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卓施然封炎是作者“壶天晓”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小九你放心,你永远是最尊贵的正室嫡妻,谁也不...
“小九,这是庄瑶瑶,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我今日大婚,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打算让她做个贵妾,今日和你一起进门。”
秦端阳面上毫无愧色。
“你……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卓施然的脸色,在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嫁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女,气血翻腾。
秦端阳:“小九你放心,你永远是最尊贵的正室嫡妻,谁也不能越过你头上去,往后瑶瑶会恭敬你,她的孩子也要叫你一声嫡母。”
卓施然冷笑,“我稀罕么?!哪来的野种也配叫我为母亲?”
秦端阳面色一沉。
庄瑶瑶泫然欲泣,“卓姐姐,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但我腹中孩子是无辜的,还请你看在孩子是秦哥哥骨血的份上……”
卓施然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转睛盯着秦端阳。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想让她和我一起进门?”
秦端阳胸有成竹,“小九,你和封家悔婚,和卓家反目,就是为了嫁给我,要是今天咱们大婚出了什么岔子……你也不想颜面扫地吧?”
卓施然被气得胸口气血翻腾,眼前一阵阵发黑,经脉紊乱。
“噗——!”
一口鲜血喷出,直接倒在了床上。
“呀!”庄瑶瑶柔柔弱弱一声惊叫,好似被吓着了似的,嘴角却是不着痕迹勾起了几分得意的笑容:“秦哥哥,还是赶紧叫医官来给卓姐姐看看吧。”
“不用。她死不了,她可是被称为卓家百年来,灵力资质和修炼天赋都最高的天才,不然你以为她之前怎么能和封家世子订婚呢。”
秦端阳嫌恶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要死也得等进了我的门再死,不然她那么多嫁妆我拿不到,岂不是亏大了?”
谁都没再多看床上无声无息的卓施然一眼,但床上的人原本还紧闭的双眸,却倏然睁开!
眸光清冷,再不见先前的悲伤凄苦。
卓施然冷冷看着眼前的渣男渣女。
她本是现代的顶级特工,身怀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更手握祖传的神器玄炎戒。因为玄炎戒被人觊觎,被同僚陷害,炸的尸骨无存。
再睁眼便是此刻,一股记忆涌入脑中。
这身体的原主人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卓家九小姐。
卓九小姐从小武道天赋出众,备受卓家重视,早早与封家订下婚约。
谁知却为了嫁给秦端阳这个穷书生,不惜与封家悔婚,跟家族决裂。
但却没有得到厚待,大婚之日,秦端阳带着大了肚子的小妾来,要妻妾同娶,卓九小姐被气得险些走火入魔。
后来就是被秦端阳一直利用利用再利用,最后落得家破人亡,郁郁而终。简直就是大写的工具人。
而卓施然,一睁眼就穿越到了这位卓九小姐和渣男的大婚当日,一切悲剧都尚未开始的时候。
想到这里,卓施然抬手摘掉头上沉重的凤冠,直接拔出了手边长刀。
“你……你!你拔刀做什么?不是说好了不舞刀弄剑么?有辱斯文!”
秦端阳吓一跳,庄瑶瑶更是连脸都白了。
秦端阳以前一直认为女子喊打喊杀,有辱斯文,原主也愿意迁就他。
以至于秦端阳忘记卓施然从来不是柔弱的小白花!
此刻,这朵霸王花盛放出了秾艳的颜色。
“你还想不想成婚了?还不把刀放下!”秦端阳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卓施然手腕一翻,细长的刀身甩出个漂亮的刀花,“你也配和我谈斯文?正好还没拜堂,休书就不用写了!”
秦端阳一愣,然后面色涨红,恼羞成怒。
“卓施然!我好歹是你的夫君,不过是要纳一个妾,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爱找谁当妾都行。”卓施然冷冷打断,“赶紧给我滚!”
庄瑶瑶跪在卓施然面前,“卓姐姐,我再也不敢肖想秦哥哥了,您别冲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秦哥哥置气。”
卓施然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庄瑶瑶哽咽道,“求您原谅我吧。”
卓施然伸出一根手指,庄瑶瑶顿时一个瑟缩。
“第一,我不是你姐姐。”
卓施然又竖起一根手指,嘴角勾了起来,“第二,我何止原谅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呢。”
“谢我?”庄瑶瑶难以置信。
“要不是你,我如何得见秦端阳这穷酸困苦、自命清高,却还妄想齐人之福的可鄙嘴脸呢?”
卓施然站起身,“你让我认清了他的真面目,我可太谢谢你了。”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秦端阳慌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不与我成婚,你还想与谁成婚?你之前都公然与封炎悔婚了,难不成你以为封家还会要你?”
卓施然冷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封炎——正是卓家给卓施然安排的婚约对象。
是京城五大世家门阀之首的封家,这一辈最看重的子孙。
被誉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奇才,且容颜极其俊美,不似凡人。
在五大世家门阀的子弟里也是出了名的谪仙人物。
这样的人物原主不要,居然选了脚底黄泥巴一样的秦端阳?!
卓施然看向这块黄泥巴,心中满是鄙夷。
“大不了我去封家门口长跪不起,厚着脸皮去求封炎再爱我一次就是了。还能比嫁给你更丢/imgs/pic/picd5177e.png人?”
说着卓施然一拍桌子,“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没有人进来。
这明明是她的府宅,却是连家仆都使唤不动了?
卓施然冷冷打断:“人都死绝了吗?扶桑和扶苏呢?还不进来?!”
却只有婢女柳叶走了进来,“小姐,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和姑爷闹脾气。”
卓施然:“扶苏和扶桑呢?”
柳叶表情为难,“小姐,是您说他们俩背主忘义,目无尊卑,将他们发落到外院去了啊……”
卓施然一愣,想起来了。
原主把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耿耿的扶桑和扶苏,都赶去了外院。
要不是原主听信秦端阳谗言,扶桑和扶苏的身份何至于这般低微?
眼前的柳叶,才是背主忘义的那个。
卓施然吩咐道,“去叫他们过来。”
柳叶只当她还是原主,“小姐,他们背主忘义,您别太心软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双冰凉的美眸盯得一哆嗦。
柳叶被她的目光煞住了,喏喏道,“奴婢这就去。”
没一会儿,扶苏和扶桑就来了,眼神有些忐忑地看着卓施然,“小姐。”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扶苏和扶桑表情一喜,齐齐向卓施然拱手。
“遵命!”
柳叶急忙劝她,“小姐!外头宾客都到齐了,就等您和姑爷拜堂了!您现在这么闹,岂不是要让所有人看笑话?”
“你这是想做我的主?”卓施然轻飘飘地反问,凌厉的气势吓得柳叶面无人色。
这一切变化都让秦端阳慌了,他只能妥协。
“小九,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让她进门就是了,孩子生下来直接抱过来给你养。”
庄瑶瑶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卓施然恶心坏了,“谁稀罕你的野种!”
见卓施然不为所动,秦端阳恼羞成怒道,“卓施然!那你就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卓施然闻言抬手示意扶桑和扶苏停下。
两人急道:“小姐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秦端阳:“闭嘴!两个刁奴好大的狗胆!”
“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卓施然冷眼看他,“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才是全京城的笑柄!”
卓施然改了原本只打算轰人出去的主意。
“把他俩绑起来!拖到前院大堂去!”
但苏澜若可不是原主,她往前走了过去。
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旺福看着苏澜若过来,动作又慢条斯理的样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忌惮。
哪知,下一秒,可怕的场景就出现了。
苏澜若扬起胳膊来,就是重重一挥!
下一秒,众人就惊呆了!因为她明明没有跟旺福有任何接触!
就只是隔空这么一挥手而已,旺福就已经猛地飞出去了三丈有余!然后重重落到地板上,发出闷钝的声响。
旺福嗓子里发出了痛苦的音节来,“啊——呃啊!”
然后一张嘴,吐出了几颗沾着血的牙齿来!
苏澜若看向了其他众人,随手指了一个,“你来接着说。”
她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样子,甚至动作间,还透着几分清隽优雅的贵气。
但是看在其他仆人眼里,却仿佛一座大山般压了下来!
被苏澜若指了的那个仆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约莫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被旺福的惨状吓坏了,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
浑身都抖得厉害,说话也直哆嗦,“回、回……回小姐的话……奴、奴、奴婢……”
苏澜若听得都费劲,有些无奈,大概是自己刚才那一手杀鸡儆猴,杀得有点太过了。
她今天还要去忙考医官牌的事情,实在没有功夫和他们继续在这儿耗着。
于是便又随手点了两个面相看起来老实淳朴些的男女,在原主的命运线里,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普通家仆。
“就你们俩吧,男的归你管,女的归你管,各自安排一下活儿。”
有那个旺福的惨状作为前车之鉴,苏澜若觉得他们暂时会很老实的。
“既然你们从卓府来的,他们那边怎么说?你们的卖身契是要留在我这儿还是继续留在卓府?”苏澜若问了一句,但看着他们全都惊弓之鸟的样子,似乎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澜若摆了摆手,“罢了,回头我自己去找大长老把你们的卖身契要过来吧。”
苏澜若也不确定能不能要得过来,但她能够确定的是,卓家安排过来的这些仆人里,肯定有着卓家那些人安排过来的耳目。
那个旺福本来在那边地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好像还没从先前那一下回过劲儿来。
但是却在苏澜若提起卖身契的瞬间,跟回光返照了似的,马上就支起身子来,而且还朝着苏澜若的方向爬了过来。
如果九小姐真的去卓府要来了他们的卖身契,也就代表着,她能够随意把他们给发卖了!
虽说在九小姐的宅邸里,不及以前留在卓府里那么风光,但是比起发卖去其他不知道什么下场的地方而言,还是要好得多了!
旺福怎么可能不怕?他满嘴打落牙齿的鲜血,说话都有些漏风的口齿不清。
不住地哀求道,“小姐!小姐!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吧……!”
苏澜若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旺福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只希望这样能让九小姐消消气,将来不要发卖了他。
扶苏跟在苏澜若的旁边,说道,“小姐真打算用他们?我怎么觉得不太稳妥呢……”
苏澜若笑着瞧他一眼,“就你这榆木脑袋都能看出来不太稳妥了,我哪敢用他们,摆明着是宗族安排过来的耳目呢,回头找个由头给打发了吧。今天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空不出手来处理这事儿。”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苏澜若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苏澜若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苏澜若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苏澜若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苏澜若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苏澜若,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苏澜若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苏澜若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苏澜若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苏澜若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苏澜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苏澜若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苏澜若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苏澜若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苏澜若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苏澜若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苏澜若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苏澜若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苏澜若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苏澜若。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苏澜若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苏澜若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苏澜若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苏澜若:“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苏澜若:“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萧彻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苏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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