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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精选小说

墨承影沈雁归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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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墨承影沈雁归  12.82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25 00: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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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是作者“苏寒舟”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墨承影沈雁归,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雁归连吃生饺子都没蘸醋...

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精选小说
摄政王坐在桌边,正握着二人结发荷包傻笑。

沈雁归走过来,小心翼翼试探道:“王爷是不是该安置了?”

“是不是困了?”

摄政王握住沈雁归双手,“我还想着你饿了,叫厨房做了些吃食过来。”

“不……”

“咕噜噜……”

这肚子还真是争气,刚听到吃食两个字,立刻便唱空城计。

沈雁归尴尬一笑,刚要说话,丫鬟进门禀告。

“王爷,翠琅轩派人来了,那边请您……”

“滚。”

摄政王丝毫没有对待沈雁归时的耐心。

沈雁归瞧着丫鬟虽是后退离开,礼数周全不慌不忙,可那双脚比进来时可快了许多。

“我、奴、妾身等着就好,时辰不早了,王爷去歇息吧,别叫冯家小姐久等了。”

摄政王将她拉到怀中,仰头望着她,“怎么?吃醋了?”

沈雁归连吃生饺子都没蘸醋,这会儿能吃什么醋?

她屁股一沾摄政王的腿,立刻弹站起来。

“若是王爷累了,不想走路,着人将她请过来也行,妾身这就回雪庐。”

摄政王也不强求她坐在自己腿上,只将她抱过来,将脸贴着她的腹部,搂着她的腰道:

“回什么雪庐?以后这就是你的院子。”

???

这是要将自己囚禁在此?

沈雁归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打颤。

摄政王明明温存享受,却朝外吩咐一句,“今夜再有人来请,无论是谁,先打一百军棍,而后倒吊庭中。”谁也别想打扰自己和卿卿的洞房花烛夜。

沈雁归:“……”牙齿打架,一定是饿得。

“过来,卿卿。”

摄政王起身拉着她到书案前。

沈家武将出身,宣武将军自己识的字不多,沈雁归的母亲是个医女,口耳相传的医术,识字也不多。

她小时候在偏远的永州长大,没什么读书的氛围,能识得的字实在也不多。

这些摄政王是知道的。

他握着她的手,提笔写下五个字:

墨承影,景明。

“这是我的名字,墨、承、影。”他指着字一个一个念道,“这是我的表字,景明,春和景明的景明。”

墨承影一脸期待,希望他的卿卿能够想起什么。

“……”然后呢?

直呼摄政王大名,那可是死罪。

依着他的性子,以此为借口灭了沈家满门都有可能。

沈雁归是绝不会给人留半点把柄的,她小心组织语言回复道:

“好的,王爷,妾身记住了。”

墨承影上辈子自成婚后,便再没有听她叫过自己的名字,这会子还以为她会跟着念,她没说出来,倒是有些失望。

他又握着她的手写了三个字,“这是你的名字。”

沈雁归睁着眼睛说瞎话,“沈清月。”

墨承影以为自己记忆混乱,诧异道:“你不叫沈雁归?”

“……”

完了,被发现了。

沈雁归腿一软,“王爷息怒,圣旨是说沈家嫁女,我是、妾身是家中长女,理当奉旨完婚。”

墨承影将她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疼道:

“所以沈清月是你妹妹的名字,她是将军府嫡女,你是被他们逼着上花轿的?”

可叹自己上辈子被猪油蒙了心,竟信了小人之言,以为她是个攀龙附凤之人。

沈雁归仔细回想自己方才那句话,也没说这么多呀,他怎么猜出来的?

她记得被逼上轿之前,将军府主母还十分担忧道:“她年纪是不是太大了?二十三岁的老姑娘,摄政王会嫌弃吧?”

果真一语中的,被瞧出来了?

“王爷莫不是嫌弃妾身年纪大……”

墨承影放下笔,双手环着她的腰,将下巴放在她肩上,像是自言自语,疼惜道:

“卿卿,你便是性格与从前差了太多,我才认不出你来。”

早年相识,她绢布覆面,小小的人儿,敢当街用鞭子抽恶霸,哪里是如今这唯唯诺诺的模样?

那鱼目顶着一双与她相似的眼睛,性格泼辣大胆,一举一动莫不如她从前,所以他才没有起疑。

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将那样阳光明媚的一个人,变得如此小心翼翼、逆来顺受?

墨承影侧了脸,轻吻她的下颌,酒嗓微哑,带着低低的诉求:“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妾身。”

喝多了、这个人喝多了。

这么想念心上人,去找她呀,那些丫鬟不是说人就住在翠琅轩吗?

沈雁归后背挺直,汗毛竖起,“是,王爷,奴知道了。”

“不让你称妾身,你就称奴?”

墨承影睁开眼,瞧见她卷翘的睫毛如扇开合,粉面桃花、肤若凝脂,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转过来。

柳叶弯眉下,一双泛着水光的鹿眼,天真又勾人。

鼻尖泛红,似是先前冻着,还未缓过来,倒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唇……好似雨后的樱桃。

他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不知道这樱桃是酸的,还是甜的。

沈雁归心跳莫名快了起来,瞧着他越来越近,鼻尖绒毛先拥在一处,她缓缓闭上眼。

大丫鬟绿萼过来,朝这厢行了一礼,“王爷。”

沈雁归莫名有种做贼被抓的心虚,手下意识放在墨承影胸口,却不知是扶还是推。

关键时候被人打断,墨承影十分不悦。

“何事?”扫兴。

绿萼不敢抬头望:“膳食已经备好,请王爷和王妃用膳。”

墨承影现在不想用膳,只想吃她。

摄政王八尺长躯,习武之人,本就健壮,广袖大衫加身,更显得王妃小小一只、好像刚烧出来的瓷娃娃,力气大一些便能捏碎。

他将她拥在怀里,仿佛品着什么陈酿佳酿,轻轻啮着唇,一小口一小口吸吮。

若即若离,烛火在他们唇边、颌下时明时灭。

五彩玉石将光晃得愈发迷离。

外头马车等着,天边泛白,青霜怀疑摄政王要放弃上朝。

“等我回来。”

墨承影松开沈雁归,顺手拿上面具。

破山一向晓得自家王爷政务为重,早朝只有早到,从无迟到,瞧见王爷从寝殿出来,便道:

“今日早朝怕是要迟,王爷可要骑马吗?”

“不必。”

墨承影进了马车车轿,他慵懒斜靠,将香包放在胸口,贴着心脏按着。

声音凉凉道:“安排这么一出大戏,总要让他们得意一会儿。”

破山回禀:“唐氏受了一夜刑,扛不住,已经招了。”

招与不招,墨承影也不在乎。

“供状准备好了?”

破山从怀中掏出一张画押签字的供状,这是事先准备好的。

上面详细写了唐家此次的行刺计划,包括香、酒,还有兵器藏匿处。

“很好。”墨承影并未接过供状,“审了一夜,你也累了,歇会儿吧。”

“属下还有一桩事。”破山迟疑,“与王妃有关。”

“说。”

“婉侧妃连夜彻查此次宴会相关人员,方才也送来一份供状。”

墨承影不掩饰轻蔑道:“她那个脑子,怕是又想污蔑王妃吧?”

破山:“……”王爷还真是英明神武,一猜一个准。

“别的倒没什么,说是您喝的桂花酒被人动了手脚,有下人指认,说是王妃让人换的酒。”

出了行刺这样大的事,冯婉言也怕事后查出自己下药一事说不清,干脆将一切推出去,免得受牵连。

“那又如何?”

“不只是桂花酒,还有其他多处细节,婉侧妃的意思……王妃与唐氏暗中勾结,联手行刺,最后眼看行刺将要失败,这才故意替王爷您挡刀。”

应该不是婉侧妃的意思。

墨承影一语道破,“你也怀疑王妃?”

破山顿了顿,仍坚持道:“她是宣武将军的女儿,新婚夜的鹤顶红,也是从她袖子里掉出来的……而且近来王妃与秋水阁联系频繁,有人瞧见王妃与唐氏一同练过刀,属下只是担心……”

担心自家王爷被王妃美色蒙蔽双眼。

墨承影自然不会恼这份忠心,只是少不得要解释清楚:“唐妺只是唐仲淮的义女,确切来说,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杀手,昨夜若没有王妃,春褀夏安难保,你也未必能抓住她。”

破山惊讶于唐妺的身手,更惊讶于王妃的相助。

他立刻想到,“王爷是说王妃赏赐唐氏的那杯酒有问题?——王妃既然怀疑有问题,为何不干脆毒死她?”

墨承影眯眼瞧他,“你脖子上那玩意儿,就只是为了显高用的?”

破山:“……”

“这便是王妃的大智慧。”

我的卿卿不仅花容月貌,还聪慧过人,心思细腻,能察觉常人察觉不到之处。

遇事沉着、能文能武,能弹箜篌能调香,还会心疼我……天底下再没有能与之相较的人了。

有卿卿,是我的福气。

即便从一开始,沈雁归未将自己的疑心告知,墨承影也不会对她有半分怀疑。

破山看着自家王爷毫不遮掩、高扬的嘴角,默默将冯婉言递来的供状撕掉。

朝堂上,皇帝和太后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朝臣们议论纷纷。

其中不乏摄政王伤重难行的言论。

“你有疑心,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

“没有证据。”

沈雁归念着他的恩,为他考量,可没有真凭实据就胡乱告状,只怕叫他觉得自己多疑爱生事。

自己形象是不打紧的,可她现在毕竟是个替身,污了他心上人的形象,总是不好的。

墨承影柔声道:“你我之间不必有任何顾虑。”

沈雁归点点头,对绿萼道:“名刀配美酒,绿萼,帮我备一壶酒,到时候我赏给妺/imgs/pic/pice085cc.jpg侧妃。”

“是,王妃,那食单……”

墨承影有些不悦,“这点小事还要王妃来决断,本王要你们做什么?”

食单是小事,可定食单的不是寻常人啊。

绿萼提醒道:“这食单是婉侧妃呈上来的。”

墨承影知道她话中含义,“冯婉言不敢造次,你顾着王妃的喜好改改,也就是了。”

既然王爷发了话,沈雁归也懒得再看。

她继续做自己的香丸,“家宴姐妹众多,不必迁就我一人。”

“别说是家宴,便是宫宴,菜肴也得迁就我夫人的喜好。”

墨承影朝绿萼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又将沈雁归拉着躺下来,“你吃着高兴,这场宴会才算办得圆满。”

“夫君,别闹,我手上都是灰。”

沈雁归扬了扬手,她才添完柳炭末,揉了两下。

墨承影握着她的手,往她脸上抹了两条小猫须,“我瞧着绿萼她们,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后院的小事,你叫她们做主去办就好,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我知道。”

“知道?你不会想,我是防着你、不让你做吧?”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沈雁归当真愣了一下。

墨承影生气道:“在你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人么?!”

“不、不是。”

“我是怕你为了这些俗务,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你却这样想我?”

“冤枉,我什么都没说。”

“你还要说?你不说,比旁人说一千句一万句还要厉害,你还……”

沈雁归被他按着,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瞧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的变化,自然晓得他生气气在面上,不在内里。

便扬起下巴,“mu嘛。”

墨承影被亲,一下便没了声儿,须臾,又敛了神色,装模作样道:“别以为。”

沈雁归又抬头,“mu嘛。”

墨承影歪头看着沈雁归,“你现在是学会拿捏我了?”

沈雁归双手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两下,小小声道:“可消气儿了吗?”

墨承影拿乔,“还差些。”

沈雁归干脆抱着他的脸,翻了个身,又是一番难舍难分。

——

是日,风波楼。

美人们浓妆艳抹,结伴来了风波楼,堂中温暖,众人将毛领披风摘下,虽无事先约定,个个身着齐胸襦裙。

雪肌山峦,春光肆意。

大家各自坐下,互相夸赞着,面上倒是十分和谐。

尤其是在提到王妃时,说她淡妆小家子气、浓妆像媒婆,腹中没有诗书的草包,只会学人的小丑。

“摄政王驾到——”

众人笑着收了声音,齐齐向摄政王行礼。

这是她们头一次见到摄政王不戴面具的真容,一个个眼神掩不住惊叹。

墨承影一身玄红色金龙祥云纹对襟长袍,腰系玉带,原以为沈雁归已经过来,处理完政务,便直接来此。

众所周知,太后宴上多盘峨髻、牡丹髻、单刀髻这类高耸大发髻,为人张扬热烈,今日满堂深红浅紫,都在迎合摄政王喜好。

冯婉言却一反常态,一袭桃花红绣粉桃的衣裙,梳着灵蛇髻,单插一支金步摇,旁缀两朵珍珠小花,便是要搏个与众不同。

她跪在最前面,原以为自己会是最特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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