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作者“三天不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简璃周以津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
简璃对周以津忽然发作的脾气,很是不解。
她偷偷跑去问管家,“今天家里有别人来过吗?”
“少夫人,没有别人来过。”
简璃就更奇怪,认真想了想,把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归类为间歇性的状态。
还好周以津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
简璃现在很嗜睡,没精神去猜周以津的心思。
她上了楼,沾到枕头就睡。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简璃还没睡醒,缠着被子还在睡梦里。
周以津望着餐桌上空着的座位,板着张冷漠的脸,“少夫人呢?”
“好像上楼后就没下来。”
“去叫她。”
沈夫人看不过他这张臭脸,“谁欠你了?在家里还摆着张冷脸。”
周以津沉默,慢慢皱起了眉。
他不该被简璃的事情左右情绪。
周以津站起来,“不用你们了,我上去叫她。”
沈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着儿子,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儿子?
不对,以前周以津就很会哄江岁宁。
层出不穷的手段,叫人含羞带怯。
*
卧室漆黑,窗帘密不透光。
周以津抬手开了灯,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团。
他看了一会儿,既没有出声,也没往前走。
她真小。
小小的一个。
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人端走。
周以津破天荒叫她起床,声音也不重,平淡舒缓。
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周以津坐在床边,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知道她怕痒,刚准备动手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肚子。
怀里的女人好像醒了,艰难睁开疲倦的眼皮。
周以津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情好了些,他忽然间问:“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简璃还不是很清醒,有些贪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衣服里,声音有点糯:“你不要吵我,我还是好困。”
周以津怔了一瞬,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埋的女人。
竟然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好笑。
鬼使神差的,他摸了摸她的脸,“起床吃饭了。”
简璃当做没听见。
周以津不惯着她,强行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拉着她去了客厅。
简璃本来不饿,闻到饭菜的香味就饿了。
连吃了两碗饭。
沈夫人很欣慰,她儿子就很挑食,如果人人都像阿稚这么好养活就好了。
周以津忽的说了句:“难怪最近胖了。”
简璃放下筷子:“很明显吗?”
周以津中肯道:“还好。”
没摸到她的肚子,他还真没怎么看出来。
简璃解释道:“冬天都会长胖。”
吃得多,需要热量来抵抗寒冷。
小两口在沈家的老宅住了不到两天,就又回了周以津的别墅。
周末过得很快,隔天又是工作日。
简璃这个秘书,时而忙,时而清闲。
最近因为招标项目,整个部门也腾不出闲暇时间。
周一的下午。
刘总助将在医院的化验结果报告单拿到了总裁办公室。
周以津扫了眼他递过来的文件袋,懒洋洋地问:“医生怎么说?”
刘总助进办公室之前就酝酿好了说辞:“是一些止血药物、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止血药物暂且搁置一旁。
毕竟有很多用处。
至于叶酸。
周以津没有记错的话,是孕妇才需要吃的药物。
而黄铜体胶囊则是孕激素类制剂。
周以津的拇指漫不经心敲了两下桌面,“刘助理,你确定吗?没有弄错。”
刘总助每年拿着高薪,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化验结果确实是止血药、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周以津冷冷地:“你出去吧。”
刘总助迟疑了会儿,“沈总,有可能化验结果……”
男人耐心告罄,打断了他:“听不懂人话?出去。”
刘总助不敢再多嘴。
周以津有些佩服简璃。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真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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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呈煦站定望着她,片刻过后“抱歉,真的有急事。”
能有多抱歉呢?也就那样吧。
姜蓁痛得冷汗直流,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他示弱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忍着痛楚,哑着声音“好,你去忙吧。”
何呈煦打好领带,捞过西服外套,头也不回离开。
下了楼,司机和保镖已经在候着。
何呈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司机,绷着冷肃的面色,“开去回南路的公馆。”
“好的,先生。”
何呈煦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打了个电话给管家,“江小姐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今晚仔细看着点。”
管家当即打起精神,“是。”
何呈煦挂了电话就不准备再管家里的事情,姜蓁也已经是个成年人,哪里不舒服应当知道要叫医生。
他想到江岁宁在电话里说的话,揉了揉眉心,低声吩咐司机开的再快点。
*
姜蓁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晕过去的时候,房门响了。
她连叫人进来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几秒,家里的佣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江小姐,先生让我们上来看看您,您还好吗?”
姜蓁抬起惨白的脸,“帮我叫个车,我要去趟医院。”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姜蓁术后那天,都没现在这么疼。
小腹的绞痛几乎将她折磨的神志不清。
过了会儿,她稍稍缓过来之后,慢慢下了床,趴在床边又歇了片刻,从衣柜里翻出件羊绒大衣,套上外套,又戴好围巾。
她现在吹不了风。
怕感冒,怕生病。
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心疼。
姜蓁扶着楼梯的栏杆,慢吞吞下了楼。
管家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原本是打算让人陪她一起去医院,被姜蓁拒绝了。
做了手术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树影模糊,月光皎洁。
姜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不在,她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
挂号、缴费、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才轮到她。
姜蓁从包里拿出病历本,牢牢攥在手心里,等叫到她的名字,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走进去缓缓坐下,将病历本交给了医生。
是一名年轻的男医生。
戴着口罩。
男医生接过病历,低头扫了眼,司空见惯:“刚做了手术?”
姜蓁总觉得有点难堪,低声嗯了个字。
男医生心直口快:“哪儿不舒服?”
姜蓁说:“小腹有点痛。”
男医生又认真扫了几眼她的病历本:“你这情况怎么还做了手术?”
姜蓁沉默了下来,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做过检查后。
身体没什么问题。
就是她的子宫壁有点薄,以后想要怀孕会变得比普通人要困难很多。
姜蓁绷紧了脸:“抱歉,不方便说。”
医生把病历本还给了她,“你去拍个片子,再拿过来给我看看,应该是没问题,现在会痛也正常,这样吧,我一会儿再给你开点药。”
“好的,谢谢。”
姜蓁对这些流程已经不陌生,拍完片子已经是深夜。
她精疲力竭,值夜班的医生看过她的片子也说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是无聊,也可能只是出于好奇。
“我看你填的已婚,怎么和你丈夫还不要孩子?”
医生也就是随口一问。
姜蓁淡淡听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
“我看过的大多都是没结婚的男女朋友,年纪轻,干柴烈火就不管不顾,你们和他们可不一样,都结婚了。”
“不过现在养孩子压力也大,你们不想要很正常。”
“但是你老公知道你身体这个情况吗?”
姜蓁垂眸,随便扯了句:“我们俩都不喜欢孩子。”
医生恍然大悟般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何呈煦是知道的。
她并不是易受孕的体质,这场手术的风险和后遗症,他也清清楚楚。
但这又如何,对他来说除了钱,他没有任何损失。
姜蓁也无所谓了。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
她的爱情,萌芽在一个不该有的时候。
又彻底死在何呈煦的身上。
如果以后遇不到很爱很爱的人。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生孩子。
姜蓁去开了药,精疲力竭叫了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两点。
何呈煦没有回来。
她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
她没问何呈煦去了哪儿,猜也猜到他的去处。
江岁宁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她的眼泪却留不住人。
多问实在没有意义。
姜蓁强迫自己睡个好觉,沉沉睡去后做起了断断续续的噩梦。
醒来觉得自己睡了好几个小时那么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凌晨四点。
她的手机恰好嗡嗡的震动起来。
姜蓁看着屏幕上的备注——
沈先生。
她等了一会儿,慢慢划了下屏幕。
接通电话后,那边有些吵闹。
人应当不少。
姜蓁听见了顾庭宣的声音,甚至还有她有些害怕的盛西周。
“岁宁,你还生气呢?何呈煦今晚不是给你出头了吗?”
“就是说,咱们沈总冲冠一怒为红颜。”
江岁宁笑了笑:“我没生气啊,我就是不想理你们不可以吗?”
顾庭宣:“可以啊,大小姐,你开心就好,这里哪个不是惯着你。”
何呈煦喝了点酒,坐在暗处不置一词。
江岁宁是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机,看见电话接通后装作没看见。
江岁宁看着何呈煦,“天都快亮了,你一会儿回哪儿?”
何呈煦抬眼瞥了她:“你是我什么人?要管我的去处。”
江岁宁差点被他气死,跳到他身上要咬他,被他捆住了双手,“江岁宁,闹够了吗?”
她扭过脸,眼睛红红的,“你又欺负我。”
何呈煦一见她要哭就不怎么硬得起心肠,无可奈何,半开玩笑道:“我哪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江稚不想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
她掀开身上的毯子,刚站起来就被压回了沙发里。
男人毫不收敛迫人的威严,夕阳的光线,映透他漂亮凌厉的眉眼,“去哪儿?”
江稚试着爬起来,奈何他的力道非常人能所及,冷硬削瘦的拇指按在她的肩头,轻而易举控制着她。
“我想上楼休息。”
沈律言的拇指勾住了她的头发,望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楼上太闷了,你就在客厅里休息吧。”
江稚有气不能发作,她皱眉:“你别压着我。”
沈律言毫无真心得同她说了句不好意思,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却没有任何打算放开她的意思,“我一松手,你就跑了吧?”
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暧昧的交缠在了一起。
江稚言不由衷道:“我不跑。”
沈律言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暂且相信了她说的话,他松开五指,放松了对她的桎梏。
江稚重新坐起来,默默挪到了一个离他比较遥远的距离。
沈律言看着她对自己避如蛇蝎的动作,并没说什么,只不过是轻轻笑了笑,丝毫不放在心上,反倒问起了她:“晚上想吃什么?”
江稚攥着手边的电视遥控器,无聊的换台,“什么都可以。”
沈律言在家里穿得倒是很休闲,宽松的长裤,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看起来无比的斯文俊秀,他说:“那我就随便做了。”
江稚有些吃惊,迟疑片刻,“做饭的阿姨呢?”
沈律言淡道:“我给她放了假。”
江稚下意识问:“为什么?”
沈律言比较喜欢看江稚有点呆呆傻傻的懵懂样,这样的江稚看起来和平时在工作中很不一样,他捏了下她的脸,“这不是家里有个挑食的吗?”
江稚很不适应沈律言越界对她的好,他并不是这种人。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不会付出多余的感情精力。
他做任何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江稚记得沈律言大学毕业后出国留学了一段时间,也许他的厨艺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但她仍然很想问:“你会做饭吗?”
她以前从来没见他下过厨房。
沈律言嗯了嗯:“会一点。”
江稚抿唇:“沈先生是想把我毒死吗?”
沈律言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不也是和你一起死。”
江稚听了之后沉默了下来。
她忽然间产生了个荒谬的念头。
倒不如当年一起死在那场绑架案中。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头,其实早就明白她爱着的那个少年早就已经死了。
那个握着她的手说以后会保护她的少年,从他被救出去之后就死了。
只有她被困在不值钱的回忆里。
抱着那个不被人记得承诺倔强到了现在。
江稚垂眸:“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她抬起了脸,眼珠漆黑,“沈律言,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就对我这么好。”
他既不心疼。
也不会愧疚。
他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在他母亲面前有个交代。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那么过分。
没有在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做了流产手术后,不闻不问。
他甚至很好心留在家里,悉心照料。
沈律言似笑非笑望着她,这个笑没几分真心,“什么意思?”
江稚知道他此刻压着火,很平静地说:“我不需要。”
过了良久,沈律言开口说:“江稚,你还真是豁达。”
江稚回道:“是您教得好。”
沈律言果真不再进厨房,而是打电话给了酒店,让人送来了晚饭。
他坐在江稚的对面,架着长腿,定定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很久,男人哗然开了口:“你说的对,有些事根本没必要。”
沈律言从来没给别人下过厨,今天可算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真他妈的不值得。
江稚不回话,看着电视机里的娱乐频道发着呆。
说来也是不巧,主持人正在大肆播报豪门贵子和娱乐圈当红女明星的暧昧新闻,狗血的八点档,描述的绘声绘色。
“记者发现知名女星章晚和沈氏集团的总裁住在同一小区,经过连日的蹲守,不负众望拍到了章晚进出沈氏集团总裁的豪宅,并且夜不归宿。不知道章晚什么时候会和粉丝公开这个好消息呢。”
章晚算是和沈律言上过新闻头条次数比较多的女人。
影后,知名女演员。
长相美艳,不乏众多的追求者。
江稚司空见惯,甚至还有闲心转过头来问沈律言,“沈先生,你们真的睡了吗?”
沈律言冷着张淡淡的脸,朝她望来,反问道:“你觉得呢?”
江稚心想她怎么会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故意问出这句话。
沈律言逢场作戏的对象那么多,对谁多一点的喜欢,对谁少一点,她还真不清楚。
记者偷拍的是沈律言的另一间私宅。
是他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用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买得房子,价值几千万。
江稚从没有去过,沈律言不会轻易让外人踏入他的私人领域。
他大概对章晚的感觉还/imgs/pic/pic01c7a3.png不错,不然也不会让她过去。
尤其是像沈律言这么看重隐私的人。
“我以为你不关心我和谁睡了。”
“有点好奇而已。”江稚一时没有忍下来,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你这样不怕江岁宁看见了难过吗?”
沈律言嗤了声,“她难过什么?”
江稚有些费解,轻轻蹙起了眉。
沈律言好性子的和她解释了起来,用了个很简单好懂的例子,“就像我不在乎你以后和谁睡了,她也不在乎我。”
“因为我不喜欢你,当然不会觉得难过。”
“她呢,也没多少喜欢我。”
“怎么会难过。”
确实万分浅显易懂。
话说得直白。
江稚忽略胸口的窒息,缓缓回过神。
她没觉着江岁宁不喜欢他。
但她也不可能去帮江岁宁说话。
江稚心不在焉望着电视里还在持续播报的娱乐新闻,握紧手里的遥控器,缓慢出声:“沈律言,你和江岁宁是怎么认识的?”
沈律言心情还可以,话也就多一点:“她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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