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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全章阅读

沈清姿穆玄霖 著

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清姿穆玄霖,由作者“竹十七”独家倾力...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章节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

状态:连载  作者:沈清姿穆玄霖  19.49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24 06: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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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清姿穆玄霖,由作者“竹十七”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全章阅读




孙鸿渐要求保密的时候,孙老太太不是没有抗议过。

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什么要冠上一个养字?

别看表面上待遇似乎都差不多,可实际上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

即便是庶子,可若没有嫡子的话,那便是正儿八经直系血脉。

养子却是小宗入大宗,抱来的孩子往后继承家业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麻烦,一些家生老仆也容易不服管。

可聪慧的二儿子一直是家中实际的主心骨,他只是身体不太好,头脑是全家最好的。

向来温柔好说话的孙鸿渐难得声色俱厉,说这事若是泄露孙家就完了,把孙老太太吓得够呛。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孙老太太能喜欢沈清姿这个儿媳才是见鬼了!

孙老太太纳闷的事情,也正是沈清姿想不明白的事。

尤其是在王瑞汇报了白氏那边院子的动态后,她心中的疑云更浓厚了。

“太太,白姨娘除了每天问安和散步,几乎不出院子,也没有和外头的人有什么来往。她院里的奴婢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往外头去,从不出府,更别提说和什么人有私下接触了。”

“知道了。”沈清姿蹙眉。

王瑞退下了。

春棠实在忍不住,问道:“太太,为什么要盯着白姨娘?她娘家人不是都回老家去了么。”

夏莲也十分疑惑:“是呀,况且白家已经不行了,即便还留在京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沈清姿才要回答两个心腹丫鬟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居然差点忘记了,最大的漏洞,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只要弄明白那两个孩子养在何处,都是些什么人照料,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查出许多刻意被隐瞒的东西?

沈清姿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在此之前,你们找个靠谱的隐秘眼线,不要惊动任何人,好好盯着二老爷的行动,看看他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是,太太!”

两个丫鬟才分头行动离去不久,孙鸿渐竟然就回来了。

沈清姿避之不及,偏偏这会儿搪塞的臂膀不在,只能亲自迎了上去。

她对孙鸿渐的感情还是厌恨无比的。可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女子,内魂千疮百孔历经风霜,知道做人不可样样摆在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看不清摸不透之人,她不可掉以轻心,被发现了异样。

“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只当你还要在学中多耽搁几天。”

沈清姿淡淡笑着,打算伸手替孙鸿渐拿外衣,却被他拦住了。

孙鸿渐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整日困在家中,你还如此年轻,不像大嫂她们那个年纪的人坐得住,该多出去玩乐才是。”

沈清姿才要想借口拒绝,孙鸿渐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可是我这衣裳还没换......”

“无妨,车里备下斗篷和便靴了,上去再说。”

他忽地一个打横抱住沈清姿,大步流星。

沈清姿又急又窘,既怕人看到又怕跌落下去,只能勾着头,双手借他肩膀一点力,环绕揽住。

孙鸿渐是个文弱之人,平日看着也修长如竹,不像那些筋肉莽汉。

可他的力气很大,步子也很稳,莫名给沈清姿一种感觉: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控住她,如同控住一只猫儿。

一路上遇到几个院内奴仆,都慌忙低了头躲避,这让沈清姿越发窘迫了。

“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没事,快到了。”

好在正如孙鸿渐所说,她很快就看到花园里停着一辆乌蓬小车儿,看起来崭新又结实。

“坐稳。”孙鸿渐把沈清姿抱到车厢口,自己则坐上了马夫的位置,笑道:“进去换衣服吧。”

看着孙鸿渐面上的笑意,沈清姿心情复杂,有些发怔。

他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永远都是不急不忙,不卑不亢。

明明一生都未飞黄腾达过,被人觉得是依靠妻子的无用男人,却从来没有过一丝落魄和失意的情绪,更没有因为闲言碎语迁怒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辈子的温柔,毫无理由的支持,包容和理解。

再苦再累,看到他心中就会安定。

就像山中清泉,涓涓无声,润人心房。

这样的男人,她明明恨到发苦,却也无法回避否认那些相濡以沫的珍贵岁月。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让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虚伪,狠心?

沈清姿调整了呼吸,找到车厢内的衣物包袱,一一拿掉了身上华丽头面与衣裙。

穿上后,沈清姿对着车内的梳妆匣镜子一照,颇有些无奈。这俨然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装扮,只多得一个面纱。也不知道孙鸿渐是哪里弄来的这一套衣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车马行定后,孙鸿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出来吧,到了。”

外面颇为嘈杂喧嚣,沈清姿心中奇怪,但还是依言掀起车帘。

这一掀,她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由得大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京城的西九街吗?

京城按照街道和方向,被划分为齐齐整整的东南西北各九条街。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住在中心的位置。比如皇宫在京城正中点,北一街是官府衙门还有一些重要的部门机构所在,各大王府或公主府在南一街,东一街住着丞相首辅之流,西一街便是再次一等的贵族,如皇亲国戚,国公侯爵等。

孙府托祖上的福,宅邸在东二街,又托沈清姿的福,没有把祖宅卖掉,即便没落了依旧还能和许多贵人做邻居,当然来不来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往外靠,居住之人的身份便越低微。虽说是天子脚下,一道雷劈着十个人里有八个达官贵人,但偌大的城池,必然更多的是普通市井人家。

尤其是几个九街,三教九流,什么样低微卑贱可疑的人都有,时不时出点大小乱子,衙门的捕快们来这边巡逻也格外勤快些。

别说像孙府的人不屑来,就是再往里头几条街的普通老百姓,也轻易不愿意涉足此处。

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楚拾月还是名义上的有夫之妇。

可恐惧惊慌和疑团,事情的骤变,让她顾不上这些了。

楚拾月莫名有种直觉,眼前之人是她此时的依靠,只有抓住他才能保住命。

因此,她伸出了手。

两人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都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萧以寒的心仿佛沉寂千年的湖泊,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他定下神来,扶起楚拾月后便收回了手,带着她来到方才烛火所在的空间里。

这里有两条通道和三扇门,却只有一张桌,一个椅子,一张床榻。

“夫人往榻上歇着吧,我坐椅上便好。”

楚拾月勉强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坐了。

方才的事情给了她心理阴影,她的手不敢再随便碰触榻上的其他地方,怕再一次掉到奇怪的地方去。

“…还不知公子贵姓?”

楚拾月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处境微妙,如果将来走漏了风声,或许会有麻烦。

她需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再做下一步打算。

萧以寒看了她一眼:“我姓裴。”

“…”

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尴尬。

楚拾月安静了一会儿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裴公子可知外面的强盗何时离开?还有,这暗道......”

楚拾月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是和她一样无意中误打误撞进来的。

如果对方对梅若寺的暗道十分了解,那么说不定会知道其他地方的出路,她到时候与他分头离开,可回避许多传闻。

不料,萧以寒淡淡一笑:“他们不是强盗,是锦衣卫。”

楚拾月的心猛地一沉,后背也出了汗。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了不该问的东西,暗中握紧了拳,不敢再开口。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可偏偏一个也不能问,只能垂头枯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暗道里忽然飞来一只小小的黑羽金喙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萧以寒的肩膀上。

也是这个时候楚拾月才发现,他的肩膀上还站着另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

这暗室本就光线昏暗,再加上她心慌意乱,那鸟儿还安静乖巧不出一声,所以她才没有注意到。

“孙夫人可以离开这里了。”萧以寒指了指其中一扇门,对楚拾月道。

楚拾月点点头,临走前忽然转过身,轻声道:“今日之事,还请裴公子保密。”

萧以寒嗯了一声。

楚拾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多久,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如鬼魅一般齐刷刷出现在萧以寒的身周。

“大人,这女子......”

按照惯例,但凡莫名出现在萧以寒身周的人皆为可疑,需要除掉。

萧以寒没有回答,起身离开。

几个人楞了一愣,也只能赶紧跟上。

楚拾月顺着暗道一直走,直到脚心酸痛如针扎,人也开始摇晃起来,才来到了出口处——一个小柴房旁边的枯井口。

楚拾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井口爬出来,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到处都是举着火把跑动的人,有哭喊的,还有叫人的,乱成一团。

她走回方才藏匿的厢房,贴着听了一会儿,里头静悄悄的。

想必是不确定外头的情况,依旧躲在里头不敢动弹,并且也没有发现自己消失一事。

楚拾月不好直接走进去,想了想,从手上退下一个金镶玉戒指,叫住了一个举着火把跑路的小沙弥,对着他耳语几句。

小沙弥还是个孩子,虽师傅说不该随意受身外之物,却早就羡慕糖葫芦和泥人儿,便点头答应。

他找来一点干草,在门口点燃。

火烟从门缝渗入进去后,他对着里面的人叫喊:“厢房起火啦!快点出来,再不出来就烧死在里面了!别怕,外面的强盗已经跑了!”

孩童的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是寺里的小沙弥,不是强盗的人。

再一听起火了,里头的女人们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打开门闩拼命往外跑。小和尚也赶紧跑,他怕自己烧干草撒谎被抓住挨打。

趁着这会儿乱和黑,楚拾月混入人群里去,在春棠和夏莲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们的嘴。

“别喊,我回来了。”

两个丫鬟又惊又喜,还一阵后怕,眼泪唰地流下。

她们刚刚听到起火了,便慌忙开门去找太太。

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俩人都吓傻了,没有窗只有门的一个房,太太是怎么不见的?

大家乱了一阵子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倒是强盗的确跑了。楚拾月“消失”一事,也被成功掩盖了过去。

孙家的马车,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芝儿!!”

孙鸿渐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将楚拾月紧紧拥入怀中。

楚拾月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很紧。

她感受到了他激烈的心跳,还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情绪:“太好了,你还活着。”

“芝儿,我听人说梅若寺死了不少人时,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我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到最后,孙鸿渐有些哽咽。

楚拾月勉强抬头,定定看向他的脸。

此时周遭只有如水的月光,还有跑动挥舞的火把,光线忽明忽暗,朦胧摇晃。

因为角度的问题,孙鸿渐的脸恰好一半在光中,一半在影中。

恍惚间楚拾月似乎觉得是有两个孙鸿渐:一个担心她的安危,心慌意乱;另一个漠然理智,冷酷无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一行人回到孙府,孙老太太不但没有安抚受惊的儿媳,反而借此发作,刁难羞辱。

“没事去什么梅若寺,今天出了这样的乱子,咱们孙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楚拾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孙鸿渐已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母亲,这事怎能怪芝儿?花朝节女子出去上香名正言顺,芝儿还带着这么多奴仆跟从,选的也是清净厢房,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来。”

孙老太太越发生气了:“就是你一直偏帮她,才把她惯得这等轻狂!外头人哪管这些,一听说女人沾惹了乱子,什么样的腌臜话都说得出口!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吗?”



兰香慌忙上前替孙老太太抚背顺气,又端了茶来让她喝。

若是别人,兰香早就伶牙俐齿地反击回去;可偏偏是苏惊月,她也只能打马虎眼,不痛不痒说几句。

“二太太,虽然奴婢知道您不是那意思,可这话也太容易叫人误会了。您看老太太,都给气着了。”

苏惊月故作惊讶,上前帮忙一起顺气:“老太太消气,我没别的意思,外人是指那些骂我小门小户不懂规矩的长舌妇,可不是指府里的。”

这话越描越黑,孙老太太气得白眼都翻出来了!

她尽力推了苏惊月一把:“走开,你别碰我!”

苏惊月退后一步,委屈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我就不惹老太太生气,先退下了。”

“不是,你......”

孙老太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苏惊月真的走了,气得手指都在打颤!

她怒气冲冲看向兰香:“你平时能说会道,怎么刚才说话就像打在棉花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兰香苦着脸:“二太太向来温婉和顺,奴婢没料到她突然这等厉害,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请老太太恕罪!”

孙老太太信以为真:“算了,别说你,我也是吓一跳!我看呐,这贼妇之前孝顺都是装的,而今狐狸尾巴藏不住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抬举其他人,让她知道忤逆婆婆的下场!”

兰香连忙称是。

回二房院内的路上,苏惊月看着府邸里繁荣的花木,还有满身绫罗的高等奴仆们,嘴角漠然勾起。

从不知情的外人角度来看,孙府可以说是个高高在上的官宦世家了。

孙鸿渐的曾祖父官拜一品,做过丞相;祖父也是朝廷实权官员,风光体面。

只可惜从他父亲这一代,也就是孙老太太的丈夫开始,逐渐没落。

老太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贪玩不上进,读书多年只是个秀才,未曾中举。好不容易花了大笔银子捐了个官,没几年就被人给参掉了乌纱帽,狼狈退场。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家底儿快空了,却非要维持着往日的奢华,寅吃卯粮,偌大的府邸一点点的败落下来。

苏惊月刚嫁进孙家的时候,府里一滩烂账,还欠着外头一屁股债。

就连老太太的好些嫁妆都在当铺里押着,还是用苏惊月的钱赎回来的。

都说喝水不忘挖井人,这些人托她的福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却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

总是瞧不起她是商人之女,可若没有她弄来的钱维持开销,这些人拿什么吃香喝辣,高高在上?

正沉思着,一个陪房媳妇忽然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到苏惊月立马行礼。

“太太,外头的秦管事有急事求见,这会儿在正院客房里等着呢。”

听到这名字,苏惊月一愣,随即眼眶有些湿.润。

秦管事是苏惊月陪嫁的奴仆之一,擅长做生意,苏惊月的大部分陪嫁庄铺都是他在打理,从未出错。

上辈子,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像自家叔伯一样亲切的忠仆,在后来的劫匪之乱中为了护住她,丧命于歹人刀下。

这一回,她要护住这些真心待她的人,不让悲剧重演。

苏惊月清清嗓子,道:“知道了。”

回到正院后,秦管事看到苏惊月要跪,苏惊月忙叫人扶住他。

“你如今有了年岁,又是我长辈,往后看到我不用再行这些虚礼。”

秦管事还是坚持弯腰行了半礼,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外人后,轻声道:“太太,咱们铺子来了一笔大生意,因涉及银钱数目过大,我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讨太太的主意。”

苏惊月问:“是什么生意?”

秦管事道:“是西洋来的一批货,原主毁约,他们只能低价出售。有香料,宝石,还有一些西洋药材。那批货不散卖,包圆了要一万两银子。”

听到这,苏惊月眉头一跳!

她记得这批货物。上一世,因为觉得风险过大没有接手,被另外一家商行捡了个大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次她可不能再错过了,这笔生意不但利润十分惊人,还有许多额外的好处。

对了,这事还得做个手脚瞒住孙府,不能让他们沾到半分甜头。

苏惊月压抑住欢喜的情绪,镇静道:“正好都是用得着的,既然他们愿意压价,那就接下这笔生意吧。”

秦管事点点头,面上有点为难:“只是,对方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们说必须要亲自见到主人家才肯卖,先前被毁约的那家便是管事背锅,他们吃亏吃怕了。我说,我家主人是女眷恐有不便,那些人笑了,说他们的头头也是女人。”

苏惊月怕夜长梦多,当即一口应承下来:“好,既然都是女人,私下见见也无妨。正好明儿是花朝节,我去梅若寺上香,你安排好清净厢房约他们来。”

“是,太太。”

秦管事走后,春棠进来传话。

“太太,老爷那边的小厮过来传话,说是老爷这几天在国子监那边歇息,不回府里了。”

“嗯,知道了。”

苏惊月望着窗外出神。

以前也是这样。

孙鸿渐看似和她举案齐眉,可实际上留在她房里的时间,并不多。

要么去国子监,要么去书房,要么和朋友们在城郊庄子喝酒玩乐,一个月在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难得夫妻俩睡一间房,他也是不肯同床,睡对面榻上,不轻易碰触她。

对于身体上的疏远,曾经的她心里是有委屈的,可孙鸿渐对她很温柔,很体贴。

但凡他能够做主的事情,都不会让她受半分气,也从来不和她吵架。

他总是耐心倾听她的/imgs/pic/pic2f556e.png苦恼,包容她的小情绪,还时不时给一些惊喜哄她开心。

虽然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却那么地让人沉溺…

苏惊月闭上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花朝节当天,苏惊月打扮华丽,带着壮观的队伍出门去梅若寺上香。

也只有这些属于妇孺的节日,深宅大院里的夫人小姐们才能理直气壮地出来透透气,解解闷。

当然平时也可以出门,只是不能次数太频繁。不然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安于室。

只有普通人家的女子们不受这个限制,因为她们没有代劳的下人,为了维持生活,许多事只能抛头露面亲力亲为。虽然她们没有璀璨的珠宝和华丽的衣裙,却多了自由和开心。

苏惊月是梅若寺的豪客,捐了不少香火钱。

故而她的马车一来,早有熟悉的小沙弥前来开后门,引他们去不招待生客的园林厢房。

可就在车队刚进入后园小道上时,和另一个车队狭路相逢,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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