带了点同情的意味,“要我说,你还是趁早放弃吧,我弟这人很难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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