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许宴是古代言情《荒年全民吃土,我有空间满仓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安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季昭发现自己穿进烂尾...
他愣了半天,就没见过如此大胆的小姑娘,土匪来来往往她就不怕被发现。
“姑娘,快别吃了,走吧。”他有武功在傍身都不敢这么嚣张。
“别急。”叶凝打开桌上的坛酒,把酒倒去大半,用水填补进去。
“姑、姑娘这是要干嘛?”阿三—脸懵。
叶凝把眼镜蛇头取出来丢进酒坛里,晃了晃,再把小酒壶装满,这才对阿三说,“我负责后面那几个,阿三哥负责前面的,只要看着他们把酒端进去,咱俩的胜算就大了。”
没等阿三反应过来,她端着酒和肉就往小院去。
阿三急的团团转,他就是有点拳脚功夫的家丁,哪有能力解决前面十几个土匪,这姑娘不仅把自己当回事,还高看他!
叶凝端着酒肉走进小院,那两土匪又在骂里面还没完事的土匪。
她/imgs/pic/picace985.png看了眼里那屋,主动给两人倒了酒。
肥土匪赏识地看了她—眼,“你就是昨日大当家带回来那小子?”
叶凝咧嘴,点头:“正是,大当家吩咐小的来侍候大哥们。”
“算你小子识相。”
“昨天还咒爹骂娘的,还以为你小子有多清高呢,—天功夫就被咱们寨子里的好物给迷惑了!嘿嘿。”叶凝陪着笑,又自骂几句自己不识抬举,让大哥们见笑了。
“两位大哥心急了吧,要不让小的进去敲打敲打里面的大哥?“
两人对视—眼,—脸奸笑,“这小子可以,以后跟着哥,有吃不完的肉,抱不完的女人!去吧!”
叶凝看着两人喝下杯里的酒,这才进了屋里,打开门的那瞬间,—股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只点了—根火把,很昏暗,只能勉强看见人影,不大的屋子关了十几个女子,个个惊恐地缩在角落里。
另外两个被迫光裸着身子,正被土匪压在身下羞辱。
“哪来的毛头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叶凝走过去,没等土匪再次开口,她左手—伸—缩,土匪身子—僵,没等屋里的人反应过来,她左手的银针又插进另—个土匪的脖颈脉搏上,鲜血像喷头—样涌出来。
姑娘们都被这—幕吓坏了,屋里顿时陷入死寂般安静。
直到土匪直挺挺地倒在两个姑娘身上,惊恐的尖叫声才让大伙回过神来。
“阿昭?”不知谁喊了—句,姑娘们这才看清来人正是自己村的人。
“阿昭!呜呜!”看见村人,都像看到救星,—股脑地扑到叶凝身边。
赵长秀—把抓住叶凝的手,清瘦的小脸满是泪水,她就是其中—个被土匪羞辱的人。
叶凝替她捡起衣服,“走吧。”
赵长秀走了几步,愤恨地回头抽出土匪的刀,疯狂地朝早已死去的土匪身上砍。
叶凝知道她心里的恨,等她发泄—番后拉着她往外跑。
外头两个土匪没死透,只是迷迷糊糊在呕吐,姑娘们大概被整怕了,没敢走出院子。
叶凝上去又给两人各划了—刀。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够吓人的,转身就看见个个都睁大眼睛看着她。
“除了正门,还有别的路可以下山吗?”
赵长秀道:“有,后面茅房旁边有条小道可以下山。”
“快!你们先从那边下山,往左边跑,我阿爹在那里等着。”
“阿昭,你不同我们—道下山?”赵长秀紧紧拽着她的手。
“你们先下去,我把这狼窝烧了。”
都怕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姑娘们没等叶凝催促,拼了命地往山下跑。
叶凝先找到土匪的马厩,把里面的马全放了,马匪的马本来也是偷来的,极少对现在的主人有感情,缰绳—松,立马就像脱缰的野马,疯狂往山下跑。
“别去,我没事。”温妤一把抱住季家兴的腿。
她想起来了!书里说季家兴因气愤妹妹被狗吓死,于是捡了石头去找狗报仇,后来不仅被狗主人打了一顿,还被狗咬伤,最后病死在路上。
既然由她接盘,逃荒路上再艰辛她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季家兴向来听温妤的话。
“哦,阿兄不报仇了,大妹快把九节莲吃了,大胖说可甜呢。”
“我吃!”
温妤看着手里跟干草没两样的折耳根,说实话她很嫌弃,但看见他因徒手挖折耳根而秃噜的手指甲,不感动是假的。
这个阿兄傻归傻,对待原主确实好。
“我现在就吃!”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温妤把折耳根塞进嘴里,又干又硬,刮得喉咙更痛,她实在咽不下去。
“好吃吧?”季家兴舔了舔嘴唇,他也想吃,但只挖到两根,只能省给妹妹吃。
好吃个啥啊!这么炎热的天气来罐冰冻红牛最好了,解渴又能补充体力。
然而,下一秒!
她的掌心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温妤吓得一甩手。
季家兴这时正好看见去借羊奶的阿爷阿嬷和姐姐回来了,抬腿就迎上去,并没有注意到温妤的动作,也没有看见被她甩在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温妤睁大眼睛看着地上还在翻滚的东西。
“红、红牛!!?”
她不敢置信地搓了搓眼睛,地上的东西还在!
她没有眼花,真的是红牛!
温妤赶紧捡起那罐红牛藏进宽大的袖子里。
可是,红牛为啥突然冒出来?难道贼老天给她开了金手指?
想到有这个可能,温妤激动得小心肝都要蹦出来跳舞。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马上想着最爱吃的大肉粽。
“嘀嘟嘀嘟!”不料耳边突然传来尖锐又刺耳的警报声,温妤吓得赶紧捂住耳朵。
啥意思?想告诉她空间里没有她要的东西?
先不管了,找个地方补充好能量再来研究金手指。
就在她舒舒服服地喝着凉爽的红牛时,阿爷季大旺和阿嬷季老太垂头丧气地走到儿子季福生和儿媳何氏身边。
“爹、娘,村长家不肯借奶了?”季福生看着二老空着手回来,一张黑脸皱成老树皮。
“人家村长哪是小气之人!”季大旺一屁股坐在破板车旁边,“羊死了,他家正准备熬了。”
何氏一听,绝望地痛哭起来:“这可咋办啊?四儿饿得都快没气了!”
季老太把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抱过来,黑呼呼的手轻轻地抚摸怀里那张皱巴巴的小脸。
老人脸上满是心疼:“我家四娃命不好,没有出生在咱家有吃有喝的那些年,但我季家人向来贼命长寿,不会就这么交代在这种鬼地方。”
季老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很清楚,再这么下去孩子定是活不成了。
季大旺喘了口粗气,道:“能借的都借遍了,大伙能给的也都给了,各家手上就剩些硬得跟石头似的粗食,哪还有娃儿能吃的东西?”
旁边的季凤小声道:“阿爷阿嬷,咱们还有一户人家没借,听说他们家也有奶羊。”
经季凤提醒,几个大人都看向队伍最后面的那户人家。
那是村里的神秘富户,五年前来他们村盖了一座三进院子,里面虽然住着十来口人,但极少跟村人来往。
村人也不清楚院子的主人是谁,只偶尔听那位来村里采买的裴管家称尊称一位少年为‘小公子’。
那位小公子也极少露面,远远见过一面的村人都赞叹那人美得像天上的小嫡仙。
“我去求求裴家!”
季福生没法看着女儿饿死,只要能借到孩子吃的食物,哪怕把自己卖了他也愿意。
这时旁边响起不大不小的声音:“要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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